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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战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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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心中充满惊喜,猛地一回头,发现孙玉民正笑嘻嘻地盘坐在床上。
看到了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刚刚那颗失望的心又燃起了热情。
经过这一段的休息,钱进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只是身体上的伤势依旧作痛,他强忍痛楚掀开被子,作势要起来,孙玉民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搀着腋窝,把他拉了起来,又扶着他到床上坐下。
钱进看到面前的孙玉民,他表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坚强,淡淡的说道:“团座,我以为你们全都战死在光华门了。”
“是啊,基本上都死光了,只剩下了寥寥几人。”孙玉民陷入了感慨。
“那天我们正准备给你们去送饭,穿然看到一团从紫金山阵地逃下来的残兵从我们驻地经过,逃兵身后三八大盖的枪声已经清晰可闻。”钱进的声音很是嘶哑,喉咙也干渴难受,他咽了一口口水,准备继续说下去,却见孙玉民制止了自已,起身走到牢房门口,端起了地上的一个托盘。
钱进看见孙玉民端起的托盘上居然是饭菜,虽然只是两盘素菜,但难能可贵的是居然会有一碗白粥。
孙玉民把托盘放到了床上,端起那碗白粥,在钱进惊奇的目光中,示意他把这碗粥喝下去。
钱进没有问这些饭菜是怎么来的,这两年他已经习惯了这个上司的一些做法,虽然有时自己也看不明白他这样那样做的道理,但每每最后的结果都呈现出他的正确。
这两天的酷刑已经让他倍受摧残,而且每天的食物都只那么一餐发馊发臭的饭,哪里能入得了口。现在面前这一碗香喷喷的白米粥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自己的团座端到自己手上的,哪里还顾得上面子,两只手捧着碗就往嘴里倒,一口气就喝下去大半碗。
“慢点喝,小心伤到胃。”孙玉民的关切让钱进很舒服,他将嘴里的那一大口粥咽下,朝孙玉民笑了笑,没说话,又接着将碗里剩下的白粥吞进了肚子里。刚将手中的空碗放下,孙玉民又递过来一碗白粥,轻声说道:“这一碗慢慢吃,还有两碟菜,一起吃了吧。”
钱进一碗白粥下肚,人立刻精神了很多,他欲将孙玉民递来的粥碗挡回去,却听到他又说:“慢慢喝,这是给你准备的,你睡觉时我已经吃过了。”
钱进怎么会不知道这只是他的一个说词,这个团座永远把他的兵看得比自己重。他没有拆穿这个善意的谎言,接过了孙玉民手中的粥碗,拿起了筷子,一口菜一口粥,将托盘中的食物吃了个精光。
孙玉民收拾了一下碗碟,问钱进:“怎么样,吃点东西以后有没有舒服点?”
钱进点头回答:“嗯,好多了。”
“能讲话吗?”孙玉民问道:“千万别勉强自己。”
钱进忙说道:“能!我说话没问题了,刚只是嗓子干涩。”
孙玉民微微笑道:“那你继续说吧,你是怎么从南京城中跑出来的?”
“好的团座。”钱进开始讲述南京城的那一幕:“我们的驻地离紫金山比离光华门要近很多,这您知道。那天,我们正准备装你们的午饭,打算一会就送到阵地上去,可却看到一团的残兵从紫金山上退了下来。”
“不只一团的人,还有不少其他旅的人我不认识。我看到他们狼狈逃窜的样子就知道不好,肯定是紫金山失守了。果不其然,这帮溃兵身后的鬼子兵的枪声越来越清晰。”
“我很着急,怕你们不知道左翼失守的事情,赶紧派了一个小鬼去通知阵地上的你们撤退。”
“灶上的饭菜我都没来得及收拾,带着剩下的几个炊事员,跑到了我们的秘密仓库,换上了预先准备好的破衣服,带着我们二团剩余的财产,扮成逃难的百姓往下关跑。”
“可那时的下关已是人山人海,远远地都已经挤的不行了。我没有带着他们硬往那边挤,跟着粤军66军叶肇长官的部队硬生生地从东面冲出了南京。”
钱进一口气把自己脱险的经过讲了出来,看似没有什么惊心动魄,实则是死里逃生。
“那你为什么来的武汉?怎么会被二处的人抓起来了?”孙玉民问道。
钱进苦笑,他说道:“二团的花名册在我手上,二营阵亡官兵的身份牌我也带出了南京,为了完成你当时说的那些话,我带着六名炊事员跑到了武汉,想找到总座,把花名册和身份牌递上去。可是刚到武汉就在银行让特务盯上了。”
“银行?去做什么?”孙玉民没明白过来。
“二团剩下的钱财让我带了出来,我怕丢了,就把这些东西全拿到了银行,想存起来。”钱进说道:“其实我知道找到了总座也没什么大用,那些抚恤金是不可能发下去的。我就想着身边这些钱到时多少能安慰安慰这些失去亲人的家庭。”
“可我没想到,刚一到银行大门口,就被几个人用枪顶住,然后就被关到这里来了。所有的钱财都让他们抢了,还用酷刑往我身上招呼。”
“我有跟他们说过我是教导总队二团的总务,没想到他们一听到我的身份,更加变本加利的把我往死里折磨。”钱进说完,伸出了他的十个手指。
“既使是这样,我也没有把那六个家伙的落脚之地告诉这帮畜牲。”钱进苦笑道:“你猜他们对我行刑的目地是什么?”
孙玉民当然知道这帮子人为什么这样做,换成自己,说不定也会起歹心,毕竟弄到是笔不小的钱,到手后自然想拿到更多的钱。
钱进见孙玉民没开腔,又说道:“他们以为我除了这笔款子外,还有更多的钱,所以一直在审我,也一直在折磨我。”
两个人就这样问问说说,又过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正聊到孙玉民当了军需后勤主任时,走廊尽头的铁门哐当一声开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来至少有两个女人。
孙玉民没有去看进来的是谁,钱进却好奇地朝走廊那头看去,这一行人他都不认识,刚想同孙玉民说不知道进来的是谁,却突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形给吸引住,这一行人他不是全不认识,那个像熊一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不认得嘛。
“三营长,李铁胆。”钱进兴奋的对孙玉民说道:“我们的救兵来了。”
戴笠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抓孙玉民会被陈布雷知道,现在人家带着三个人直接来到了办公室,直接问自己要人。他不敢得罪这个天天呆在委员长身边的人,只得忍着心中的不舍,亲自带着他们来到了城郊监狱。
李铁胆也发现了关在同一间牢房的孙玉民和钱进,正在奇怪这个凭空消失在南京城的总务主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很想跑到最前面去,抱一抱被关起来的这两个人。可是从小丫头身上学到的理智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老老实实地跟在这一行人的身后,往孙玉民他们那间牢房走去。
第五十三章 再见伊人()
陆曼看到孙玉民没有受到酷刑,心中的担心终于全都放下。她同样没有走到最前头,在李铁胆的身边沉默的走着,有意无意地总是让熊一般块头的李铁胆遮住自己的身形。
钱进很是激动,伤痕累累的脸庞上露着兴奋的笑容,他冲孙玉民问道:“团座,三营长带着的这些人是来救我们的吗?”
孙玉民没有回答,直到这一群人走到了门口站定,他才站起身来,看向那些进来的人们。
胖子狱警也在这一伙人中间,他的前面站着两个便装的中年人,戴笠是其中之一,正毕恭毕敬的对另外一个白白净净的穿着一身蓝黑中山装的人说着什么。
孙玉民不认识他,但是能让戴笠都能够低三下四的人,整个GM党里也数不出来几个。
那个穿着中山装的人眼睛一直盯着孙玉民看,这让他非常的不适应,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神并不是特别的犀利,也没有让人感觉到特别毒辣,但不知道为什么,孙玉民就是不敢或者说不愿意和它对视。
陈布雷的心里有些许失望,先前他以为这个让自己女儿倾心的男人会有多么的出众,现在一见,也只不过是个稍有成绩的年轻军人,要真说他给自己留下了什么深刻印象的,恐怕得是脸上那条长长伤疤。
胖子狱警战战兢兢的打开了牢房的门,朝里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快点滚过来,陈主任和戴处长亲自过来看你们。”
孙玉民本来已经往这边走了,听到了胖子的这句话,又重新坐回床上,再也没看牢房外面的这些人一眼。
钱进不认识胖子狱警,不认识戴笠和他陪同的陈主任,也不认识小玉英和陆曼,他只认识李铁胆这一个人,看到这个傻货一直在朝自己使眼色,他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只是一脸的茫然。
胖子狱警很是恼火,他正欲叫身后不远处跟着的四名狱警前来帮忙,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囚犯,没想到眼前忽地飞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脸上的这堆白花花的肥肉上,他一下子就懵了,耳里只听到戴笠的怒骂:“陈主任在这,也轮得到你大呼小叫。”
胖子狱警的脚一下子发软,几乎要跌倒在地上,被肥肉挤成只有一条线的小眼睛看着戴笠和那个陈主任,生怕两个人再发怒。
戴笠训斥过胖子狱警以后,从已经被打开的牢房铁门那走了进来,无视站着的钱进,直接走到孙玉民的床前,说道:“孙上校,陈主任百忙之中来看你,不要让大家都难堪。”
孙玉民不想得罪这个特务头子,给以后的日子平添不必要的麻烦,就站了起来,走到了牢房门口,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口里说道:“陈长官好。”
他还清楚的记得,桂永清说过有难事就去找待从二室的陈主任,想必就是眼前这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既然别人来相救,自己总得表示一下尊重和谢意吧。
陈布雷问了一句:“你就是孙玉民?”
孙玉民本想回答他是,可是他看到陈布雷问完这句话后没等他回答,就朝后望去,嘴里说道:“是他吧?”
孙玉民循陈布雷看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该死的大块头后面,躲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身躯,这个身躯的主人正是曾经结结实实扇了自已一个耳光,曾经写过一封断情信给自已,曾经好几次将自已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陆曼。
看到那个被自已狠狠伤过的可怜人儿,孙玉民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一句话来。
“说话呀,是不是这个人?”陈布雷见女儿只是盯着这个年轻军官,却不回答自已的问题,他有点生气,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是他。”陆曼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已父亲的眼睛。
“就这样一个人可以让你不要家不要哥姐不要我?”陈布雷说道。
“没有,我没有不要你们!”陆曼急忙分辩,她望了一眼对面那个男人,虽然是身在这肮脏、血腥、阴森的牢房里,可依然抹杀不去他的英气和豪情,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说这个人一无是处,在她的眼里,这个男人却是那么的优秀和帅气。
两父女看问题的立场不同,得出的结果自然不同。陈布雷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这么一号人,他肯定有常人所不及的地方,只是让人抢走他最为珍贵的,才会让他也失去了平时的优雅和从容,或者说让他失去了某些理智。
陆曼现在的心里很乱,她非常想救这个男人,可又不想让自己的父亲伤心,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当这二者只能选择其一时,她内心没有经过多少挣扎,便选择了伤过她的这个男人。
陈布雷听到女儿说没有时,他才稍有点满意,估且不论她是否真的没有不要自己,至少能看出这个丫头还是在意自己的,虽然前十多年自己并没有给过她多少的父爱。想到这里,他紧绷的脸上终于带了些许笑容,没有再去理会女儿以及那个年轻军人两个的对视,同身边的戴笠说道:“雨农贤弟,让你看笑话了,真的是女大不中留。”
戴笠正要开口,陈布雷手指着孙玉民说道:“贤弟,你看我那个不中用的准女婿,净办些不着边际的事,让你费心了。”
戴笠忙摆手,说道:“彦及兄太过于客气,是我这些手下不长眼,居然将兄长的乘龙快婿请进了城效监狱,是在下的过失,还请彦及万勿怪罪。”
“那我就带他走了?”陈布雷很有点理直气壮,没有丝毫亏欠人家人情的样子。这一句话说完,他就冲那个面红耳臊的年轻军官叱道:“走吧,想留在这里让戴处长养着你吗?”
陆曼被父亲那句准女婿羞得无地自容,也从这句话中知道了父亲并没有责怪自己和嫌弃孙玉民,不由得心中美滋滋的,随即又被小玉英那嫉妒的眼神惊醒,自己怎么能忘记他还有一个‘原配’呢。
孙玉民本想反驳自己不是陆曼的未婚夫,但看到她那祈求的眼神和陈布雷不怒自威的神态,竟会莫名的心虚,正欲迈步走出去,却突然看见钱进正站在自己身边,这才记起董文彬邓东平他们也被戴笠的人抓起来了,于是对陈布雷说道:“陈长官,我还有一些手下也被戴处长的人关起来了。都是误会,能否请戴处长把他们一起放了。”孙玉民一说完话,立即对二人鞠躬,口中连称:“谢谢,谢谢。”
戴笠没等陈布雷看向他,便开口对胖子狱警说道:“张狱长,刚才的话听到了吗?都是误会,把孙上校的人都放了吧。”
胖子狱警立正回答:“是!”忙走到后面不远处跟着的四名狱警身前,对他们说着什么。
陈布雷见戴笠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便也不好故意去找他什么叉子,脸上又浮起久经官场才会有的那种虚伪的笑容,说道:“戴处长,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改天醉仙楼陈某做东,咱俩好好喝两盅。”
戴笠同样是满脸堆笑的应付。
孙玉民搀扶着钱进走出了牢门,胖子狱长想要阻拦,却突然看见戴笠那阴诲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生生的把几乎要说出口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监狱外面,孙玉民和钱进贪婪的呼吸着寒冷的空气,监狱里那些另人作呕的味道,他们是再也不想去闻了。
陈布雷站在他的小车后门边上说道:“你们俩跟不跟我一起回公馆?”他没问陆曼,眼睛看着孙玉民,等着他的回答。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这个刀疤脸叫回去,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怎么会肯回去。
孙玉民没有多想,他也压根没听明白陈布雷这句话的意思,见陈布雷在车门边等着他的回答,便忙说:“陈主任您先回去,我等看到我的那些手下后,我再把陆医生送回去。”
陈布雷闻言也没有多言语,弯腰坐进了车里,从车里甩出一句话来:“时间不早了,看到他们后就回来。”
陆曼答了一声:“嗯。”
戴笠的车在前,陈布雷的车在后,缓缓地驶出了监狱的铁门。胖子狱长带着城效监狱的一些管事的在门口列着一队,敬礼送走了两个他们只能远望的大官。
陆曼走到孙玉民身前,轻声问道:“戴叔叔没为难你吧?”
孙玉民看着面前这个双眼还微肿的女人,有心想把她搂入怀中,可是在小玉英的严密注视下,他一直不敢付诸行动。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动我分毫,大概我是为数不多的能够站着走出城郊监狱的人吧。”孙玉民回答,接着又说道:“这还要多亏了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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