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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战神-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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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件事,铁胆在师部和他干了一架。”钱进紧盯着孙玉民的脸色,生怕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勃然大怒,见他没有预想中的生气,便又继续说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让铁胆来说吧。”
傻熊看到孙玉民听说了如此大事后,仍没有丝毫表情,心里大为失望,可又不敢去横加指责,听到钱进让他说话,立刻站了起来,嚷嚷着说道:“我本来以为是孙桐萱那个老杂碎,看我们这场血战打得太苦,突发善心,给我们补充了一个旅的老兵。没想到补充进来的这一个旅,老兵倒是老兵,只不过得多加两个字:老弱残兵。也亏得他了,不知道从哪搜集到了这大几千人的老弱残幼,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傻熊说的很气愤,孙玉民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听的是别人家的事,自顾自的吃着钱进给他削的苹果。
他的这种事不关己的神情大大出乎了二人的意料,傻熊更是不知道该不该讲下去,望向了钱进。
恰在此时,陆曼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先是小山子和周善军首先喊嫂子好,跟着钱进和傻熊也恭敬地叫了声嫂子。
陆曼表现得很大气,满脸笑容,热情的招呼两人坐,又让小山子去破一个西瓜来招待客人,然后才把花插到床前的花盆里,坐到孙玉民身边,帮着用牙签插苹果给他吃。
“你接着说。”孙玉民开口说道,他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还有自己尚未下定决心的决定表露出来,所以他此时此刻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漠,连小丫头都感受到了这近乎没有人情味的冷漠。
傻熊看着钱进,不知道自己该接着说下去,还是就此结束,直到看到他冲自己点点头,才继续说道:“兵不像兵,官不像官还不算什么,我发现这帮人背的全是些老枪,说来你不会相信,满清时期的火铳都有。我见过穷的,川军就不富裕,但人家起码背得是枪啊,孙桐萱可好,把能不能打响都是问题的鸟铳都让人给背上了。”
“这些都还不可气,最可气的是张小虎。明知道人家拿这些埋汰货换走了师里的全进口德械装备,用这些老弱残幼换走了二十师的主力旅,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是一口一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像谁不和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样,不就是担心惹毛了孙桐萱那个杂碎,把他这个代师长给撤了吗!”
看到李铁胆气愤难平的样子,孙玉民很想笑,但他没有笑出来,拿着叉起的一小块苹果,示意陆曼递过去,见他懵懵懂懂地接了过去,才开始说道:“铁胆,我知道你和钱进今天所说的这些事,肯定和参谋长有过商量,不用讲我都知道他的态度,也清楚他现在应该被孙桐萱调到十二军或者是第三集团军司令部去了,否则光张小虎那点能耐,办不成这么大的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孙玉民先前还在犹豫的决定,此刻已经作出了决断,他觉得有必要和这两个生死弟兄说清楚了,也该让他们自己选择方向了。想到这里,他坐直了身子,让小丫头把他的拖鞋提了过来,又让陆曼扶着他走到了窗边,指着远处隐现的长江说道:“你们看,从上海到南京,这条长江饮了多少我们兄弟的血;还有那条黄河,飘浮过多少我们兄弟的尸骨。”
钱进和傻熊不明白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站起身来,跟着来到了窗前,顺着他的手望去,只见烟雾迷蒙中,一江绿波浩浩荡荡地往东而去。
孙玉民的手指又忽地指向了脚下,声音冰冷的说道:“我们脚下站的这片土地,倒下去过多少的前人志士,埋葬过多少的英雄豪杰!”
陆曼这段时间和孙玉民在一起,心事有同她讲过,自然知道他要讲什么,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柔声说道:“玉民,你不能这样做。”
孙玉民对她微微一笑,伸手将她的手从嘴上拿开,轻轻说道:“小曼,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真的不想再为这个病入膏肓的国民政府;为这个只重长嫡看派系、只顾自己生死,而不把百姓死活放在眼里的军队做哪怕是一丁点儿事。”
听到了这句话,钱进似乎明白了许多,只有傻熊还在迷懵中,不明白他说的这些江呀河呀土地呀,和二十师的事会扯上什么样的关系。
“可是不只是国民政府在反抗侵略,延安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以你的能耐,以你的号召你,在那边同样会让鬼子闻风丧胆。”陆曼有点着急,她不顾自己这些人身处军医院,居然把这些不能明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没有这么简单的,小曼,我如果就这样过去,干系太大,会牵连太多人和事。”孙玉民一如既往地拒绝了她的提议。
“难道你认为我们的部队配不上你孙大师长,孙大英雄,孙大战神指挥?”陆曼生气了,有点口不择言。
“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如果因为我孙玉民一人的所作所为导致了一群人被牺牲,我还能安心还能有脸活在这世界上吗?”孙玉民很想告诉她,自己不能马上过去,是为了她的父亲,为了她一家子人不被老蒋毒害;为了二十师、新四十六师的这些兄弟们不被军统,不被戴笠、不被老蒋所屠戮。
可在一门心思只想着把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拉到自己路上的陆曼眼里,所有的顾虑只是他拒绝自己的借口。
第一百二十四章 真的要离开了()
对于陆曼的想法,孙玉民只能是狠心拒绝。她是一个女人,虽然走得是抗日救国的道路,但是很多长远的东西看得不如自己透彻。并不是说所有女人看的想的都不如男人多深远,但至少是从陆曼身上来讲,身陷情网中的她,到现在都没能看透孙玉民的一片苦心。
看着她一副失望透顶的神情,他忽然有一种想要跟着她走的冲动,她说去哪就去哪,她说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只要和她双宿双飞就好!
“师座,你决定不回二十师了吗?”从刚刚他们夫妻的对话中,钱进听出来一些孙玉民的想法。难怪刚才傻熊如此气愤填應地陈述,而他却像事外人一样的冷漠。这个问题钱进想都没想就问了出来,他也累了。如果师长真的要离开,自己何不随他而去,至少是再不用为了这些弹药粮响、物资补给,天天受夹板气。
孙玉民和陆曼之间的异常气氛被钱进的话打破,两个人虽然看似在闹别扭,但实际上陆曼微怒的时候,两个人的手都紧紧相扣,没有松开过。
“我已经决定了,再过几天就出院,出院了就去请辞。”孙玉民说出这些话时没有犹豫,一个对这些都死了心的人,还有什么不好做决定?“今天我也想问问你们俩人,我走了以后,你们怎么打算?”
“你去哪我去哪!”傻熊永远是他的忠实拥趸,这一切都是光华门阵地上那个抱着捷克式,和自己一起并肩向鬼子冲去的瞬间所注定的,一个可以和自己一起去赴死的长官、大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舍得你的旅长职位和手上几千大兵吗?”这是小丫头的声音,她才不管什么国民政府和延安,孙玉民在哪,她就肯定在哪。听到了傻熊的表态,她心里非常高兴,除了两个大哥,她最不愿舍弃的大概就只有这个傻熊了,至于半鬼子林原平,即使是他有再多战功,她也永远无法忘记那片小树林里,他被吓得大小便失襟的情形。
“要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做什么?只要有师座在,有你们在,我宁愿天天嚼菜叶。”
傻熊的话让孙玉民心中很温暖,也让陆曼很意外。她虽然知道这个大块头是跟着从南京撤下来的,但她没料到,在荣华富贵和兄弟情义面前,他未假思索就选择了后者。
“你呢?”孙玉民看到钱进没说话,他又问了一句。
“我也肯定是跟你走呀。去西北还是哪?如果打算好了,我们就得提前做准备了。”钱进不似傻熊,他考虑的很多,但又怕孙玉民他们误解他,所以先表了个态,再询问他下一步如何走。长期从事军需后勤工作,使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不瞒你俩说,我是打算找个依山傍水、僻静的所在,去过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逍遥日子。自己种种菜,养养鸡,钓钓鱼,高兴时和几个兄弟一起大醉一场,不高兴时,一起进山打上几天猎,这种日子有多么的美,你们想得到吗?”
孙玉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溢满了光彩,好似他携着陆曼、小丫头还有这些生死弟兄一起,已经过上了他所描绘的生活。
“国难当头,你居然会有这种贪图安逸,迷恋舒适的想法。如果国人都是你这样想,那谁来抵抗外族的侵略?谁来拯救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劳苦大众?”陆曼使劲抽出了自己的手,脸上全是失望的神情,她的眼泪已经盈满了整个眼眶。“孙玉民,你让我太失望了,枉我如此痴爱你。”她说完话就奔出了病房,一出门口就伤心大哭起来,寂静的走廊上,她那让孙玉民心碎的哭声一直在回荡。
小丫头没有等到让孙玉民的吩咐,她直接就跟了出去。在她的世界观里,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陆曼怎么会如此地抗拒孙玉民所描绘的那种美好生活。
“我们还要离开二十师吗?”钱进本不想问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一定要离开!”孙玉民说这句话很坚决。
陆曼走时,他没有挽留,这是因为他想从现在就和以前的一切做个了断,把缠绕着他的这些羁绊全都一一斩断,让他能毫无牵挂地随着她走入那条光明大道。虽然一段时间内,她会误解自己,但是这是自己破茧重生的必然阵痛。
“那嫂子她……”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孙玉民看向窗口外面,那条烟雾迷矇的大江正奔流不息地直往前方。
钱进和傻熊都不会知道,孙玉民此时此刻的心情正如那条大江一样,澎湃不已。
按照孙玉民的意思,钱进回去之后即刻提现以前没花费完的钱款,并且开始转移一小部分德式武器,包括:马克沁两挺,捷克式八挺,中正式一百支,手榴弹二十箱,德国原装二十响镜面匣子三十支,子弹各备足十个基数。
准备这么多武器弹药,是因为孙玉民估算了一下,如果他真的要走,至少有六七十个兄弟会跟着离开。这么多人在一起,如果没有些武器防身,让人欺负了都没地说理去。
至于傻熊,孙玉民只是让他把自己的想法同董文彬、林原平包括张小虎在内,同他们说一下自己决定。去留或者是另有打算都让他们自己去决定。
周善军也听到了他们的话,托付钱进一定要把戴存祥带过来。这些天和孙玉民的相处,使这个“兵王”小伙子更加尊重这个师长,爱戴这个师长,现在既然已经作了一起走的决定,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跟随。
小丫头是一个人回来的,她没劝回来陆曼,只代为转告孙玉民,不管他以后做的什么决定,一定要以这个国家为重,要以百姓为重。
连着三四日,陆曼都没有再迈进医院半步,一时间孙玉民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不适应,她在的这段日子里,真的让自己犯上了依赖症。
既然已经成这样了,孙玉民索性决定加快自己决定的些伐,约谈了主治医生和院长,把自己想回家休养的决定告诉了他们,让医院尽快给他办理出院手续。
他这个要求一提出来,让两个平时见惯了老赖高官的医生院长,一时没反应过来。
孙玉民是老蒋亲批用飞机从郑州拉到武汉来救治的,现在虽然大为好转,但是仍未痊癒,冒然出院风险太大。
院长和主治医生苦劝无效后,便把这件事情往他们的上级军政部医务署报告了。
很快陈布雷就得到了消息,他这段时间忙着给徐州会战、兰封会战做汇总,每天忙得昏头转向。以至于陆曼已经回家好几天他都不知道。
他搞不懂这个乘龙快婿是怎么想的,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他居然还自己往外推。
虽然自己很喜欢这个小子,他的一些行为也很合自己胃口,可毕竟还是年轻人,许多事情还是要自己来提点。
带着这样的想法,陈布雷带着秘书赶去了军医院。
一进病房门就发现了不对劲,孙玉民已然换下了病号服,在小玉英的帮助下正在试穿便装。小丫头很调皮,她不断地在取笑孙玉民:“哥,你看你胖成了啥样,我按你以前的尺寸帮你做的衣服,都穿不进去,你只能不穿衣服出院了。”
“没你说的那么离谱,你看这不是穿进来了吗?”他憋着气,好不容易把西裤给挤了进去,却怎么也扣不上腰上的扣子,嘴里还不停地说没事。
“你们打算闹什么呢?”陈布雷的脚步声很轻,他进来时两个人都在专心致志地整衣服,完全没发现病房多了个人,直到陈布雷出声。
“岳父,您来了啊。”孙玉民恭敬地叫了一声。
“嗯。”陈布雷脸有愠色,他又问道:“怜儿去哪了,不在医院吗?”
这句话问得孙玉民不知如何回答,他看向了小玉英,希望她能代替自己回答。
“陈伯伯,曼姐回家拿衣服去了,这些天老是反复穿这几身,某人都已经视觉疲劳了。”小丫头笑嘻嘻地回答,她边说边搬了个圆凳子给陈布雷,请他坐着聊。
女人爱美是天性,特别是像陆曼这般年轻漂亮的姑娘,自然会更加在意,所以小玉英的这个答案并没有让他怀疑什么。
“医院这边说你要出院?这是为什么?”
“岳父,天天呆在这个白色牢笼里,没病都会憋出毛病来,所以我打算带着小曼还有丫头她们一起回老家的山里,好好调养休息一段时间。”
“你老家?湖南?”陈布雷有印象他是湖南人,但是却记不起具体位置。
“是的,岳父,我打算回湖南。医生也说了,我这块被打穿的肺,如果想要痊愈,最好是找个山青水秀的所在,好好调养两年,否则肯定会落下病根。”医生说过要好好调养,但有没有说找山青水秀的所在去调养,陈布雷不会找医生核实这文字上的游戏,所以孙玉民才敢如此大胆,想假用医生的话来劝说他同意自己离开。
陈布雷本来是打算来劝说孙玉民别出院,可是被这小子暗暗将了一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说了。如果强行让他呆在医院里,就相当于用一个白色牢房把他关了起来,不利于他的恢复。可如果让他出院,万一身体出现什么状况或变化,想找个好点的医院无疑比登天还难。还有,作为文化人,他肯定知道休养当然是找越僻静,越风景秀丽的地方越好,人家都说了,如果要想痊愈,必须得调养,自己强加阻拦,似乎也是不太好。
可是自己来的目的就是来劝阻他出院的,如果说服不了他,自己怎么和总裁交待,党国缺少他这种血性的军官,总裁也想多几个孙玉民出来帮他带兵打仗,现在还时不时地询问他的恢复情况,据自己多年的经验,只要孙玉民能够再上战场,老蒋交给他的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二十师。
日军的攻势虽然被花园口汹涌而下的黄河水给阻挡,可这也仅仅是临时的办法,迟早日军会大举南下,或者是绕道进击武汉。所以这段时间自己一直盼望着孙玉民能早日康复,然后两翁婿能再次促膝长谈。陈布雷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只要孙玉民说出战略布署,自己一定拼死相谏,让老蒋听从。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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