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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战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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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芸在床上等待了一天,也没看到孙玉民回来,心中很是着急。她又不好意思问别人,只能躺靠着枕头朝门外张望。
直到孙玉民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八个新来的女生分成两三批分别去看望在三个屋子里休养的受伤的女孩。房子里立刻全是女生的叽叽喳喳,显得份外热闹。
陈芸也在和坐在她床边的两个女生说着话,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紧锁眉头的孙玉民。
好一会儿,突然一个新来的女孩对孙玉民说:“孙长官,这有夜壶吗?”
孙玉民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声:“啊?你说什么?”
那女孩又说:“芸姐想解手了,你这有夜壶吗?”
孙玉民闻言很是尴尬,这里真没有准备这玩意。于是跑到外面,拿着自己的洗脸盆进来,问道:“这个行吗?”
陈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个新来的女孩抿嘴而笑,问话的那个女孩又说道:“孙长官,能请您回避一下吗?您在这不太方便,等好了我们就会叫您。”
孙玉民满脸通红,忙走了出去。房间没有门,他走到院子外面把大门给关上,似门神一样地立在门口。
不一会,说话的那个女学生端着他的脸盆走了出来,问道:“孙长官,茅厕在哪?”
孙玉民本想去接过脸盆,可突然觉得这样不妥,伸在空中的双手飞快地转为指路,说道:“那就是。”
女孩又笑了,端着脸盆从他身边走过。
孙玉民重新回到房间里,搬了张椅子坐到床前。
床边的女孩起身欲走,孙玉民让她留下,说:“没事,你们一起听听!”
陈芸见他说得很正式,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孙玉民开口讲道:“我今日接到战情通报,鬼子的先头部队已经很近了,这两天就会打到南京附近。”
“其实昨天我就已经安排好送你和秀芬走,但没想到你们出事了,没走成。”
“今日你们几个的伤是想走也走不了。但是,日军就要来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你跟我们一起走吗?”陈芸打断了他的说话。
“我走不了,也不能走!”孙玉民脸上满是坚毅。
“你派人送他们走吧!”陈芸满脸通红,憋出一句话来。“我也不能走。”
“为什么?”孙玉民问。
“你为什么?”陈芸反问。
“你和秀芬也看到了,光华门阵地不能没有我,阵地上的八百弟兄也不能没有我。”
“我也不能没有你,所以我也走不了。”陈芸很倔强。
“人的一生,有些东西高过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和……”孙玉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爱人!”
“你也会这样说,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南京城有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我带不走它,所以我也必须留下来!”陈芸心里非常的果断。
“什么东西?”
“我的爱人!你!孙玉民!”
“……”
坐在床边的女孩,和倒完脸盆回来站在门边的另一个女孩都听哭了。
陈芸的大眼晴直愣愣地瞪着孙玉民,眼哐中满含眼泪。
这番对话让孙玉民非常的感动,他强压着内心的情绪,走出了房间。
让炊事班送了些饭菜到营部给那些女学生。又让炊事班烧了几大锅热水,买了几个大澡盆送了进去。孙玉民不是关心别的,只是想到陈芸伤口需要处理,身体上也需要清理。而自己不方便做这些事,只好变相的提醒其他女学生帮她完成这件事情。
孙玉民让司务长钱进花钱找来了十三套女式军装,自己亲自送到了营部。
这些女学生穿上了女式军官服后,个个都显得异常精神。唯一可惜的是,她们的军装同自己的德式军装有点不搭。
陈芸看着换上军装后,这些欢呼雀跃的女生们,不由得摇摇头。
孙玉民没敢看陈芸的眼睛,因为他已经决定,强行送她离开。
他已经让石头和警卫班在准备,钱和武器,包括行李和干粮都已经替她们收拾好了。等明早上医生和护士再来帮她们换次药打次针后,就马上送他们走。
女孩们都很自觉,把最后一晚的时间留给了热恋中而却即将分别的他们。
房间门洞那临时钉上的门帘也被出去的女孩们放下。
房间里只剩下了陈芸和孙玉民。
孙玉民坐在以前石头睡的床的床边,陈芸则躺在自己床上侧着身子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对方,动也没动。
桌上的煤油灯晕晕暗暗地亮着,灯芯时不时地爆出火花。
许久许久,孙玉民终于低下头去。
陈芸也转过身去,躺在床上轻轻地叹了口气。她那双大眼睛里又溢满了眼泪,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苍白的嘴唇被她洁白的牙齿咬着,方才显出一些红晕。
“你已经决定了吗?”陈芸开口了。
“是的!你必须得走,你留在这里我会分心,这仗就没法打了。”孙玉民抬起头回答。
“那好吧!”陈芸又长吁了口气,说道:“你过来,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孙玉民走了过去,站到了她床前。
陈芸轻轻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
孙玉民坐到床边。
她又挣扎了一下,示意自己要坐起来。孙玉民赶紧把枕头竖起来,扶着她坐了起来。
陈芸将枕头扒开,说:“我要靠在你身上。”
孙玉民不敢拒绝她,挪了下屁股,坐到了床头,正准备将她扶靠到自己身上。
陈芸微微用力拒绝,轻声说道:“你的军装外衣很硬,也很冷,我不舒服。”
孙玉民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脱掉了上衣。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几十处伤疤,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份外狰狞。
陈芸靠了上去,后背上立刻传来了男人火热的温度。
她的小手抓起他那粗糙的大手,往她小腹上放去。迷离的灯光下,陈芸轻柔的声音传到他耳中:“我能摸摸你脸上的疤吗?”
孙玉民重重地点头,口中呼吸很重。嗯了一声,低下头让她细看,让她抚摸。
陈芸的手放开了他的手,任凭那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手停留在自己小腹上。她转过身来,左手已抚摸到他的脸上。
孙玉民闭上了眼睛,感觉到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抚过,紧接着两片湿润从伤疤的上面一直往下滑,滑过整个伤疤后,又盖在自己的嘴唇上。
这是她的吻!孙玉民清楚的知道。
他的呼吸更重了。
放在她腹上的手又被一只小手拿起。
光滑和柔软的手感惊得孙玉民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孙玉民感觉到怀中的她坐直了身子,嘴唇也离开了自己的嘴唇,便睁开眼睛。
猛然发现陈芸已将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开。
孙玉民从未见过如此的美好,眼珠憋的通红,心闷得已经不能呼吸,口中只能喘着粗气。
陈芸拉起他的手。口中吐气如莲:“不要让我们彼此都留下遗憾!”
第十二章 地道()
第二天清早。
孙玉民望着身边熟睡的陈芸。
这小妮子头枕在他的胸前,眼角还带着泪痕,昨日苍白的脸上今晨却显得格外红润。满头的秀发散乱着铺满了他的胸膛。
孙玉民知道,这个女人害怕自己离开,害怕自己将她赶走。
他轻轻地推醒睡梦中的她,柔声道:“我该起来了。”
女孩一夜间变成女人,陈芸还没有适应这种角色的变化,撒娇不肯放手,像只八爪鱼一样粘在他身上。
孙玉民没有办法,只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轻声说道:“再不起床别人该进来了。”
陈芸这才松开了他。
二人穿好衣服,下了床。
孙玉民惊奇地发现,陈芸的伤居然比昨日好了很多,现在竟然能下地走路了。
只是她走路的姿态有点奇怪,孙玉民以为是她腿上的伤还没好完全,便问她:“你腿还很疼吗?不行的话叫医生来看下。”
陈芸嗔怒,娇叱道:“明知故问,不用叫医生的。”
孙玉民整理好衣服便走了出去,他没发现,陈芸偷偷地将洁白床单上的那朵血莲花剪了下来。细心地叠好,放到一个贴身带着的香包里。
孙玉民感觉到哪里不对,洗脸时总是觉得有股异味。忽地想到,自己的脸盆昨天让陈芸当了次便盆。不禁嘿嘿傻笑两声,用肥皂把盆重新刷的干干净净,才给她打了满满的一盆热水进房间。
陈芸洗完脸,又将他赶到帘子外面,让他在外面站着。
孙玉民感到莫名其妙,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炊事班送来了众人的早餐,大家刚吃完,总队的护士就到了。
替五女换完药以后,又拿了一大堆西药给她们。孙玉民同医生讲过,她们几个今日就要离开南京,所以给她们开了一堆的药。
石头带着警卫班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十三个女孩都着军装,走出了营部。
孙玉民叫过来石头,细细地交代他:“如有人查问,你报教导总队的大名就行。不用说二营,你只说奉命保护女军官去武汉就行。”
石头点头答应,并让孙玉民放心,他一定会完成好任务,送她们安全到武汉后,就马上赶回来同他汇合。
孙玉民摇头道:“你的任务不光是护送她们到武汉,而是贴身保护她们,直到我和你们汇合。如果在武汉等两个月还没有等到我,你就把她们送到西北去。”
石头本不愿意,可在孙玉民的恐吓威协只得同意。
望着他们二十几人乘车远去,孙玉民心中感到无比失落。陈芸这一走,他的心也随她而去。
孙玉民整个人如若失去魂魄一般,行尸走肉似地走在大街上。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呼喊自己:“孙长官,孙长官。”
孙玉民抬头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着青色长衫的中年人朝自己走来,边叫还边挥手。
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铁铺掌柜,心道:他怎么还没走?
张小虎按照自己的意思,多付了不少钱给铁铺掌柜,这掌柜的也确实让不少人离开了南京。孙玉民路过铁匠铺时,也发现他已停业,没想到在街头又看到了他。
铁铺掌柜气喘吁吁地走到他面前,看到孙玉民有点不高兴,忙解释道:“孙长官,本来我都已经到滁州。”
“那你还回来?”孙玉民问道。
“我是不想回来,可是我的良心让我回来。”铁铺掌柜的回答。
“什么意思?”
“孙长官,您是个好人!这个乱世里不多的好人!”
“我算不上。”孙玉民说道。
“不,您绝对是!好人应当得有好报。您不该命丧南京城。”铁铺掌柜说道。
“生死自有天命,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不对,谋事在天,成事在人。”铁铺掌柜纠正他道。
“……”孙玉民无言已对。
“在路上时,我就一直在想,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乱世,能有几个真心为了咱们老百姓的好长官?能有几支真心保家卫国的好军队?”铁铺掌柜叹了口气。
“从南京到滁州,这短短几百公里的路程,在下看到的是不顾老百姓死活的国军,看到的是强征强索的地方军,看到的是横行乡里鱼肉乡邻的保安团。”铁铺掌柜有点动情。他继续说道:“孙长官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他们在后方暴发国难财!”
孙玉民见他越说越激动,便问:“是不是你的家人们出了什么问题了?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让你休息一下。”
铁铺掌柜抚摸了两次胸口,他真的是有点气愤。
挥手拒绝了孙玉民的提议后,继续说道:“我没时间了,唐司令长官已经下达了封江的命令,我中午还要赶到船厂,洋人会带我去武汉。我的家人们会在那等我。”
“那你还在这磨蹭什么呢?赶快去呀。”孙玉民急道。
“不不不,我还不能走。”铁铺掌柜的说道。他对孙玉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说道:“孙长官,请跟我来。”
孙玉民很是好奇,不知道这个掌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跟着铁铺掌柜七拐八拐,走到城南一片居民区,孙玉民见这片居民区就在城墙下不到百米。仔细一观察,发现居然离光华门阵地也不远,直线距离绝对不会超过千米。
铁铺掌柜走到一院子门口,拿出来钥匙将院门打开,开完锁就把钥匙扔给了孙玉民,说道:“这院子以后归你了。”
孙玉民连忙拒绝,说道:“掌柜的,你这什么意思?我不能要你的房子。”说完就要把钥匙还给那铁铺掌柜。
那掌柜的摆摆手,说道:“您先拿着。”转身关上院门。
孙玉民四周一看,这是一个一进三间的院子。可能是以前居住的人比较多,院子的地面和院门前的台阶都显得特别光滑。院子里放着不少盆栽,只是现在是冬季,大都光秃秃地只剩个枝干,只有两盆万年青还郁郁青青的带着绿色。
铁铺掌柜没有进房间里面,直接就往右边厢房的角落里走去,那里用木板和稻草搭着一个小房间,孙玉民认得是个茅房,这里的人们家里大都会搭有这样一个简简单单茅房。
孙玉民以为他要上厕所,便停下脚步,说道:“掌柜的,我在外面等你,你快点,我还有事呢!”
铁铺掌柜闻言一怔,随即拍了下自己脑袋,笑道:“孙长官,您得亲自过来,在下可搬不动粪缸。”
孙玉民有点恶心,心中恼怒这个铁铺掌柜的,但是他的性格让他拉不下脸面来。即使是这样,孙玉民脸上还是表现出来了有点不高兴,跟着他走到了茅坑跟前。
铁铺掌柜将粪缸上的两块踏脚板拿开,指着有着半缸粪水的粪缸对孙玉民说:“孙长官,要辛苦你一下,请将粪缸提起来。”
孙玉民见这个粪缸的边缘和脚踏板全是黑乎乎的宿便,感觉到有点恶心。
“提起它干什么?这么脏。”孙玉民说道。
铁铺掌柜望着孙玉民笑道:“提起来就有惊喜,孙长官您赶快吧。”
孙玉民无赖,只得抓住粪缸边缘稍干净的地方,微一用力,粪缸已被他提了起来。
孙玉民提起粪缸的时候便发现了,放粪缸的地方赫赫然是一个地洞口。
孙玉民将粪缸放到旁边时,铁铺掌柜的已经往下钻去。
地道口往下两三米便到了地,然后是一条一米多高的地道,人得跪着低着头才能爬过去。往前爬了十米左右,进了一个可容赖两三人的小空间,宽高都有两米左右。这个小空间里放着几把大刀,一看这知道是铁匠铺的出品。连接这个空间的是一条能走一人的地道,铁铺掌柜点亮一只火把,带着孙玉民前行。又往前走了两三百米的样子,二人来到了一处很大的空间。
这个空间足足有一两百平方,奇怪的是这不是临时挖出来的。青砖条石铺就的地面和墙壁,连头顶都是大块地青砖条石。
孙玉民对这些青砖条石很熟悉,这段日子在光华门阵地天天同它们打交道。
他心中一动,问道:“掌柜的,这是在城墙下面吗?”
铁铺掌柜的伸出大拇指,夸道:“孙长官果然不是一般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奥妙。”
“这里本来有条暗道可以通上城墙的,只是年久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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