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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代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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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本以为要冲向曹蛮的释守信,在助跑了一段距离后,突然来了个撑杆跳,沿着墙壁,翻到另一边去了。
“不好,追!”
文士尧大惊,急忙招呼手下去围追堵截释守信。
很快,随着搜索、包围的面积扩大,加上对地形的熟悉,文士尧等人很快再次缠上了释守信。
释守信拔出自己的佩刀,边跑边警惕着周围随时可能出来拦截的便衣护卫。
很快,两名便衣护卫出现在了释守信前方,并发现了释守信,大喊道:“在哪!”
释守信飞快的跑过去,连劈数刀,劈死一个,撞到一个后,夺路而逃。
随着不断与三三两两的便衣护卫接战,沿途留下了一片血迹,成为了追兵最好的引路标。
“告诉兄弟,见到释守信,给我下死手,取其首级者,赏黄金百两,决不能让他跑了!”
见弟兄们拦不住释守信,担心兄弟们放不开手脚,文士尧下死命令道。
得令的便衣护卫们,纷纷两眼冒着金光,也在畏手畏脚,纷纷照着喊杀声和血迹,不断冲向释守信。
“噗嗤!”
“他在那!”
“快,别让这小子跑了!”
释守信砍到了最后一个拦在自己身前的便衣护卫,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匆忙间,瞥见一匹马拴在一个木墩上。
释守信急忙解开马缰,骑上这匹马,向城门方向跑去。
才跑没多远,释守信只感觉后背一凉,急忙将身子一扭。
可惜,因为受了伤,流血过多,加上刚才的血战耗尽了体力。
释守信的反应和动作还是慢了半拍,箭矢正中释守信的左肩,牢牢地钉在释守信的肩膀上。
箭矢自带的惯性和附着在上面的力道,加上马儿的颠簸,直接将虚弱的释守信甩下了马背,摔翻在地上。
“快,抓住他!”
文士尧的右手松开了仍抖动不止的弓弦,指着倒地的释守信,大声命令道。
不用文士尧说,曹蛮便第一个冲了上去,手中寒光四射的戒刀,刀刃直指向释守信。
危急之时,释守信顾不得许多,凭着一股子信念和毅力,忍着疲惫和剧痛,强自站了起来,往旁边的居民房和胡同里钻。
正当释守信听着背后的喊杀声,沿着墙壁兀自跑着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臭味。
这种臭味夹杂着多种味道,臭不可闻。
而且,这种臭味很常见,乃五谷轮回之物集中散发出来的味道。
当真是妙不可言!
释守信皱了皱眉头,脑海里飞速转动着。
他想到了从前师父和蔼可亲的笑容;
他想起了师父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
他想起了师兄弟之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练武的快乐时光;
他想起了师父临别前对自己的期望和拜托;
。。。。。。
很快,释守信坚定地沿着臭味散发的敌方跑去。
跑到头,释守信望着这个只有数尺高的小洞,一股冲天的臭味可以让人把胃酸、胆汁什么通通的吐出来。
洞口里面流出恶臭难闻的各种混合了屎尿的污水,光是看到那种场景,还不用闻,就让人恶心不已。
释守信仅犹豫了数秒,便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就跳进了这个臭水沟里。
释守信屏住呼吸,一团团或干或稀的屎巴巴,从他的身边擦过,里面各种稀奇古怪的虫子、寄生动物挑动着他的神经,甚至他还看见了大户人家女人用的卫生巾,上面还残留着已经乌黑的血迹。
释守信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他没有退路。
不入粪坑,必死无疑。
入了粪坑,凭着这条直达城外的“特殊通道”,倒是可以躲过追兵,安全逃生。
释守信的心中憋着一股劲,一股被逼到绝路的狠劲。
释守信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自己的信念,支撑着他,一步步地往前爬,爬到这污浊之处的出口处。
也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的光线变得渐渐地明朗,一如这若有若无的希望,隐约之间,释守信仿佛见到了师父释智颠那张温和、慈爱的笑脸,正看着自己呢。
师父,我来了。
第58章 解围()
盐场。
此时,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正、后门处,一队队的岳州州郡兵和府兵前赴后继的压上战场。
不断有被刘感和崔文秀拼死抵抗打败的败兵退下场来,在后面重新编组整队,继续投入战场。
盐场内的形势也是岌岌可危,本就只有五百湘州州郡兵,现在要面对三千的敌军从两面进攻,虽然有占据了地利,但战线却是十分吃紧,连看守俘虏的州郡兵也只剩了二十余人。
盐场内,三百抱团蹲在一起的俘虏此刻也是躁动不安。
他们不停的交头接耳,目光不断在四周和看守的二十余湘州州郡兵身上来回扫动。
“刘大哥,突围吧,弟兄们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会全军覆没的!”刘感身旁的亲兵劝道。
“不行!都给我顶住,再敢言退者,别怪我的翻脸不认人!”刘感咆哮着,一口否决道。
“崔大人,撤吧,守不住了,再迟一点,我们一个也跑不了!”一个小校拖着口断刀,满脸血污的跑过来喊道。
“呸!那就跟他们同归于尽,拼了!”崔文秀一抹脸上的血渍,啐了口血痰,狠狠地道。
说完,崔文秀继续杀向战场。
“哎!”
见此,小校满脸狰狞,跟着继续杀回战场。
“弟兄们,给我上!”
“不要退!给我顶上去!”
“取刘感首级者,赏钱百万,官升三级!”
雷世猛一边不断督促着岳州州郡兵一波波的上前,一边鼓励道。
“令盾牌兵向前压,给我撞出一片空地来!”
“令长槊兵跟进去,扫清栅栏边的抵抗!”
“令弓箭兵占据敌方箭塔、护栏等有利地形,给我火力压制!”
刘洎有条不紊的下着一道道命令,对面崔文秀的战线已经有崩溃的迹象,后门也被攻破了,正压着湘州州郡兵向后退去。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一个白袍小将自远处飞马奔来,身后远远地跟着十余骑。
“雷世猛,快快停止进攻!”
杨頔赶到岳州州郡兵阵后,用长槊指着雷世猛,喝道。
“杨頔?没想到你这小子又回来了,不会援军就你和身后的十余骑吧!”雷世猛试探着问道。
“哼!”
杨頔望了望快要赶到的萧府管家萧平,也不搭话,就这么静静地望着雷世猛。
“吁!”
萧平终于赶了上来,气都来不及喘,急忙对雷世猛叫道:“雷校尉,主公有令,撤军,放湘州兵走!”
“什么!?我这都快要攻进去了,你有没有搞错!?”雷世猛大惊,眼光在杨頔和萧平之间来回扫动,问道。
萧平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令牌,沉声道:“这是主公的令牌,赶快撤军!”
“可是。。。”雷世猛用充满怀疑地眼光望着萧平道:“现在刘长史带着府兵在后门进攻,再给我两个时辰,我一定攻下盐场,到时候主动权就全在我们这了!”
闻言,萧平眼中寒芒一闪,冷冷地望着雷世猛,道:“你是想抗命吗!?”
见此,雷世猛不甘地下令道:“鸣金,收兵!”
当杨頔和萧平赶到后门时,杨頔却是大吃一惊。
前门那,大哥刘感还是守的不错,阻止的几波反冲锋打退了岳州军的攻势,看样子还能坚持很久。
而后门这,情况就十分糟糕了,后门已经被攻入,一线栅栏、箭塔等工事全部落入了刘洎手中,崔文秀带着剩余几十名湘州军已经退入盐场中,且战且走。
照这样下去,自己要是晚来一个时辰,刘洎就会彻底攻进盐场,里面可是关着三百多俘虏啊!
看到这,杨頔心里一阵后怕,警惕地望了望刘洎。
刘洎倒是一副的沉稳、淡定、严肃的模样,似乎还未进全力,一切尽在掌控中一般。
接到命令的刘洎也不磨叽,直接就让亲兵鸣金,让攻进去的府兵全部退了回来。
待府兵都撤出来了,刘洎重新整好了队,然后作揖对杨頔道:“还请杨公子赶快进去,带着你们的人,尽快撤走,我们就在外面迎候。”
闻言,杨頔颇有些忌惮的望了望刘洎,冲着刘洎和萧平抱拳道:“有劳二位了。”
说完,杨頔转身打马,进入了盐场。
归途,杨頔、刘感、崔文秀领着不到两百名的湘州兵,带着战友的尸体,伤兵们互相搀扶着,无精打采的走在去往湘州的官道上。
刘感、杨頔等有坐骑的都纷纷让伤兵坐在自己的马上,自己走路,一路无言。
良久,刘感砸吧着嘴,狠狠地道。“唉,也不知道父亲和薛叔是怎么想的,不派援军来,居然是来求和的。就这么灰溜溜地让人撤围,我们拉耸着脑袋回去,老子一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真的是气煞我也!”
“唉,给我百余骑,让我带队来支援,直接打雷世猛的屁股,觉对可以阵斩雷世猛,根本不需要跟人家求核谈判的。”杨頔也心有不甘地回道。
崔文秀此时却是躺在担架上,刚刚的殊死搏斗,耗尽了他的体力,也受了不少处轻伤,全靠着一股子信念和毅力在支撑着他。
因为差点丢了后门,给整个湘州军带来灾难,平日话多的崔文秀此刻却是默不作声,躺在担架上休息。
忽然,崔文秀一把坐起来,问道:“什么味,好臭!”
“是臭水沟,排污渠道。”刘感拧着鼻子,回道:“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这个排污口,就在官道边,每次回城,我都是难受得紧。”
“不对,还混有鲜血的味道。”崔文秀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开裂的嘴唇,道。
“就你狗鼻子灵!”杨頔打趣了崔文秀一下,然后亲自带队,四处搜寻起来。
很快,有个士兵叫道:‘这有个人!’
众人闻声赶来,发现了一个全身被污垢和鲜血染透了,散发出难闻味道的八尺壮汉倒在一边,昏迷不醒。
“不会是死了吧。”刘感勾了勾嘴,道:“把人杀了,然后把尸体丢入排污口,这种事,衙门里还是有过不少案例的。”
“咦。这不是释智颠那个秃驴的大弟子嘛,我们见过的。”崔文秀惊道。
杨頔若有所思的望着释守信,联想着当时去求援时萧府发生的事,半响,道:“把他带回去吧。”
第59章 基情四射()
杨頔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释守信,他的身上到处缠着纱布,有刀伤、有箭伤、有虫咬腐烂伤。。。
此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草味,熏得人鼻子直痒痒的。
如果有外人见到此场景,一定会大吃一惊。
在这烟雾缭绕的房间了,一个几乎全裸被纱布缠着的男人平躺在床上,还有一个男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床边,“深情”地望着他,特别是那耐人寻味的邪魅笑容,让人忍不住往那方面联想,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释守信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脸迷茫地望着杨頔。
“你醒了。”杨頔微笑着道。
“这。。。我在哪?我怎么会在这?我。。。”释守信仿佛也是穿越了一般,还在接受大脑内的消息,喃喃道。
“你叫释守信,台州临海县人,生于开皇元年,现年二十一岁,自七岁起被释智颠收养,经十四年,现为天台宗首席大弟子,心地善良、有正义感、对释智颠忠心耿耿,为人沉稳踏实,待人真诚而一诺千金,善使铁棍,释智颠曾集天台宗举宗之力,打造了一根铁棍,镀以金边条纹,曰‘金箍棒’。。。”杨頔不紧不慢地缓缓报出释守信的信息,道。
听到杨頔报出了他的身份信息,释守信一下子给惊醒了,急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杨頔微笑着缓缓靠近释守信的脸庞,抚摸着释守信的肌肤,有如欣赏人体艺术一般,邪魅道:“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反正只对你感兴趣,我想好好的爱。。。”
见杨頔这个鬼样子,释守信大惊,想起身反抗,却是浑身毫无力气。
此刻,释守信才想起自己受了重伤,身上的伤口正隐隐作痛。
望着释守信有些惊恐地眼神,杨頔转而笑道:“爱惜你的才华。”
闻言,释守信轻舒一口气,脑袋飞速转动,将这一阵子的事飞快的过滤一遍,觉得杨頔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一行人的目的,他也肯定是知晓的了。
想到这,释守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曾追杀过杨頔,将对方逼着跳崖求生,现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守信兄弟,你就在我这好生静养吧,我会保护你的。”杨頔意味深长地邪笑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释守信不知道杨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想到师父和众师弟的死,释守信就难以释怀。
想着师父那晚对自己的嘱托,释守信就对眼前的杨頔有股莫名的恨意。
毕竟师父的死跟眼前这个人有直接的关系。
想到这,释守信打算潜伏下来,找机会刺杀杨頔,为师父报仇。
望着杨頔此刻猥琐而邪魅的样子,释守信这直男心里就直犯恶心,索性闭上眼,不理杨頔了。
“守信兄弟,如果你要尿尿或者要吃东西了,就告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杨頔不怀好意地笑道。
闻言,释守信才感觉的自己的尿意,昏迷了这么久,怕是已经过滤好几遍了,肯定是黄的!
但杨頔在这,一个大男人扶着自己去撒尿,释守信是万万不敢想的。
索性就这么装睡,等杨頔自己走了,自己在摸着去撒尿吧。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杨頔哪也不去,就这么静静地望着释守信,仿佛永远也看不腻一样。
释守信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能感觉到杨頔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别提多尴尬了。
良久,释守信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加上实在是尿胀得厉害,睁眼,兀自强撑着道:“为何老看着我,我。。。”
“因为,看不够啊!”杨頔微笑着回道。
“有什么好看的!?”释守信气鼓鼓地道。
“我喜欢就好。”杨頔深情地回道。
闻言,释守信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现在是真有点怕杨頔了,怕他对自己。。。
“我要上茅厕。”释守信再也忍受不了了,急忙道。
“好啊,我扶你去。”
杨頔一把扶起释守信,往茅厕方向走去。
一路上,杨頔不断跟薛府众人打招呼,而释守信则拉耸着脑袋,尽量低着头,生怕别人认出自己,丢死人了!
待到了茅厕口,释守信想挣开杨頔的怀抱,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得愣愣地望着杨頔。
杨頔仍是邪笑着望着释守信,缓缓道:“你现在全身无力,身上又有多处伤口,我扶着你撒吧。”
“放心,没什么,我不嫌弃的。”
我嫌弃你啊!释守信心里在咆哮、在怒吼,然后,毫无办法,只得被杨頔强夹着,进入了茅厕里。
“不用我帮你抓吧。”杨頔不怀好意地笑道。
闻言,释守信打了个激灵,裤子都不敢去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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