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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压力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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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村子吗?我可以和部落里的人商量下,相信不会有问题。”
子归酋长说出了黄子风预料中的话,他和泥的手一顿,心情松了下来,笑着说:“这事先不急,部落里还缺很多陶器,等我烧够了再说。”
老酋长笑着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现在部落里都喝热水吃熟食,孩子们很少生病了,这些都托你的福啊。”
关于黄子风被赶走的事,老酋长一直很内疚。
黄子风笑笑,没有说话。
“白山,过来。”老酋长喊过来白山,抚摸着他的小脑瓜,用商量的语气对黄子韬说:“拜托你一件事,白山这孩子挺机灵的,你一个人烧陶也很忙,让他跟你学好不好?这样你也轻松点。”
原来是这样,黄子风没有任何犹豫,满口答应,其实他本来也希望有人能学会烧陶,技法流传的越广越好。
“想学烧陶,可要帮我干活的哟。”黄子风打趣的对白山说。
白山大概事先就得到过叮嘱,立刻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磕了个头,郑重说:“子风大哥,白山什么活都能干。”
黄子风和老酋长全都笑了起来,白山听话又懂事,也难怪会选择他来学烧陶。
自从用上陶器以后,部落里生活品质有了飞跃,人人都知道了这东西的好。这次部落里选人来学烧陶,可谓是人人踊跃,最后白山的母亲跪求老酋长,又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才为小家伙争取到这宝贵的机会。
谈完话后,老酋长走了,白山留了下来。
小家伙的确勤快,黄子风送走老酋长回来后,他已经忙上了。他不懂烧陶,那些泥坯子和火都不敢动,就来回奔忙帮他收拾家,一会功夫居然就整理的井井有条。
“子风大哥。”看见黄子风饶有兴致看着自己,小家伙有些局促。
黄子风正准备让他不要这么拘束,身后传来清朗的声音,“傻孩子,以后就不能叫大哥了。”
来的是白山的母亲鸢飞,她今天显然打扮过,脸洗得很干净,穿着兽皮裙子,怀里抱着一个陶瓮,微笑着走了过来。
“那该叫什么?”白山懵懂问。
“就叫大哥吧。”黄子风把白山揽在怀里,笑着说,他可不喜欢摆师傅的架子。
不知怎么,听见黄子风的话后,鸢飞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就被掩盖。
“我给你们送吃的来了,以后天天都送,你们安心烧陶。”鸢飞将陶瓮摆在桌子上,开始一件件往外拿东西,都是煮熟了的,有木薯,蕨菜,还有一块鳄鱼肉和一碗葛粉汤。
看着发呆的黄子风,鸢飞发现他的衣服已经很脏了,连忙说:“你衣服太脏了,快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也确实该洗洗了,来这里这么久,黄子风这一身衣服愣是没洗过,硬的好像壳,脱下来估计都能站住。可问题是,不穿这个穿什么?那兽皮衣他穿不了的。
“没事没事,我自己会洗。”黄子风连忙摆手。
鸢飞脸一红,点了点头没再坚持,又嘱咐了白山几句话后,看了黄子风一眼,转身就走了。
那一眼,似有深意。
黄子风怔住了,难道不不不!不要胡思乱想!黄子风连忙把思维掐断。
“子风大哥,母亲说我叫错了,那我该叫什么?”
白山在一旁问,黄子韬一惊醒过来,连忙随口打呵呵:“也许是让你叫叔叔吧,不用,叫大哥就很好。”
鸢飞在部落里也算漂亮又勤快的好姑娘,据黄子风所知,她和以前的男人很恩爱;那男人死了后,她单身带着孩子好几年,从没有动过另找伴侣的心思,有人撮合也全都一口否决。
其实黄子风也想找个伴,也不讨厌鸢飞,可是
第19章 无疆()
是云晓!
蹲在河边钓鱼的黄子风听见呼唤,扔了鱼竿赶紧往回跑。
自从上次抓住鳄鱼后,他信心大增,在河边钓鱼再也不怕了,只是仍不敢靠近水边。
狗子蹲在黄子风身边安静等着,看他跑了后,立刻转过身追赶。
身后的森林中,九色在吃草,听见云晓的声音后,抢先迎了过去。
隔了十几天后,云晓终于来了,她还是像以前那样臭美,用野花编了个花环戴在头顶上,身后背着藤筐。只不过现在已经是盛夏了,她不再穿兽皮裙子,改成了树皮衣。
这个树皮衣并不是直接把树皮穿在身上,而是取材某些纤维比较丰富的树皮,经过捶打后扎起来,有些类似蓑衣,不过没那么厚。
满是纤维的树皮裙子穿在小姑娘身上,别有一番风情。
多日不见甚为想念这一类客套话就免了,黄子风急切问:“我的铠甲做好了没?”
云晓白了他一眼,把藤筐放在地上,然后从里面翻出来一套蓝色的衣服。
这个前卫的原始人小姑娘每每总是给黄子风带来惊喜,这一次也不例外,看着这一套衣服,黄子风眼珠子差点都掉出来了。
这里的人无论男女,衣服款式都差不过,穿在男人身上可以称呼袍子,穿在女人身上就是裙子,而这套衣服,竟然是上下两段式的。
上面是一件褂子,下面居然是一条裤子,全都是麻质地,并且染成了蓝色,款式和他身上快要穿烂的牛仔套装极为相像。麻布在现在算是高档料子,而这套麻衣尤其难得,纹理极为细密,比子归酋长的都要好很多。
“我花了差不多六十天才做好的,漂亮吧?”云晓得意洋洋,展示着她的手艺。
黄子风感慨万千,人家爱臭美的小姑娘自己穿树皮,却花了这么大功夫做一套麻衣送给自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了。
惊喜还远不止这些,又一双鞋子被递了过来,是黄子风原来的运动鞋,洗的干干净净,开口的地方全都用麻线细细订好了。
到最后,一件鳄鱼皮斗篷被云晓理了出来,光闪闪,哗哗响!
“快换上试试看吧,不合适还要改。”云晓兴奋地推了黄子风一把。
“嗳。”黄子风感动万分,捧着一大堆衣服鞋子绕到树后,默默换了起来。
拉链和扣子都是没有的,也没有留前缝,所有开口部位都是用麻绳扎,不过穿起来也挺方便。这套麻衣花了云晓不知道多少功夫,麻线捻得格外细,织的特别密,并且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捶打,穿在身上一点都不磨。
然后是鳄鱼皮的铠甲,整个前襟是双层的,在两边的肋部用兽筋扎紧,无论前后防护力都极佳,完全达到了设计要求。后衣领是鳄鱼脑袋,就好像风帽一样,可以掀开,也可以戴上当做头盔,不但实用而且漂亮。
等黄子风从树后转出来的时候,云晓眼睛亮了,就连她也想不到,穿上的效果竟然会这么漂亮。
“穿上这一身,部落里最勇敢的战士也没你英武!”云晓为自己的作品下了结语。
黄子风苦笑,的确是够帅的,不过也就是个样子货,别说石牙了,估计部落里厉害点的女人自己都打不过
感谢了一番,两人有说有笑走向黄子风的家,九色和狗子屁颠屁颠跟着。
经过这一段时间后,九色已经长大了不少,昂起头差不多有黄子风肩膀高了,狗子也有一尺长,被养的胖乎乎的。它可能是唯一吃鱼长大的狼,而且还只吃煮熟的。
“三天后部落里就要举行祭祀大典了,子归酋长让我喊你到时候去。”云晓叮嘱说。
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祭祀日,在这一天要祭拜部落先祖,祈求降下平安、人丁兴旺;黄子风说起来也是部落里的人,尽管是抢来的也要参加。
说着说着,家到了,白山正蹲在炉子边紧张控制着火候,鸢飞在布置饭桌,等他回来吃饭。
现在白山理论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就是实际操作能力差点,陶坯依然由黄子风来做,其余的事情就都交给他了。鸢飞每天都要来,说是照顾白山,其实连大带小一起照顾了。
看见黄子风和云晓肩并肩走过来,鸢飞的目光中不经意流露出了一丝忧愁。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说起了祭典的事。
关于这样的祭典,作为考古专业的学生,黄子风当然知道,在这一天要由老酋长卜卦问天,决定部落下一年的命运和动向,不过具体该怎么做,他就不清楚了。相比较,他更关心自己的窑,部落里的陶器已经烧制的差不多了,这一炉完成,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吃完饭后,云晓就和鸢飞一起走了,黄子风坐在窑炉边指导白山干活,同时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自己的将来。
命运让他来到了这史前蛮荒,他的心态经历过一开始的强烈抵触后,慢慢接受了。这里的生活极其艰苦,不过,同样也有欢乐,甚至有许多在原来世界不可能追求到的东西。
如果说一开始是被动认命的话,现在他已经有点喜欢这里、喜欢子归部落了。他决定,这一次的祭祀大典上,一定要和大家打好关系,然后找个伴,把根扎下来。
以前总觉的看不清人生目标,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反而在这蛮荒看清了,其实生活很简单:生下来,活下去,做点什么,然后再传下后代。
转头看向东面,茅河上有一座独木桥,那边是部落,他自从上次被赶出来后,还从未走过。
三天后,夜晚,子归部落里一片歌声。
与往年不同,今年酋长的巢居外燃起了一堆篝火,人们围着篝火唱着跳着,大口吃烤肉,一派欢腾。
巢居内,老酋长看着外面族人们明显变好了的气色,还有他们穿在脚上的鞋,露出了欣慰的笑。
“来了来了!”外面传来惊喜呼喊,白山从门口探进脑袋,“我子风大哥已经出门了,很快就到!”
老酋长闻言站起身,拄着自己的木杖走出了巢居。
另一边,茅河上,黄子风穿着一身麻衣,踏上了独木桥,走向火光的方向,心态平和。在他身后,九色站在桥头并没有跟过来,而且还用蹄子踢狗子,也不让它过去。
“在家里等我,明天咱们就搬回部落了。”黄子风挥手叮嘱,终于走到了河的另一边。
第20章 往有以也()
子归酋长站在巢居外,一直看着西面,一言不发。今天他不但要主持祭祀,还将发布一条大消息,所以他要等黄子风到来再进行。
人们好奇看着老酋长,虽不解也没人说话。
“子风来了。”西面传来一阵小骚动,人们看过去,黄子风穿着帅气的麻衣走进了人群中,神态平和。
看见黄子风的神情,子归酋长松了一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大声说:“承天之眷、先祖庇佑,我部落人丁兴旺,四时安康,今姚子归携全族祭祀先祖,若祖宗有灵,请为子孙后辈们指路。”
祭典正式开始了,人们松了一口气,小声交谈。
子归酋长宣布完,蹲下身,拿起一块龟板,轻轻摩挲哼唱,神情说不出的庄重。
对于部落来说,祭典是最重要的活动。
黄子风被感染,一边和大家打招呼,一边看着火光映照下专注祭祀的老酋长。
“子韬。”
身旁传来呼唤,衣袖被人扯了扯,转头看,是穿得好像花骨朵的云晓,她一直盯着西面,黄子风一到,就赶紧挤了过去。
“小声点,别扰了祭典。”黄子风连忙小声说,他现在比部落里其他人更守规矩。
“没事的,不吵到子归酋长就行。”云晓大大咧咧的,黄子韬也没法了。
他俩没发现,就在他们身后,挤过来的鸢飞看见这一幕,神情变得黯然,轻轻咬住了下唇。
子归酋长颂唱渐渐变高,大家的神情开始紧张起来,接下来,卜天问卦就要开始了。
“子归爷爷卜天可准了。”云晓凑在黄子风耳边说:“部落里原先只有他老人家会,后来石牙也跟着学会了,以后等老酋长走后,石牙就是新酋长了。”
黄子风看过去,果然见石牙一身武士打扮,笔直站在子归酋长身后,目不斜视。
想到以后自己要接受他的统领,黄子风心里有些不高兴,随即又释然,等当了酋长,他应该会改变,自己不也是在逐渐改变吗?相信到时候会相处好。
稍倾,人们屏息凝气中,子归酋长双手端着龟板,用力砸在了地上,龟板立刻四分五裂。
老酋长蹲下来,开始仔细查看一块块碎片。
每个部落的卜天问卦方式都不同,这法子是子归部落独有的,问出来的结果,将会影响部落整整一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今年的卜天格外漫长,老酋长看了很久仍没有抬头,久久不语。人们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难道,未来一年部落的命运有什么变故?
不知怎么,黄子风心中升起了莫名的不安。
又过去了一会,老酋长仍旧低着头发呆,终于有人忍不住小声问:“子归酋长,祖先有什么指示?”
不问还好,这一问,老酋长竟然无力地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心中一紧,难道真有大事要发生?卜天问卦每年都要进行,还从来没见老酋长这样过。
交头接耳声越来越大,人们开始大声询问,可子归酋长不但不回答,反而闭上了眼睛,神情疲惫萧瑟。
在大家的催促中,石牙走了过来,开始蹲下身查看一地的龟板碎片,他抬起了一只手,嘈杂声立刻止住。
死死盯着卦象,石牙没有任何犹豫,用沉重的语气开始解卦:“卦象大凶,我看到了死亡,很多很多人会死!”
这一段话犹如惊雷,把在场所有人都震动了,刚才的欢乐气氛一扫而空,人们开始惶惶不安,大声询问是怎么回事。
黄子风心一紧,同时能感觉到云晓抓着他胳膊的手也握紧,原来卦象竟然是这样!
“是外来人!”石牙眼珠瞪得浑圆,厉声大喝:“有人从东方来,带来了杀戮和死亡!”
“什嘛?!”人们开始大声喧哗。
“是他!一定是他!”石牙嚯然起身,指着人群大吼:“他就是外人,死亡一定是他带来的!”
喧哗声顿止,人们顺着手指看,焦点全都落在了黄子风身上。
黄子风脸色瞬间煞白。
“你胡说!”云晓反指着石牙大喝:“子风为大家做了那么多事,还教了我们那么多东西,他怎么可能会害部落!”
“我子风大哥人最好,肯定不会是他!”另一边也传来童声大喊,这次站出来的竟然是小男孩白山。
石牙寸步不让,指着地上的龟甲碎片,恶狠狠说:“这是祖先的指引,先祖庇佑我们千百年,哪一次没有应验?!”
“这个外人,也可能是我。”
另一边传来懒散的声音,人群起了一阵喧哗,那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子,高鼻大眼,面容俊俏如女子,抱着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这个男人黄子风认识,前段时间部落里的女孩子出外寻找伴侣,他就是唯一被带回来的那个。
石牙摇了摇头,“风桐,你是从南面来的,而祖先的指示很明确,带来死亡的人来自东方,部落过去一年只有他是从东方来的!”
黄子风每听一句,身躯就僵硬一分,他握紧了拳头,胸中怒火熊熊,却无可奈何。祖先的指示在这里太重要了,等同于天,他根本就无法反驳,也容不得他解释。
人群瞬间寂静了,原本站在他们身边的人渐渐走开,只有少数人留了下来。
“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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