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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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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刚才见了李师师,都看出她孤傲轻高,睥睨众人的气质,没想到她竟然会对林冲这个粗人这么客气,亲手奉茶。

    尤其是高衙内,更是恨得差点咬碎了几颗槽牙。

    自从李师师到了他家,他几次三番,想方设法,又送东西,又送银钱,想讨好亲近她,可是全部被她拒绝了,到现在,不要说端茶,就是连个正眼都没瞧他一眼,没想到她竟然对林冲这个人这么客气,还亲手给他端茶,心里酸得像开了个大醋坊。

第12章海碗斗酒() 
李师师那茶,又暖又香,林冲慢慢饮下,不由得心头一热想起了自己初中时追班花的往事。

    初中时,他暗恋上了班花李小翠,之所以恋上她,除了她长得漂亮之外,还因为一次春游,整个班级登山比赛,大家都带着饮料和小食品,林冲因为家里穷,什么也没带,可是他登到半山腰时,出了一身的汗,又累又渴。

    李小翠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给了他一瓶冰红茶,这茶的味道林冲一辈子记着。

    之后就开始想办法追求李小翠。

    李小翠出身书香门第,平时最喜欢宋代的词,尤其是李清照的词,全部会背,林冲为了讨好她,暗中在网上查了一些李清照的词,偷偷背诵,想着哪天和李小翠一起花前月下,吟诗诵词。

    林冲一杯茶已经喝完了,还是没有做出诗词出来,只是低头沉思,默默不语。

    众人都面带讪笑地看着他,一旁的霍怀仁催促道:“林教头,快点,该你了!”

    林冲淡淡地瞟了霍怀仁一眼,又转脸深深地看了看李师师,站起身,背着双手,在房间内迈着方步,一步一句:

    香冷金猊,

    被翻红浪,

    起来人未梳头。

    任宝奁闲掩,

    日上帘钩。

    生怕闲愁暗恨,多少事、欲说还休。

    今年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明朝,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即难留。

    念武陵春晚,云锁重楼,

    记取楼前绿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更数,几段新愁。

    这阙是李清照的一首词家绝唱,叫凤凰台上忆吹萧

    这房间里的人不是商人就是混混、帮闲,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更没人知道这是李清照的,还以为是武郎吟的呢。

    他们听到林冲居然吟出这么雅致高妙的词来,不由得都呆了,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呼吸都停止了。

    那李师师此时也不曾知道李清照有这阙词,也以为是林冲自己做的。

    她本以为这位林教头也和酒席之上的粗人一样,只会吟些婬词浪曲,没想到他吟出的每一句,句句击中自己的心扉,尤其是听到“记取楼前绿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更数,几段新愁。”

    李师师想到自己家里遭难,孤苦伶仃,寄人篱下,前途渺茫,不由得心头大恸,潸然泪下。

    高衙内见李师师痴痴呆呆地看着林冲,心里打翻十坛老陈醋,站起来连连摆手,“这是什么词呀,寡寡淡淡,晦涩难懂,不是好词,不是好词,该罚酒,该罚酒!”

    众人听了,马上应和,“是啊,衙内说得对,这个词实在是不好,不好,该罚酒,该罚酒。”

    林冲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笑道:“各位,大家行此酒令,却没有一个酒令官做裁判,实在是不妥呀,我看”他看了李师师一眼,“我看,就由这位姑娘来做裁判,如果她说我这词做的不好,我自当罚酒,如果她说做得好,你们罚酒,如何?”

    高衙内也想讨好李师师,听林冲这么说,马上说:“好好好,那就让师师来做裁判,大家都以她的判词为凭。”

    众人一听高衙内这话,也都连声说好,并一起把目光投到她的脸上。

    李师师眼含着泪,施施然站了起来,用手帕抹了抹珠泪,轻启朱唇,“各位,既然大家让我做裁判,那我就说几句。”

    说着,欠身伸手扶林冲坐下,然后莺声燕语道:“林教头这阙词,措词精工,施采丽密,初看似直白之语,细品却是深浓真情,真情是词之骨,词之言情,贵在其真,以小女子看来,这阙词就是和那词中皇帝李后主相提并论,也不为过。”

    李师师这席话,字字如珠走玉盘,声声入耳,众人听了,都呆了,林冲更是心里像喝了一罐蜜那么惬意、舒坦。

    他冷冷扫了还要发呆的众人一眼,拽着劲儿说道:“各位,这位小姐的裁判之词大家认可否?”

    众人都扭头看高衙内。

    此时的高衙内已经气得恨不能狠狠地打自己几个嘴巴子,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几番设计,明明是可以一击即中,怎么鬼使神差地让林冲全打回脸来了呢?

    他讪讪端起一杯酒,悻悻地说:“既然师师说这词好,那必然是好的,我认罚,我先干了。”

    其实几个人也端起酒杯干了。

    林冲一旁的李师师,还在呆呆地看着林冲。

    一直以来,她就想着自己能找个可以与自己吟诗诵词,琴瑟和鸣的如意郎君,可是长到这么大,父母以前也给她说过几个男人,却没有一个像这位林教头这样可以与自己心气相通的。

    不想,今天在这里遇上了。

    几个人喝了杯中酒,坐在霍怀仁身边的谢大彪站了起来,招呼着让一个下人拿两个大海碗来。

    这谢大彪是他们这几个狐朋狗友当中最能喝的,一坛子下去也不会醉。

    高衙内一向对这个醉鬼看不上眼,可是今天为了出口恶心,不得不把他请了来,打算把他当成整林冲最后的武器。

    一个小丫头拿来两个大海碗递给谢大彪,谢大彪把一个海碗放在林冲的面前,抱起一个酒坛了往里倒了一碗酒,瓮声瓮气地说:“林教头,吟的词好不好的,俺这种粗人也懂那鸟玩意儿,俺只知道喝酒,来,林教头,跟俺喝上几大海碗!”

    林冲看了看那大海碗里满满的一碗米酒,一脸的惊慌,面色紧张地说:“老谢,我这人一向不擅饮酒,你是知道的,和你不能比,你是海量,所以,咱们还是别喝了。”

    谢大彪重重地一拍桌子,“好,你说你不能喝,那么这样,你喝一碗,我喝三碗,这总公平了吧?”

    林冲讪讪的,“这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办了。”说着谢大彪连干了三碗。

    林冲窝窝囊囊地很勉强地喝了一碗。

    谢大彪又给他满上一碗,自己又连喝了三碗,林冲无比勉强地喝了第二碗。

    就这样,两人你一碗,我三碗地喝了几个来回,不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喝了三坛子了。

    那谢大彪虽是海量,可也禁不住这么喝,已经喝得摇摇晃晃,林冲更是喝得舌头也大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几次扑倒在桌子上,可是最后又挣扎地爬了起来,像喝药似的喝下一碗酒。

    而且他看上去已经醉得不行,不再像刚才那样窝窝囊囊,竟然主动向谢大彪挑战,觑着眼皮,大着舌头,“老老老谢,来来来,咱们再喝一坛,一决胜负,谁不喝是他妈王八蛋!”

    李秀月见两人都醉得不行,怕闹出事来,上前劝道:“你们俩个都喝醉了,不要再喝了。”

    林冲大力地拍着桌子,“不行,一一一定得喝出个胜负出来!”说着身子一晃,一旁的李师师连忙扶住他,才没摔下椅子。

    高衙内见林冲喝成这样,知道他再喝一碗一定得喝趴下,于是对李秀月喊道:“瓶儿,今天过节,让他们喝,就让他们喝,让他们喝个痛快,来人呐,再拿一坛子酒来。”

    一个婆子又抱来一坛子绍兴花雕,启了封,林冲一把夺过酒坛子,先给谢大彪倒了一碗,接着向那个婆子要了三个大海碗,全部倒满了,摇晃着身子,大着舌头,指着谢大彪,“老谢,这回这样,我喝三碗,你喝一碗,怎么样?”

    谢大彪现在肚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可是看到林冲的样子比自己醉得还厉害,估计他现在也是非常难受,只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他一拍桌子,“好,喝就喝,这回你先喝。”

    林冲非常难受地把三碗酒喝下去,最后的一碗他喝了老半天才算喝完,碗都掉在地上,“好,老老谢,我喝完了三碗了,现在该你喝了。”

    谢大彪只得强撑着把那碗酒喝了下去,两人又是你一碗,我三碗地喝着,这一回是林冲喝三喝,谢大彪喝一碗。

    这一坛子马上就要喝完了,林冲又干了三大碗,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幽幽地看着眼珠已经呆滞到不会动的谢大彪,“老谢,我喝完了,这一回该你喝了。”

    众人突然都感觉到有些奇怪,他们意识到林冲似乎不像刚才那么醉了,反倒是越来越清楚了,身子也不晃了,舌头也不打卷儿了。

    谢大彪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但是见林冲死死地盯着自己,自己要是这就么认怂了,实在不好收场,因为高衙内今天给他的任务就是把林冲喝吐了,喝倒了,让他出丑。

    他已经坐不住了,不得不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扶着桌角,端起那碗酒往嘴里倒,喝到一半,他只觉得肚子里一股热浪涌上来,他“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吐可就收不住了,哇哇地吐,身子咣当一声倒在地上他吐着的那些污物上,还在哇哇地喝,最后把绿胆汁都吐了出来!

    几个婆子丫头侧着脸皱着眉头去扶他,他还是吐个没完,丑态百出!

第13章拜师学艺() 
李秀月掩着鼻子叫来几个小厮把谢大彪像死猪一样拖了出去

    一旁高衙内等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已经没有了颜色。

    他们相互看着,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比尴尬地看着彼此,一时之间都沉默不语!

    而林冲却笑咪咪地看着他们,“几位,我没怎么喝好,哪位来和我再喝几大海碗呀?”

    高衙内总算是看明白了,刚才林冲这是把他们都给耍了,他刚才醉成那样,是装的!

    高衙内猜得没错,林冲刚才的确是装的。

    刚才,谢大彪找他斗酒,他马上就明白这小子不怀好意,是要灌醉自己,所以先示了弱,他知道谢大彪是一头猪,最怕别人夸他,将他。

    谢大彪果然中计,主动提出自己喝三大碗,林冲喝一碗。

    其实,就宋代的这种米酒跟林冲前世的那种高度二锅头相比,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穿越前,林冲在那家烧烤店当烧烤小弟的时候,大冷天的在外边干活儿,又冷又困得要死,他就喝60的二锅头御寒提神,一晚上能喝二斤,时间久了,他就练成了千杯不醉的本事。

    宋代这种甜丝丝的米酒,对他而言,不过是饮料而已,喝多少也不会醉。

    李师师也看明白了,觉得这位林教头实在是厉害,小小的个子,羸弱的身材,竟然把人高马大的谢大彪喝得丑态百出。

    她越看越觉得这位林教头实在是有趣。

    林冲也看到李师师用小羊羔看牧羊人一样崇拜、倾慕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不由得豪气冲顶,又倒了一碗酒,端了起来,豪气万丈地大声诵道:

    并刀如水,

    吴盐胜雪,

    纤指破新橙。

    锦帏初温,

    兽香不断,

    相对坐调筝。

    低声问:

    向谁行宿?

    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

    不如休去,

    直是少人行。

    这阙词的名字叫少年游,是李师师几年以后的老情人周邦彦所做,多年后正是凭这阙词打动李师师的芳心的。

    可是现在,李师师听了这阙词,不由得眼睛醉了,心里化了,浑身酥了,深情地望着这个小个子,仿佛见他慢慢长变大变高,变得树玉临风,风流潇洒。

    林冲把那大海碗酒一饮而尽,很潇洒地把碗往地上一摔,向高衙内拱了拱手,“衙内,多谢款待,各位,林冲不胜酒力,少陪了。”说着迈着方步,大摇大摆地下了楼,扬长而去!

    剩下一屋子哑然失色,默然无声,面面相觑的人。

    林冲刚出门,茗烟牵着那匹赛风驹等在楼下,见林冲下来了,忙上前搀着,“哎呀,我的爷,您可算下来了,你可急死我了,我刚才要上楼去看看,那几个王八蛋不让我上去,怎么样,没事儿吧?”

    林冲用手指弹了茗烟脑门一下,“小子,爷能有什么事,不过他们可能会有事,哈哈,走,咱们听说书去!”

    两人正慢慢向前走着,突然看见前面一群人在打架,四五个当地的泼皮围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白面小书生模样的纠斗在一直起。

    那个白面小书生虽是瘦弱,却似乎是有些功夫底子,拳来脚去有模有样,可是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

    林冲纵马上前,高喊断喝,“给我住手!”

    那几个泼皮停了手,回头看是林冲。

    一个泼皮嬉皮笑脸地说:“林教头,这事儿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林冲把嘴里的牙签啐在地上,冷笑道:“哼,路见不平有人铲,今天这事儿,爷还就管定了。”

    几个泼皮对视了一上,茗烟儿指着那几个泼皮骂道:“怎么着,还等着我去叫我们爷教训你们几个王八蛋?”

    这几个泼皮当然不敢惹林冲,听了茗烟儿的话,只得讪讪地散去了。

    那个白面书生在后面追着喊:“把包袱还给我!”

    那几个泼皮把那个包袱你扔给我,我扔给你,戏耍着那个白面小书生,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那白面小书生见追不上了,只得悻悻地走回来,突然抬头盯着林冲坐下的那匹赛风驹,傲然地看了林冲一眼,“喂,你这马还不错,借我骑一下呀?”

    听了这话,林冲差点气喷了。

    这是什么人呀,自己救了他,不道谢不说,却要人家的马骑,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德性。

    林冲没理他,正要打马离开。

    那个白面小书生挡在他的马前,“喂,我是从西京洛阳来的,跟你打听个人,这东京汴梁有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家住在哪里呀?”

    林冲好奇地问她:“你找林冲干什么?”

    小书生老大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很斯文地说:“知道就知道,乱打听什么?”

    林冲笑,“我倒是认识林冲,不过你要是不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是不会带你去的。”

    “我要拜他为师,跟她学习武艺。”

    茗烟儿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娘娘腔。你连人家都不认识,就想着跟人家学习武艺,人家凭什么教你?”

    那白面小书生瞪了茗烟一眼,“你又是不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教,他一定会教。”

    茗烟儿得意地一指林冲,“我们爷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是他的随身小厮,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小书生上下打量林冲,“你真是那闻名天下的林冲林教头?”

    林冲笑着点也下头,“正是在下,如假抱换。”说着,打马往前走。

    林冲有了钱之后在后街买了一个带花园的大宅子,本想再买几个婆子丫头,让贞娘给拦住了。

    贞娘是个节俭的人,她的意思,家里连茗烟儿、锦儿在内不过四口人,自己和锦儿在家也没什么事,犯不着花那个冤枉钱。

    林冲到了家门口刚一下马,茗烟儿叩门,锦儿提了灯笼出来门。

    她开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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