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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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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顿时炸了,先叫人把那金钟叫来,不由分说让人剥了衣服,先打板了二十几板子,把个金钟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叫娘,连声问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被责罚。
高衙内见他跟自己装糊涂越想越气,抢过一个家丁手中的板子狠狠地打了金钟一下,喝问“狗奴才,还不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那金钟被要了半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又不敢问,见高衙内问自己,也顾不得浑身的伤,马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爷,奴才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请爷明示。”
高衙内拿出那簪子来,又打了他一板子,问,“你这簪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金钟看了看,说:“是小的前几日在院子里扫院子时捡的。”
高衙内恨恨地说:“你个狗奴才,还敢撒谎,为什么别人捡不到,就你能捡到,是不是哪个婬妇偷偷赏你的呀,说出来就饶了你!”
金钟听这话吓得半死,连连磕头,“爷,并没有哪个赏我的,真的是扫院子时捡的。”
旁边的春芹要故意栽赃李秀月,指着金钟说:“你还敢骗爷,不是你亲口说是六娘与你私会时,说你懂风情,耐力久,赏你的吗?”
春芹这话,字字插在高衙内的心上,高衙内心中暴怒,又让几个家丁拿皮鞭往死里抽。
那金钟挨不过,只得说承认说是和李秀月私会时,李秀月赏的他。
高衙内见金钟认了,火气更大,没想到李秀月会跟小厮有首尾,让自己戴了绿帽子,马上让人去把李秀月也叫来按在厅上,和金钟对质。
李秀月死也不承认,说这簪子是前几天丢了,不知丢到哪里,并不知道被金钟捡了去,更不承认和金钟有私。
高衙内见她不承认,气往上撞,这些天心里窝着火全部冲了上来,叫人拿来家法没命地打李秀月。
一会儿就把个李秀月打得血染衣衫。
李秀月虽被打得遍体鳞伤,口中还是连连叫屈,死也不认。
高衙内见她不认,打得更狠,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李秀月打得昏死了过去。
旁边的夏婉秋见了,怕打出人命,上前拦住了高衙内,小声说:“官人,可别弄出人命来。”
高衙内也打累了,扔了家法回了屋。
夏婉秋叫来几个婆子丫头把李秀月抬回屋,连夜叫来大夫给上药治伤,李秀月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李秀月的贴身丫鬟绣春吓得六神无主,想到李秀月现在只有李师师一个亲戚,于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来到林家找李师师拿主意。
第37章洞房花烛夜()
这时的林家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几个女人正在厨房里包饺子,满脸喜色的贞娘系着蓝色碎白花布的围裙,象只快乐的喜鹊似的和李师师说笑着。
林冲一时没事,走了进去,想帮她们的忙,贞娘用胯部撞了他一下,“你是爷,这种事情你不好做的,你去歇着吧,等一会儿就好了。”
林冲见贞娘脸上沾了一点面粉,他指了指,笑着说:“你这婆娘,家里没有胭脂还是怎么的,怎么把面粉弄到脸上呀?”
贞娘嗔了他一眼,撒娇似的说:“那你还不把替我给抹下去?”说着把红朴朴的脸凑向高衙内。
林冲伸手轻轻地替她抹了去,李师师见了,心里酸酸的。
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包了三锅盖的饺子,锦儿也把锅里的水烧开了,李师师和紫薇把一锅盖饺子慢慢地倒进锅里,李师师拿着一柄长勺轻轻地搅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三鲜饺子的香味就飘得各屋都是,一家人都沉浸在温馨、欢乐的氛围中。
贞娘加了三遍凉水,饺子熟了,李师师忙盛了一碗送到林冲的房里,让林冲先吃,林冲说等她和贞娘一起来吃,并让李师师去拿一壶好酒来,要和她们俩好好喝一杯。
一家人正热热闹闹地准备吃饺子,茗烟从外面跑进来说是高衙内家里来了个小摇头叫绣春的,来找李姑娘说有急事。
李师师一听绣春这么晚来找她,知道一定是李秀月出了什么事,忙解下围裙,净了手出来见绣秀。
绣春把李秀月让高衙内打了,现在生死难料,奄奄一息的事跟李师师说了一遍。
李师师一听,顿时没了主意。
她想马上去高衙内家看看李秀月怎么样了,可是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能去高衙内家呢?
还有,在宋朝,男人的妾和仆人不差多少,就是被主人打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事,顶多陪仆人家几个钱了事。
而且,这是高家自己的家事,她一个不相干的人去了也没什么借口。
李师师正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之际。
林冲出来,见李师师一脸焦急之色就问李师师出了什么事。
李师师就马李秀月的事跟林冲说了,并期盼地看着林冲,希望他能带自己去高衙内家里看看。
林冲明白李师师的意思,但是他真的不想这么晚了去高衙内家,可是见李师师期盼的眼神,想了一下,说:“我去换件衣服,和你一起去。”
李师师听了这话眼泪差点流出来了,心中想着:自己总算有个可以终生依靠的靠山了。
林冲进了屋跟贞娘说了李秀月的事,并说要和李师师一起去高衙内家看看。
贞娘看着林冲,提醒道:“官人,不是我拦着你去,可是咱们家和高衙内家一向也没什么走动,这大晚上去,怎么说也得有个借口缘由,再说,你还带着师师去,你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不是让人落下口实吗?”
林冲想了想,“就说师师去串亲戚不行吗?”
“人家师师和那李秀月是亲戚,你算什么人呀?”
林冲一挥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让锦儿给绣春安排了房住下,又喊来岳飞套上马车,让李师师和紫薇坐上去,自己骑着赛风驹和岳飞一起直奔高衙内家。
岳飞上去敲门,里面的门房出来问有什么事。
岳飞按林冲提前吩咐好的说法,说是李师师要来看堂姐李秀月。
门房有些不高兴,“大晚上串什么亲戚。”就要关门。
林冲上前一把推开门,带着李师师等人硬闯了进去。
那门房见了,叫了几个家厅拿着棒子要打他们出去,岳飞三拳两脚把七八个家丁打得躺了一地。
有人跑进去禀报了高衙内。
高衙内本来要睡了,一听说林冲带人硬闯自己家来,还打了自己的家丁,气得火往上撞,冲了出来。
见李师师像个小妾似的站在林冲旁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冲吼道,“林冲,你也太不把我高衙内放在眼里了,我高衙内在汴梁城怎么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这大半夜硬闯我府,还打我的人,你想干什么?”
林冲指了指李师师,“师师想来看看表姐,不行吗?”
高衙内眼一横,“人家师师看堂姐关你个屁事?”
这个问题,林冲在来的时候已经有了答案,他把李师师把怀里一搂,笑着说:“我把师师收了房,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一个女人家的,大晚上走夜路,我怎么能不跟着来?”
一时把高衙内说得哑口无言,悻悻地说:“秀月睡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李师师忙说:“我有件急事要跟堂姐说,不能等到明天的。”
因为有林冲给撑着腰,李师师也知道李秀月住在哪里,也不管高衙内同意不同意,径自带着紫薇走向李秀月房那边走去。
李秀月躺在床上已经是奄奄一息,几次想挣扎着起来去上吊,一死了之,可是因为绣春不在身边,她起不来,可是心已经灰死了。。
等她见李师师来了,顿时泪如雨下,拉着李师师的手,想说话,却口不能言。
李师师让堂姐给打成这样,也是泪水涟涟,回头对林冲说:“爷,能不能把我堂姐带回咱们家养着,我怕在这里就这么死了。”
林冲为难地说:“他是高衙内的小妾,咱们刚才说看亲戚他没什么话说,要是真的把她拉到咱们家,高衙内要到衙门里告咱们咱们可是没话说的。”
李师师想想也对,就对林冲说:“那我和紫薇留在这里照顾堂姐,天也不早了,你们先留回去吧。”
林冲见她说得有理,也就带着岳飞回了家。
一进门里,见贞娘坐在屋里对着一桌子的冷饺子闷闷不乐,锦儿也不在,估计是让贞娘打发去睡了。
林冲上午出门时在一家金店给贞娘买了条十足赤金的金项链。
林冲知道这贞娘是因为林冲不避嫌疑地替没名没份儿的李师师出头而生气。
他掏出那条链子故意扔在贞娘的脚边,又弯腰捡了起来,在贞娘眼前晃着,拉了贞娘一下,装作惊讶地说:“哎呀,小娘子,这十足赤金的链子是不是你掉的呀?”说着把金项链戴在贞娘的脖子上,还亲了一口。
贞娘身子一扭,挥了下手,不小心碰了林冲的眼角一下。
林冲大叫了一声,“哎呀!”捂着眼睛。
贞娘以为自己伤了林冲的眼睛,吓得忙站起来,急急地问:“伤着没有,伤着没有,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凑到林冲的脸前拉开林冲捂着眼的手,下意识地去吹。
林冲只觉得一股如兰如蕙的香气扑面而来,尤其是贞娘的一张俏脸和娇嫩红润的嘴唇离他这么近,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香,,他不由抱着贞娘就亲了一口。
贞娘吓了一跳,刚要离开,身子却早让林冲搂在怀里。
贞娘刚才的气闷一下全变成了不尽的喜悦和绵绵的情意,身子无力地瘫软在林冲的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林冲鼻子嗅进贞娘身上散放的处子香气,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娘子,我想今天晚上就和你拜堂,洞房。”
贞娘眼波荡漾地抬头看了林冲一下,“不是说好的后天嘛,后天是十五,不过再等两天嘛。”
林冲低头看着贞娘清水芙蓉般,柔媚可人的脸,闻着她身上如兰如麝的香味儿,坏笑了一下,“爷今天晚上就要和你洞房,等不得了。”说道,拦腰抱起贞娘就往楼上走。
此时的贞娘已经是浑身瘫软,酸麻,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乱爬,喃喃地颤声说:“官人,就算奴家依了你今天晚上洞房,咱们也得跟张天师说一声才好,还有,奴家和你都要换衣喜服,点上香烛,正式拜堂才行。”
林冲连声说:“行行行。”
进了屋,贞娘先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拜堂穿的喜服,又把香烛点上,和林冲跪在张天师的画像前三拜九叩成了全礼。
礼成之后,贞娘刚要站起来,又想一件事,对张天师的画像祷告道:“天师,虽说今日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可是夫君想成就好事,弟子也不想违逆了他,毕竟夫为天,妻为弟。如果天师什么责罚,尽管罚弟子一人就是了,千万不要责罚于他。”说着又磕了三个头。
两人上了床
今夜这事贞娘暗地里不知想了多少次,可是临到头来,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更不知道该怎么奉迎。
她只觉得脸上发烧,心里发慌,胸口起伏,身上像被火烤得一样燥热无比。
林冲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他看着贞娘那粉嫩如花,绯红似霞,羞涩万端的俏脸,手上不慌不忙的,像园丁采撷花园中的一朵鲜花一样。
林冲伸手去解贞娘背后的兜肚带子,她半闭着眼睛,轻咬红唇,抬了抬身子,让林冲的手探到下面。
兜肚的带子一松,贞娘心里“忽悠”一下,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有一股热气全身弥漫,那热气灼热无比,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快化了,快炸了
第38章妻妾各怀心思()
窗外的夜空中挂着一轮亮如银盘的明月,满天缀着点点星辰。
这些顽皮的小星星似乎都不好意思看到屋中发生的一切,都羞羞答答地眨着眼睛往别处看。
贞娘更是羞得连眼也不敢睁,虽说事先她有些心理准备,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夫妻之间是这样的,竟然会做这种事情——痛并快乐着。
整个身心快乐得要飞出天外一般。
她心里想:怪不得有些女子连生死都不顾去追求这件事,这种极乐的事情,真得值得用一生的生命去追求。
早上,贞娘幽幽醒来,因为昨晚林冲在她身上折腾了一晚上,她身上像散了架一般酸麻。
她扭脸看见林冲在自己身边沉沉地睡着。
要是以前,这个时辰,她早就起来开始忙碌了,可是今天她懒懒的不想起来,就想倚在这个男人身边,最好能这样倚着,贴着一万年。
她在心里问自己:娘子呀,你怎么一下变成个懒婆娘呢?难怪一个好女子一嫁了男人就会变懒,原来是这么回事。
一想到自己和官人缠绵了大半夜,一定是鬓发散乱,妆容混乱。
她可不想让林冲一睁眼就看自己一个新媳妇是这副模样。
马上把林冲按在自己胸前的手轻轻地拿林冲,慢慢地坐了起来,穿上衣服去镜子前仔仔细细地化了一副好妆。
不说贞娘这边美美地享受着新婚之喜,再说李师师在高衙内家里照顾着李秀月几天,李秀月慢慢好了一些,也能起身,也能说话了。
李秀月说的第一句话是:“高衙内那个王八头,把我所有的钱财全敛去了,就不待见我了,寻着机会打我骂我,还冤枉我和小厮有私情,”
说着,接起李师师的手,垂着泪说:“妹子呀,要不是你来了,姐姐怕是早就一命归西了,姐姐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李师师苦笑了一下,“姐姐,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们姊妹虽说不是亲姐妹,但也不是那寻常的无亲姐妹,我们这是连着血,连着亲的,我不来帮你,谁来帮你呀?”
两人正说着话,夏婉秋走了进来,淡淡地说:“师师姑娘,这几日劳烦你了,我看秀月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也回家歇歇吧。”
李师师知道夏婉秋这是在赶自己走,自己不能不走。
再说了,绣春也悄悄地回来了,也有人照顾李秀月。
她站起身向夏婉秋欠身略施一礼,“我姐姐就拜托大奶奶照顾了。”说着,带着紫薇回家了。
一进门,见林冲和贞娘在树下抱在一起正不知在小声说着什么,贞娘头上插着七宝点翠的簪子,胸前坠着一条金项链,上穿紧身红绸袄,青绡丝披袄,下面是粉红色绡裙子。
像新娘子一样柔情蜜意地用手指尖点着林冲鼻子尖儿,好像在说他的什么丑事。
林冲咬着贞娘的耳朵回说着什么,贞娘羞涩地拿粉拳捶他的胸,“你坏你坏,你好坏。”
李师师见两人这般如新婚小夫妻一样恩爱,不觉心中失落,刚要悄悄地躲进屋。
贞娘先看到她,一下从林冲的怀里挣扎了出来,红着脸对李师师说:“姑娘回来了,姑娘这几天累了吧,快进屋歇歇。”
李师师笑了笑,走到门前顿了顿靴子上的雪,默默地进了门。
上了楼,顺着敞开的房门,看见林冲和贞娘的房里摆着一对烫金的大红蜡烛,处处都摆盖着红色的东西,像是新婚的婚房一般,到处洋溢着喜气。
她心里抽了抽,进了自己的屋子怅然地躺下了。
隐隐听到外边贞娘叫锦儿陪自己一起出去买肉买菜,还要买好上好的面做喜面吃。
听锦儿问:“大奶奶,家里有什么喜事吃喜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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