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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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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拒绝了林冲给他安排的单独房间,只和茗烟住在一起,而且从来不向人提起自己和林冲的师兄弟关系。
这天晚上,一家人吃了饭,闲着没事儿在院子坐着看岳飞练枪。
这岳飞白天跟着林冲到外面支应,晚上回来,一闲下来就练武,他的武功很高,尤其是一条长枪。
岳飞使的这条枪长丈余,是整根的白蜡树做的,枪把粗如鸭蛋,枪头粗如鸭蛋黄,使起来银光闪闪,上下翻飞,呼呼生风,一枪扎出去,万朵梅花。
那几个女子虽说不懂得武艺的好坏,但是觉得岳飞使得好看,纷纷鼓掌叫好。
正这时,鲁达挎着腰刀,穿着一身簇新的衣服,脚上还穿着一双新皮靴,喜滋滋地走了进来,见一个陌生人在练枪,怔了一下,问:“咦,这是谁呀?”
茗烟跑上前去,“鲁爷,这是我们爷刚找来的小厮,叫岳飞,武功高的很呢。”
鲁达对自己的武功一向很自负,觉得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是自己的对手,何况一个无名小厮,于是冷笑道:“武功高的人,我倒是没见过几个,大多是说嘴儿的,个个是天下无敌,几招下去不过是鼠辈而己。”
岳飞听了这话,猛地收了枪,傲然地看了鲁达一眼,“这位爷,是否有兴致跟岳某过几招?”
贞娘劝,“哎呀,大哥刚回来,说说话儿不好吗,干什么动刀动枪的?”
林冲晚上喝了几杯酒,兴致很高,他也想看看到底是鲁达的武功高还是岳飞的武功高,他摆了摆手,大声说道:“说话儿有什么意思,让他们两个比试,娘子,你去拿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做彩头,谁赢了归谁。”
茗烟和锦儿两个也想看热闹,拍手叫好,贞娘只得去拿了一大锭二十两的银元宝来。
鲁达和岳飞两人对面站定,岳飞大枪一晃,使个旗鼓,吐个门户,那枪头突突乱颤,寒光闪闪。
鲁达慢慢地抽出腰间的腰刀,摆了个门户,叫一声“来,来,来!”
岳飞大枪一挺,向鲁达刀心刺去,鲁达摆刀相迎,两人战在一处。
岳飞那条枪舞动起来,如巨蟒缠树,硬进硬退,人枪合一,处处是枪影。
鲁达的刀,上下翻飞,大开大合,疾进疾出,如雪片纷飞。
两个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鲁达本以为三下两下就料理了这小子,没想到,这小子武功这么好,完全不在自己之下,于是就用了十成的功力。
那岳飞也没想到鲁达的武功这么高,自己二十个回合也没见个高下,也用了百分的精神。
两人又斗了三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出来,林冲等人从来没看过这么精彩的对垒,都看得目瞪口呆。
林冲突然喊了声,“我再出十两,谁在三招儿之内分个胜负,这三十两银子就是他的了。”
岳飞一听这话,突然卖了个破绽,佯装踉跄了一下,好像是差点跌倒。
鲁达见他脚步己乱了,突然大喝了一声,挥刀狠狠地向岳飞头顶劈去,贞娘和锦儿都吓得失声叫了起来。
只见那岳飞把枪杆一横,正接住了鲁达的刀,“咔嚓”一声,岳飞的枪杆被鲁达的刀给砍断了。
鲁达以为自己胜了,一分心,没想到岳飞把那断成两截的一截枪杆顺手一击,正打在鲁达拿刀的手腕。
鲁达手一麻,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惊讶地看着岳飞。
岳飞捡起地上的刀递还给鲁达,傲然地拱了拱手,“承认了。”
林冲又叫贞娘去拿来了十两银子,把三十两全交到岳飞的手上,“这些银子是你的了。”
岳飞连连推辞,“爷,这可使不得,岳飞的吃爷的,喝爷的,爷还给工钱,岳飞不敢要。”
林冲把银子硬塞给他,“一码哪一码,那是工钱,这是彩头,既然你赢了我大哥,这钱当然是你的了。”
鲁达让一个无名小厮给赢了,心里有些不悦,脸沉沉的。
鲁达向岳飞使了个眼色,“好了,你回去歇着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岳飞应了一声,拿着银子回了屋。
林冲转头对黑着脸的鲁达上下打量了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大哥,几日不见,你从哪里弄得这一身新衣新靴,难道是要拜堂不成?”
鲁达这才面露喜色,“愚兄今晚回来正是要把一件喜件说给贤弟听的。”
“哦,什么喜事儿呀,要升官了,还是要娶媳妇呀?”
鲁达指了指身上的新衣,“这身行头是我的上司张都监张大老爷赏我的,他还说要给我说门亲事,把他的一个义女嫁我为妻,所以,特来向贤弟报喜。”
林冲微微怔了一下,都监是四品官,而鲁达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小官,这个张都监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讨好鲁达呢?
第29章大逆之言()
他见鲁达一脸的喜色,缓声问道:“大哥,这位张都监为什么凭白无故地要把义女嫁给你呀?”
鲁达本来是回来报喜的,可是他看见林冲一脸的疑惑之色,似乎对自己的上司赏识自己有些不相信,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悦之意,反问林冲,“张老爷见我武功了得,又对他非常忠心,想要兜揽我,怎么,贤弟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林冲一时无言以对,他虽然觉得这事儿多少有些奇怪,却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说道:“大哥,兄弟倒别无他意,只是觉得他总堂堂一个兵马都监,为什么要折节交往你一个小小的军器少监呢?”
鲁达一听这话,火了,“贤弟,你这话说的,难道就因为我官小,上司就不能折节与我交往吗,再说了,我为什么官这么小?你本来说是要给我买个从五品的官的,现在倒好,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
贞娘见兄弟俩吵起来,连忙解劝,“官人,你看看你,大哥这么久没回来,这回回来了,兄弟俩就该亲亲热热,怎么就吵起来了呢,不要吵啦。”
林冲刚要说话。
鲁达瞪了他一眼,转身愤然走了。
林冲紧赶几步,想拉住他再劝,可是鲁达腿快,转眼儿已经出了家门,不见了。
第二天是酒库出酒的日子,林冲早早起来,洗漱之后吃早饭。
贞娘在一旁说:“官人,明天是师师姑娘的生日,人家这段日子可是尽心尽力地帮我们做了许多事,咱们是不是给人家摆一桌酒呀?”
林冲道:“以后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张罗就是了,不必问我。”
贞娘看了他一眼,“你是家里的主人,怎么能不跟你商量呢?”
林冲伸手捏了贞娘脸蛋儿一下,笑着说:“你是家里的女主人,这种事也可以裁夺的。”
贞娘听了这话,见林冲把自己当成家里的女主人,心里美滋滋的。
林冲放下碗筷,快步出了门,来到院子,见岳飞正牵着他那匹赛风驹在院子里等着他。
林冲眨了眨,突然心头涌起一件事来。
林冲笑着问岳飞,“岳飞呀,你喜欢这赛风驹吗?”
岳飞腼腆地笑了一下,“爷,这样的宝马良驹我怎么会不喜欢?”说着扶着林冲上了马。
两人向外走,林冲骑着马,岳飞在旁边跟着。
林冲又问:“师弟呀,你这一身功夫本事,不到军中效力跟着我当小厮实在可惜了,这样吧,等有机会我送你从军,到时,我把这马就送给你,让它助你打敌立功,博得个封侯拜相,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我看怎么样?”
岳飞笑笑,“师兄,你就不要逗我了,我一个逃荒的汉子,既无银钱,又无人情关系,连温饱都要凭您的赏,怎么可能封侯拜相呀?”
林冲认真地说:“你这话说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凭你这身本事,你一定可以的,你要相信我的话。”
岳飞腼腆地笑了一下,“师兄,那我借您的吉言,先谢谢你,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率领军马推您做皇上。”
林冲一惊,笑道:“不许胡说,这话可是大逆这罪,是在砍脑袋的。”
岳飞牵着马头,恨恨地说:“怕什么,现在谁不知道昏君昏惫,奸臣横行,辽、金在边境屡次侵儿我邦,可是那些皇上大臣,天天想着委曲求全,用钱买富贵太平,不如换个皇帝试试,或许能好一些?”
林冲缓声劝道:“师弟呀,你不要这么死心眼,更不要乱说这种换皇帝的大逆之言,这世间呢,有好多事是明知道是那么回事,但是不能拿出来说,更不能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说。”
岳飞不解地扭脸问:“这是为什么?”
“这是因为世间的事情并不都是非黑即白的,有的是不黑不白的,而且大多是这种不黑不白的,你一定要辩个黑白曲直,恐怕是要遭祸端的。”
岳飞不以为然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不能说,有事不敢做,窝窝囊囊,那还做什么男子大丈夫,死了算了。”
林冲无奈地拍了岳飞脑袋一下,“你这颗榆木脑袋,将来会要了你的命的。”
林冲一直认为,后来,岳飞死就死在他这颗榆木脑袋上,情商太低,活活笨死的。
在初中时,林冲看到历史课本上岳飞被大奸臣秦桧害死,一直替岳飞不平,可是等长大了,他在网上看的一些史料,他发觉岳飞死的一点也不冤。
他身为国防部副部长,军区司令员,手掌重兵,雄霸天下,皇帝老儿都得给他陪笑脸。
他闲着没事儿去管人家皇帝家里储君大事,还天天嚷着去把两个老皇帝给接回来,最关键的是:人家皇帝老儿要平谈,和用钱买和平,他偏要打仗。
他以为是一心为公,可是他不知道他这是挡了人家的活路,坏了人家的好事,而且挡的皇帝的活路,坏了皇帝的好事,皇帝当然要杀他。
他要是读过唯物主义辩证法,懂得一分为二看问题,他就不会让人家一根绳吊死,最不济的也能混个国公、郡王什么的。
天天搂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喝个小酒,吃个海鲜,没事儿钓钓鱼,打打猎,再闲得蛋疼可以去管管乡里的闲事,装装逼,维护一下正义,打击一下贪官污吏,弄个大义凛然啥的,那才是最美人生。
林冲和岳飞还没走到酒库,已经闻到远远地传来一阵诱人的酒香。
林冲心中一喜,知道终于出酒了,他一打那马,那匹赛风驹翻蹄亮掌向酒库那边如风一般驰去。
到了酒库,林冲翻身下了马,那管事儿的见林冲来了,兴奋地迎了出来,“大人,出酒啦,出酒啦,上等的,我从来没见过的好酒呀。”
管事儿的引着林冲走进酒库里,只见酒库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约一百坛刚封上的酒。
还有酒在源源不断地出来,满屋喷鼻的酒香。
林冲慢慢地各处看着,来到一个大酒缸前,一个酿酒的师傅用酒瓢舀了一碗刚出来的酒双手送给林冲。
只见那酒色金黄金黄的,晶莹透亮。
林冲接在手里浅浅地呷了一小口,那酒酒劲清烈,甘醇盈口,咽下去了一会儿还是满口的余香,久久不绝。
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浑身舒畅,有一种暖洋洋的,像沐浴在阳光下似的。
林冲不由得一口饮尽,抹了抹嘴,连连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呀。”
管事儿的陪着笑脸说道:“大人,我们刚刚煮了一锅狗肉,大人要不要尝尝,就着这酒,简直是佛爷也跳墙啊。”
林冲笑着瞪了他一眼,“有狗肉还不拿出来给爷享用,啰嗦什么。”
那管事的一挥手,旁边的一个汉子去旁边的厨房里端出来一钵热气腾腾的狗肉。
林冲正和管事还有几个师傅在桌子上就着酒大快朵颐,,岳飞才从外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林冲看了他一眼,”岳飞,你怎么才来呀,你看,这狗肉都凉了。“
岳飞苦笑,“爷,我的双脚怎么能赶得上你的宝马良驹的脚力。”
林冲笑,“好啦,好啦,不要说了,来来来,坐下来趁热吃,狗肉就酒,越喝越有呀!”
喝到半个时辰,那管事儿的见林冲非常高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大人,小的替您找了个乐儿,要不要看看呀?”
林冲不知什么是乐儿,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是乐儿,拿出来给我看看。”
管事儿的向一个汉子递了个眼色,那汉子站起来出去了,不一会儿领进来一个妙龄女子。
那女子样貌标致艳丽,身材婀娜丰盈,落落大方地向林冲道了个万福,递过来一个狐媚笑容,伸出细嫩的玉手,轻轻捧起桌上的酒壶,给林冲倒了一杯酒,“大人”
林冲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管事儿的竟然给自己找了个女人。
他一拍桌子,瞪着管事儿,“你这个糊涂虫,谁让你把女人弄到这里来的,还不把她给我赶出去!”
管事儿的本想讨好林冲,提前在一个勾栏院里请来个粉头,不想林冲竟然会生气,连忙挥手让那个粉头出去,接着跪下来向林冲请罪。
林冲指着他气哼哼地说:“罚你半个月的薪水,”又指了指众人,“还有你们,今天我在这儿立个规矩,以后谁要是敢把女人,不管是粉头、唱儿还是什么良家女子,只要是女人弄进来,我罚他一个月的薪水,打出去,都听清楚了!”
众人一齐跪下拱手应诺。
林冲气哼哼地一甩手出去了,岳飞马上跟了出来,扶着林冲上了马。
他见林冲有些醉意,小声地问:“爷,是不是回家歇息一下。”
林冲觉得也有些醉意,点了点头。
刚走了几步,那个管事儿的提着两壶酒从里面跑出来,点头哈腰地说:“大人,您带两瓶回家吧。”
岳父回头接了酒,瞪了他一眼,牵着那赛风驹向家走。
贞娘正和锦儿在家收拾屋子,见岳飞扶着脚步踉跄,满脸醉意的,半闭着脸的林冲进来,忙迎上去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大中午的就喝成这样?”
林冲醉眼惺忪地睁开眼,见眼前立着一个美人儿,身着丹红绣花小毛皮袄,外边穿着银狐坎肩,腰下系着素白云色绣花绵裙。头上挽着朝云近香髻,簪上一枝赤金珠花簪,颤颤摇摇。
一脸的娇美,白皙的脸庞泛起了微微红晕,仿佛一朵美艳的香花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熟透的女人韵味,令人心醉。
第30章小丫鬟的诬陷()
林冲故意装作不认识贞娘的样子,笑着问:“哟,这位美人是谁呀,怎么在我家里呀?”
贞娘扶着他上楼,笑着说:“在你家里的,除了你的娘子还会有谁?”
贞娘把林冲夫上了床,替他脱了靴子、袍子,又刚刚沏好一壶浓茶,倒了一杯走到床边,把林冲扶了起来,“官人,喝杯茶醒醒酒吧。”
拿着杯子像哄小孩子一样慢慢地送进他的嘴里,这才轻轻地又把他放在床上,转身刚要走。
林冲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娘子不要走,陪着我。”
贞娘只得坐在床边,因为屋里的火炉烧得很旺,屋子里太热,贞娘脱了外边银狐坎肩,哈了哈手,再去轻抚着林冲的额头,看着他,双眸汪着一股柔情,想着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男人,心里暖暖的,麻麻的,像开了万朵花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林冲朦胧中闻到一股异样的幽香,飘荡在鼻息,笼罩着自己。甜甜的,香香的,沁人心脾,慑人魂魄,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花海般销魂的温柔乡里。
同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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