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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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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大商人做军械、马匹买卖的事。
朱勔当然知道林冲是朝廷派来查办自己的,他知道一旦让林冲查出自己和日本商人高原一郎联手资敌通匪的事自己的脑袋就没了,弄不好还得千刀万剐。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马上叫人把卢宗原请到府里密议对策,两人正在商量对应的办法,就听说林冲的幕僚求见。
朱勔让卢宗原躲到屏风后听着,自己来接冯南山。
听了冯南山的问话,他心中暗喜,知道这个冯南山是为了昨天晚上朱胜非去找林冲的事来的。
朱勔轻轻叹息了一声,“冯先生呀,你不知道,我几次要结交于他,可是这个朱胜非是个有名的榆木脑袋,油盐不进,而且专门跟我作对,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到底怎么了?”
冯南山就把朱胜非昨天晚上去林冲那里向林冲告密说朱勔资敌通匪的事,要林冲马上带人来抄朱勔的家查找证物。
朱勔一听这话吓得大惊。
他和高原一郎作生意的那些账簿他藏在后花园的一块巨石之下,只有他和宋升两人知道,可是他担心一旦林冲真的带人冲进来掘地三尺找出那些账簿,他就完了。
朱勔忙问:“林大人什么时候来?”
冯南山嘿嘿一笑,“估计怎么着也得下午吧。”
“下午,为什么呀?”
“这要问朱大人你啦?”
朱勔愣了一下,“我?”
“是啊,朱大人,送给我们林大人那么个倾国倾城的妙人儿,英雄难过美人关呀,林大人天天晚上与她玩乐到天亮,早上才睡,怎么着也得睡到中午,我呢,真这个工夫跑来给朱大人送信儿,这事儿一旦让林大人知道了,恐怕冯某的小命就没了。”
朱勔连忙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呐。”
那个管家走进来。
朱勔吩咐道:“去账房再取八千两交子来。”
管家去了,不大一会儿,拿了厚厚的一叠交子来交给朱勔。
朱勔挥了挥手让他出去,然后把那叠交子塞到冯南山的手里,“冯先生,这点钱你先拿着,今天你来我府上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等一会儿,你从后门走,不要让别人知道,以后呢,林大人那边但凡有什么关于朱某的事,你冯先生来一次我给一万两,如何?”
冯南山接过交子,看了看,笑着问:“让朱大人破费了,真不好意思呀。”
朱勔豪气地摆摆手,“冯先生,刚才我不是说了嘛,朱某这个人最喜欢交朋友,银子,无所谓的。”
冯南山点了点头,把交子揣在怀里站了起来,拱手道:“朱大人,时辰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去,回去晚了,怕被林大人怀疑,告辞。”
朱勔马上叫那人管家把冯南山从后门送了出去。
朱勔回到书房,已经是浑身的冷汗。
他看见卢宗原已经从屏风后出来了,看着自己。
朱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多亏这个姓冯的贪财,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卢宗原问:“朱大人,你府上真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是啊,和高原一郎做生意的那些账簿在府里,要是让林冲带人查出来,那”
卢宗原用怀疑的语气说:“这个林冲会”
朱勔摆了摆手,焦躁地说:“他是皇城司的人,皇城司的人权力无边,见官大三级,我不过一个正三品的小官儿,他这次专门是来查我的,必定是有皇上的圣旨的,他要是来查,没人拦得住!”
卢宗原摆了摆手,“朱大人,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知道他是皇城司的人,有特权,我只是想说那个朱胜非怎么会知道这东西藏在贵府里呢?如果朱胜非只是去告密,并不知道贵府有这个东西,那林冲还会来查吗?”
朱勔摇了摇头,“这个朱胜非一直跟我做对,他是刑狱司的提点,手下眼线非常多,这事儿也是他的职责所在,再说了,我府上这么多人,人多眼杂的,说不定就被哪个奴才说了出去,这事儿冒不得险,得马上想着法子把那些东西给弄走。”
卢宗原摇头,“朱大人,如果这是个敲山震虎之计呢?毕竟这个姓冯的是林冲的心腹幕僚,他怎么会”
第226章应急计划()
朱勔烦躁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道哪有不贪财之人呀?他来我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来敲银子的,你没见他那个穷酸样儿?再说了,刚才你也听到了,他说他跟了林冲不久,林冲也没给过他多少钱,他是为了钱才来告密的。”
说到这里,他向外面喊,“来人呐。”
一个仆人从外面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宋升给我叫来,就说有要紧事,要他马上来。”
仆人转身快步出去了。
朱勔在书房里来回的踱步,卢宗原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朱大人,你不能乱了方寸啊?”
朱勔瞪了他一眼,“我不乱了方寸,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官上书弹劾我吗,不仅那些言官弹劾我,一些过去拿过我好处的官他妈的一调到京里也学人家的样子装正义上书弹劾我的。
现在,皇上现在都快顶不住了,这才把这个林冲派下江南来查我。你知道这个林冲背后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呀?”
“童贯。我在京里的眼线说,这个林冲是童贯的忘年交,而且他还跟皇上的八姑姑勾勾搭搭的,如果不是这些原因,你以为我会把他放在眼里吗?”
“那大人打算怎么办呀?”
“把上把那些东西送出去,不要留在同乐园里,到时候就算是林冲来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没有这些东西他能奈我何?”
卢宗原和朱勔沆瀣一气多年,是他的铁杆,他非常担心一旦朱勔倒了,自己非常有可能被殃及池鱼,丢官丢命。
他有些担忧地对朱勔说:“朱大人,我还是不相信这个姓冯的,林冲这个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他身边的心腹幕僚怎么会干出这种小人之事呢?我怀疑他们这是用了一招敲山震虎之计。”
朱勔心里一震,“什么敲山震虎之计?”
“就是想逼朱大人你把这些东西拿出来送走,他们在半路一劫,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府外四下一定有不少刑狱司的衙役埋伏,甚至有可能是朱胜非亲自带人马埋伏,就等着大人您呢。”
“可是,东西在府里,等一会儿林冲来了,真搜出来怎么办?”
“大人你可以把那些东西好好地包裹起来,藏进一个常人想不到的地方,比如后院的荷花池内,皇城司这些人就算来搜怎么也不会想到去荷花池里搜查。”
朱勔以手抚额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正这时,宋升快步跑了进来,“老爷,您找我。”
朱勔就按刚才卢宗原说的让宋升把那些账簿用桐油包起来放进几个大坛子,用腊密封后由宋升亲自潜到荷花池底藏起来,并特地嘱咐不要让别人知道。
宋升领命出去了。
朱勔似乎这才略略有些放心,坐在椅子上喘气。
卢宗原走到他跟前,小声地说:“朱大人,还有一件事你得做。”
“什么事呀?”
“现在马上派人弄几个木箱子用大车拉着运出去。”
朱勔皱了皱眉头,问:“这是干什么呀?”
卢宗原狡黠地一笑,“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咱们还不知道林冲那边对咱们这边的事知道我多少,尤其是那个冯南山所言可不可信,咱们就用这一招李代桃僵之计,试试他们的意图。”
朱勔似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说弄几箱子假账簿装进箱子里假装运出去,看外边是不是真的有人埋伏?”
卢宗原得意地一笑,“下官正是此意。”
朱勔想了想,向外面喊人,叫人把另一个姓董的管家找来,把刚才卢宗原的意思如此这般地跟这个董管家交待了一遍。
董管家马上让人弄了两辆大车,装着四个大木箱子故意鬼鬼祟祟地后面出去了。
他们刚走出去不久,突然从街口冲出来二十几个刑狱司的衙役,一下把董管家等人给围住了。
一身从三品官服,腰上配着长剑的朱胜非慢悠悠地从后面走了出来,拍了拍大车上的木箱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董管家点头哈腰地说:“朱大人,我们是同乐园的人,我们老爷弄了几坛子好酒打算送到送到卢宗原卢府上。”
朱胜非围着大车转了一圈儿,冷冷地笑着说:“哦,原来是朱大人府上的人,这朱府里的酒一定是不错,能不能送我一坛尝尝呀?”
董管家马上做出一副非常惊慌的样子,上前拦住朱胜非,“哎呀,朱大人,不行呀,我这些酒是我们老爷特别吩咐我送到卢大人府上的,您说少了一坛我们老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我的小命儿就没了。”
朱胜非轻轻地推开董管家,“不会,不会,不过区区一坛酒嘛,我看这样吧,你先给我一坛尝尝,我等一会儿亲自去你们府上跟你们朱老爷说一声,行吗?”
董管家死命地用身体护住木箱子,直摇手,“不行呀,朱大人,不行呀,你不能这样做。”
朱胜非一回头对身后的一个衙役说:“把箱子打开拿酒!”
那个衙役抽出一把短刀就启木箱子上面的盖儿。
另两个衙役上来按住董管家。
董管家碎碎叨叨地说:“我说朱大人呀,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这不是明抢吗?”
朱胜非扭脸瞪了他一眼,“明抢?本官是刑狱司提点,有权查这个城里所有的地方和东西,本官现在怀疑你这箱子里有不法之物!”
“什么不法之物呀,不过是几坛酒嘛,朱大人你何必小题大作,难为我们这些做小的呢。”
那个衙役用短刀把木箱子上面的盖儿打开,往里面一看,箱子里果然放着几坛酒。
那个衙役回头看了朱胜非一眼。
朱胜非往箱子里一看,怔了一下,一挥手,”把所有的箱子全部打开。“
几个衙役冲了上去把两辆大车上所有的箱子全部打开了,里面全装的是酒。
朱胜非懵了。
董管家嚷着,“朱大人,你看嘛,是不是酒,我就说是酒,你还说是什么不法之物。”挥手让几个仆人把盖子盖上,又要走。
朱胜非高声断喝,“慢着,谁让你们走的?来人,把所有的酒坛子全给我砸了!”
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推开董管家和几个家人把酒坛子从车上箱子里所有的酒全部搬下来摔在地上,酒浆淌得满地都是,酒香四溢,就是没有什么账簿。
朱胜非有些懵了,他本以为冯南山给朱勔送了信儿之后,朱勔就会把所有的账簿拿出来转移,没想到这个朱勔转移出来的竟然是一些酒而不是他最想看见的账簿。
董管家看着地上摔得乱七八遭的酒坛子一下瘫倒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我的老天爷呀,这可怎么办呀,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可怎么和老爷交待呀?”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朱大人,走走走,你得跟我回去一趟,你得跟我们老爷说这些酒是你砸碎的,与我无关,不是我办事不力,是你们,是你们砸的。”
朱胜非一把推开他,“滚开!本官哪有工夫跟你去说这些,你就跟朱勔说,酒是本官让砸的,有什么话让他找我说去。”
董管家还是不让朱胜非走,死死地拽着他的官服。
正在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朱勔骑着马在七八个随从的簇拥下慢悠悠地从远处走来,看见董管家和朱胜非拉扯在一起,喝道:“老董,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跟朱大人这么无礼呀?还不松开手!”
董管家这才松开手,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的酒坛子残片,哭丧着脸对朱勔说:“老爷,您看看,你让我给卢大人府上送酒,刚走了没多远就遇上朱大人还有他们这些人,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砸,你看看给砸的,您说,我可怎么办呀?”
朱勔冷冷地盯了朱胜非一眼,“朱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什么要砸我送给卢大人的酒呀?”
朱胜非反应很快,他马上一扶身上佩剑的剑柄一脸冷傲地哼了一声,“朱大人,刑狱司查案子难道还要向你这个应奉局主事说什么吗?”
朱勔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朱大人办案当然不必向我这个小小的应奉局主事说什么,不过这酒可都是我的,我好好的酒你朱大人全给砸碎了,这事怎么说呀?”
朱胜非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这事好办,徐铸徐大人是我的顶头上司,你可以去徐大人那里告状。”
朱勔手指着朱胜非的鼻子,“我我要向皇上写折子参你,我要参你!”
“随你的便!”
两人正在吵着,只见远处驰来一批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马队。
为首的是林冲,一左一右是花荣和燕青,身上全穿着皇城司的官服。
原来,就在刚才,林冲和冯南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酒楼上看着这边朱胜大量拦截董管家的经过。
当他看见箱子里装的不是账簿全是酒时,他意识到朱勔识破了冯南山的“敲山震虎”之计,做出了应急反应。
他知道朱勔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担心朱胜非对付不了他,他马上进行了他的应急计划,带着早就等在楼下的花荣和燕青等人向这边走来,替朱胜非解围。
林冲骑着马走到朱勔和朱胜非面前,勒住了马缰绳笑着问:“两位朱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第227章搜查朱府()
朱勔知道林冲这是来搜自己的家,但是他故意装作不知道,走上前,指着地上的酒坛子碎片,“林大人来得正好,正好可以给我评评这个理,您说说,
我派人给卢大人送几坛酒,刚走到这里,朱大人上来就给全砸了,几坛子酒倒是无所谓,可是我朱勔大小也是个从三品的官儿,在江南也算有些名气,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林冲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朱胜非,“朱大人,你为什么要砸了朱大人的酒呀?”
朱胜非冷冷地说:“林大人,本官正在查一个大案,案情重要,恕下官不便奉告。”一挥手,带着所有的衙役走了。
林冲无奈地用食指搔了搔额角,转脸对朱勔说:“朱大人,要不我看这样吧,这些酒算上林某的账上,就算你卖给林某人了,如何?”说着一回头给身边的花荣使了个眼色。
花荣掏出一叠交子递向朱勔,“朱大人,这是五百两银子,够吗?”
朱勔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林冲,半晌才轻笑一声,“既然林大人这么说了,朱某就给林大人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林冲淡淡地一笑,“朱大人,林某有个毛病,这辈子只让别人欠我的,我不会欠别人的,这银子嘛,你还是收下的好。”
花荣冷冷地把交子塞进朱勔的手里。
朱勔只得揣起交子,挥手让董管家他们拉着车回去,转脸问林冲,“林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林冲想了想,“我听说朱大人府上有好茶,想去喝几杯,可以吗?”
朱勔心里当然知道林冲所谓的“喝茶”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装作不知道,环视了一下林冲身后的那些军官,“林大人来我府上喝茶还带这么多军官干什么?”
林冲回头看了看,“我这些兄弟也都是喜欢喝茶的人,今天我是带他们一起去你府上喝茶的,怎么你府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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