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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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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童贯以为此事水到渠成,没想到太子赵桓却坚决反对。
太子就是将来的皇上,将来的皇上不同意这件事,童贯也束手无策,可是他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灭辽机会。
怎么说服这个年轻的太子呢?
一个下人走进来,“老爷,中书侍郎张邦昌张大人求见。”
童贯一听张邦昌这么晚来见自己,心里多少有些惊讶。
这个张邦昌现在任着正二品的中书侍郎(副宰相),是蔡京的几个副手之一,可是他在朝中却不属于蔡、童两派中的任何一派,和两派的关系一直都是不远不近,不亲不疏,属于骑墙中间派。
他这么晚了来见自己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童贯吩咐下人,“快请张大人进来。”
不大一会儿,一身便服的张邦昌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向童贯深施一礼,“下官拜见童相。”
童贯连忙扶起他,“张大人,这里不是朝堂之上,你我同朝为臣,不必如何客气,快请坐,来人呀,上茶。”
下人端上来两杯茶,侍立一旁。
张邦昌用眼看了一下那个下人,又看了童贯一眼。
童贯会意,对那个下人说:“我和张大人有要事相商,你下去吧。”
下人躬身退下。
张邦昌压低了声音问:“童相,您和咱们的太子还有那位金国四郎主谈得怎么样了?”
童贯长叹了一声,“张大人,我现在正为这件事犯愁呢,咱们这位太子爷对那位四郎主的印象非常不好,上次见面吵了半天,差点动手。”
张邦昌眨了眨细小的眼睛,“那,童相是否有解决之策呀?”
“唉,太子就是将来的皇上,而且我看当今皇上最近似乎有禅位之意,人家将来就是皇上,皇上不同意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张邦昌笑了笑,“童相,下官倒是有个不知道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什么办法?”
张邦昌拿出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锦盒轻轻地放在童贯的眼前,“如果童相把这件东西交给金兀术,让他送给皇上,我想皇上必定是龙颜大悦,就可以应下了这件事。”
“这是什么呀?”
张邦昌神秘地说:“这是下官无意中得到了一个天物,是张天师八十岁高寿时发了大宏愿用自己手指上的血亲手写的一部道德经,是道家的至圣之物,童相知道,当今皇上是好道之人,多次派人出重金四处寻找,都不可和,如果后上得了此物必定欢心,皇上点头,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童贯看了看那个锦盒,有些半信半疑地说:“张大人,老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邦昌诡异地一笑,“童相,您是怀疑此物的真假吧?”
童贯干干的笑了一下。
他的确是怀疑这件东西是伪造的,但是他并没有明讲,因为他知道张邦昌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这种话不必明讲,可是他没想到张邦昌自己把话给挑明了,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张邦昌轻轻地拍了一下那个盒子,“童相以为这个盒子的真伪重要还是大宋的江山社稷的和平安宁重要呢?”
张邦昌也没说这东西是真是假,把问题又推给了童贯。
童贯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也实在不敢有一个假东西来欺蒙皇上,那是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
第203章道家圣物()
张邦昌看出童贯的犹豫,他神秘地一笑,说:“童相是担心如果这个道家圣物是假的,皇上会怪罪,是不是?”
童贯略显尴尬地说:“老夫年纪这么大了,不想临了临了弄了个欺君大罪。”
张邦昌呵呵一笑,“童相过虑的,这个东西是那位金国四郎主送与皇上的,与童相并无任何干系,我想即使是皇上觉得此物是假的,他也不会所金国的四郎主怎么样,可是如果皇上认为此物是真的,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童贯觉得张邦昌的话非常有道理,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让金兀术送给皇上的,只要跟金兀术暗示一下,不要讲出这件东西是他弄来了,而且这个金国四郎主也非常促成联手之事,他应该是不会跟皇上说明此事的。
他不说,这件东西不管是真是假都与自己无关,也就没什么欺君之罪,退一万步讲,即便那位金国四郎主说这个东西是自己给他的,自己只要矢口否认就好,皇上一直非常倚重自己,也不会深究下去的。
想明白这件事,童贯略略放了点心,可是另外一个问题又浮现在他的脑际,他用探询的语气问张邦昌,“老夫还有一件事不明,想请教张大人。”
“童相但讲无妨。”
“张大人为何要竭力促成此事呀?”
张邦昌转了转眼珠,用恭维的语气说道:“朝中大臣们都说张某是骑墙派,可是张某的骑墙不过是表面装给大家看的,张某的心里呀还是向着童相这一边的,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童相为这件事操心,张某呢想用这个东西帮童相一个忙,借此向童相表表张某的忠心。”
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邦昌走后,童贯马上叫来一个心腹,把那个所谓的道家圣物交到他手里,让他悄悄地带给金兀术,并吩咐他不要说金兀术说出此物来历,只是说有一个神仙般的道人夜里托梦于他,并给他留下了这个。
金兀术大喜,重赏了来人,并让他给童贯捎话,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跟童贯有关的话。
第二天,金兀术来到宫门前提出要见皇上,并说有一份道家圣物要替仙家转送给大宋国皇上。
赵佶本来不愿意见这个蛮夷的金国人,但是他听说有什么道家圣物,还是替仙家转送的,心里一时痒了起来。
赵佶一直崇信道教,宫里还养着十几个所谓道法高深的道术,天天陪着他念经、炼丹,以求长生不老之术,连朝政也懒得理了,所有政事都交由蔡京等人料理。
为了想看看这个道家圣物到底是什么,赵佶在偏殿接见了金兀术。
金兀术跪在地上把那个盒子往头上一举,赵佶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张迪,张迪去接了盒子,转交给赵佶。
赵佶用眼神示意张迪先把盒子打开看看,张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盒子,从里面把那个小折子打开,只见上面是有人用血写了一部道德经,落款是正一真人,时间款是永初七年。
正一真人就是张天师的道号。
赵佶前后算了算,这个用血书写道德经应该是张天师八十岁时写的,非常得高兴,拿在手里如获至宝,不肯放下,看了又看。
张迪在旁边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他才恋恋不舍地把血经书放在桌案上,正了正色,看着金兀术,笑着说:“金兀术,你起来说话,赐座。”
张迪从旁边端了个绣墩给金兀术坐。
赵佶又说:“金兀术,你给朕献这这样的道家圣物,朕非常高兴,朕要重重地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金兀术虽是武将将不是莽夫,他看出来这个大宋皇帝非常喜欢这个东西,心里暗暗高兴,听赵佶这么问他,站起来一拱手,“皇上,金兀术不要什么赏物,金兀术此来是奉我父皇旨意,要和大宋联手歼灭大辽国的,如果大宋皇帝要赏,不如就答应这件事,我们金、宋两家都得利,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对于金、宋两家联手攻辽的事,赵佶的态度是模棱两可,可联可不联。
不过,现在见人家金国特使送给自己这样的宝物,他也不得不有所考虑,可是他又怕金国包藏什么祸心。
于是,他看了那本经书一眼,淡淡地说:“这件事呢,我看你就和童贯商量商量,拿出个章程来,等朕看了章程再答应你。”说着端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金兀术见赵佶还是没有最终决定是联手还是不联手,不免有些着急,刚要再说几句。
站赵佶旁边的张迪看见皇上端茶了,上前一步对金兀术说:“金国使节,皇上累了,你且跪安吧。”
金兀术只得万般不情愿地跪下施礼退下。
出了宫,他心里想着刚才赵佶的话。
突然,他意识到这件事似乎有些转机。
刚才,赵佶让他去找童贯商量,拿出个章程来,这比之前的赵佶连见都不肯见他要好得多,最少,他现在是开了口,并没有明确拒绝。
想到这里,他并没有回馆驿,而是打马来到枢密院。
今天在枢密院执班的人是韩世忠。
韩世宗一身铠甲,手按腰刀,威风凛凛地带着几个甲士站在那里警惕地看着周围。
金兀术并没有把一个守门的军官放在眼里,连马都没下,大剌剌地说:“你去禀报童大人,就说大金国四郎主求见。”
韩世宗这人平时最恨金、辽、夏这些不开化的蛮夷外族,见这个金国人牛气冲天,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连动也没动。
金兀术见这个人连动也没动,不由是恼了,下了马,举鞭子就打韩世忠。
韩世忠抽刀相迎,金兀术没想到这个守门的军官竟然敢跟自己动刀,更加怒了,也抽也腰刀,就要动手。
正这时,童贯带着两个随从从里面出来正要出去,见两人要动手,喝了一下,“都住手!”
韩世忠、金兀术这才停了手。
童贯问韩世忠,“怎么回事?”
韩世忠指着金兀术,“这只金狗来了什么也不说,举鞭子就要打,咱们枢密院是什么地方,容他这只金狗撒野?”
童贯对金兀术打自己的人非常不满,冷着脸看着金兀术,“四郎主,我这个偏将如何得罪你了,你要打他,再说了,他有什么得罪,你可以与老夫说,老夫来责罚于他,怎么劳你动手了呢?”
金兀术生气地说:“童大人,我本来是要他向里面通报,说我有要事要见你,可是他充耳不闻,装作听不见,所以,我才”
金兀术见童贯脸色越来越难看,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确有些鲁莽,这才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向童贯拱了拱手,“童大人,晚辈失礼了。”说着,掏出一只五两重的金子递给韩世忠,“这位兄弟,刚才得罪了,这个算我一点心意。”
韩世忠白眼一翻,“哼,老子不是见钱眼开的主儿,你还是收起你的脏钱,别脏了我们枢密院的门!”
金兀术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军官,竟然不要他的金子,十分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童贯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缓和了一下脸色,说道:“四郎主,我们的军官是不会随便收人家的银财的,这是我们枢密院的规矩,你还是收回吧。对了,四郎主找老夫有什么事呀?”
金兀术看了看众人,小声地对童贯说:“童大人,事关大事,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说。”
童贯想了想,“那好吧,我现在正要进宫见皇上,咱们在路上说吧。”
两个上了马,并辔而行,他们的随从都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金兀术小声地把刚才赵佶的话跟童贯说了一遍。
童贯看着他,问:“皇上真的这么说的?”
金兀术苦笑,“童大人,这种军国大事,我怎么敢乱讲,皇上真的开口了,说要我和你商量商量拿出个章程来让他审阅再定联不联手。”
童贯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好吧,这章程呢就按我们之前说得办,现在我就进宫见皇上,顺便跟皇上把这件事议一议,你回馆驿等我的消息吧。”
金兀术拱了拱手,陪着笑脸说道:“童大人,此事关系到我们两国的未来,一旦成了将是一件彪炳千秋的大好事,如果童大人一手促成了,我大金国必有重重谢仪。”
童贯眸光一闪,冷笑道:“四郎主,我和别的人不一样,刚才你也看见了,就是我枢密院的一个小小的军官都不爱钱,老夫就更不爱了,所以,谢仪什么的,就不必了,老夫只希望你们大金国不在这件事上搞什么猫腻,不让老夫在这件事上作腊,老夫就谢天谢地了。”
金兀术连忙陪笑道:“怎么会,怎么会,金、宋两国一向是睦邻友帮,我们的共同敌人是大辽国,我们怎么会搞什么猫腻呢,童大人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童贯微微点了点头,“能这样最好不过了。”说着一提马缰绳,带着几个随从向皇宫方向驰去。
金兀术勒住了马缰绳,看着渐渐远去的童贯,脸上慢慢浮起一股高深莫测的奸笑。
第204章万万不可()
林冲在家里休养了十几日,几个妻妾轮番服侍,身体慢慢地好了起来。
这一日,轮到李师师服侍,紫薇也跟着。
林冲在屋里呆得闷了,要去后花园走走。
两个女人扶着他往后花园慢慢地走,走到马厩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马嘶声和人的叫骂声。
林冲止住了脚,向马厩里指了指,“进去看看。”
紫薇说:“里面臭哄哄的,有什么好看的。”
林冲瞥了他一眼,“我听声音好像是赤骥马在叫,估计又是那些不尽心的家伙虐待了它,他不高兴呢。”
平时,如果林冲在家大多数时候他会亲自喂那匹赤骥马,经常会喂些肉包子,酒什么的,那赤骥马对他非常亲热,一见它就咴咴地叫。
三人进了马厩,就看见那赤骥马在它的单独马厩里连蹦带叫,四个下人使劲地拉着它,也拉不住。
林冲喝问:“怎么了!”
四个下人一见林冲进来了,一个人马上跑过来,“老爷,这马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我只是三天没喂他肉包子,您猜怎么着,它就不吃食,还踢带咬的跟个老虎似的,我差点让它给咬着了。”
林冲冷着脸说:“我不是吩咐你们隔三天喂它几屉肉包子再给他几壶酒喝吗,怎么,咱们没有肉包子和酒吗?”
那个下人苦着脸说:“老爷,不是这么回事,今天就是喂它肉包子吃,可是这肉包子不是今天现蒸的,是昨天剩下的,这个家伙闻了一下死也不肯吃,你说气人不气人!”
林冲笑了笑,“这就怨不得人家发火了,昨天剩下的哪有今天刚蒸得好吃呀,快去,让厨房现蒸五屉肉包子给它吃,对了,再给它弄三壶好酒喝。”
那个下人苦着脸点头应下了,快步走了。
林冲走到那赤骥马眼前,那马伸过头用舌头舔林冲的手。
林冲拍了拍它的脸,笑着说:“伙计,让你受委屈了,你再等一下,他们马上给你弄现蒸的肉包子和酒来。”
那马像听懂了似的,咴咴地叫了两声,连弯了弯一只前腿,像是施礼感谢的样子。
紫薇瞅着那马哼了一声,“这马简直比老太爷还难侍候,咱们爷有时不冷包子呢,它倒这么挑剔。”
李师师笑着说:“这马呀就是匹马,要是个女人的话,咱们爷说不定就娶了它呢。”
林冲捏了李师师腰一下,“我的儿,你说对了,如果它是女人的话,我真得会娶了它,让她当老五。”
李师师笑,“它当老五,那扈姑娘怎么办呀?人家可是等着当老五呢。”
“你们呀,我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娶她的意思,你们不知道吗,花荣看上她了,我打算着把她嫁给花荣。”
李师师美眸一闪,意味深长地说:“爷,这事儿呀,我还真跟她说过,人家只想进林家,不想进花家,你总不能按着人家的脖子强推进花家吧?”
林冲点了点头,“真是奇怪了。这位扈姑娘自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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