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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特种兵-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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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根台看着海春越过了一个又一个惊险的项目,突然,巴根台觉得冷汗下来了!不对劲,到现在为止,海春一直在加速状态,刹车在钢缆上划出一道道火花,却没有降速的迹象。这是制动机构故障,海春有危险!!
海春已经速降了大约5千米,如果一直高速冲下去,她将像子弹一样撞到终点的石墙上!
巴根台疯了!只有在最危机的时候,他才真正懂得了海春在他心中的分量,他宁可自己死掉,也不能让海春命丧索道。他大叫一声,急速奔向几十米外的滑翔伞,套上索具,加速奔跑了10几步,冲下了山崖。山顶上所有的人,都惊呼起来,这太意外了。
他不知道风向,不知道风速,不知道他能不能追上美丽的海春。但是他必须要下去,他必须要在3分钟内赶上海春,救她出来。他不能看着海春惨死,如果真的发生了,他只能与海春同死。是他,把他爱的人送上了不归路,他怎么能原谅自己。
巴根台拉动操纵绳,调整滑翔伞方向,对齐了索道。然后拉动操纵带加速绳,踩住脚蹬加速装置,滑翔翼已经达到了最高速度,像鹰一样猛扑像目标。
起飞太匆忙,他根本就没戴风镜,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双眼眯成一条缝,努力的搜寻着索道上的海春。终于,他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他的心要狂跳出来了。滑翔伞越来越快,终于接近到了海春,离终点石壁还有800米,他还有40秒的时间。
他向海春大喊:“海春!不要害怕!听到了回答我!”
海春早就知道了两道制动装置都失灵了,绝望笼罩了她的心。但是天性勇敢的她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听到巴根台的声音,她大喊道:“栋梁大哥,我听的见!”
巴根台喊道:“我把绳索抛过去,套住你。然后要用最快的速度解开吊具,听明白了么?”
海春大声回答:“明白了!”
巴根台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他只有一次机会救海春。虽然他在无数的套马和训练实战中,练成的抛索技术天下无双。但是在空中如此高速的运动中,套住同样高速移动的目标何其之难,况且这么大的风,成功的可能类似于中头彩。
但是巴根台必须成功,他输不起。千钧一发的时刻,紧张的令人发狂,他冷静的深吸一口气,把12米皮索抛向索道上那个红色的飞鸟。
成功了!长生天啊,赐给了巴根台无比的运气!
海春离石壁越来越近,不到300米了,再有10几秒她就要撞上了。她扔掉保护手套,迅速解开索具钢扣,石壁迎面扑来。巴根台顾不得了,猛扯皮索,终于把海春扯了上来,脱离了索道!巴根台猛拉操纵绳,滑翔翼急速上升,带着海春在天空自由飞翔。
短短的3分钟,好像有一生那么长,巴根台感觉全身像虚脱一样无力。他所有的精力、体力、敏捷的反应,好像都在这几分钟之内耗干了。精神上的巨大紧张,和成功后的巨大喜悦榨干了他的力气,他瘫软了,一时间像死了一样。
半晌,他才缓过劲儿,拼命的把海春拉到滑翔伞上。他紧紧的抱着海春,想说些什么,却大喊出一句:“冷不冷?!”海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瘫软的她任由风吹的长发飞扬,只是紧紧抱着巴根台,寻求勇敢男人的保护。
巴根台不再说话,单人的滑翔伞根本就经不住2个人的体重,他必须要尽快着陆。他娴熟的操纵滑翔伞,带着海春安全降落在鲤鱼顶索道尽头,他抱着海春从滑翔伞中滚落下来。索道工作人员疯狂的向他们奔跑而来,重大事故就发生在他们眼前,索道上的惊魂一幕把他们吓的哇哇大叫,有的人魂都吓没了。
看到巴根台2人安全着陆,他们心里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急急忙忙围拢过来。巴根台把吩咐照顾好海春,然后粗暴的推开他们,直奔索道。他没法不怒火万丈,这是什么质量?!这是谁生产的?!这是拿人命当儿戏啊!不把这个人找出来,还要害多少人??
他大步走到索道上,拆下吊具的制动装置,拧开细看。两个制动阀上刹车片的紧固螺丝全部松动,怎么可能有制动能力。巴根台一下子明白了,这不是产品质量问题,产品装配的时候是多人反复检查过的,这么明显的问题不会发现不了,更不可能两个制动机构同时出现这个问题。
这是人为的破坏,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使用的时候丧命。目标显然就是他巴根台,因为一般第一次试车都是巴根台亲自施行,只不过这次是临时出了意外,海春成了第一次试车的人。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暗杀!
第130章 没有桃园()
“查!生产工人,装配工人,机修工人,索道工作人员,夜晚值班人员,凤凰山安全警卫人员,所有接触过这条索道的人都给我查个底掉!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对栋梁下手,这是欺我们益都无人啊!不把他们揪出来,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你们都给我到山里开大矿去!”
对着益都安全局和安定军的主要负责人,杨妙真大发雷霆!索道事件第二天,正是益都安全会议。在大会之前,杨妙真召集益都强力部门的人先开了个小会。
安定军首领是魁伟的汉子王曦,他不安的看着杨妙真,说道:“四娘子,我们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人控制起来了,但是索道上一个机修工失踪了。我们在全城展开搜寻,在劈山大坝找到了他的尸体,他已经淹死了,线索断了啊。”
杨妙真厉声说道:“那就查他的家人,亲朋,工友!谁跟他走的近查谁,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都控制起来,一个一个的过筛子。该抓人抓人,我就不信,找不出幕后黑手!”
巴根台说道:“还有,这个事情不能在民间传播,这会引发恐慌。七哥,你要保证不露出一点风声,尤其是咱们益都的宣传机构,安全局都要派人蹲在那里。报纸、广播、戏班、剧院等等地方,都要安插安全局的人,绝不能露出风声。这不仅乱了我们自己,还等于给躲在暗处的敌人通风报信。”
众人点头称是。
随着益都政治上的分裂,党争迅速扩展到民间。孙河现在的职务,是益都工业集团的大掌柜,他利用自己的职权,筹集巨资开通了广播站,将大喇叭伸展到益都的每一个乡村工厂。在广播实事新闻、文艺节目的同时,也大力传播科学文化,大力宣传激进派的政治观点,鼓励民众学习知识,自主创业投资。
保守派则针锋相对办起了报社,面向广大民众发行,报纸刊物成了社会上最广泛的民间读物。他们在报纸上大力鼓吹加强老营权力,土地和工厂平均分给每一个人,人人平等的传统观念绝不能丢弃。
两个政治势力的喉舌从开始时期隐晦的相互嘲讽,到后来相互指责,最后发展成言辞激烈的交锋。两大政治集团的激烈辩争也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迅速演变成了全益都山区社会的大讨论。
政治纷争竟然促使益都媒体产业发展起来了,成为相当多的人赖以为生的职业。这些媒体深刻的影响着人们的思想,百姓自觉不自觉的接受或反对某些政治观点,在茶楼酒肆,街头巷尾,田间地头都能看到大声辩论的人群,脾气鲁莽的甚至当街厮打起来。
老营总体上对这些传媒是不加限制的,也没有明确的政策。所以老营会议任何消息都会第一时间通过这些媒体哄传全益都,益都高层在民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那些在会议上的发言,都成为了两派互相攻讦的武器,两派人物的荒唐言论,都成了民间的笑柄。老营对此十分恼火,又无可奈何。那些搞媒体的人一个个鬼的跟精似的,跟高层勾结,根本防不胜防。解散也是不可能的,那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失业。
但是索道事件处于秘密调查阶段,消息走漏会对益都极端不利,所以巴根台严令棘七封锁这些媒体。
小范围的紧张磋商短暂果断,任务明确。随后,杨妙真、巴根台等步入会议室,益都安全大会正式召开。棘七先详细介绍了目前益都面临的内忧外患,对于索道事件,只是简单提了一句敌人对益都高层人物的刺杀行动。
严峻的安全形势震惊了与会的人,益都人真切感受到了来自外面世界的威胁。几年安定幸福的生活,几乎让他们忘记了,他们是生活在一个什么样严酷的年代。
迫在眉睫的威胁,使这些沉浸在幻想中的人醒来了,最后巴根台说道:“这几年我们山东红袄军的安全和平,是靠益都的钱买来的。但是钱买不来一切,金人已经定下了向我们进攻的战略大计,无法用金钱和威胁改变了。必须要打退他们,否则我们山东红袄军就会被金人斩尽杀绝,我们益都的百万百姓,将会遭到屠杀。我们这些年付出无数艰辛血泪创造的财富,将会被抢掠一空,我们的亲人会被奴役,百万百姓流离失所。
我们绝不能让这样的惨祸发生,我们必须要团结起来,拿起武器保卫我们的理想之城!我们都曾经经历过开拓益都的苦难,多少兄弟倒在了益都的土地上。我们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磨难没有尝过,我们一定会打败金人的进攻!”
这次大会没有出现过去那些争吵意气,互相拆台,在严重安全的威胁面前,益都空前的团结。大会通过了几项重大提案:
全力生产武器铠甲,囤积粮食,募集青壮,尽全力支援登州。加强益都安全局,安定军,组织民兵建设,定期进行军事训练,武器下发到农村百户一级,工厂车间一级,随时准备作战。加强益都城防建设,在关键道路、桥梁、隘口、水坝、码头、通讯基站等地加强巡逻,防止敌人破坏。加强益都各个部门,各个重要人物的安全保卫工作。对苗道润,东平行省,张开等附金地方军阀实现贸易禁运,冻结他们在中央银行的账户。
益都全面的军事化,终于开始了。
会议结束以后,巴根台回到益都高等学堂的办公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战争,终于又要来了,难道他还要拿起刀枪,杀戮同类么?果真如此,他还能见到天上的乌尔罕么?长生天会怎样对待违背誓言的人。即使是人间的律法,放弃誓言也是违背扎撒的。
难道就放弃抵抗?他个人的生死无关紧要,那些年的厮杀他早就明白了,死,并不可怕,他见的死太多了。可是他身后是益都百万百姓,是整个山东东路数百万人命,难道就让他们任人宰割?金人的残暴,他太了解了,他身上肩负着山一样沉重的责任,他有责任保护他的理想之城,有责任保护这山川黎民。
电话铃声响起,巴根台接起来,电话里传来海春清爽的声音:
“栋梁大哥,今天我去东市,看见马市上有一个回鹘马商牵着一匹脏乎乎的大马吹牛,说谁能骑上它就免费送给他,这不是欺负咱中夏无人吗?好些闲汉凑热闹就去骑了,可真的谁也骑不上,还摔了好多人呢。栋梁大哥,你会骑马吗?你也去试试,要是能骑上去不白得了匹好马吗?也杀杀那回鹘奸商的威风。”
索道上的一幕发生以来,海春和巴根台的关系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1天多的时间,他们好像不再是简单的兄妹关系了。就在这一天里,二人互相打了不下10个电话,说着些不着边际的昏话。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巴根台停止了烦乱的思绪,听到有好马,眼睛都亮了。那些马背上的日子早已远去,可是哪个草原牧人没有好马情怀,多少年没有追逐套马,抚摸马背了。
巴根台说道:“我猜你就是那些被摔下来的人中的一个吧,弄不好还受不了人家的嘲笑,不服气给人家撂下了狠话吧,现在要我去给你出气?你怎么知道我就能骑马?”
海春笑着说道:“就你鬼精鬼精的,还真让你猜着了。你这个人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摆弄的好,怎么会摆弄不了一匹畜生呢?你一定行的。”
巴根台忽然挺起身,目光如矩的说道:“世上哪儿有什么都会的人啊,不过我倒真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居然那么多人都弄不下。走,我们去看看,就在东市的骡马市碰头!”
在益都的高官里,大概只有巴根台没有私人马车了。他的工钱分红,一直是杨妙真替他领取,替他保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自己有多少钱,他大概是益都从来没有使用过益都金票唯一的一个人了。不过益都公共客运十分发达,客运行通行在益都道路上的马车超过6千辆,开通了200多条公共线路,出门就是免费的公交车站。
巴根台走出高等学堂,门前的公共马车有直通东市的线路,每隔15分钟一班。不到一个时辰,巴根台就到了骡马市,海春飞快的跑过来,拉着他手就往市里面奔。果然一大群人正围着一个胡商,一匹高头大马正不安的蹄跳咆号,那个大胡子胡商大声呼喝,蛊惑围观的人上来试试。
巴根台一看到这匹马就走不动路了。这神骏的红马身上全是一块一块的泥泞,没有马鞍。头部高昂,眼角线高于肩胛骨。胸窄背长,后驱窄而有力,臀部雄健。双目如神,双耳削尖灵动,四腿修长,飞节高,蹄小而坚硬。
与众不同的是,其他马品种前系部略长,后系部倾斜,但是这匹马后系部并不短于前系部,反而较前系部倾斜一些,这是松软的沙质路面造就的马种的典型特征。凭着巴根台从小就与各种马打交道的经验来看,这是来自费尔甘纳谷地的阿哈尔捷金马,是世上少有的神骏良驹!这是万金难求的宝物,只有蒙古大汗才配骑乘的天马啊!
巴根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这匹马的眼睛,慢慢的向这匹马走去,口中不知喃喃的低声说些什么,骏马竟然慢慢的安静下来,前蹄刨着地面上的土。
海春看着马摇头摆尾,好像听得懂王栋梁的话一般。她得意的冲着那大胡子胡商大喊:“仗着有匹好牲口就瞧不起人,你也算男人!没有我们益都人办不到的事!你就等着把你的马送给我们吧!”
第131章 故人来访()
巴根台慢慢走到马身前,一边喃喃的和马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边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轻柔的好像抚摸紧张的孩子。好一会儿,巴根台好像鼓励马一样,轻轻拍拍马的脖颈,然后一跃跳上马背,骏马一声长嘶人立起来。
他一声呼喝,骏马闪电一般的跳出人群,向远方奔去。围观众人一片惊呼,那个回鹘马商大喊着:“我的马!快回来!快追上去啊,他偷了我的马!”众人大笑不止。
一个闲汉大喊道:“你这个笨蛋,这是我们益都的猛虎抚国王公,他是天上人物,才不稀罕你这劣种马呢。”众人又大笑。
巴根台纵马驰骋,风从耳边呼呼吹过,如风驰电掣一般。草原上飞马驰逐的畅快日子,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峥嵘岁月好像又回到年轻的士兵身上,他不由得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嗬嗬声。人和马在这一刻水乳交融,好像老朋友相互知晓彼此的心思一样。
他们越跑越快,沿着运河公路狂奔,四周的益都百姓和商人看着如龙的神驹和矫健的骑手像是结成了一体,不由得大声欢呼起来,连回鹘马商也看呆了。他们沿着运河跑出了20余里,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巴根台右脚尖轻轻点了点马腹,骏马好像知道巴根台的心思一般,一声长嘶驳转马头向回跑。
又跑了10余里,巴根台又轻轻拍了拍马颈,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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