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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肝驸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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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们父女欠了人家钱,所以被欺负也就忍气吞声了,现在还清了钱还被这般欺压,是以杨涟儿的性格都忍无可忍了。
听完前因后果,王诜反而平静下来了,问道:“你爹没事吧?”
“爹气的背过气了,让街坊在帮忙照看,我忙把张小弟带去送医,可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医馆也不接,我只能先来王府求助了。”杨涟儿伤心地擦了擦眼泪,“我们父女俩怎样都没事,就是少爷那些画一定要追回来啊。”
王诜有些钦佩地看了眼这个坚强的女人,潘楼街到这里十几里第,也不知她是怎样带着一个伤患走到王府来的。
“画的事无所谓了,人没事就好。”王诜安抚道,表情却是越来越冷,说,“好你个吕道,我不去找你麻烦,你居然惹上门来,很好,很好!”
前厅里头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王诜这幅模样,只感觉不寒而栗。
“诜儿啊,你不要冲动,这种事还是报官吧。”卢氏很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连忙劝说,怕他去做什么傻事。之前她就从杨涟儿那里知道了那吕道的来历,现在新党风头正盛,他们这些功勋也轻易惹不起,就是闹到官家那里去怕是也不讨好,多半是要忍气吞声的。
“娘,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王诜平静地坐到了椅子上哦闭目养神起来。
不多时大夫终于请来了,检查一番过后,说都是些皮肉伤,就是伤口没得到及时处理流血太多了所以昏迷不醒,不会有性命之忧,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
王府里忙了一夜,张贵的伤势终于是稳定了下来。天一亮,王诜就趁着卢氏和杨涟儿打盹的空档,带着张伯和几个仆从出门了。
卢氏的话他当然听不进去,前日他才跟杨家父女保证过不会再让他们受欺凌,可是他却并没能阻止吕道,日后杨家父女可是他非常重要的合作人,王诜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不让他们寒心。而且张贵被打成这副模样,这口气让他如何咽的下去。
退一万步讲,他理智了,忍让了,把一切都交由官府,但那样就能保证吕道受到相应的惩罚吗?自古以来就是官官相护,作为吕道主人,吕惠卿定会包庇家仆,或许吕惠卿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子中允,但他是新党中的骨干人物,王安石的左膀右臂,现在新法才刚刚起步,为了避免影响到新法,赵顼肯定不会让此事闹大,很可能便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到了那时,为恶猖獗却逃避了官府制裁的吕道肯定会更加嚣张,蹭着律法的擦边球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自己还不好报复。
所以王诜现在必须去找回场子,他得装作不知道吕道是吕惠卿的人,上门就是雷霆一击,给那个横行的恶霸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事后,想必赵顼也不会为了臣子的一个家仆而迁罪自己,毕竟王诜占着道义的一方。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闯在了清晨的马行街上,以王诜为首,每个家仆都抄了家伙,个个凶神恶煞。有少爷带头,这些个原本老实安分的家丁一个个都胆子壮了起来,带着杀气,誓要为张贵报仇。
尤其是张伯,这位老管家曾经是军伍里退下来的,虽然老了,但是一身键子肉彪悍不减当年,张贵也算是个打架老手,但在他老子面前从来都是被打的无还手之力的。现在张贵脱离了生命危险,这位老管家再没了之前的失魂落魄,缄默地跟在王诜身后,整个人透露出一股肃杀铁血之气,像是一把内敛的锋刀,随时都可出鞘取敌首级。
这样子一批人走在街上十分有威慑力,还半醒着的路人纷纷受惊退避,准备支起摊子的商贩也都吓的丢下物什屁滚尿流,整条繁华的马行街一下变得鸡飞狗跳,但是王诜一行始终畅通无阻。
这才是恶少出门该有的待遇才对!
十几里地这回只走了一个时辰不到,位于马行街和潘楼街十字路口的欣燕楼还未开张,王诜毫不客气地便让一个仆人上前用力敲门。
“谁呀谁呀!门敲坏了你赔啊!”守夜的小二披着衣裳,揉着惺忪睡眼,骂骂咧咧地开了门,但在看到一群恶汉堵在酒店门口时,一下子就吓醒了,支支吾吾地说,“额,客官,本店还没开门呢?”
张伯像是抓鸡仔一样抓起小二直接就扔到了一边,王诜带着一众恶仆气势汹汹地便闯入了欣燕楼,让仆从搬了桌椅摆在一楼大厅中间,大摇大摆地便坐了下来。
“去准备早点!我的人都饿了,上晚了或是不好吃,本少就砸了你家的店!”
那小二哪里见过这般阵势,早就吓傻了,连滚带爬地去后头报信了。
第32章 第一次恶少事件 上()
欣燕楼老板娘还在美梦之中就被下人们吵醒了,本想撒一番起床气,听说有人来砸自家的店,一下子惊醒了,快速穿好衣服,火急火燎地就下了楼。
欣燕楼来头可不小,开店近百年还从来没遇到过敢来砸场子的,老板娘这是又惊又怒,集结了一帮伙计要去镇场子,来到一楼之后却是愣住了。
“哟,这不是王诜王公子嘛?公子这是闹的哪出啊,是不是前日招待有所不周?有话好好说啊,何必这样?”她对王诜的印象很好,怎么都不明白为何这个前日还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居然会做出上门寻衅的事情。
王诜看都不看老板娘一眼,面色阴沉,有些不耐烦地说:“都说了我弟兄们饿了,早点还要我等多久?”
被无视了的老板娘面色尴尬,虽然她不怕王诜这几个人,但少一事是一事,招呼伙计去准备早点,同时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看王诜有什么目的。
早点陆续上桌了,三四个仆从拿了馒头就出门了,王诜则是老神在在地跟着剩下的人一起喝起了粥。一旁的老板娘更加迷糊了,这帮人到底想做啥?
“报!少爷,已查清,那贼厮在闽儒书坊办事!”一个仆从旋即便归来了,大声向王诜汇报。
“闽儒书坊何在?”王诜似乎把自己代入了奇怪的角色,厉声问道。
“额,还未查清!”
“那你回来干嘛?再探!”
王诜一个包子扔过去,那仆从吓的一个翻滚,稳稳接住后翻窗而出,身手着实了得。
不多时,第二个仆从也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报!少爷,已查清,吕道那贼厮昨夜回吕府,至今未出!”
“去,去他府上盯着,那贼厮一出现就来汇报!”
王诜又一个包子当作令箭扔出,这位身手就差了许多,没有接住,羞愤难当地上桌端了一笼包子,在一众同伴的嗤笑声中灰溜溜地离开了。
紧接着,第三个仆从也顺利归来。
“报!少爷,杨老头无碍!还未起床!”
“很好,过来喝粥!”
第四个仆从隔了好久才归来,脸上却是亢奋无比。
“报!少爷,已查清,吕道那伙人在潘楼街多行不义,坏事做尽,民间怨念颇深!”
“好!你去散播消息,就说今日有人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让各位街坊都去闽儒书坊看热闹!”
王诜想再抓一个包子当令箭扔出去,却发现,桌上四大蒸笼的包子居然一个不剩了,恼怒地瞪了一眼底下一帮吃货,指派另外两个仆从去做此事。
报令兵一个接着一个,欣燕楼里的杂役伙计们都是忍不住地围着看热闹,心里有些嫉妒,怎么同样是仆从,人家就有这么丰富的节目?
老板娘也算是看懂了点什么,看来王诜是和潘楼街那个有名恶霸交了恶,凑上来好言相劝道:“王公子,那吕道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但他可是太子中允的家仆,有什么事忍忍也就好了,王公子你何必与那等无赖过不去?惹一身腥味不说,若是事情闹大,怕是要惹怒王相公和官家。”
王诜没想到这老板娘居然有这等见识,无视了劝阻,大声说:“什么太子中允?我怎么没听说过,官家现在立太子了吗,没立太子哪来的太子中允?”
老板娘一脸黑线,还以为这位是真的不懂太子中允是个官职,与有没有太子无关,解释说:“太子中允是个官职,现在的太子中允是吕惠卿,王相推行的青苗法等好多新法都有他在参与呢!只可惜新法推行得罪了一些大臣元老,好多人就盯着新党什么时候犯错,要是这时候传出新党要员的私德丑闻,必定会遭到旧党之人群起攻诘。王公子,新法可是利国利民的良法,看在王相公的面子上,王公子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到后来,她几乎是在用苦口婆心的语气在劝说。
新法是良法么?王诜内心有些复杂。现在大多数人都还是支持王安石的,但是不久之后,新法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连百姓都畏之如虎。
历史上关于王安石变法众说纷纭,有人说王安石是奸贼,变法祸国殃民,导致北宋灭亡。王诜对此是不置可否的,能够在大宋积贫积弱之时,为扭转局面大胆变革,王安石无疑是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只可惜,新法或许是良法,但好经也会被念坏。
唯结果论,变法无疑是失败了的,这其中固然有王安石本身性格缺陷的缘故,但究其根本,王诜还是认为是时代背景的桎梏,新党之中的一些臭虫责任都更大一些,使变法矛盾加剧,即将挑起新旧两党党争的吕惠卿无疑是最大的那只臭虫。
王诜不懂政治,也没兴趣进入庙堂成天尔虞我诈,但他现在也是大宋的一员,他很清楚大宋即将要面对的狂风骤雨,他必须要为了改变那个悲惨结局而做些什么,眼下就是一个机会,他这个小小的蝴蝶有意为之地扇动翅膀,能否产生巨大的蝴蝶效应,为大宋一潭死水的前景注入生机?
“什么吕惠卿,我又不认识,吕道那贼厮把我兄弟打成重伤,整条街的人都被他欺压过,这种仗势欺人的人渣恶霸,本少爷教训一顿还不行?弟兄们,你们说,我何错之有?”王诜站了起来,对着众人摊手无辜道。
“少爷没错!”众恶仆异口同声。
连欣燕楼里的伙计都给王诜叫好,这种除暴安良的戏码可真是活久见,上一次还是庆历年间包龙图时候的事了吧,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些伙计们清一色地反了水,不过被自家老板娘瞪了一眼之后,大多都老实了。
老板娘见王诜是铁了心了,还想劝说几句,那几个被派出去的仆从便一道回来了。
“报!少爷,已探明敌营所在,东去五里,便是闽儒书坊!”
“很好,记你一功,回去领赏!”
见居然有赏,另一个仆从也不甘示弱,说道:“报!少爷有人看到吕道在街上游荡,共五人众,闽儒书坊内应还有十余敌人,外加一头骡子,我方兵力劣势,是否请求增援?”
包括王诜在内,这里一共也就九个人,的确不占优势,不过王诜直接跳了起来给了这个报忧的家伙一巴掌,怒道:“兵贵神速你懂不懂,就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你还等支援,拖到人家有准备了再动手是不,蠢货!”
那仆从本想着抖个机灵,想谋些赏钱,哪晓得弄巧成拙,还挨了一巴掌,此刻委屈极了。不过他看到张管家站起来之后,以为对方是要替自己说话,刚露出笑脸,哪曾想对方闷声又是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孬种!骡子算个甚的战力?老子打西夏人的时候铁鹞子都见过,一头骡子有啥好怕的,一会宰了吃肉!少爷,时机已到,出征否?”张伯单膝下跪请求出战,像极了一位请命出征的将军。
王诜也被这种氛围搞得心潮澎湃,那些自己的家伙朝天一指,道:“弟兄们,随我出征!生擒吕道,血洗闽儒书坊!”
“生擒吕道,血洗闽儒书坊!”一行人喊着口号,浩浩荡荡出征。
欣燕楼的伙计们哪还呆的住,拼着被扣工钱也要去看这一出好戏,纷纷各显神通,从店里头溜出来。
街上已经有不少吃瓜群众在观望了,吕道在这条街上名声臭的不行,听说有人要收拾他,所有人都是放下了手头的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看起来那两个出去煽动群众的人工作完成的不错。
待到王诜一众来到闽儒书坊之时,已成夹道欢迎之势,宽敞的街道两旁居然占满了围观的人,对着他们鼓励加油。
不过场面越是大,就越说明吕道此人有多招人恨,王诜一行人非但没有感觉到压力,还更加兴奋起来。
人群尽头的那间华丽铺子便是闽儒书坊,书坊门口站着的那个满脸疑惑的胖子,不是吕道又是谁?
“吕道,受死吧!”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诜一声吼,张伯为首,所有仆从都是一拥而上,朝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吕道围攻而去。
第33章 第一次恶少事件 下()
吕道昨日可算是风光了一把。他去同仁书坊上门催债之时,居然在那里发现了一本让他惊为天人的画册,只看封面他就喜欢上了这本画册,不顾杨涟儿的苦苦诉求硬是当作利息给强收走了。
回到闽儒书坊,他忍不住一口气就看完了这一整部画册,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亢奋状态,这部画册实在是太好看了,他从出生到现在,除了漂亮女人,就没再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东西,直呼过瘾。
不过他好歹算是个书商,而且是出身商业发达的福建,眼光自然比寻常人宽阔些,不仅仅是觉得有趣,还一眼就看到了这里头的巨大商机,同仁书坊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这部画册,而且明显是在刻雕版准备印刷这画册的,要是他能把这画册印出来,那肯定能大卖特卖。
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且还是个长期生意,这种新颖的画册明显有后续,他还可以再找人接着画,到时候可就是财源滚滚来,闽儒书坊说不定能挤掉礼云书坊成为开封第一大书坊,到时候他吕道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至于这画的来头,吕道可不在乎,能交给同仁书坊那种地方去印的人,定是个穷书生一类的,敢来寻他说理直接打断腿就是了,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搜到后续的画册。反正背靠自家老爷这座大山,寻常人物随意欺得,只要不出人命就是。
吕道心情大好地把这画册交给了掌柜,闽儒书坊的掌柜是吕惠卿的表亲,这两年就把闽儒书坊从无到有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很有两把刷子,而掌柜看了这本画册之后,没有出乎意料地露出了震惊神色,并且说出了一番让吕道目瞪口呆的话。
“这画自然印得,但是要先呈给老爷看。”
得到了向吕惠卿献媚的机会,吕道屁颠屁颠地回了府,通报申请了一番居然真的见到了吕惠卿,对方同样对这部名为《杨门虎将》的画册爱不释手,连连夸奖,并且询问自己这画的出处。
吕道当然不会蠢到说自己是抢来的,支支吾吾说是他书坊里头的一个手下画的。
吕惠卿听完也没怀疑,又是说出了一番让吕道更为震惊的话。
“正值西夏捷报,高遵裕破敌于野人关,官家正是高兴,若是再见此画,定龙颜大悦!此画当献于官家!”
天呐,这真是一步一台阶,那画居然要进献给官家看!吕道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一天,到时候取悦了官家,自己说不定都能被赏个什么一官半职,那可真的就是一步登天了!
吕道春风得意地离开了吕惠卿的书坊,一整晚都激动地睡不着,这一天简直太美妙了,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没能得到杨涟儿。同仁书坊里头不知道哪冒出来个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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