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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肝驸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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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诜拼命地在那些记忆里头寻找着,可是却没有半点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包括矾楼的记忆也没多少,确切地说是原来的王诜病重之前那段时间的记忆全都消失了。
莫非这跟那场差点要了王诜性命的重病有关吗?
第19章 雕版()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可是一点都没说错。
在王诜靠着莫大的毅力婉拒了祁红玉再赴一番云雨的暗示之后,祁红玉就有了些情绪,不过是像那种恋爱中使小性子的感觉,默不作声地帮助王诜洗漱穿衣,纤纤细手撩拨地王诜浑身欲火难泄。
尤其是王诜低头看到对方轻咬嘴唇的委屈模样,心都感觉要化了一般,害怕自己忍不住再犯错误,王诜努力克制着自己,穿好衣服之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别的男人梦寐以求的闺房。
“诜郎,下次什么时候来?”
祁红玉倚着门,用深情的声音呼唤了一声,王诜哪敢回头,说了句:“再说吧。”匆匆逃离此地。
在王诜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祁红玉原本带着爱意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冰冷无比,整个人都带着冰山的气质,哪还有半点之前的风情万种。
“玉儿,怎么样,看出此人端倪了么?”一个上了年纪,下人装扮的老婆子从门背后出现,忧心忡忡地看着王诜消失的方向,“本以为是必死的人了,昨夜居然听说来矾楼赴宴,还点名要玉儿你去献曲,真是吓死我了。”
祁红玉轻哼一身,回到房内,披上一件衣裳遮住自己诱人的躯体,说:“他看起来好像是失忆了,对之前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连我这个人都不认识了,甚至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主动诱惑他他都可以忍住,真不像是之前那个急色的风流才子。”说完,冰冷的表情里多了点失落。
“失忆?!”老婆子惊色翻,“没听说过牵机毒还有这种效果啊,而且还是毒发后落水泡了一夜,怎么就这般命大,当初就不该顾忌太多,应该做的绝一点,直接让老三给他一刀。”
看起来面色挺慈祥的老婆子,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恶毒至极,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说:“他不会是装失忆的吧?”
“不可能。”祁红玉摇摇头,说,“他要是有那时候的记忆,直接报官,我们插翅也难逃,何必装失忆?”
“莫不是要把我们背后之人挖出来?”老婆子表情逐渐证明,“此人留着始终是个隐患,干脆找人去做了他。”
祁红玉撑着额头,露出疲态,说:“那是权贵之后,又不是只鸡,说杀就杀了?上次我们占尽了天时地利,做足了准备才动的手,那都没杀了他,以后更没机会了。再说,我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至少现在没对我们发难,没必要再去针对他了,稍微盯着点他的动向就行了。先下去吧,我乏了。”
老婆子还是心有不甘,但看到祁红玉这般态度,也只得叹息着离开了。
清晨的开封已经彻底醒了过来,日出而作的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奋斗。不过对于矾楼来说,这却是最清闲的时刻。到处都是昨夜狂欢留下的杯盏残羹,豪华的廊道大厅没了起舞的美女,只有杂役在忙碌。
逃离了温柔乡的王诜现在矾楼临街门口,现在还有些精神恍惚,心里是一种又庆幸又后悔的复杂情感,祁红玉白花花的诱人身子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要是再呆久一点,自己可能就真的要克制不住了。
还好祁红玉没有像他看过的小说里那些痴情的青楼女子那样,逼问自己什么时候给她赎身娶她过门,以自己的心理抗线,怕是那上就得忍不住领她回家了。
“这宿醉之后还真不好受。”蹲在矾楼临街门口,王诜面色发白地按着自己的肚子,暗暗决定,以后说什么都不喝这么多了。
矾楼其实是提供早点茶饮的,一个值早班的伙计多次过来问候王诜要不要去吃点养胃茶水,王诜怕再遇到祁红玉,连忙摇头推辞。
王诜从伙计那里知道,昨夜留宿的便只有他们做客的三人,林掌柜和他儿子该是惧内,所以结账后连夜回去了。这个点其实对于士大夫来说还太早了,而且还醉了酒,苏轼和米芾起不来很正常,但王诜觉得自己丢下他们离开不太好,所以催着伙计去叫他俩起床。
等了许久,同样是面色苍白的苏轼和米芾两人终于是出现了,宿醉过后,这俩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憔悴模样,不想再在这里呆了,王诜很轻松地就把他们诓了出来,在街头一家生意火爆的早餐店坐了下来。
一碗馄饨面下肚,王诜感觉受伤的胃被一股暖流治愈了,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忍不住再叫了一碗。
苏轼和米芾也都有了点精神,该是回忆起来自己的今生前世了,如梦初醒般地看着王诜,打起了招呼。
“晋卿啊,我们怎么在这里?矾楼不是有早点吗,那里的羊汤面可是一绝,我昨晚还期待了好久呢!”苏轼看着这有点脏乱拥挤的早餐摊子,皱了皱眉头。
米芾却是不那么在意,也再叫了一碗汤水,嗤笑道:“子瞻兄,昨夜你魂都被那祁花魁给勾没了,还有心思期待羊汤面?可还记得昨夜花魁味道?啧啧,那可真是个天仙般的人,陪我的那位虽然也不错,但差的可远了。”
说着,米芾居然是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猥琐的表情,回味起了什么。
苏轼一脸茫然,说:“我也没采摘得手,哪晓得啥滋味?”
米芾吃了一惊,说:“祁姑娘不是说很仰慕你吗?”
“那可是花魁,哪这么容易就可以一亲芳泽?”苏轼满脸的遗憾。
“连子瞻兄都没能成为入幕之宾,不知道何等英才才能得到那个女人啊。”
听着这些话,王诜心虚极了,连忙打断了这个话题,说:“元吉兄,子瞻兄,你们今日可有时间?”
两人都是摇摇头。
“太好了,我对开封城内文墨一块不太熟,两位兄长可知晓,哪家印刷店技术好的?”
“印刷店?”苏轼和米芾都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王诜以为是自己表述不清,连忙比划道:“就是那种,先刻好模子,然后涂墨,把纸印上去留迹的东西啊,大宋肯定有啊!”
“知道啊,就是雕版术呗,不过晋卿寻那个做甚,莫非晋卿是出了文集要印吗,这好说,宫里有专门的手艺人,我的书法还不错,这便替你抄一遍送去雕模。”米芾拍胸脯保证。
王诜满头黑线,有些抓狂地说:“我哪有什么文集要出版,我是要印刷我给你们看的那一部漫画!”
第20章 小船说翻就翻()
苏轼与米芾惊愕地看着王诜,片刻之后才把王诜的意思消化透了,都是露出非常难以理解的表情。
这年头,雕版印画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从唐朝的时候开始,便有寺庙印刷佛祖图案在佛经之上,那些通过雕版印刷出来的复本与本体一样精美,不过都只是单纯的线条而已。
中国古代绘画之中有太多太多是内容是单纯的线条无法表现的,像是泼墨山水,光影留白,这些中华画作之中的精华奥义都是通过墨水的非线条的形式表现,是无数画师所追求着的艺术美感。
苏轼和米芾之所以能够欣赏王诜的那部漫画原稿,就是因为其惊艳的光影表现,让他们看到了纸上世界的另一种可能,在他们眼中,那部《杨门虎将》漫画原稿是和大师范宽的《溪山旅行图》一样地位的名画,早已升华到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精美艺术品的境界,与王诜所认为的大众艺术品相去甚远。
自古以来只听闻临摹名画,什么时候听说过复印名画?是以他们二人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王诜的想法。
“额,那个,晋卿啊,你的那部漫画可谓是当世名作了,不说是冠绝古今,也已经是当世仅见,这样的画作怎么可能能够用雕版复印出来?”苏轼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退一万步说,物以稀为贵,印刷过后,你这部《杨门虎将》可不就贬值了。”
这回轮到王诜无法理解了,说:“贬值?怎么可能,漫画怎么可以讲究物以稀为贵呢,我就是要大量印刷,将印刷副本都卖出去啊,不然我费这么大功夫没日没夜地画这漫画作甚?”
“画作即是艺术,艺术创作原为修身养性,如此文雅之事,晋卿缘何讲究牟利?庸俗,庸俗。”米芾有些嫌弃地看了眼王诜说道。
王诜眉头一皱,争辩道:“艺术便是给人欣赏的,我的画作叫做原稿,就是用来印刷的,大量印刷是为了让开封城乃至全天下的人都可以看到我的漫画,我的故事,哪里庸俗了?难不成就留一本原稿,在你我这种小圈子里传看?那我还画着有啥意义?”
“那些凡夫俗子,怎可与我等相同?”米芾提高了音量拍桌而起,语气之中充满了高傲。
周围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食客们小心地朝这边偷看着,完全没有自己被贬低了的自觉,目光之中充满了敬畏。
王诜怔怔地看着突然变的无比陌生的米芾,这才终于明白过来。这里是北宋,与天子共天下的士大夫的北宋,这里的文人不是后世那些时不时可以被人提出来嘲笑两句的砖家叫兽,而是真真切切的高于凡人地位的一个阶级。
米芾身为文人的高傲让他无法理解王诜这种为逐利而抹黑自己作品的行为,这在他眼中简直是对艺术的亵渎,所以始终温文尔雅的他才会露出如此怒态。
苏轼虽然觉得米芾有些失态,但也并没有否认。虽然历史上,苏轼在地方做官之时有爱民的名声,但那也许只是为了他的理想抱负,为官而爱民,却绝不会认为百姓和自己有着等同的地位。
气氛僵硬了许久,王诜轻咳了一声,似是出于对现实的无奈叹了口气,说:“元章兄,你这话我不敢苟同。这世界所有人,包括你我,都是凡夫俗子。在艺术的创作能力之上,确实大多数人都无法与我们相提并论,但是在对艺术的欣赏上,所有人都一样,因为真实美的东西人人都会觉得美,名章佳作所谓的为人传诵从来都不只是偏指文人,脱离大众的艺术品味只是自娱自乐。”
说着,他猛地一拍桌子,将米芾原本的气势彻底压了下去,说:“我画的漫画是就是为了让大众欣赏而创作出来的通俗艺术!我没有你们那些无聊的艺术追求,我只想让天下人都喜欢我的漫画,能通过漫画理解我想法!这就是我所热爱的漫画。既然你们这般无法理解,那好,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说着一把打翻了友谊的小船,怒而起身离去,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年轻人心高气傲起冲突很正常,看客们看了会热闹便散了,米芾刚刚被自己的好友这么一番劈头盖脸的话说的懵了,现在回过神来却是气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现在就冲去王府再找王诜理论三百回合。
“元章!”苏轼直接叫住了气势汹汹的米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你这是要去做啥?”
“当然是说服那个小子了!”
“说服什么?他的话没有道理吗,你先试着说服我再去找他吧。”
米芾心里憋着一股火,正想一口气撒出去,可是话到口头却说不出什么来,王诜之前的论点一条条浮现眼前,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憋的满脸通红之后,又重重坐下,置气道:“反正我就是不能认同,那样的画作且不说雕版根本无法印出来,寻常人等哪里能欣赏的到其中的艺术美感,简直牛嚼牡丹!”
“哦,那倒不见得,我倒觉得,若是《杨门虎将》真印成画册,肯定会大受欢迎,晋卿的画从来就不是秀技,都为了那个故事服务的。漫画漫画,漫天胡想而画,哈哈,或许这才是晋卿真正想要的东西。”苏轼笑着说道。他性格豁然开朗,之前也只是提出了点自己的建议,完全没有和王诜争论,还很有兴致地听完了王诜的观点想法,并且认同理解。这就是他与大多数傲慢文人的不同之处,他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雕版印坊我倒是认识几家,潘楼街杨家书坊那家就不错。哎,真希望能够快点看到晋卿《杨门虎将》的下一话啊!若是有画册问世,我肯定会第一个去买的。元章,交友不易,要是不想以后只能看市场上的劣质雕版拓印版本,还是早些和晋卿和好吧。”
说完,伸着懒腰离开了这家早点摊。
米芾也是有些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脸色一阵变化,最后变成了不知后悔还是倔强的表情,摇着头,挣扎了一会,还是朝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第21章 遇到了恶霸()
王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发这么大的火。
两世为人的他其实朋友很少,前一世现实几乎没有,只有社交网络上交过一些有着共同癖好的朋友,这一世,自己好不容易才交到了两个可以出去夜不归宿喝花酒的好友,居然一下子就让自己给得罪光了。
“跟他们争那个做啥呢,本来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思想有隔阂再正常不过了,好好交流不好,干嘛非要吵架啊!”王诜回到家中,闷在房里,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悔恨不已,就算不是出于友谊而只出于利益,自己也不该跟他们不相为谋啊,漫画的推广还指着他们两个呢。
王诜之前的打算就是让苏轼拿着他的原稿去士林之间宣传显摆,让自己的漫画至少能够在文人圈子里传开,培养第一批忠实读者。可是现在闹成了这样,他也没脸再去找苏轼了。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环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王诜心里也藏不住事情,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跟环儿说了。
环儿虽然年纪比王诜小不少,但是为人处世比王诜却强的多,略微一思考,就笑着说:“少爷,这算什么事情啊,之前你和曹家高家几个公子哥不也是这样,吵完架没几天又好到一块去了。米公子我不太清楚,但是苏大学士肯定不会在意的,你有什么难处直接去找他就好了。”
“真的吗?”极度缺乏交友经验的王诜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又来了精神。
这时候,张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少爷,米公子来找你了!”
擦,这么快!两人争论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王诜怎么也没想到米芾居然这个时候就找上了门。虽然他心里有些抵触,但还是架不住环儿的气力,被推出了房门。
来王府的路上,米芾仔细思考了一番王诜的话,越想越是觉得有道理。历史上,凡名垂千古之文人,最明显的标致之一便是为大众百姓所传颂。他们这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士大夫,其实也并未从人民群众之中脱离开来,甚至有许多就是如同王诜所说的那样是在自娱自乐。最明显的便是晚唐那些骈四俪六,独追求辞藻之华丽,迷局者未觉为旁观者所不齿。
画道一途自然也是如此。魏晋唐五代之后,自宋初始,水墨山水在李成,范宽大师之后,便发展到了如今的一个高峰,真正优秀而意境深远之作,寻常人虽然品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却知道这是佳作,只因为视觉上带来的享受每个人都有。而也不乏有一些画作独以诡道搏人眼球,实则毫无内涵,偏生还非有一批可笑之人追捧,称常人无法欣赏。自己真正讨厌的其实是这批人,绝对不是被之前的自己看作凡夫俗子的大众,他想要的也是自己能够为世人所传颂,而不是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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