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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华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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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了一口气,正要抬腿快走,猛然听得右手边有声音传来,声音不大,却隐隐有凄苦之意。
“你不用找了,我在这儿。”
第一七五章 家的感觉()
第一七五章家的感觉
黎昊听得声音,已知是女魃,却不知她在墙角待了多久,侧身望去,见她脸色煞白,全无血色,又是惊奇,又是心疼。就去笔趣阁
急忙走过去问道:“怎么啦?”
女魃望了黎昊一眼,旋即又看向别处,只觉自己眼睛酸痒难耐,仍固执的仰起望天,不让黎昊察觉。
她的心事有很多,急需找一个人倾诉,如今最想诉说的人就在身旁,原本的千言万语,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开始时她从屋里匆匆跑出来,实是恼怒黎昊不明她心意,竟然也跟母亲一样硬逼着她嫁人,她当时气不过,便赌气夺门而出。
后来想到她不过是一厢情愿,自己既然不说,别人又如何知晓她的心思,随即释怀,又想起夷彭说过,轩辕和东夷绝无可能通婚,心下虽然黯然神伤,却也认为她和少昊如此这般兄妹相称呼,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想到此处,她非常后悔,自责刚才所作所为,当即便原路折返回去,待到门口,听到昌意正在数落夷彭,于是就倚在墙边偷偷听了起来。
一听才知,原来是夷彭又要开始算计大哥了,心里不由得紧张万分,后又听到二哥扬言与大哥一同赴险,一颗心几乎从腔里跳了出来。
大哥和二哥若不幸出事,她哪还能活,娘又该怎么办?
当即就要冲进去阻止,不过想起二哥未必会听从自己,只好强行忍住,接着听到黎昊的劝阻言语,这才轻轻拍拍自己的胸脯,暗暗松了口气,二哥的确最听他的话。
但转念又想起,夷彭那张咬牙切齿的狰狞模样,深知她一家与夷彭此后再无和解可能,不由得又惊又怕,她的三个哥哥,无论谁身有不测,她必都将痛苦万分,如果可以,她情愿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他们兄弟间的和睦。
正呆呆出神间,猛然发现眼前晃动,又听黎昊说道:“你怎么啦,快说句话啊,可别吓我!”
女魃不自禁的心中一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原来她还是关心在意我的。
黎昊刚刚已在女魃眼前挥舞手掌挥了许多次,话更是说了不知多少句,此刻见女魃脸露笑容,有了反应,终于松了口气。
“你刚才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女魃收敛起笑容,复又恢复到了先前的落寞样子,叹气道:“我在为大哥担心,但我觉得……”她值此之际还在想为夷彭开脱解释,但事实摆在眼前,任何说辞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已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黎昊时刻留意着女魃脸上的表情,知她夹在中间,相当为难,便设身处地的站在她的角度想了又想。
将心比心,青阳、昌意、夷彭与她同为兄妹,夷彭虽与她同父异母,但感情似乎又非比寻常,不见得比那两位亲生哥哥差多少,这样看来,确实难以抉择。
这般想来,他不禁挠头搔耳,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女魃,见她话说了一半后,再不开口,自己也跟着沉默不语,只静静的站在旁边。
又过了半晌,黎昊忽然想起再次拜访力牧的正事,因为上次女魃领他去过力牧家,此时不需她带路也能到达,便开口道:“这件事我来处理,你赶紧进屋陪陪干娘,你无缘无故跑出来,她可担心着呢!”
说罢,也不等女魃答复,举步就往前走。
才走了几步,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一愣神的功夫,眼前赫然有一个人挡住了去路,正是女魃。
只听她说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黎昊心想带着她也无妨,力牧最是喜欢这个丫头,说不定在力牧面前会有奇效,于是说道:“行,不过我们得在路上多绕一会儿,等行人少了,我们再过去。”
女魃疑惑不解,问道:“我们要去哪里,非得这样躲躲藏藏的?”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城中大道上,黎昊说道:“还是去拜访力牧大人,不过如今大首领正在斟酌陈都之行护卫头领的人选,我们还是悄悄过去,免得有族人说闲话。”
女魃茫然不解两者之间的关联,爹爹选人跟偷偷摸摸去见力牧伯伯有何关系?族人干嘛又要说闲话?
不过她素来相信黎昊,知他如此做定有深意,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在他身后紧紧跟随。
见他逢人便嘻嘻哈哈的说笑,不管相熟还是陌生的,态度极为和善,可得到的回应却颇为冷淡,只有极个别族人人对他笑脸相迎,以礼相待,大多数人不是恶语相向,就是怒目相对,犹似见了仇人一般。
女魃见此情状,心底原本还有一丝让他留在轩辕的愿望,此刻也彻底放弃了,东夷和轩辕毕竟有别,任谁都无法改变,好生相处尚且不易,又何谈通婚呢?
两人又走了一阵,此时路人行人已寥寥无几。
女魃跟在黎昊后面,思潮起伏,想起上次与黎昊一同拜访力牧的事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少昊哥哥此行仍为大哥的事在奔波。
她最大的愿望便是大哥与夷彭和好如初,如今看来,已决计不可能,那就退一步,希望两人虽彼此对立,却都能安然无虞。
但从夷彭现今的举动来看,后一种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可她不想就此放弃,认定只要黎昊愿意帮忙,此事或许还有转机,只是先前几次想与他说话,却都被他以人多耳杂为由,给打发了。
当下路上空无一人,她认为机不可失,遂快走两步,走到黎昊身前,说道:“我知夷彭与大哥争位之心未死,但他……但他毕竟也是我哥哥,大哥自不能有任何损伤,而我也希望夷彭能好好活着,所以……所以……”
黎昊停下脚步,侧耳凝神听着,见她眉头微蹙,轻咬下唇,知她心中纠结不已,好难抉择,心中不禁心疼,展颜笑道:“青阳心思与你相同,你们果然是一家人,夷彭害人之心如此明显,你们还想着既往不咎,我还能说什么呢?
何况我终究只是个外人,你们执意要纵容夷彭,哪还有我说话的余地,罢了,罢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以后不管便是。”
虽只是故意说出的牢骚之言,打算借此排解女魃心中的苦楚,并不是真的要撒手不管,但费力不讨好之事,谁又想干?这其中有多少是他心中真实所想,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女魃眼看他虽面脸堆笑,却明显有无奈委屈之意,当真担心他就此不闻不问,便牵着他的右手,轻轻摇晃道:“少昊哥哥,你不是外人,你跟我们也是一家人,娘,大哥、二哥,昌仆,还有我,也都时时刻刻念着你!”
黎昊见她说的真诚,似是感情流露,不禁心中一暖,热血上涌,想起在轩辕城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家的温馨感觉越来越浓烈。
第一七六章 牛拖取酒()
第一七六章牛拖取酒
黎昊弯曲食指,轻轻的刮在了女魃的鼻梁上,发自肺腑的笑道:“嗯,一家人,青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哪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我们这就去拜访力牧大人吧!”
话音未落,便拉着女魃的手前行,原以为她会满心欢喜,欣然跟随,哪知一拉之下,竟无半点反应。
只见女魃怔怔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过了一会儿,才缓缓从他掌中抽开手,神情落寞至极。
黎昊知她又想起了夷彭的处境,担心自己会对他不利,殊不知在轩辕境内,自己一介东夷人,哪敢动加害这位轩辕大首领公子的心思?
想了一会儿,低声安慰道:“你尽可放心,只要夷彭甘愿待在这轩辕城中,不再争护卫头领之位,以大首领对他的钟爱,任谁也伤害不了他。”
女魃豁然抬起头,欢喜道:“当真?”
黎昊只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目光甚是虔诚,不由得呆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
然后见到女魃高蹦三尺,喜出望外,拉着他的右手,来回摇晃,似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黎昊第一次见到女魃如此疯疯癫癫的模样,也笑的合不拢嘴,也不挣脱她手,只轻轻牵着,携手向前走。
边走边想:以黄帝对夷彭的溺爱,倘若夷彭安心待在轩辕城,任谁也不敢动他分毫。与此同时,黄帝这把保护伞,也会反过来掣肘夷彭,让他不敢再胡作非为,为非作恶,这对于心存良善的青阳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也是目前为止,他能想到的最佳处理办法了。
走了一阵,忽然觉得手臂越来越沉重,知女魃停了下来,刚要回头询问,就听到身后一惊一乍的声音。
只听女魃咋呼道:“可夷彭要是不愿意,那又该怎么办,他的性子也是倔的很。”说话声中伴随着“咚咚”的响声,似乎是跺脚的声音。
黎昊回头道:“这可就由不得他了,纵使他再目中无人,不可一世,总不能不听大首领的吧?只要大首领发话,他岂敢不遵从?”
手上开始轻轻使力,拉着女魃继续前行,边走边说道:“我们现在去见力牧大人,就是为了商议这件事,如今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女魃听到此处,哪还敢有半点磨蹭?当即发足疾走,渐渐的走到了黎昊前面,只不过她仍在思考消化黎昊刚才的话,是以一直低头前行,但仍单手牵着黎昊。
忽然感到手上一轻,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知是黎昊松开了手,心中竟颇舍不得,又想到他不久之后就要离去,永生恐不能再相见,不禁黯然。
虽说今后只是两地相隔,父母又都宠她,但纵使去了华夏,见了他又怎样?到时他已有妻子陪伴在旁,轩辕与东夷恩怨难解,他与自己终无结果,相见倒不如不见。
想到此处,幽幽的叹了口气,只听黎昊说道:“咦,那个人我看着眼熟,定是在哪里见过,在哪儿呢?”
女魃抬头望去,眼见一个男子赶着牛拖正朝这边驶来,定睛一看,便已知对方是谁。
瞧黎昊正自紧锁眉头,苦思冥想,才知他刚才所说应该只是自言自语,并非是对自己相询,便假装没有听到,否则真要问起来,还真不好回答。
黎昊此刻更加疑惑,原先那男子只是与牛拖并排前行,神情慵懒,一人一牛速度极为缓慢,不知怎的,与自己越来越近时,却忽然像变了个人一般。
那男子往这边扫了一眼后,便迅即跃上牛背,加紧恫吓捶打,期间还改变了行进路线,极力向另一侧移动,仿佛不愿见到他和女魃两人似的。
但牛拖本就速度缓慢,纵使那人奋力鞭策,也只是比刚才快了一点而已,但相遇之时,两者已隔开了很大距离。
突然一阵醇香扑鼻而来,黎昊细细品味,却是酒香,再追根溯源,竟是来自刚刚经过的牛拖。
正迟疑间,听女魃说道:“杜康叔叔的制酒技艺已大有进步,他说,这都是拜你所赐,倘若没有你,轩辕族人哪能得到这闻着醇香扑鼻、喝着美味可口、饮后回味无穷的酒水?
如今一罐酒水,须得许多袋粮食方能换来,只是酒水毕竟有限,再多粮食恐也难求,是以轩辕贵族们每日都会派族人向杜康叔叔询问,各自的牛拖更是挤满了大道。”
她只想黎昊快些忘掉刚才那个人,便故意多说了一些,但句句都是杜康亲口所说,并无一句虚言。
黎昊缓缓点头,想来刚才那男人也是派来求酒的其中一员,只不过他运气好,如愿以偿罢了。
当下也不再多想,招呼女魃,快步往力牧家走去。
那男子一路狂奔,不时回头向后张望,嘴中咒骂不已,显得颇为愤愤不平,只不过他恶毒言语只针对黎昊一人而已,对女魃却另眼相待,虽只是遥望女魃,却仍恭敬异常。
那男子赶牛来到院前,翻身下来,顿时就有几个族人奔到身前,他再三叮嘱,切莫弄撒了酒水,但还是不放心,直至亲眼看到族人将酒水搬到屋里,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穿过栅栏,径直朝最大的草房走去,还未进屋,便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久久不绝,他自也十分高兴,悄悄的走了进去,垂手立在角落。
房内有一男一女,女长男少,此刻他也不敢打扰,只听妇人说道:“你爹虽未明确答应,但我观他神色,显是对你心中有愧,多半会指派你率领族人前去。”
年轻男子点头笑道:“爹向来看中娘亲,娘此番既已出言相求,爹岂会狠心拒绝?估摸着这次陈都之行,我自是去定了,嘿,我绝不让青阳他称心如意!”
说话的年轻男子正是夷彭,那妇人是他母亲彤氏。
夷彭说话之前便已瞥眼见到握忠进来,此刻冲他问道:“杜康许诺的酒水搬回来了?”
握忠点头道:“这是大首领的命令,他哪敢不从,酒水纵是再少,许诺给公子们的酒水任谁也决计不敢妄动分毫。
只是有些首领贵族,还是跟往常一样,想将他们用粮食换来的酒水,赠与公子,我按照公子的意思,都给推托掉了。”
夷彭听到此处,脑海中立马显现满屋子都是酒水的景象,想起酒水无法言表的奇妙味道,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眼睛射出无数光芒,但刹那间,渴望的眼神旋即又变得黯然。
挥了挥手,摇头叹道:“酒水虽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但父亲常说,切莫因贪口食之乐,而耽误了大事,否则家中粮食堆积如山,自可以粮换取,哪还需要他人相赠?
哎,父亲既不喜欢,我岂能让他心存不悦,罢了,每日能喝上几碗,也就知足了。”
握忠见夷彭满脸遗憾,知他爱酒痴狂,但因杜康许诺的酒水有限,每次都不能尽兴至酣,不由得暗自着急。
但他也知夷彭公子所言非虚,大首领一直主张限酒,对酒十分节制,而公子志向远大,定然不敢违背。
又见公子喉头滚动,忽然心念一闪:如今酒水已到,何不先让公子解解馋?
第一七七章 本是同根生()
第一七七章本是同根生
握忠道:“公子先等一会儿,我这就去为公子取酒!”
夷彭点了点头,正合心意,他自是求之不得,随口问了一句:“让他们试饮过了么?”
握忠登时怔住,懊恼不已,原本他已走到门口,此刻迅速折返回来,自责道:“公子恕罪,我适才忘了,真是该死,只怪昊那个东夷人!”
一听到这个名字,夷彭立即警觉,如临大敌,厉声道:“怎么回事,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
发现夷彭忽然动怒,握忠心里也是一惊,哪敢还有半点拖延,赶忙将刚才路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对夷彭说了。
最后还不忘趁机言语羞辱黎昊一番,他知自家公子极度讨厌此人,如此做,固然有取悦夷彭的心思。
但他与夷彭从小一同长大,侍候至今,感情也当真深厚无比,他向来与夷彭共同进退,同仇敌忾,也发自内心对黎昊恨之入骨。
夷彭听后,暗暗松了口气。
他一早怀疑酒水非杜康一人之功,极有可能与东夷人昊有关,深知此人与青阳来往密切,生怕他故意在酒水中做手脚,加害自己,是以虽对酒水难以割舍,却也时刻加以提防。
每次酒水送来,他吩咐握忠,先取出些许,分给侍候在侧的族人饮用,无大碍后,他才敢尽情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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