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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狠毒狂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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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铜铃的声音较为钝重,因为天隽好动,故而承欢特意唤了一个较大较不易发出声响的铜铃来。
而今这个铜铃的叮铃声都响得这样大,想必天隽的情况也极之不乐观。
眼见着承欢急匆匆的往山洞中飞掠而去,欧阳孤容和螭龙也没有停歇,脚尖点地就紧追着承欢的身影而去。
方才往铜铃大作的山洞中靠近着,一地已经呈现微微干涸状的血渍就冲击进了承欢的视线中去。
承欢的一双玉手不自禁的紧握起来,指甲镶嵌进皮肉中不知划破了皮肤,微微渗出了血丝来。
若是天隽和谷南有什么不测的话,承欢势必要将那个深居皇城中的老太监手刃。
紧跟上来的欧阳孤容,一双黑眸中也泛起了寒光来。
没想到这样隐蔽的地方,都会被找到。
看来算公公的这一番良苦用心,的确是冲着他这位容王爷挑衅而来的。
然而虽然眼中寒光毕现,欧阳孤容却也并没有忘却护卫住身旁的女子。
就在承欢急速往前掠去的同时,欧阳孤容已然广袖一挥打出了一个光罩,护卫住三人周身的空隙。
“天隽?”看着空荡荡的山洞中,承欢心中一抖,这才微启朱唇呼唤起来。
天隽的铜铃明明就在这附近响彻起来,怎么竟是空无一事?
“天隽……”见无人回应,承欢又提高了声线呼唤道。
这个时候,承欢耳边的铜铃声也愈发响了起来。
“欢儿,是障。”这个时候,欧阳孤容才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揽住承欢。
承欢这才顿住了飞身掠去的脚步,静静立在了原地任由耳边的铜铃声大作。
欧阳孤容揽住承欢后,当即才广袖一挥,将竖在三人眼前那一道看起来全然和山洞合为一体的屏障撤开。
“天隽!”承欢又是一声惊呼出口。
屏障背后的山洞中,天隽正安然无恙的昏睡在石床上,眉头微微锁着。
然而承欢环视了一周恢复了原貌的山洞,除了石床上昏睡的天隽外,却并没有看见那个略小一点的身影。
“天隽被下了迷药。”欧阳孤容已经掠身到了石床旁,正拿出凝神丹来用内力催发天隽服下。
“爹爹,娘亲……”惺忪着双眼看着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欧阳孤容和承欢,天隽嗫嚅的叫了一句。
“天隽,南儿呢?”承欢看到天隽转醒,一颗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转而问起了谷南的下落来。
山洞门口又点点血迹,虽然不至于是一场恶斗,但是看情形也是经历了一番不小的挣扎。
然而看样子天隽却并没有收到伤害,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伤的是谷南。
被承欢这么一问,天隽面容上的表情却登时微微怔了怔,似乎出现了极之不愿回想的记忆。
“南儿弟弟给我吃了一个果子,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片刻后,天隽却只是依偎到承欢的怀中淡淡说道。
“南儿弟弟大概是让我睡着了,就自己去面对那些恶人罢,他是不是被恶人们掳走了?”低眉敛首着,天隽又接着说道。
虽然先前天隽的细微改变,都已经被承欢收归眼底。
但是看着天隽显然不愿多提的模样,承欢也只得微微点了点头,用左手轻拍着天隽的后背以示安慰。
谷南只得七岁大小,但是自出行至今,除了整日泡在书籍中,并未修习过任何术法。
眼前护卫住天隽的这一道宛若山洞一般的屏障,能够和山洞那样巧妙的融为一体,显然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得到的。
天隽的刻意隐瞒,只怕其中还暗藏着更多的玄机。
人中之龙()
正是这时,一袭青衣撑着剑勉力走了出来。
“主上……”青龙尚自勉力屈膝行着礼。
被重重白布包裹住的身躯,此刻复又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来,浸湿了包裹住伤口的白布。
承欢被触目惊心的鲜红刺痛了双眸,方才重伤的青龙大抵又经历了一场血战。
承欢正待开口,螭龙已经一个箭步掠身上前,扶住了眼眸已经被血污迷住了的青龙。
在螭龙的帮助下,青龙这才缓步走到了石床旁躺下。
“青龙,白虎呢?”这个时候,欧阳孤容已经一把抱起了天隽,将石床让出给青龙平躺下。
听到欧阳孤容从容镇静的声线,青龙微阖的眸子这才又吃力张开来,那里面写满了恨意。
“白虎为了掩护我,只身杀入重围,只怕已经……”说到后面,青龙的声线也不自禁的低了下去,写满了伤痛。
四大护法自追随欧阳孤容开始,就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
这十多二十年的相处中,在一次次的拼杀护卫中,在一次次的对酒当歌中,四人之间早已形成了超越任何一种情感的交托。
那样的一种足以交付生死的情感,是寻常的江湖豪士难以体会得到的。
欧阳孤容的一双锐利黑眸微微收紧起来,这么多年来,四大护法虽然出任务时偶有损伤。
但是这样的境况,却还是第一次遇上。
“你先安心休息。”片刻后,欧阳孤容才淡淡吩咐了一句,径自折身往外面一个相连的山洞走去。
正所谓死要见尸,除非亲眼看到白虎的尸体,否则欧阳孤容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白虎伤逝去了。
欧阳孤容没走出多久,承欢的皓白身影也跟着回转身形出来。
“容,先治疗青龙的伤势要紧,这里留下螭龙打理吧。”走近欧阳孤容,承欢柔声说道。
她知道欧阳孤容虽然表面上依旧是一副风清云淡的孤傲模样,但是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却无疑是带有巨大杀伤力的。
否则不可能连一向沉稳的欧阳孤容,此时都微微显现出脚步虚浮来。
其实这个和四大护法一起成长、历练的男子,心中的情感才更为深刻、更为沉稳吧。
只是惯常用淡漠的姿态表现自己,故而总是给人一种对待万事万物都漫不经心的感觉。
“若是有零星半点白虎的消息,我会让他速速联络我的。”一双玉手攀上欧阳孤容骨节分明的大手,承欢又接着说道。
这个时候,欧阳孤容的情绪也渐趋稳定下来。
回转身形看着身后眼眸晶亮的承欢,欧阳孤容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那种深深的恐惧感来。
似乎下一瞬间,他就会被自己漆黑如暗夜的眸子吞噬掉一般。
“白虎跟了我十八年,性情却一直十分爽朗,表面上总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模样。”欧阳孤容却兀自开口说起了他和白虎的事来。
承欢静静听着,这个看起来冷峻孤傲的男子,其实一直都是心细如尘的。
微微顿了一顿,欧阳孤容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
然而一时之间却似是找不到更好的话语开头一般,就这样顿住了话头。
空荡荡的山洞中,突地静寂下来。
“走吧,青龙的伤势耽误不得。”片刻后,欧阳孤容却变砖了话头,淡然拉着承欢回身往青龙所在的山洞中走去。
既然白虎最后拼了性命也要护卫下青龙,那么他们自然也不可辜负了白虎最后的心意。
“螭龙,就劳烦你留下来收拾这一地狼藉了,白虎……”欧阳孤容定定看着螭龙说道。
那一双狭长锐利的黑眸中,隐隐带有交托的意味。
“我知道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螭龙却兀自摆了摆手,将话头接了下去。
前后十年间的相处中,螭龙自然也明白了这位容王爷,在私底下被称为“人中之龙”的原因。
如若只是单单认为因为他那一个容王爷的称号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欧阳孤容自身处事的果断决绝、雷厉风行,是难能一见的王者作风。
加之他对待手下收放自如的态度,致使在江湖中足可独当一面的四位护法,甘愿臣服在其麾下。
这样的王者风范,想必普天之下除了苏慕亦能与之抗衡外,是再无第二人了。
今日听闻白虎那样的噩耗,想必欧阳孤容心中也是经历了一番极大的震荡的。
笃信的看着螭龙点了点头,欧阳孤容这才俯身下去,扶起满身血污的青龙来。
承欢也没有多言,朝着螭龙扔去一个信任的眼神后,就吃力抱起天隽跟在欧阳孤容身后,往山洞口走去。
现今不论白虎是生是死,好歹青龙是还有一口气在的。
那么当务之急,自然是先行将青龙抢救回来才行。
一行四人回到军营中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
因为青龙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中,而天隽中了迷药后尚且全身处于麻痹的状态,承欢右肩的伤势又还极之严重。
欧阳孤容和承欢扛着一个和抱着一个,整体行进的速度就放缓了下来。
承欢虽然嘴上不提,心中却不免还是略有担忧。
青龙和白虎已经是重伤,谷南尚且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稚童。
就算其中暗藏玄机,但一想到白虎大抵已经战亡,想必现今谷南的情形也不容乐观。
“娘亲,为什么我的铜铃比南儿弟弟的大呢?”而这时,天隽却突地冒出了一句话来。
承欢正待柔下声来耐心回答,一双泼墨瞳仁中却突地闪过了一道晶亮。
还有铜铃在!
方才忙于处理青龙和白虎的事情,她都忘却了铜铃的存在。
她在临走前为天隽和谷南绑系上的铜铃,看上去只是两只普通的小小铃铛,其实内力却大有玄机在。
这两只铜铃是从在万花门中搜缴的上古神器中凝练出来的,其自身就带有仙界灵气滋养而成的灵力。
在紧要关头召唤守护者,只是其中最为末微的功能。
铜铃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想上古神兽一般,将二者之间的心神连接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算是两者相隔了万水千山,凭借着铜铃的灵力,也是能感应得到对方的生命力的。
在这一段时间内,虽然铜铃一直在叮铃作响,但是承欢却并未感受到,任何带有强劲杀气的危险气息在靠近。
这么说来,就算是谷南被对方掳走了,起码在这段时间内,他是没有出现过生命威胁迹象的。
低头看着怀中笑得天真无邪的天隽,承欢也随之明媚的暖笑起来。
其实经历了五年的流浪生涯,就算是小小稚童,心中也应是有着强大的另一个世界的吧。
更何况欧阳孤容还是那样深谋远虑的男子,由他亲手带大的天隽,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一个顽童。
看来就算是小小稚童,也不能低估了他们的能力。
“天隽,你一早就知道的吧?”这时,承欢才隔着面纱柔声问道。
若是这时天隽也能够想得到谷南没有生命危险的话,那么想必天隽应该一早就知道,乖巧的谷南跟在承欢身边的居心。
天隽却只是晶亮着一双已经长成形的狭长黑眸,调皮的嬉笑起来,并不作答。
他宁愿永远是父母亲心中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小孩童,可是生在这样的权力争斗中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得到天真无邪?
自小就眼见着欧阳孤容为了躲避追查的谋算,他又怎么可能不被耳濡目染。
背水一战()
将青龙安排到单独的营房中躺下后,承欢这才先行抱着天隽往另一侧主帅的军帐中走去。
这个时候,承欢早已湿了重重罗衣。
右肩上的伤口又一次绽裂开来,点点血渍早已经浸湿了皓白如雪的衣袂,印出朵朵鲜红的奇异花卉来。
“娘亲,你的肩……”这时天隽也觉察到了承欢的不对劲,兀自看着承欢的右肩惊叫到。
幸得承欢却已经一个掠身进了营房中,将天隽的惊呼声关在了屋室内。
“你的迷药大抵还要半个时辰才能完全消解,先好好睡一觉吧。”承欢面容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异样来,隔着面纱依旧恬静微笑着柔声说道。
“可是,娘亲……”天隽却并不放心,躺在床上一双黑眸却还是担忧的看着承欢的右肩。
那里,朵朵的鲜红花卉正在生长着、扩大着。
承欢的面色愈发的苍白起来,然而眉眼间却依旧持有着那种令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等你一觉醒来就都好了。”承欢却只是倚坐到了床榻边,轻拍着天隽的后背柔声说道。
她的一句话语中似是蕴含着魔力一般,不消片刻天隽就跌进了沉沉的梦境中去。
稚嫩的脸庞上神色安详,似是正在做着一个宁静的美梦。
这个时候,承欢才轻轻解开了皓白如雪的衣袂,一层层取下被鲜血浸湿了的布缕,审视着右肩的伤势。
死灰色泽的腐肉已经被削去,那里依稀只剩下了森白糅合着鲜红的骨肉。
一层层冷汗又覆上了承欢的周身,这个时候,她被白纱掩住的面容才露出了一丝苦痛的表情来。
肩头的伤势一次次反复,那种噬骨一般的疼痛,若非切身感受,常人很难想象得到需要付诸何其巨大的忍耐力。
“你总是这样逞强。”这个时候,欧阳孤容无限怜惜的声音突地响彻起来。
一个掠身间,欧阳孤容就来到了承欢面前,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覆上承欢的眉间,轻柔抚平那里的蹙纹。
承欢却微怔起来,她一向自恃自己过人的听力。
而今欧阳孤容在一旁静看了好一阵,她却并未觉察到。
“为什么不肯说一声呢。”又是一句怜惜的惋叹出口,欧阳孤容的大手已经变转了方向,接过承欢左手的白布。
熟稔的将白布重重裹上承欢的右肩,欧阳孤容的一双锐利黑眸底下,隐隐浮动着冷如玄冰的寒光。
十年前是让承欢坠落断崖。
没想到过了十年之久,那个暗藏于众人背后的老太监却还是不愿放过他们这一对苦命鸳鸯。
十年后承欢再次出现,却没过多久就已经遍体鳞伤。
还有青龙和白虎,还有那几千的铁骑军。
这一笔笔一记记的帐,欧阳孤容迟早要同那个老太监讨回来。
“主帅,几位主将已经在营房外等候。”这时候,一个清亮的男声在屋外响起。
“请他们在外屋稍等片刻。”欧阳孤容沉声吩咐道。
承欢这才伸出手阻住了欧阳孤容手中的动作,一双泼墨瞳仁中又充盈了宁静祥和的力量。
“你快去吧,军情吃紧,耽误不得。”承欢柔声说道。
说话间,已然低眉敛首,伸出左手取过了欧阳孤容手中的重重白布。
经历前夜的一场大战,无论是己方还是敌军,都受到了不小的折损。
在这样的情势下,对方反扑的几率也是极大的。
现下欧阳孤容所代表的,是整个北疆的战局。
但凡任何一点的异动,都极有可能干扰到这一场关乎云天国内安定的战争。
欧阳孤容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收起了眉宇间的温柔怜爱,冷峻倨傲的往外屋踱步而去。
“主帅,对方尚还在军营外二十里处扎营驻寨,大抵不日还会有一场反攻。”这时,一个将士禀报的消息流窜进了承欢耳中。
承欢裹着白布的一只玉手,听到这里也不自禁的微颤了一下。
虽然早已料想到这将是一场恶战,但是对方这样迅疾的来势,显然还是出乎了承欢的预料。
都已经扎营驻寨下来,看来对方也是做好了拿下这座边关的准备。
现下军营中的铁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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