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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五百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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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得先逃出去再说啊。”

    早上布木布泰陪同亲子福临上朝,房中只余下奏一人。

    森罗宝珠是完颜蒲里古野之物,没有她点头,奏的双脚就一直被困。布木布泰趁早朝时召来八名力士,尝试用各种方法破坏宝珠,都没有效果。

    “现在只好等完颜蒲里古野厌倦了,放我出来,就万事大吉。”

    奏眼前浮起全知之书,顺便打探完颜蒲里古野的动向。不得不说多尔衮真是足智多谋,派人找来升官图,让这丫头玩得不亦乐乎。之后还广收天下奇珍异物,总之扭尽六壬,誓要将完颜蒲里古野留在府中。

    “我还以为黄蓉做菜巴结神丐洪七公是家言,没想到现实都有相近的情节呢。”

    奏心想如果自己都能变一具新奇有趣又好玩的玩意,会不会让她放出自己呢?

    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现在书页不足,连发家的资本都没有啊!

    多尔衮如此不惜工本,都要留住完颜蒲里古野,当然为南侵中原作准备。一旦他明目张胆,将魔女投入战场上,山海关根本守不住,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奏即时查询清国早朝的动向,果然昨天多尔衮强行入宫面圣一事,早已泄露至诸位大臣。

    反对多尔衮的,与及主和派的大臣虽然只是少数,不过攻击最大力。这次多尔衮干犯惩罚,违禁面圣,予人口实,大家自然齐齐落井下石。

    察形观色,大家都看出小皇帝不满多尔衮,而布木布泰亦乐见其成,纵容大家数算其不是。

    主战派中像范文程等人并不支持多尔衮,何况他本身就犯禁在先,道理上说不过去。加之主上有意,皇太后又没有任何表示,一时都摸不清其用意,只是站在中间不敢发表意见。

    大家吵归吵,依然深明“今日留一线”之理。好歹多尔衮是先帝之弟,又是指定的摄政王,所以攻讦留有余地,未上升到叛国谋逆的地步。

    奏全程接收文字直播,每一个人心中的算盘及利益都一清二楚。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清国的朝廷都不例外呢。”

第127章 崇祯十七年六月#015 布木布泰() 
当下最紧要是“拖后腿”,至少令清国延误出兵时机,让山海关有时间长促发展。

    正如李岩所言,至少也得撑三个月。

    她又偷读布木布泰的心思,幸好这位妇人脑袋非常好,聪明人不做笨事。她并没有真的想要处罚多尔衮,一切只是做做样子,维护皇帝的利益。

    禁令才刚发出,如果即时撤回,恐予人儿戏之感,对皇权有所影响。再者要再一次组织八旗联合出兵,又要准备诸多粮草饷银,都要从长计议。

    所以她趁这段时间继续维持对多尔衮的禁足之刑,表示昨天原只是入宫面后而非觐皇,意在交代明国情况。

    以往多尔衮早就经常进宫与皇太后议事,觐见皇太后并无犯规,碰见皇帝亦是意外。皇太后没有对多尔衮说好话,亦没有减免其刑,即是一切维持原样。大家瞧出背后意思,也就不再穷追猛打,暂且休兵。

    布木布泰在朝会后表示身体不适,提早回宫,却是在宫女服侍下舒服地喝茶,与奏面再次聊天。

    “一个女人想整顿文武百官,真是辛苦极了。”

    明明是囚犯,奏却反过来关心布木布泰,倒令这位皇太后有点惊讶。

    根据监视的宫女报告,她真的是滴水未沾,无半粒米下肚,依然精神抖擞。

    她可是暗中吩咐下人想办法破坏对方双脚的圆珠,结果一堆工匠尝试无数工具,都不能产生半丝损痕。想到那粒透明圆珠可大可小,自由伸缩,兼能困人潜地,莫非真的是仙家法宝?

    即使满腹疑窦,布木布泰仍然一副处变不惊的神色,泰然自若地坐在奏旁边,吩咐宫女煎热茶。

    “这一切都是为清室之大业,亦是为人妻子之责任。”

    “就算男人死了,都要为他的意志而活吗?”

    “由我下嫁到这处,我就是爱新觉罗家的人。现在先帝已去,则是为福临打算。清国越好,对福临自然大大有利,亦是对爱新觉罗家有交代。”

    明明是蒙古女子,在下嫁满州后,居然如此一心一意尊奉清国。奏不是不能理解,同时感慨良多:“满清真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不知此话意何所指?”

    “没有甚么意思,就是随便一叹。”

    想想孝庄是如何先天下之利,而慈禧是如何先自己之利,就可以想像到人的品格品行,果真高低有别。不过布木布泰最终仍然脱不出传统女人的思维,最终走上歪道。

    此时宫女端来一壶热烫的**茶,另有满盘点心零食,一时茶香四溢。

    满人前身之女真,早于辽金时期,从宋人处习来喝茶之风。作为关外马背上的民族,素来喜以牛羊肉、乳制品为主食。喝茶有助去油腻、助消化。故此每每酒足饭饱后来壶热茶,甚有功效。

    身为皇太后所品之茶,其冲泡之法亦甚为讲究。这茶得用滚开的沸水沏,还得密闷一会,掀开盖得见颜色,甚为讲究。不需用权具确认,奏一望其色,一嗅其香,已然断定是上等好茶。

    自己在山海关为朱由检泡得再好,都不及这壶茶啊!必然用上等茶叶!可恶的有钱人!

    “喝吗?”

    奏摇首苦笑,露出遗憾的表情:“我已经不能喝了。”

    “真的一点都不能喝?”

    “喝多少,吐多少,还是别献丑了。”

    布木布泰半信半疑,她内心督定要饿上她七天十天,瞧瞧她能否撑那么久。

    这位满清第一女主,老练而漫不经意,装成闲话家常,抽问她满朝文武的事。奏正好大展身手,将各官员说不得的秘密都抖出来。

    有些是布木布泰早就知晓,一直掐在手心,留之作为痛脚,日后要胁官员;有些却闻所未闻,她都一脸平静,装作了然于胸,同时默默记下来,稍后派人查证。

    “汉人云不出门而知天下事,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布木布泰点点头,突然口气一转。

    “你是如何退却我大清十万大军?”

    终于不再绕花园,要进入正题吗?

    事实上自从多尔衮无功而返后,布木布泰一直暗中分别向同行的将军及士兵问话,对于当时山海关发生的事都一清二楚。虽然每个人的忆述或许有出入,但十人、百人口供重组后,几乎能导出同一个版本的内容。

    “一位金发少女在城楼上唱着奇怪又刺耳的歌,两天两夜不曾中断。”

    奏平静地听着布木布泰的询问,甚么也不说。

    “汉人、满人、蒙人、高丽人等,俱是乌发黄肤。像你这身金发碧眼之女子,几乎不曾得见。”

    “对,确实是我。”

    明人不说暗话,布木布泰是等到最适合的时机才发问。

    当然她在调查山海关退兵一役上可是做足功课,准备的“证据”不止这一条,奏一味拒绝下去,只会令自己更加难看。与其持续诡辩否认,索性爽快承认比较好。

    “到底你是甚么人?”

    “我说出来,你会相信吗?”

    布木布泰传令宫女退出,只留下二人在房。

    “我是大明崇祯帝的妃子,奏婕妤。”

    这个答案简直超乎想像以外,教布木布泰霎时不知该如何接话。终于她都不能再维持冷静,急问:“你真的是大明妃子?”

    “如果你有怀疑,大可以派人去求证。”

    之前清国派去山海关的间谋都被她全数铲除,如今没有自己守护,想必再无阻挠。布木布泰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她当然明白抓获崇祯妃子,是可大可小的事。

    如果对方是受皇帝宠爱,自然价值连城,绝对是上等的人质;反之只是冷宫失宠的妃子,至多只是挂一个名衔,也可以借来攻击崇祯。

    “婕妤我记得是很低的品秩。”

    奏只能笑笑。

    官位高低不代表权力大小,一品大官往往只是虚衔,反而六品的可以掌内阁首辅。

    她相信布木布泰一定派人去山海关调查,自己的“金发娘娘”名头太响,随便打听就有大堆情报,甚至被说书改成演义,人人都可闻。奏心想既不能隐瞒,又不想太过大方说出来,决定闭口不答。

    布木布泰亦没有因为对方职称低而产生偏见,如果她只是普通的妃子,焉能策众兵马,陪她上演一出“舞城计”?

    之前还猜想多尔衮究竟从哪儿找来如此番邦女子装神弄鬼,倘若是明朝妃子,决计不可能是多尔衮的同伴。若果她真是被抓过来,对于肇事者完颜蒲里古野的态度又不像敌人,反而似是老朋友,会不会太奇怪?

    无论她怎么想,都不能理清其中关系。布木布泰正忖度时,忽闻皇帝驾临。福临推门内进,见到母亲及昨天那位擦身而过的金发姐姐,心中思绪复杂。

    六岁的他习惯性向母亲亲安,布木布泰问:“你今天不是去找姑姑吗?”

    “额涅她没空”

第128章 崇祯十七年六月#016 先斩后奏() 
母后皇太后哲哲与布木布泰同为皇太后,而哲哲又是布木布泰姑姑,不过福临同称其为额涅。

    “嗯,还会来拜见亲额涅,真考顺。我还有点事忙,你自己去玩啦。”

    “我”

    奏直接运用权具,知道福临只是好奇心下,借拜见母亲为名,偷看自己为实。

    六岁的福临正是好奇求知的阶段,对他而言金发碧眼的番人太过奇特,而且昨天被多尔衮赶出房外,对忽然在房内现身的自己充满种种未知的谜团。

    布木布泰却未有为意,见他驻足不退,只道孩子在撒娇讨抱,遂责道:“你都几岁了?现在你是皇帝,要守规矩,听额涅的话,知道吗?”

    “是。”

    奏见布木布泰催促下人送走福临,不免感到一丝的同情。

    印象中曾见过顺治长大后提及小时候的事,有曰“又极娇养,无人教训,坐此失学”。

    如同未来世界中,专心事业的女强人一样,母亲布木布泰终日操心国事,又与多尔衮存在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自然疏于管教孩子。

    福临有随从有宫女,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之物。偏偏最想要的母爱,并无法从布木布泰身上得到,故此长大后顺治母子一直保持在一种对立状态。

    布木布泰全心全意为福临,可有过问其感受?

    母亲过度保护,反而适得其反,以致将来福临十四岁亲政时,居然连大臣的奏章都读不懂!

    最初福临就只是出于制衡豪格及多尔衮才推出来的傀儡,被各方人马视为扯线娃娃,连婚姻都由多尔衮及布木布泰包办,最终在廿三岁之龄逝世。

    现在被宫女半推半抱拖出门外的孩子,只有六岁之龄。奏却从他身上,看见未来十二年的人生走马灯,心中紧紧揪住。

    布木布泰与“那个人”的身影重叠,同时福临亦与过去的自己重叠。

    “等一会!”

    奏才说出口,便感到后悔了。

    不是出于理性计算,而是感情的冲动。

    过去看过无数清朝的古装电视剧,又读过不少清朝为背景的,无论在任何人的笔下,顺治都是过得凄惨悲苦。眼前有人即将受苦,自己岂能束手不管?

    “反正他的人生只有短短廿三年,就不能让他活得高兴一点吗?”

    奏这样安慰自己,陪一位六岁小孩子玩耍,对清国的国运影响不大。

    “他是你的孩子?”

    奏明知故问,布木布泰猜不出她的心思,点头道:“这位是当今大清之皇帝,亦是我的亲子福临。”

    “对不起呢,现在的我不方便下跪。”

    别说下跪了,连走都走不动。

    “没关系,不跪都可以。”

    未等福临回答,布木布泰已经代为回答。

    “我可以陪他玩吗?”

    明明是囚禁之身,又是大明妃子,竟然主动与清国皇帝玩耍?

    布木布泰真的搞不懂奏在想甚么,然而心想既然言谈中套不出甚嚣尘上,反倒借助竹动顺势观察,也就点头同意。

    她吩咐下人严加看守,而自己则先回书房处理奏章。在几位侍卫负荷下,奏连人带椅直接抬出至宫中花园处,福临则在几位宫女陪同下跟在一边。

    “格格,你叫甚么名字?”

    在满语中,格格是对女性的一般对称。后来满清入关后,才开始将之用在称呼皇亲贵胄之家妾室女儿。

    “‘全知’之魔女,奏(カナデ)。”奏爽快表露身份:“你直接叫我奏便行。”

    即使身为皇帝,但年龄尚小,毫无皇帝的自觉。奏这样子平易对答,反而觉得舒服自在。

    “你是从哪儿来?”

    “明国。”

    “明国的人都是金发碧眸白皮肤吗?”

    奏不好意思起来:“不,和你一样,都是黑头发黑眼珠黄皮肤。虽然我从明国来,但不是汉人。”

    “蒙古人?高丽人?”

    奏逐一摇头,沉思片刻,还是说:“其实我连自己是甚么人都忘记了。”

    福临居然信以为真,犹嘀咕道:“莫非是大食人?泰西人?”

    “甚么人都不重要,大家都是居住在同一个星球上,何必区分国家民族?”

    奏突然感慨良多的说话,福临压根儿听不懂。

    “好了,别说那些沉闷的话,现在先玩个痛快。”

    一听到玩耍,福临终于展露六岁孩子应有的表情。

    “格格有甚么想玩?”

    奏醒起自己的权具只余下十数页,不能再浪费下去,只能利用现成的玩意。

    “你平时会玩甚么?”

    “都是陪宫人玩”

    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想来连玩具都没有。

    民间百姓的孩子尚可以上山爬树抓小动物跳河溪,理所当然这些玩意一慨与福临无缘。

    “不如我们上山玩吧。”

    四周宫女大惊,这不是挟皇帝出宫吗?

    福临倒是没有考虑这么多,自己早就从叔叔舅舅的孩子提过爬山游戏的事,就只有自己未曾尝试过。

    “格格,你是说真的吗?”

    虽然想成全这位小皇帝的心愿,不过自己现在有点无能为力。既然自己办不来,就叫办得到的人过来帮忙。

    奏右手变出全知之书,在福临面前一掷,书本就自动飞上天,穿过深宫的围墙,不知去向。

    “书书本飞走了!”福临惊讶地道:“格格,这是戏法吗?”

    奏不知道怎样解释,只好含笑道:“一会有更加惊讶的事啊。”

    福临压根儿瞧不懂个中意涵,奏为免孩子感到无聊,就叫宫女取纸笔过来。

    奏当然使不动宫女,不过皇帝却使得动。一声令下,她们就急急抱来纸笔墨砚,摊在花园的石桌上。

    “福临,你学会多少字?”

    福临抓抓头,莫不成奏真的要他练习写字?

    “格格,我们不是出去玩吗?”

    一脸苦逼的像是被人出卖的样子,奏朗声答道:“你出去外面玩,总得先向额涅请示吧?”

    “这个亲额涅一定不许。”

    “没有人叫你当面问,老师没有教你‘先斩后奏’吗?”

    福临不懂,其他人似懂非懂。

    “格格,刚才你说甚么?”

    “那是汉人的成语,‘先斩后奏’,即是事先做了某事,既定事实后,再向上头报告。”

    “哦!我明白了!先出宫玩,然后叫下人向亲额涅递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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