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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五百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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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量途中形势没有变化,只要持续小心,必可完完整整行进到山海关。
反而吴三桂军的变化最难捉摸,而且因为诸多耽误,已错过最佳会面时机。
吴三桂并不看好崇祯,一如其他明臣,他押起义军胜。
故此崇祯催他赴京勤王时,竟然不急不疾“慢慢行”。
从宁远至京城不过七百里,居然走十五天,平均一天才四十多里路,只是比何复军快一点?焉有道理?
别忘记何复军是多种兵马混合,而且有不少非战斗的家眷及运输兵粮饷银,一天能走四十里左右已经很厉害。
你丫的大名鼎鼎关宁铁骑都是精英骑兵,都敢打马虎眼,用步兵速度走,还真是不怕崇祯斩了你?
正是如此,吴三桂就是不怕。
当时是崇祯需要他,他其实不太需要崇祯。
人都是利己,凭他区区五万关宁铁骑,想和大顺军打,似乎力有未逮。
在历史的大洪流前,明室腐朽透顶行将就木,起义军声势浩大如日中天。
和李自成打,无异螳臂挡车,徒劳无功。
反而想办法与李自成示好,在形势悬殊下,不失为一步好棋。
三月廿三日吴三桂抵达蓟州,才先后打听到李自成进京、崇祯自缢,以及明官投降大顺等消息。
事已至此,吴三桂的投机心态终于有决定,当然是“决意降李”。
李自成才平定京城,便听取军师李岩建言,立即派人赴晤吴三桂招降,以稳住山海关。
吴三桂本有有此打算,双方欣然同意。
双方处于蜜月期,吴三桂继续率兵西进赴京,更大张旗鼓,沿途即宣示“朝见新主”。
李自成亦懂得众将士只为保住自己的特权,只要不搞对立即可,遂发出的檄文道:“唐通、吴三桂、左光先等知天命有在,回面革心。”
至此将威胁京城的明室旧有军事力量一并消除掉。
之前由检还痴心想出城会合吴三桂,奏当然一力阻止。
倘若当时冒失失冲过去,无异送羊入虎口。
无论做任何事情,均要“待适当时机”。
无风难以行舟,有风猪会飞天。
想要将吴三桂招回来,必需等到合适的时间才能出手。
幸好,奏所言的“时机”很快就降临。
自大顺军进京后快速腐化,更严重的是追赃助饷措施,放纵刘宗敏及李过等人对在京明官进行拷夹酷刑以及抄家抢款行动,彻底触犯阶级利益。
诋毁大顺的流言蜚语迅速伴随离京逃难的人民传出去,吴三桂之父吴襄亦私下致书,盼“亟来救父”。
距离廿三日仅是四五天,形势就发生种种改变,一部份原本有意降新朝的明臣开始动摇,对吴三桂更是当头棒喝,开始萌生异心。
第36章 崇祯十七年四月#008 无明剑法()
李自成迅速发现部下胡作非为,搞错追赃对象,即时指示刘宗敏释放吴父,又命他写信力劝吴三桂要效忠大顺。
吴襄父亲前后两封信只是相差一两天,由求救到劝降,内容截然不同。
吴三桂阅毕当然疑惑,最后认为李自成招降根本是骗局,一旦踏入京城便会被夺去兵权甚至杀害。
更重要的问题是,爱妾陈圆圆被刘宗敏掳走,更是奇耻大辱。
“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有何面目见天下人?”
在公在私,吴三桂都不可能降顺,却不一定要降清。
此时吴三桂仍未有将中原出卖予外族的打算,而是图谋割据一方,或是像其他明朝遗臣一样,拥明室以自重,实际是加入争霸天下的洪流中。
他心中瞧不起李自成,进一步看轻元璋。
想想李自成当初不过是区区一介小驿卒,明太祖朱元璋更是和尚四处行乞啊!
但二人都能成为叱吒风云的大人物!
吴三桂自忖自己才华盖世,文武双全,比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手握关宁铁骑五万,何愁不成大事。
于是他急急撤退回山海关,李自成亦发现吴三桂有反逆之心,决定派降将唐通、白广恩率兵出讨。
双方于滦州交战,三桂大获全胜,不仅收降兵八千,更退守山海关,隐然有割据自立之盘算。
“我们先出发往东去滦州。”
史载当首战败阵彼,自成决定亲率十万大军,于四月十三日出发,往东讨伐吴三桂。
尚有九天多,奏算算路程,时间多的是。
王承恩登时驱车前进,隐尾随而奔,奏在车上简述目前吴三桂的形势,好使朱由检及朱慈照知悉接下来的步署与行动。
凡事都由自己一个人决定固然惹人反感,适当尊重朱由检,以同伴视之,让他们参与决策,才能弥消怀疑。
同时令皇帝心中感到受尊重,自然不会猜忌不和,增加信任。
伴君如伴虎,就算奏会读心术都觉得很累很吃力,更加觉得历代名臣都是非常人,心生敬仰。
此行数天,轮流换马,笔直于驿道上往东行。
偶过城镇,则稍为留宿,让人马休整。
有遇上其他旅人浪客,则适当应酬交际,以增见闻。
毕竟长途漫漫,欲速则不达。
古代最快的移动工具就是马车,不是奏说要快就快。
自民变以来,东北一带未遇寇患,故此各城镇居民生活大抵如故。
对他们而言,明亡顺起,就只是换了天子,日子依然照样过。
崇祯亲身在民间走一转,听得别人骂自己,渐渐含忍不发。
不过似乎要他承认错误,似乎还是不行。
这一段时间走难的人多,旅店饭馆生意好得不得了,更故意提高价钱,指名现银交易。
众人身上都无钱,奏随便撕一张书页掐掐,就是雪花花的白银。
当然她懂得顾男人心理,变出来的银两全部交予朱由检及朱慈照,保证有多无少。
男人身上有钱,就会变得踏实。
尤其随手掷出银两,受到各处旅店小二隆重欢迎,脸子及心理都会舒服点。
当然遇上意图行劫的小贼,奏就先下手为强,反过来从他们身上偷钱。
朱慈照在途上趁机向奏拜师,欲习武学道。
朱由检一力支持,奏倒是脸有难色。
“妾身之法术,未能传予凡人,故此无缘相授。”
知道奏是“魔女”的,仅是朱由检、朱慈照及王承恩三人。
后来为讳此事,一律以“修道者”言之,免生枝节,已成潜规则。
然而何谓“魔女”,奏却从未曾与任何一人解释。
“魔女”每人都各自拥有不同的“权能”,根本无法传授予他人,他人亦不可能使用。
至于武功,天下各门各派的绝学,尽数可在书上详阅,她倒是不介意传授予慈照。
只是究竟传授那套,最是费煞思量。
虽然眼前这位年青人有志习武,以图重振朱室,可惜非常遗憾,他天赋不惊、骨骼不精。
横看竖看,竖看横看,打上偏心分同情分,他都不是练武奇才。
说得难听一点,是万中除一以外的庸才。
奏心中思量,若如实相告,恐怕有伤自尊,对未成年少年产生无可挽回的阴影。
怎生能图个好话,直教奏大呼头痛。
“所以说人类真是麻烦的生物”
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还要顾感情面子,累死人啦。
抱怨归抱怨,奏倒是尽责任,不断通过权具检索古往今来东西两地各种武术,哪一种最适合朱慈照。
资质平庸,只要对症下药,适才适所,依然有所大用。
通过全知之书,综合各项要求,最合适修练的是“无明剑法”。
无明剑法,乃南宋末年一江湖高手,因感国破家亡,中原沦丧,逐入山修行。
通过自身长年武艺而悟明十八式剑招,感天地无明,故名为“无明剑法”。
此人最终卒于荒山,故此剑法亦失传,从未曾流传至江湖上。
朱慈照总是抱怨不遇明师,其实过去教他的将军都是数一数二的武术高手,招式亦极为正宗。
就是本人历练不足欠缺火候,加之与奏比较,一天一地,自然对自身原有武学心生轻视。
年青人总是幻想一步登天,一朝成神,哪有这么简单。
只是胃口养大了,如果奏随便教些寻常招数,又恐他疑心自己藏私。
“好吧,今吾授予一门失传绝学,假如他朝练成,必能震撼江湖,举世无双。”
朱慈照果然是孩子,一听奏这番介绍,登时全神贯注听下去。
奏多少觉得自己忒也太邪恶,竟然玩弄文字,进行夸张宣传。
“失传”是真,“绝学”亦是真,练成后搬出来当然“震撼江湖”。
至于“举世无双”嘛全天下只有你一人会的独家剑法,还不是“举世无双”?
“吾授予汝此道剑法,名为‘天上地下一击必杀无命剑’咳咳。”
奏胡扯完一个中二至极的名字,朱慈照反觉帅爆无伦:“姨娘不!师父请教我!”
朱由检眉心一皱,感觉事情并不单纯。
有哪门哪派,会为自家剑法取如此不正经的名字?
虽然他不会武功,可是脑筋正常,焉会想不到奏在搞事?
感觉自己被人狠狠盯上,奏只好打“哈哈”解困。
“剑招合十八式,每式俱为一个动作,互不关联。如何连成一气,融会贯通,端是看照儿造化。”
朱慈照不管那么多,脑子已经幻想自己武艺既成,上战场一剑东来斩贼匪,一剑西去切清兵,好生威风。
奏读到他的心思,简直丢脸死了。
不不不,务必想法子记下来,将来在他面前当成黑历史纠出来,似乎非常有趣。
为激发朱慈照的好奇心,奏赏试在林间无人处演示。
权具直接读取该名习武者生前的经验、剑技、武艺,融入自身,再配合自家内劲,传入长剑运上剑锋。
但见一边划招,一边催发劲力,如仙女舞剑,行招时肢体绝不大展,蓄缩时劲力潜藏毫不外露。
下盘坚贡桩步,腕臂腰马合一,圆满慎密,剑芒随意而洒,轻松将周遭所有树木摧折砍断。
“厉害!厉害!”
朱慈照活像见到演义中的仙侠,拍掌叫好。
“我一定要学好此剑法!”
奏笑笑。
她只能笑笑。
偷步用外挂,速成习得创造剑法者本身的经验,再加上修练接近五百年的内力,如果不够夸张惊人,那才是笑话。
至于资质平庸的慈照嘛
欲成此境界,恐怕一辈子都达不到吧。
除非得到奇遇咦,那些只是家妄想啊!
当然奏略懂基本人情世故,才不会残忍地打击这小子的美梦。
何况乱世中欲成一番霸业,会点武功总不吃亏。
朱慈照基本功扎实,奏跳过扎马等练习,直接将心法,内功及剑招慢慢传授。
朱由检某夜趁无人为意时偷问:“夫人教给照儿的是何家剑法?”
奏不敢隐瞒,将无明剑法的来源明细交代清楚。
朱由检闻之,叹气道:“夫人心思真好,照儿从来没有耐性,三不五时便要换一位教官。惟有夫人能御之,教他乖乖习武。”
宇由检放心将儿子交托在奏手上,等同承认她是半位娘亲,令奏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这对夫子天生一对,老是有意无意坑她,就这么想叫她改姓朱吗?
旅程上如在荒郊野外时则教习朱慈照武艺,如在城镇休息时则打听各方传闻。
结合茶楼中平民百姓的传言,配合奏的权具鉴别,朱由检等人如同掌握天机,将天下诸事悉数掌握。
首先是踏入四月初,明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誓师勤王。
只是他们与由检北方相距甚远,奏认为先不考虑与之联络。
倒是朱由检心中甚喜:“此乃忠臣也!他朝必论功行赏!”
朱慈照知各地乡民护明抗贼,前仆后继,感怀道:“草茅忠义之士,乃能奋不顾身,仗戈匡难,其志可嘉。”
其次大顺新政权已经逐一改定朝仪、官职、名号、士大夫相接体制,投降大顺的官员巩焴为拍马屁,居然主动毁明太庙神主。
他胆大生毛,擅自将太祖神主移去历代帝王庙,余悉烧毁。
朱由检闻之,起先怒发冲冠,继而有愧于先祖,心甚疾痛,怪罪自己,遂茶饭不思。
奏知道由检心中,报仇名单又多一人。
日后重返京城时,即为巩焴死亡之期。
第37章 崇祯十七年四月#009 誓诛三桂()
“顺便在巩焴此人身上打个标记,随时追测位置及情报吧。”
这段复仇戏码估计很有趣,奏默默在由检背后办事,留至日后合适时机再翻出来。
其三是吴三桂发檄,力斥李自成为“闯贼”,正式决裂。
李自成闻之大惊,质问刘宗敏等人,然于事无补。
为泄愤恨,即时推原有明臣陈演、魏藻德、朱纯臣等六十余人于东华门外斩杀,同时挟同皇子及吴襄随军,点兵十万亲征。
往滦州的道上,直线距离接近四百多里。
朱由检一行人从速而行,亦需八天之久。
待抵滦州,已为四月十三日。
闻李自成与吴三桂将于关内开战,邻近城市均陷入大乱,走的走逃的逃。
除去逃不掉,不能逃之人留在城内,只能惨遭卷入战争中。
乱世之中,这样的悲剧多的是。
众人顺利将马车隐藏于野外,奏汇报目前吴三桂驻守情况。
吴三桂月初已败唐通、白广恩,欲以手下五万关宁铁骑,盘踞山海关一带。
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结合此处地形,藉骑兵优势狠挫大顺军部队,确是最佳选择。
陈圆圆沿途心思都在吴三桂身上,知道这处惟有奏最本事,恳求设法让她与夫君重聚。
“不行,如今尚未是时候。”
朱由检问其故,奏答曰:“此时三桂心高气傲,有抗击大顺军的本事,更存心争霸天下。即使夫君闯入营,亦不会理会,甚至率先指责汝冒充崇祯,斩之后快。”
陈圆圆恐惧跪下:“请皇上恕罪!贱妾必定劝止夫君,勿铸大错!”
“没用的,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想着争霸天下,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说话就阻止他的野心。等他冷静下来,才轮到你出马。”
“只要能救三桂一命,娘娘要民妇做任何事都可以!”
“哎哎快起来!别说这样的话!”
奏屡次明言救陈圆圆出来,只为拢络吴三桂。
是以陈圆圆误会,自己只有这点价值。
奈何自己只是区区一位无力的女子,根本左右不了。
况知吴三桂反明,是为逆臣所为,亦不想他背负骂名,故此愿意一同上路。
其实奏救她,更主要的原因,是希望二人有情终成眷属。
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却因为命运弄人而背负千古骂名。
奏既然要改写历史,就顺便扭转他们的命运。
只是这番话说来话长,不好解释,才讳而不言。
王承恩问:“未知夫人有何计策,可为老爷分忧?”
奏翻看书本,何复军一时三刻赶不上,最快亦得月底才赶及。
即使赶及,区区三千人,无望成为战力。
“史载咳咳,老爷,请容妾身分析目前情况,再行决断,何如?”
“好。”
奏总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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