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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集结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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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那么四个连应该很快建立阵地,怎么会没有回音呢?自己部队一共才四千多人,虽说四个连不会影响战斗力,可不知道对岸情况,如何再派兵呢?四次强渡,船只都回来了,为什么对岸没回音?
黄启山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来。现在已是深夜,无法知道对岸情况,黄启山下令停止渡河,明天再说。一夜无话,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三号,天气阴沉,这一天鹤壁,新乡大部分地区都下起了小雨,而在黄河两岸的阵地上,只有阴沉沉的天空,刮起了东南风,按理说这个季节很少有东南风,可事情就这么巧,这东南风偏偏被黄启山赶上了。
黄启山早晨一出指挥部,感到一阵凉风吹来,抬头一看旁边的军旗大叫一声:“天助我也,来人,传令三团和五团,速吃早饭,准备全线渡河,不用搭建浮桥了,今日来了东风,此战必胜。”士兵传令下去,全旅官兵立即秣马厉兵,准备强度。雷云飞昨夜熬到凌晨二三点,发现敌军再没有试渡以后,才在指挥部和衣睡下,早晨早早的起来准备视察阵地,走出指挥部也被一阵风吹的打了个冷战,现在士兵穿的都是春秋装,里边有秋衣,再说迷彩服也有一定防寒能力,雷云飞只穿内衣出来不冷才怪。
雷云飞抬头看天,天色阴沉,扭头发现团旗吹向西北方向,马上叫道:“通讯员,传我命令,全团速吃早饭,准备战斗。”解放军这也吃饭快,每人吃两口压缩饼干,喝几口水就成了。也就三两分钟的事。吃完早饭,各道阻击线开始火力准备,八点多点风力逐渐增大,只见河上升起了点点白帆,雷云飞一看,果不出所料,要强渡。
雷云飞子上命令道:“各营连注意,上岸再打,放帆船回去,争取全部俘虏,过来了,就别回去了。”众人得令纷纷亮出武器,步枪拉上枪枪,机枪上好子弹,手榴弹拧开后盖,炮弹上好引信,火炮调整角度。默默的等待敌人的到来。八十半左右,帆船靠近岸边,距岸边一百多米,船上的国军士兵纷纷跳下船,淌水过上岸,此时距离第一道防线还有500米的距离,因为这一段黄河河床比较宽,河堤之间的距离足有四五公里,河水只有三四公里的宽度,所以有边各有五六百米不等的干河床。
二十一团的第一道防线就置在干河床上,第二道防线设在河堤之上,武器前重后轻,人员前轻后重,负责防守第一道阻击线的是一营,一营长看到敌人下船,命令道:“放敌人上岸,接进一百米再打。”战士们握紧手中枪,聚精会神,全身贯注等候营长命令。敌人陆续上岸,重新聚集,各营连长带好自己的部下,准备冲锋,敌两个团长也随船而来。
过了十几分钟,敌人的冲锋终于开始了,以连门单位,先上来了2个连,敌人冲锋缓慢,像是在放羊,四处都是,弯腰驼背,缓缓行进。一营长一看明白了,这是火力心试探,不由得在阵地上大骂:“小王八羔子的,就不能快点,让老子过过瘾。”五百米的距离走了五六分钟,终于到达射击距离,一百米,人的面孔基本看清。“嘭”一声汉阳造的枪声响起,一个新兵由于紧张提前扣动扳机,营长立即连开两枪喊道:“隐蔽重火力,只准步枪开枪。”接是“嘭嘭嘭…”稀稀拉拉的步枪声响起。
国军几个连长一看,对方开火了,立即下令后撤,在后面观战的两位团长脸上露出笑容,立即发电给旅长。黄启山接到电报后,脸露笑容说:“命令,三团五团夺去敌方阵地,掩护我后续部队登岸。”二位团长一接到命令,立即发动以营为单位的进攻,三团的三个营分左中右三路向二十一团发起冲锋。
一营长见到敌人终于开始进攻了,嗷嗷的叫起来:“弟兄们,虽然我们是警备部队,但也要打出主力部队的气势来,别让他们小瞧了咱。听我命令,放近一百米,机枪开一半,火炮开三分之一,准备战斗。”话音刚落,便听到对面传来一阵阵喊杀声:“啊…冲啊…”一营长紧瞪双目时刻准备发令,眼看冲进百米范围,一营长下令:“开火!”机枪嗒嗒嗒的响起,迫击炮也嘭嘭的往外发射炮弹。
敌人的冲锋速度立时受到迟滞,前面的人纷纷倒下,后面的人继续前进,无论怎么努力使终没能跨过一百米以内,敌的机枪响了,打的前沿阵地的沙袋噗噗的响,一营这边开始出现伤亡,火力有所减弱,一营长连忙命令:“机枪火力全开,各连狙击手,给我敲掉敌人的机枪。”狙击手得令,纷纷将枪口指向机枪。
敌人的马克泌重机枪手正开的欢,只听噗的一声,脑袋开花,一头仰在地上,旁边的副射手立即接上,刚响两声,便一动不动的爬在地枪上,旁边的弹药手准备起身扶起枪手,没想到一头栽在地上,一共八挺重机枪,十六挺轻机枪,立时哑火三分之二,一营阵地立时感到压力大减,火力立刻又充足起来,敌人借火力被压之际,迅速向前突进二十多夫,距离阵地不足八十米,敌人的步枪也纷纷开火,一时间让一营压力倍增。
就步枪火力而言一营处于下风,双方枪械一样,一营人数太少,毕竟是营的编制,面对的是两个团。而一营机枪配到班,在加上各个正副排长的自动步枪,火力大增,对方两个团,轻重机枪才二十四挺,冲锋枪没有,就机枪火力而言,一营处于上风。对方有两个团属炮兵连,二十几门迫击炮。一营有一个迫击炮排,十门迫击炮,团长又调过一个炮兵排,六门七五山炮,重火力而言一点不吃亏。
敌人三团长一看,机枪哑火,马上命人上前接替,可是不管去几人,机枪响声决不出五声,敌三团长一看,对方火力渐起,立即命令后退,敌人丢下六七十具尸体后撤到安全线。此时,双方都没动用炮兵,以防被对方炮兵发现,受到炮火打击。最终还是敌人先忍不住首先使用火炮。
敌三团长在队伍撤下后,便命令炮兵准备,三团长也不是一个愣头青,知道对方必会进行炮火反击,所以下令炮兵快速打完一个基数,立即转移阵地,一营在敌撤退后,猝不及防,被对方来了一阵炮弹雨,造成大量伤亡,一营长气的咬着牙龈直响,立即命令炮兵反击,可惜,等炮兵调好参数时,敌人炮兵已经转移阵地。一营长在阵前大骂。
这一切被二十一团团长雷云飞看在眼里,雷云飞发现敌人过来两个团,知道吃不下了,立即挂电话给一营长,我们的任务阻止敌人增援,不是消灭敌人,稍安勿躁,着急的是敌人,而不是我们。一营长听完平复了一下心态,重新指挥。双方在这条战场开始了来往的拉锯战,直到傍晚,依旧没有突破二十一团的防线。下午时后,敌整个六十三旅已全部过河。警三师师长知道后告诉七旅旅长,想办法把这个旅留下。
七旅旅长接到命令,立即调动另外两团,其十九,二十两团也在别外设阻击阵地,但是没有援军前来,七旅长命令两团从两翼出击,准备将其全歼,令两团想办法将敌过河渔船缴获,断其后路,这是后话。现在敌六十三旅旅长黄启山心烦气躁,刘峙已发来三封催促电报,而自己还没过黄河,被压在河床上,黄启山决定用四团晚上继续攻击。
二十一团的阵地上,一营已伤亡过半,团长命令一营撤到第三道阻击线休整,由二营替代,三营推进到二线。晚上吃过晚饭,敌人再一次发去攻击,一次比一次猛烈,集三个团炮火猛轰二营阵地,二营的阻击也不是盖的,再付出巨大的伤亡之后,愣是没让对方前进一步,到午夜时,雷云飞不得已,放弃一线阵地,由三营的二线阵地阻击。把一营,二营撤到三线,重新整合,再组成一道防线。只要坚持到明天傍晚,一切都会结束。
一章 拿下鹤壁()
敌六十三旅看到猛攻之下,依然不得前进半步,心中不由懊恼,直到午夜前的一次攻击,发现对方已人去阵地空,所有的武器弹药收拾的一干二净,此时己方已攻击乏力,不易再战只好望着黄河大堤兴叹。而这时候正有两支部队趁着夜色,悄悄的向六十一旅靠近。
时间已指向十月四号凌晨,四点三十分,鹤壁市周围500开外,忽然一片吵杂声,负责攻占鹤壁的十六旅开始准备攻城事宜,炮兵团将火炮一门门的调好角度,机枪手将机枪检查一遍,各主攻部队在作战前动员。十六旅的阵地已在昨夜修建完毕,五点总攻开始。此时鹤壁城内的苗宜州心烦意乱,守城部队已布置到位,至于能守多久,自己心中也没底,总指挥派兵前来增援,可还隔着一道黄河,就算过了黄河,还有新乡,听说新乡也已被包围。
安阳许庆昌部也在被围之中,苗宜州看着地图,四周全是敌人,心中万分纳闷,这到底是什么人呢?土匪?笑话!一群土匪能有如此装备,如此训练有素,战役战术如此刁钻?这肯定是一群有组织有纪律,经过长期训练的武装组织,说他们是共匪更不可能,北方根本没有共匪武装。那么只有于学忠和韩复榘的武装,不会是他们造反了吧?不对!还是不对,武器装备不对,这些枪枝弹药连嫡系中央军都没有,更不要说一群杂牌军了。
苗宜州百思不得其解,城外的十六旅也没再给他思考的时间,五点整,南门的上空出现了十几颗照明弹,将天空照的亮如白昼。设在5公里外的炮兵开始了炮火准备,这时候天还没亮,炮弹爆炸燃起的火光映红了整个鹤壁城。二团作为主攻部队在南门准备,一团二团作佯攻,分攻东西两门,旅属警卫营,特务连,侦查莲组成特别纵队埋伏于北门五公里之外。这些战法并没有什么新奇,这也是时代决定的,这个年代,没有城墙的城市很少,基本上是座城就会有城墙,有些镇也有防御性的土墙,二十一世纪战争进攻理念在这儿基本用不上。
特战队也曾请示进行特种作战,被林枫几人一口回绝,理由是特种作战为了尽快结束战斗,而我们现在是练兵,让新兵进行几次实战,增加实战经验。或许读看会问,为什么不拿日本鬼子练兵呢?道理很简单,不想暴露实力,一旦与日开战,那就是真枪真刀的干,到时候林枫几人可没信心忍着保存实力,一旦大批高科技武出现,必然引起其他国家的觊觎,中国正在混乱时代,太出彩容易引起群攻,到时候各国施压蒋介石,有可能自己内外受敌,得不尝失。所以当前是保存大量实力,以有限的实力,得出无限的结果,七七事变之前整合国共两党的军事力量。
废话有点多,现在回到出场,在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炮火准备,此时的鹤壁城已是满目疮痍,城墙上残垣断壁,城内四处硝烟,鹤壁守军趁着炮火停歇的间隙快速登上城墙,开始迎接敌人的冲锋。城外的攻城部队已准备就绪,随着团长的一声令下,负责首攻的二团一营一连已快速冲出战壕,距离五百多米,只见一营一连冲到三百米处,突然停下,这一举动让城墙上的守军大成疑惑!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攻城讲究一股作气,你这冲到一半不走了,什么意思,还有二百米的距离,让我们打还是不打啊?守城主官正在纳闷,这枪开还不开。一连可不管,各班机枪手立即建立阵地,对方不开火他们也等待着,其余士兵立即从背包上取下工兵铲,工兵锹飞快的进行土工作业,一连在干吗呢?在建立最前沿阵地,为了在进攻上有一个进攻节点,缩短进攻距离。昨天一开始建立的阵地距城墙五百多米,步枪基本失去有效射程,当时如果太靠近城墙,敌人肯定会出击,无法快速建立阵地,为避免伤亡只好建在500米开外。
500米的距离对于攻城部队来说,冲锋就是一场恶梦,即便冲上去,战士也因体力消耗,无法发挥战斗力,说句实话就是冲上去送死。所以只有在最短的距离内建立一个阵地,一是便于集结冲锋兵力。二是万一进攻受阻,回撤距离短,减少伤亡。一连在距城墙二百米的地方挥舞着工具飞速作业,敌人伏在城墙后面不明所以。一个营长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马上对守城团长说:“敌人这是建立集结阵地,以便更好的发挥冲锋能力,我意思是我们应该阻止他们。”
团长一听明白了,立即下令开火,城墙上机枪一响,一连的机枪也不是烧火棍,九挺机枪,九门迫击炮,同时开火。城墙上的团长登时吓了一跳,我的妈唉,我一个保安团的机枪才有九挺,这还是旅长刚刚拨发的,人家一个连就九挺,还有九个小钢炮,这仗怎么打,我一开枪,人家就开炮,我还打个屁啊!想到这儿敌团长对刚才的营长说:“我要亲自向旅座报告,这儿一切由你指挥。”
营长一听立即兴奋叫道:“是长官,我一定守好城门。”团长不顾营长回答,一溜烟下去了。此时城外一连阵地基本完成,二连三连也快速向前推进到阵地上,又一阵炮火响起,城上刚刚上来的士兵傻眼了,不待这样的,打完一轮炮,还再接着打一轮,这样的仗怎么打,敌人只管打炮,我们只有挨打的份。虽然这样想,但谁也不是傻子,一个个快速卧倒躲避炮弹。十五门榴弹炮,三十几门山炮野炮对着城墙猛轰,这一次是火力掩护,时间很短,虽然短短的十分钟,但对敌造成的伤亡很大,令守城部队心惊胆颤。
炮火一完三个连迅速向城门方向突进,只有十几秒的时间,敌人的枪响了,虽说这一段防守是个保安团,但是也是正规的保安团,苗宜州接手鹤壁时,已将保安团重新训练,战斗力不亚于其三个主力团,更何况鹤壁是旅部所在地,加警卫团,特务营,侦查连等,人数也在两千五六百人。十六旅总共四千多人,想打下鹤壁也不是简单事。
随着枪声响起,一营攻击迅速被压了回来。如此来回了几次,已经是日升三竿高了,营长一看时间,八点多了。攻击部队火力受到压制,营长马上命令炮兵连火力支援。敌人的炮兵也开始还击了,一枚枚炮弹砸向前沿阵地。一营长看着心里一阵绞痛,可敌人炮兵设在城内居民区,旅部炮兵团在没有精确位置下也不敢轻易还击,看着士兵的伤亡越来越大,十六旅旅长李占标下令停止攻击,撤到安全区,重新制定攻城计划。
此时鹤壁城内,保安团正在向苗宜州汇报:“旅座,敌人的火力太猛,我们守不住的,现在趁北门还有被围,我们突围吧!”苗宜州笑着说:“你想的倒美,你以为敌人和你一样蠢吗,北门不出十里肯定有伏击,我们只有坚守,只要坚持两天,总座会派兵来救的!”两天?李占标会给他们时间吗?十六旅旅部,李占标在鹤壁城防沙盘上看着城墙发愣,政委姜振兴叹了一口气:“要是有几门重炮,直接砸向城门,把城门直接炸塌,那就好了。”
李占标一听城门,连忙望去,右手握拳一下砸在左手掌上“有了,集中所有榴弹炮,全力向城门开火,我不信敲不开。”姜振兴忙问:“能行吗?”“行不行试试才知道,不行另想法儿,来人传我命令,所有榴弹炮目标城门楼,全速发射半小时。”“是”传令兵马上下发命令,炮兵团接到命令,立刻调整炮口,两发试射后,确定参数,接着来了一波急速射,尖利的呼啸声音过后,只见城门楼上,一片铺天盖地的爆炸声,砖块、泥土、瓦片、乃至人体残肢在空中纷飞,哭声、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在旁观者的眼中,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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