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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集结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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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些关于军队上的事?”吴昊听到陈诚如此一问,心中不由的一紧,暗自思索道: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陈诚一开始并没看出吴昊的疑点,但是吴昊一开口就支援军队五万大洋,没有商人的市侩,贪婪,不具备商人的精明。这个时代,商人有几个愿意跟军队打交道的?陈诚再一看吴昊的面目表情,似乎还略带笑意,陈诚心中暗道:父母离世仅一月,却显不出半点悲伤,还面带笑意。这一切即令陈诚产生了一点怀疑。心中一动,便问出这么一句试探一下。
可这一句却把吴昊惊的不轻,一开始吴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破绽,但这一句彻底把吴昊惊醒。此时,吴昊心中的思想斗争也十分复杂,陈诚的问话让吴昊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破绽,在有限的时间里,吴昊抓紧时间把刚才说的话捋了捋,但并没发现破绽。陈诚正在等待着吴昊的回话,心中正得意,心想如果他真是解放军派来的,那么把他抓起来,那个所谓的解放军所有的一切都会了解。
想到这儿,脸上不觉的露出一丝笑意,而这是吴昊正抬头看向陈诚,此时陈诚的脸上已是笑意映然,吴昊一看更加确定自己已露破绽,从陈诚的笑意中,吴昊捕捉到了一丝暴露的线索,是自己的面部表情出卖了自己,看来将介石手下都不是善茬儿啊,从面部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的身份,陈诚还是有两把刷子。吴昊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思索如何回答
虽说写了这么多,其实也就一问一答的时间,中间不过十几秒。陈诚见吴昊不说话,不免心中有些不满,便又问了一句:“难道吴公子没见过那个什么解放军?”听到陈诚这一问,吴昊便立刻将脸色一沉,面露悲伤的回答道:“见过,而且印象深刻,我家被逼如此模样,家父家母弃我而去,皆因他们而起。”说完候用力的挤出几点眼泪。
如此瞬间的变化,倒是让陈诚始料未及,一旁的阎锡山也是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阎锡山虽然见过世面,但吴昊的变化让他大惊,有如此心智之人,世间少有啊。其实他并不知道,在后世能做到吴昊这个位置,不但要专业能力出众,而且还有处事圆滑。吴昊成天跟上面的战区司令打交道,为人处事学了不少。如果这事放林枫身上,此时恐怕已进了大牢,如果放李文天身上会办的更漂亮,接触的人不同,行事作风也不同,更何况吴昊的心思缜密,反应快。
陈诚听到吴昊如此回答,不免引起他的怀疑,难道自己判断错了。但更引起他好奇心,先听听他怎么说。想到这儿,陈诚便问:“如此说来,吴公子与那解放军是有不共带天之仇啊,不知令尊到底如何被逼成这样?”
吴昊早知他会有如此一问,在之前就已想好对策,先收了一口气:“唉!此事说来话长,家父自小便跟家祖做小生意,逐渐积累家底,便开始置办家业,大肆买进土地,并且还继续开展生意,家中积累越来越多,家业也越来越大,虽说算不上什么大户,但一家生活却也有滋有味。
这事也怪家父太贪,那个什么解放军研制出一种叫压缩饼干的点心,一个人只吃个两三口,喝几口水便可顶一天饭,而且耐储存,易携带是做军粮了必备,是解放军的禁品,家父见其商机巨大,便与在其生产厂里面的一个老表弄出一批,谁知被发现,老表被逮捕枪毙,家父待信儿,连夜带着我等出逃,不想还是俩他们发现,家母被乱枪打死,家父身染重病,无钱医治,撒手而去,原本好好的一个家,被他们弄的家破人亡,可怜我孤苦一人,家父临终前让我前来投奔表叔。”说完爬在桌子旁淘淘大哭。
情节如此转变,让陈诚措手不及,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我真的错了?陈诚心中自问。看到吴昊淘淘大哭,哭的伤心欲绝,陈诚心中也有些不忍。陈诚走到吴昊跟前:“吴公子,请节哀,我有些唐秃了,惹吴公子忆起往事,俗话说不知者不罪,请原谅辞修的不知之罪,我也没想到吴公子与共匪有如此之大仇。”
吴昊一听,哭声更大了。阎锡山在一旁差点吐血,心中暗自捉摸,这小子的演技也太好了,一会儿就把陈诚给胡弄住了,我都他妈的差一点信了。陈诚这时显的特别尴尬,劝也不是,不劝也不好。刚才一劝,哭的更伤心了,不劝吧,这事是自己引起的,陈诚站在那儿有些手无举措。
阎锡山看不下去了,一声励喝:“嚎什么嚎,人都死了,你能哭回来?今天陈长官在此,他会为你作主的。”阎锡山一句话把吴昊的哭声止住,同时也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吴昊听到阎锡山的话,也立刻止住哭声,看向陈诚。
其实吴昊是干嚎不出泪,在停止哭声时赶紧假装用衣袖擦眼泪,边擦边抽噎的说:“陈长官…你…你真能…真能替我作…作主?”陈诚本来没打算管这事,谁知阎锡山一脚把皮球踢给他,见吴昊如此一问,也不好拒绝,毕竟吴昊已提前给了他五万大洋,只好点头说:“我这次来就是和阎长官配合剿灭解放军的,这事我会替你作主,不过还需求你表叔助我一臂之力啊!”
吴昊听完立刻就说:“我表叔不会不管我的,如果真能剿灭共匪,我愿再出十万大洋给贵军,助贵军剿灭共匪,以表达我对陈长官的谢意。”说完深深的举了一躬。这一躬吴昊大部分是带着对先人的尊敬,虽说陈诚能力不怎么样,但在抗日战场上也跟日本人干过,也算是一个热血男儿。
而这时阎锡山一听这话差点躺地下,我这刚把自己摘出去,又扔出十万大洋去,本来以为五万就行了,你这倒好,一张口去了十五万,直是崽儿卖爷田不心疼,我这得买多少枪枝弹药啊!再说,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阎锡山想着,心中不由的一阵肉疼,在心里把吴昊的八辈骂了个遍。
陈诚一听吴昊的表态,心中一喜,这一趟来的太值了,转眼就有十五万大洋入帐,任谁也不会不要,这时陈诚也对吴昊放下了戒心,改口叫道:“吴贤弟,剿灭共匪本是我辈军人职责,用不着吴贤弟如此大礼,辞修受不起啊,说来这事我们军人应该责无旁贷,只是堂堂二百多万国军,竟然灭不了区区十万共匪,而且还让其壮大,真是我等军人的奇耻大辱啊!”说完陈诚摇了摇头。
吴昊听陈诚如此之说,不知如何插话,心中思索如何接话。这时阎锡山接过话来:“辞修啊,你也不要太纠结了,毛泽东这人是个大才,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也只有蒋委员长才能与之一比。我等是无能为力啊。”陈诚听完心中认同默默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吴昊接过话来:“我看共匪也没什么,枪不入你们,被灭是早晚的事,只是个时间问题。”听完吴昊的话,阎锡山看着他,心中不解,今天这小子怎么了,尽帮着老蒋,莫非他有什么阴谋?阎锡山不说话,紧紧盯着吴昊。
陈诚听完吴昊的话笑着说:“看来吴贤弟对共匪并不了解,共堂堪是狡猾,我军自从北伐便与之打交道,民国十六年,他们发动了南昌起义,蒋委员长便下令剿灭,直到今天,整整九个年头,共匪却越来越猖獗,眼看大功告成,不想山东又出一伙匪军,时下已占河南,山东,河北三省,想剿灭共匪谈何容易啊!”
吴昊听到这些,知趣的说道:“此乃军国大事,小子不易多言,我只能做做生意,这些大事不是我等平民百姓可以评论的,想必陈长官今日前来定有要事,小子也有一批货物要发货,就不打搅二位了,小子告辞。”说完准备撤离。
“贤弟莫急,这时各路大军正在调动中,路上兵荒马乱的,你那生意就别做了,待日后剿灭共匪再作也不迟。这几天你就在阎长官这住着吧,正好你也从河南过来,我还有一些事需要找你了解一下。”吴昊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又把我扣下,这可怎么办?阎锡山心中也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坏了,吴昊回不去,双方战术意途无法传达,怎么勾通啊?
陈诚并不知道两人心中鬼胎,见吴昊有回答,便问:“吴贤弟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吴昊此时正在做思想斗争,考虑怎么脱身,心中非常着急,但又不能表现在脸上,陈诚的眼晴可不是白长的,刚才差一点被识破,再识破一次可就不容易解释了。听到陈诚的问话,吴昊苦笑一声。
第一五八章 一面解困()
听到陈诚的问话,吴昊苦笑一声。吴昊心中也是无奈,现在最主要的是离开山西。一个弥天大荒已经撒下,就得想尽一切办法把也圆了。想到这儿,吴昊略一思索说道:“陈长官,不是我不想留下,只是有一批货物,下家已交定金,正准备提货,而这货还不在此地,所以我必须回去。”陈诚哈哈笑道:“吴贤弟,这事不应急,这兵荒马乱的,既便是到不了货,你也有充足的理由,更何况耽搁几天呢?”
吴昊一听,心中这个急啊,但又不能在脸上露出来。吴昊现在想的是赶快走出阎公馆,马上回河南,这地方太危险了。原本吴昊想见陈诚,是抱着见一见古人的心态,想看看陈成是何等人物,能做到高官,没想到这一见把自己扔这儿了。陈诚所说的话,吴昊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捉摸对策。听着陈诚的话,吴昊脑瓜一动,找到了一个转移视线的话题
陈诚的话音刚落,吴昊接道:“陈长官与我表叔以气弟相称,按礼说该是我的长辈,怎么又称我为贤弟,这样岂不是乱了辈份。”陈诚听完又一阵大笑:“贤弟此话差矣,所谓人在江湖以平辈论交,这样显的亲近些,你我二人各论各的,无妨。贤弟如此急着回去,不知此次还的是何货物,又放在何地啊?”
吴昊听完陈诚的问话,心中越发着急。陈诚的每一次问话,都让他措手不及,毫无防备。此时的山西本是冬天,天气非常寒冷,而此时阎公馆内却是充满一丝紧张的肃杀之气。一旁的阎锡山看到两人一问一答,急的满身是汗,生怕吴昊露出一次马脚。
而此时的吴昊已经想好对策,缓缓站起身来说:“陈长官如此抬爱在下,是在下几世修来的善事,那在下就称陈长官一声兄长,以后免不了有事要麻烦一下陈兄。”说完吴昊瞅了下四周说:“陈兄,至于此次所运货物,这世上绝无仅有,用语言是无法说明的,愚弟带来一些样品,只是此处人多眼杂,愚弟不敢轻易示人。”
陈诚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兴趣,便问:“何等货物,竟如此神密?”吴昊心中一阵欢呼,他奶奶滴,终于按老子的思路来了,只要勾起你的兴趣,主动权就在我手中。吴昊再次看看四周,又看看陈诚,再一转脸看看阎锡山。陈诚见状知道此事不亦太多人知道,便对阎锡山使眼色,阎锡山一看,立刻命令所有人退出,倾刻间只剩下陈诚的卫队。陈诚看了一眼说:“你们也出去吧!”
几人听到陈诚的话,立刻退了出去,此时大厅只剩下这三人。直到这个时傻,吴昊才掌握了主动权,见陈诚有兴趣,便更加神密的说道:“说实话,此次所运之物是从那边倒出来的禁品。刚才前面说过,家父与人来出一批军用饼干,罐头,还有一种叫做方便面的食品,一共两批。本打算运到山西,没想头一批已被共匪查获,还有一批放在汤阴县,这是我爹留给我的全部家当。必须想方设法运出来,否则我将倾家当产啊!”
听完吴昊的话,陈诚则不已为然:“不就是一些吃的东西吗,所谓饼干,我也见过,这东西的确是做军粮的好东西,只可惜外国生产的费用太高,我国军无力使用,只是这个方便面倒是头一次听说,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吴昊接话答道:“陈兄,所为方便面,一切都以方便为主,只要有开水,只需一二分钟便可做成一碗面,方便实用。”
陈诚一听:“噢!如此之快?”吴昊点点头。一旁的阎锡山也开口:“小子,不可在陈长官面前胡说八道,天底下哪有如此之快的面,在中国,论面食,哪个省敢与山西相比,本座自以在山西长大,吃过的面不下百种,也未从听说有如此之快的面。”阎锡山也是刚与林枫这群接上头,并不知道山东地区的发展情况,对于已出现这种速食面,他没听过,也没见过,最主要的是怕吴昊吹大了收不了场,所以想给吴昊找个台阶下。
而吴昊呢,好不容易抓到主动权,岂恳半途而费,更何况这种东西关乎着他能否离开山西。吴昊听完阎锡山的话说:“表叔是没见过,此物堪是惊奇,只要开水一烫便可食用,侄儿一开始也被他所拆服,而家父更是从中看到了巨大的商机,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弄出一批,只是也为这个东西丢了性命。”说完眼中留出点点泪珠。
陈诚见状忙起身上前一步拍拍吴昊的肩膀:“兄弟节哀,人死不能复生,此事暂切不谈,交由为兄来处置。只是不知你所说方便面可有样品,价格如何,可否用做军粮?”吴昊听完,心中切喜,终于上勾了,只要你动心,我就能离开山西。
吴昊略微一呆:“样品是有,我带了一此做为干粮,以防路上没有客栈,还余有几句,如果陈长官有兴,可以试一试。至于能不能做军粮,这个,小的不知道,还得陈兄定夺。”陈诚闻之一喜:“好,正好中午没吃好,就给我来一碗品尝一下。”
吴昊闻言立刻对阎锡山说:“表叔可否一试?”到此时,阎锡山才知道吴昊真有这东西,也是满脸好奇之色,听到吴昊如此一问,便说:“当然,有如此面食,阎某怎能错过?”吴昊:“那就请表叔吩咐下人准备开水和两只碗。”阎锡山听完,立们派人前去准备。
一会儿功夫,侍从把两个碗和一壶开水送进来,吴昊从身边的行礼箱里拿出两包方便面。要说吴昊带方便面干什么,其实这是为回去准备的干粮。来时,他与林枫,郑磊已预料到陈诚也会到太原,无非一早一晚,但无论怎样也不可能再乘直升机返回,只有坐火车。
朋友们又会说,回去做火车,车上有吃的,怎么还用自己带吃的。可你们不知道,当年阎锡山为对抗蒋介石,将山西铁路修成窄轨,所以山西火车与其他省份不能互通,在与其他省份交界的这一带,只有公路,这个年代可没有出租车和长途汽车,要么靠步行,要行靠马车,所以你在路上不一定处处有饭馆旅店。
闲话少说,咱说吴昊。且说吴昊将两包方便面拿出,陈诚与阎锡山两人一看,只见一种似纸非纸,且隐约透明的东西,包裹着一块略带黄色,四四方方,如同波浪一样的东西,两人顿感不解,难道这就是方便面?两人互望一眼,又同时看向吴昊。
这一切并没有逃过吴昊的余光,全被吴昊收在眼底。吴昊心中得意,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一将两个包装打开,掏出面饼放入碗中,接着又从每个包装里掏出三个小包,这小包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我就不一一解绍了。只见吴昊将这三个小包分别倒入两个碗内,一切做完之后,又提起热水倒入。
在开水倒入的一刹那,一股肉香飘然升起。陈诚用鼻一嗅,两眼冒光,又赶紧嗅了两口,不由的食欲大振,本来这几天坐火车,吃的就不大好,又加上中途换车,这一路风餐露宿,没有好好吃上一顿,此时闻到如此美味怎能不饿?一旁阎锡山则冷眼观看,阎锡山刚吃完午饭,并不能,但闻到这个味,虽冷眼旁观,实则心中也是一阵惊愕。
吴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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