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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帝国-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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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年轻同伙眼见,脸色突变,直接就扑在了准备掏出家伙的年轻人身上,狠狠压住他的手臂,大骂了几句。
这个时候,里面屋子总算有一名中年人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跑得有些急了,满头大汗不已。
“刘队长,刘队长,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什么事情,我们到里面说吧。”中年人一边擦汗,一边抱拳行礼。
眼见情势缓和下来,刘队长放下捏着枪柄的手,哼了几声,恶狠狠地说,“张老板,不用客气了,你也不用在门口发馍馍了。有人告你哗众取宠、蛊惑人心、心怀不轨,请你跟我们到警局去一趟吧。如果不去,你的商号也不用开了。”
中年人一愣,蛊惑人心,这说到哪里去了?旁边的人顿时也是一阵喧哗,这回是旁边不少看热闹的本地人也起哄了。
也许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反响起来,警察们额头上都除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再扯了几句话之后,张老板无奈地上了警车。在北方军政府,官府的权威不是那么好挑战的。
只是那个警察小头目刘队长在撤回警车的时候,林玉山分明看到了一丝遗憾的神情。遗憾!难道是因为对方没有掏出火器,导致没有机会栽上死罪吗?
林玉山一拍脑门,不会这么狗血吧,难道是自己看太多了?不过即使看到了,并不喜欢多管闲事的这位前情报署总监也不会上前自找麻烦。
第六十四章捅了篓子()
摊子也撤了,人也抓走了,团团围住的场面很快开始消散开了。只是很多难民就那么坐在了现场,不少人轻声哭泣起来。
林玉山心中一动,顺手走进邻近的一间粮铺,看了几眼不禁皱了皱眉,这里的粮价不是一般的贵。林玉山不动声色地扯了几句,随口问看店的伙计,“刚才那个张老板,犯了什么事情呀?”
“狗屁事情,不就是施了几个馍馍给这些难民们。”瘦小的店伙计显然还没有从气愤中回过神来。
哦了一声,林玉山耸耸肩就没有再问了。
出了店铺,往客栈走的路上,大概是消息已经传出来的缘故,很多角落都有成群结对的难民在议论,甚至在酒肆里也有本地人在忿忿不平。
几声怒吼之后,十几名难民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云集起来准备到官府讨个说法了。只是非常诧异的,眼尖的林玉山看到在难民中挑头的一位中年人却悄然退出了队伍。
他奶奶的,真的有阴谋呀,看多了阴谋诡计的林玉山立马反应过来。
想了想,林玉山马上折回去,随便拦下几名路过的难民,“老兄,是哪里人呀?”难民的口音很杂,祖籍辽东的林玉山并不能准确分辩出来。
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书卷气的林玉山,一名中年人回答,“川北人。”
四川没招灾呀?林玉山眨了眨眼,一下子愣住了,迟疑地又问了一句,“你们那里也大旱了吗?”
“就是没招灾,也快死了。我们那里无时无刻不打仗,也没法种田,老百姓不是被子弹打死,就是被缺粮饿死。”中年人非常难过。
还没待林玉山接茬,他又轻声哭泣起来,“这下张大善人被抓住了,我们又要能吃一点是一点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今年。”说完,拉着瘦小的女儿蹒跚离去。
林玉山懵了半响,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布政司不是说有足够的经费解决难民问题吗?现在已经停止移民了,除了阿拉木图还有大批白皮肤蓝眼睛的俄罗斯难民,国内的难民应该数量不多的。虽然现在,布政司的精力几乎全用到赈灾上面,但不至于这不过上千难民的救济都忘了吧。
回到客栈,林玉山想了一想,还是写了一封信给情报署总部,建议他们派员来查一查这起有些蹊跷的案件。现在已经不是林玉山担任总监了,还是需要走一下正式程序,省得别人口舌。
虽然林玉山不用怕任何人,但是万一出了篓子,捅到大管家那里,柳石出面骂他一顿简直就是没商量的,还是不要惹为妙。
逛了一圈后,回到阶州大本营陈家庄休养的林玉山,跑到陈安那里去报个到,结果就在陈安的办公桌上看到了所谓张鼎国案件的特大消息。这个消息并不是情报署搞出来的,而是林玉山的老婆收到一叠神秘资料后,直接利用其大记者的身份在北方日报上捅出来的。
北方日报居然罕见地用头版头条刊登了记者暗访的情况,认为这个被官府迅速定位谋逆分子的案件存在诸多疑点,希望官府能够慎重处置。虽然只是北方日报记者的希冀之言,但是直接摆在了头版头条就是表达鲜明的不满之意了。
陈安显然也看到了这份报纸,脸色不是很好看。
“如果真的有谋逆的情形,本来就必须严惩,哪怕是有想法都要处理。你看看你老婆干的事情,难道还要鼓励造反有理吗?”陈安顺手将报纸扔给自己的小舅子。
无论是哪个执政者,对于谋逆分子从来都是绝不手软的。只要确实有谋逆之心,就可紧急处置、从严处置,至于案子有什么程序不对又有什么关系。
林玉山接住报纸,飞快扫了几眼,只好苦笑地说,“姐夫,这个案子估计确实有隐情,那个张鼎国被抓的时候,我恰好在现场。已经写信向情报署建议派员彻查了,估计没有这么快结果的。这个报纸又不需要证据确凿,即使说错了,到时候道歉就了事,自然比情报署的渠道快多了。”
陈安咪了一口清茶,有些不好意思了,哼哼了几声,“连你自己老婆都搞不定,幸好不用继续当情报总监了。”
林玉山顿时翻脸了,“有本事,你先去把我姐姐搞定再说。”
切,两人对着对方就是一阵鄙视的比划。
“对了,玉山,你现在刚好没事情,带一个代表团去趟德国。普勒斯乔先生发来信函,代表那个什么社工党,邀请我们派出大员秘密访德,也算是报答我们每年都在提高的赞助款项了。你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双方合作的。”陈安忽然想起一事,赶紧对林玉山说道。
林玉山有些稀奇了,“他们是列强之一,我们有什么东西可以合作的,只不过应付下我们这么多年的赞助罢了。”
陈安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的文件盒,摸出几张纸来,“谁说的,他们需要很多原材料,比如大豆、钨矿、锰矿等都有非常大的需求量,而且我们还有这些东西。”
“什么东西?”林玉山起身接过那些纸张,才扫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当年他就看过那些文件了。
不过是十年前的德意志帝国的潜艇技术资料目录罢了,这是当年作为北方军参加欧战的三大所得之一,还是在陈安强烈要求之下,法美两国又不反对,英国才迫不得已同意的。至于西方列强承认中俄两国的边界以1840年为界,以及视同北方军政府为一个独立性较强的友邦政权,就是用数千北方军官兵的鲜血换来的其他两个成果。
只是这些资料搞来以后,陈安才知道兰州机器局根本没有实力吃下去不说,就是军政府辖区也没有这个地点建设一个合格的造船厂去研究揣摩这些技术。后来即使拿下了庙街和海参崴,依然不足以启动这些项目。海参崴是一个国际港不说,庙街亦是每年冰冻期过长无法使用。
曾经设想过一个非常理想的地点葫芦港,只是没有好的借口占住这个地盘,如果没有部队进驻,单凭北方集团的话,只能是送人做嫁衣,陈安也就始终没有用上这些资料。到了这个时候,陈安也总算明白了,当年英美法几国虽然看上去明显不乐意,但是最后还是同意了提供这些技术资料,事实上还是甩了北方军一把,都躲起来准备看笑话罢了。
看了几眼资料,林玉山也不以为意,“德国人万一都有留档的,这些也就没有什么用了,姑且带着再说吧。真正的利益交换,还是在那些原材料上。”
三言两语之间,两人就定下了秘密出访德国的人选和事项。
回到自家院子,又被老爸说教了一阵,林玉山老老实实地听完了训话,才躲进屋子里睡大觉去了,真是难得有几天空闲呀。
从辽东一直到陇南,林玉山和柳石、虎子、赵四等人,追随着陈安一路杀将过来,厮杀拼打二十多年,终于打造了一番基业,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如今的北方军,除了不授军衔的陈安,只有三名中将,也就是柳石、虎子和林玉山了。
按照北方军的规定,没有大规模的战事,就没有足够的军功,少将就算是封顶了,李虎臣、徐永昌等人都只能是少将罢了。
柳石等三人是特例,完全是任人唯亲罢了,不过凭着其三人的资历,其他军方高层也都没有异议而已。
赵四则非常懂得进退,坚决辞去了中将的职务,只接受少将军衔,毕竟无论是亲厚还是能力上,他还是明显少前面三人一大截的,还是不要乱搀和的好。虽然从理论上讲,凭资料赵四亦是符合陈安所说的特例标准。
因为上校越来越多,陈安已经开始琢磨,是不是仿照美军军衔的办法,也弄一个准将阶层过渡一下,压缩一下上校的名额,又不会实际增加少将的数量。
两天之后,还没等情报署的调查报告出炉,西宁那边的告状电报已经发过来了。
当年马福祥在星宿海向北方军投诚之后,因为挡住了藏区叛军的进攻,受到了陈安的礼遇,虽然被削除了兵权,也没能参加布政司任职,但是却依然保持了家族势力。到了民国十八年,马家势力已经彻底转为农商结合的一个庞大世家,其和北方军政府的良好关系,还偶尔给情报署打打外围掩护。
马家在青海成立了一个大商号,虽然马家人明面上并不出现,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叫三合店的商号其实就是马家人庞大家族产业的一角而已。
也许当年恶事做多了,马福祥老了反而更专注于做些善事。为了避讳,马家做善事经常都是借用别人名义,从来不让人知道后面还有马家的背影。
不过这回却真不是马家人的事情,只是意外被粘上了。
河口的张鼎国确实是一个大善人,眼见街上到处都是流落的难民,凭借着城里各家各户你施一点我给一点,勉强活下去。但是甘肃自己要遭灾严重,几乎家家户户都还靠着布政司衙门救济才有口一天一顿的饭吃,实在省不出多少剩饭剩菜给难民。
心软的张鼎国不想早上起来门口就有难民魂归西天的惨事发生,盘算着自己这几年也赚了一些钱,终于出手私人购买了大量青稞面,做成馍馍发放给难民。结果这一发就不可收拾,越来越多的难民每天就等在他家商店门口,只为那几个能够活下去的馍馍了。
不知是怎么回事,官府始终没有做出大规模救济难民的举动,张家一做善事反而大发雷霆,几经交涉之后,干脆直接将人抓进了牢里,给定下了一个试图谋逆的罪名。
这下青海马家不干了。
张鼎国因为生意多和三合店来往,双方非常熟悉,所购的青稞面居然都是三合店那里购买的。也许是知道张鼎国是拿去救济难民,三合店甚至还特意赊欠了二万斤青稞面给他。结果,张鼎国被官府定为谋逆,那么三合店不就成了附逆了?
惶恐不安的马福祥直接跑到西宁就发了一份告状电报给陈安了。毕竟是老熟人了,马福祥还是可以直接通达大本营的。
第六十五章满城抓捕()
兴许是情报署换了头头,连带着做点事情都是迟缓了许多,林玉山的信函居然在好多天后依然没有得到回复,甚至也没有向大本营汇报这件事情。当然,这跟情报署主要人力和精力都放在军政府之外,在军政府内部甚至没有抓捕权有关。在军政府内部,这个侦缉和抓捕的全力,是属于稽查署的。
等到事前并知情的稽查署都因为例行检查,意外发现了河口张鼎国的案子存在重大疏漏的时候,情报署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大本营,陈安终于震怒了。
第二天,上任不足一个月的情报署第二任总监下台了。林玉山阴沉着脸,带着陈安的亲笔命令,再次接管了情报署。回到情报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下令逮捕第二任总监和他的亲信,以及在接到林玉山署名信函后负责处理的工作人员。
情报署是林玉山一手组建的,又执掌了数十年,除了个别为了讨好新任总监的傻帽以外,哪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于是在林玉山简单出示陈安手令后,情报署的内部监察队,就马上出动抓捕了还蒙在鼓里的自家顶头上司。
被捕的情报署总监,傻乎乎地待在内部监牢里,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遭到自己人逮捕,大声叫嚣着要林玉山说清楚。
林玉山顿时嗤之以鼻,直接叫人传递了几句话过去,大意是有人写信告状不处理最多是工作疏忽罢了,但是有高官写信给你居然不向大本营报告就是为政大忌了。
听到林玉山的传话,被捕总监总算恍然大悟,满头大汗地坐在监牢里,惶恐不可终日。
第三任的情报署总监还在物色当中,林玉山就暂时接管了情报署。
这下子,追查河口张鼎国案件的速度马上就快了起来。
次日,情报署就发现了一个非常蹊跷的现象。不仅是稽查署有人在追查这个案件,布政司的巡警司也有人在追查,甚至稽查署里面至少是两班人马在同时查案。最难以置信的是,从各种手段上来说,貌似巡警司的人和其中一班稽查署的人,更像是在故布迷雾掩盖真相。
还没等林玉山找到稽查署了解情况,执掌稽查署的段捕头自己找上门来了。
段捕头也觉得这起意外发现的案子很是奇怪。他自己是派了一班人马下去查案,结果发现稽查署内部本来就有人在查案,作为稽查署总监居然不知道。
更搞笑的是,张鼎国的案子,无论怎么查都不可能是谋逆案子,好像故意搅合的幕后黑手也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刻意拖延,甚至摆下迷雾阵不过是找点大家麻烦罢了。
哪有将小案故意搞成大案的道理?精于查案的段捕头也有些糊涂了。
两人一番商议之后,多年没有出手的老将段捕头亲自带队查缉这个案子,但是用的人手却是从情报署借用的。稽查署的人手,显然用不上了。
顶着稽查署总部的名义,情报署从国外紧急调回来的一个执行小队,冲进州府的监牢,直接提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张鼎国。
不会吧,所有看到这一消息的人都大吃一惊,不是准备按照谋逆案处理吗,万一把张鼎国打死了,经手的办案人员不是要倒大霉了?谋逆案子是要一网打尽的,主要线索死了,还怎么查下去。
被秘密送进兰州陆军总医院的张鼎国,侥幸抢救了回来。
可是勉强清醒回来的张鼎国,面对段捕头的亲自询问,居然对自己被捕有什么内幕是一无所知,甚至也想不起得罪过这么厉害的人物。
有些吃惊的段捕头,马上转变调查思路,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抓捕了涉案的稽查署内部人员。抓其他单位的人员,还要权限,查自己的手下,自然不用这么麻烦。
显然稽查署的人还是不错的。没有接到段捕头停止侦查的命令,那个稽查署派下去的小组,虽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闲棋,却依然在尽力查办。结果在监视过程中,意外发现州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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