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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护花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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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壮拍了拍胸膛:“好了,没事了。这回不知是咋了,竟然发起了热,我长这么大几乎没闹过病,真是怪了。”
姜毅道:“既然你没事了,那咱们今天就离开这里,赶往京城吧。”
“好哇!”吴家壮叫道,“出来这么多日子,我还真有些想家了。”
二人正在收拾东西,忽听客栈外一个颇为刺耳却有些熟悉的声音叫道:“掌柜的,那个姓姜的公子起来了吗?”
掀开门帘一看,郴名!姜毅心里猛地一跳,莫非昨天封赧与我的一番卿卿我我被人看见了?郴名拼命来了?不能呀,那个西跨院甚是幽静,那个小丫鬟送了酒菜出去后,就再没有进入那个院子。不会这么倒霉吧?听这郴公子的语调,倒不像是怒气冲冲。
郴名换了身绸袍,依然手拿折扇,摇摇摆摆进了客栈,掌柜的迎上去殷勤地打着招呼:“郴公子,您早呀!您来的真是时候,再晚一晚,他们就退房走了。”
“是吗?看来我和姜公子还真有缘分。姜公子,别走了。”
说着话,郴名直奔姜毅的房门而来,姜毅已经把门帘掀开了,只好出来,强挤笑容迎接道:“郴公子!”
郴名上前一把抓住姜毅道:“姜公子,真看不出,你一介书生,竟然这么仗义,多亏了你昨天搭救我呀,咱们这也叫不打不相识吧,哈哈哈。”
姜毅笑道:“区区小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公子身体好了?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没事。”郴名道,“姜公子,我今日登门,一来是感谢你的出手搭救,二来是邀请你和你的小兄弟到我家中一聚,咱们小酌几杯。你看如何?”
姜毅摆手道:“郴公子,我们还有急事,要赶紧回去。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酒么,就不要喝了,我们赶路要紧。”
“嗨,哥哥,人家上门来请咱们,咱们就去呗,不差这一天半天的路程。”吴家壮一旁插言道。
姜毅心说,这个吴家壮,真是添乱,你哪知道我心里的顾忌呀。
“对对,还是这个小兄弟说得对,姜公子,你就别推辞了,今天我要好好答谢答谢你。”郴名不容分说,上来就拉姜毅。
姜毅没办法,只好带着吴家壮跟着郴公子再次来到郴家。
……
看到姜毅再次现身,美妇人封赧矜持中难掩喜悦之情,粉润润的脸颊透着喜色,忙前忙后地张张罗罗。郴名只当是自家娘子感谢恩公,哪里知道封赧已将芳心暗许了姜毅。
四人落坐,封赧把盏。姜毅本来就不喜欢郴名,加之心中有事,所以喝得并不多。倒是郴名、吴家壮两个没心少肺的,早忘了昨日的口角,猜拳行令,互相斗酒,喝得甚是尽兴。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郴名、吴家壮已经有些酩酊大醉了,姜毅也感到脸上发烫。封赧婀娜起身,出去了一会儿,捧着一坛未开封的老酒走了进来,盈盈笑道:“相公,你忘了吧?咱家还有一坛‘透瓶香’呢,我看你们兄弟三人甚是投缘,干脆把这坛老酒也喝了吧。”
郴名强睁双目道:“对对,对对,娘子不说,我倒给忘了,满上,满上,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封赧给自己的相公和吴家壮分别满满地各倒了一大盏,走到姜毅身边,却悄悄地碰了下姜毅的手臂,趁郴名、吴家壮不注意,把茶盏中的茶水倒进了姜毅的酒杯中,这坛老酒色泽暗红,和茶水颜色差不多,所以郴名、吴家壮都没有看出破绽。
封赧站在郴名身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姜毅一眼,又伸出兰花玉指,悄悄指了指西跨院的方向。
姜毅只当没看见,小口饮酒,小口吃菜,看着郴名、吴家壮两个烂醉,心中盘算,封赧这是要干什么?
晃晃酒坛,还剩余了一些,但郴名、吴家壮已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封赧吩咐小丫鬟把郴名、吴家壮两人扶到罗圈椅上歇息,嘱咐道:“秀儿,你泡好茶水,好生在这里伺候着,两位爷要是酒醒口渴了,就给他们倒茶。”又对姜毅道:“恩公,奴家听说恩公颇为精通书画,奴家珍藏了一幅宋代仕女图,请恩公鉴赏一番,若何?”
姜毅心道:我什么时候精通书画了?看封赧说话时柳眉微挑、眼波流动,心下已知了她的意思,便会意道:“不知夫人还有如此雅兴,画在哪里?”
封赧高兴地起身道:“恩公,随我来。”
封赧柳腰款款、凌波微步,走几步便回头看一眼姜毅,从眼角眉梢到纤纤玉足,俱是柔情蜜意。
姜毅跟在封赧身后,眼见得美妇人翘臀款动、腰窝深陷,心中不由燃起一股欲望之火。
封赧没有带姜毅到西跨院的花厅,而是入了花厅后面的一间雅室。封赧请姜毅进门,回身将屋门掩上,悄悄别上了门插,顺手脱掉了外面的裘服。
姜毅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但已然进来了,不好退出,只好强自镇定。环顾室内,看得出这应该是封赧的卧房。案几上放置了一个白玉香笼,一缕淡雅的熏香袅袅而出,一架雕花床上铺陈着厚厚的锦褥,屋子里温暖如春,显然是早已在火道里添加了炭火。
封赧笑吟吟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就那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姜毅。看得出,封赧对姜毅是非常的心仪、由衷的爱慕。
姜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谁料封赧竟然大方地拉住了姜毅的双手。姜毅有些尴尬地问道:“夫人,画在哪里呀?”
封赧踮起脚尖,附在姜毅耳边,悄声道:“别叫我夫人,叫我娘子,好么?”
姜毅心潮澎湃,迟疑半晌,终于还是妥协了,道:“娘子,画在哪里?”
封赧抓住姜毅的手腕,将姜毅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呢喃道:“公子,你还看什么画呀,奴家不就是一幅画吗?”她的兰花玉指拈起衣襟前系着的袢带,递给姜毅,“打开画轴,公子就可以尽情欣赏了。”
触手处,温软喧腾,诱惑无度。姜毅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赶紧缩回了双手,他感觉自己的身躯在微微发抖。
封赧关切地问道:“公子莫非从未碰过女人吗?”
姜毅点了点头。
姜毅实在是没有勇气解开那个袢带。封赧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暗自惊喜。心想,若换了别的男人,恐怕早就把自己扑倒了,但眼前这个姜毅却没有,真是一位品貌绝佳的男子呀!
虽然没有解开那个袢带,但姜毅倒是真真切切地观赏到了一袭薄衣下妩媚窈窕的身姿。这样的女性娇躯,真的是远比仕女图还要美上千倍、万倍的。亭亭玉立的封赧,秀发,丝丝飘逸;五官,精致狐媚;美胸,丰挺巍巍;腰肢,盈盈可握;玉腿,圆融颀长。
姜毅摇头叹道:“我真想不明白,娘子如此美貌,郴公子为何不知珍惜,还要到处寻花问柳呢?”
封赧盈盈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男子虽有千千万,但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的却并不多见。女人如茶,需要男人细细品味,慢慢琢磨,那样才能品出女子的妙处。我那个男人,粗鄙如猪,只知道生儿子要儿子,何曾拿我当过宝贝?”
封赧将姜毅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真是玉瓷一般的人儿!姜毅心中感叹道。像抚摸精美的瓷器一样,姜毅的手指轻轻滑过封赧的脸儿、颈儿……
饥渴难耐的封赧,呼吸急促,猛地抓住姜毅的手,再次贴在自己起伏的胸前。姜毅微微用力挣了挣,封赧却没有松手,一双美眸透射出火辣辣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
情不自禁,姜毅将封赧拥在了怀里。
趴在姜毅的怀里,幸福得眼含热泪、满面娇羞的封赧,用她那挺俏的瑶鼻贪婪地吸嗅着心爱男子的气息,纤纤中指在姜毅胸口上横竖撇捺地轻轻描画着。
姜毅抚摸着封赧柔滑的秀发,笑道:“娘子,你在描画什么呢?”
“你猜?”封赧抬起头,笑着咬了咬红唇。
“我猜?”姜毅想了想,道,“你是在写两个字。”
“哦?那你说,是哪两个字?”
“是你的名字——封赧。”
“你感觉出来啦?”封赧惊喜地道。
“嗯。”姜毅使劲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奴家为什么写这两个字吗?”封赧俏腻地将纤纤玉指轻轻滑过姜毅的嘴唇。
“知道,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封赧。”姜毅道。
封赧满意地笑了,露出了莹白如玉的皓齿。一双玉臂搂住姜毅的脖颈,喃喃细语道:“公子,一定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一棵树的影子斜映在窗棂纸上,日头已经偏西了。
姜毅奇道:“娘子,这一个多时辰,怎么没人来此打扰?”
封赧笑道:“这是内宅,平素只有奴家的贴身丫鬟秀儿过来,奴家不是已经让她守候着那两个醉鬼了么?”
姜毅捏了捏封赧的脸蛋儿,夸道:“原来娘子早就计划好了!”
封赧羞道:“实不相瞒,早上那个死鬼说要请你过来吃酒,奴家就想着,我们应该有此幽会,这是天赐良机呀。”
“那,你那坛‘透瓶香’里是不是藏有玄机?”姜毅问道。
封赧抿着嘴,俏美地笑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姜毅刮了刮封赧的小鼻子,笑道:“你呀,真是太有心计了。”
封赧急道:“公子,你会不会认为奴家是个坏女人呢?你可千万别误会奴家呀!奴家嫁到郴家五载,从未和别的男子接触过,当然,也从未有男子入过奴家的眼,公子你是唯一的一个,奴家对公子一见钟情,所以才会与公子幽会。”
姜毅捧住封赧的脸颊,心疼道:“娘子,看把你急得,我是逗你呢,我怎么会把你想象成那样的人呢?”
第51章 偶遇()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郴名、吴家壮烂醉如泥,还没有醒来。姜毅附在封赧耳边悄声道:“你这‘透瓶香’好厉害呀!”
封赧嫣然一笑,推了姜毅一把。
封赧支走了小丫鬟。姜毅道:“我要先回客栈了,就不在这里等他们酒醒了。我这兄弟吴家壮酒醒后,你让他直接回客栈就是了。还有,”姜毅怕封赧心里难过,故意顿了顿,“我们明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我在京城安顿好后,一定前来接你。”
封赧拉住姜毅,泪眼巴巴地道:“公子,千万莫负奴家!”
在封赧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姜毅回到了客栈。躺在床上,姜毅翻来覆去,脑海里满是封赧那妩媚的身影,以及“公子,千万莫负奴家”的叮咛……
自己在大安镇的这次艳遇,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呢?三个月后,自己真的会回来接封赧吗?如果不会,那又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将封赧抱在了怀里?如果不回来,又怎么对得起封赧那一腔痴情?
不错,封赧确实是个大胆的女人,她的情爱,她的勇敢,一度让姜毅心惊肉跳。
姜毅现在终于明白了,女人为了自己的爱恋,可以舍弃一切,可以付出一切。
相比之下,自己还没有离开大安镇就产生了犹疑,真是太不应该了。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道这句话是真的?
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来接封赧。姜毅暗暗下了决心。
掌灯时分,吴家壮摇摇晃晃地回来了,进门就嚷嚷道:“痛快,痛快,这酒喝得,真痛快……”坐到姜毅身边,吴家壮笑道,“哥哥,你不知道,我回来时,那个玩扇子的还在睡着。”
“你呀,”姜毅责备道,“人家好心好意地把咱们请去吃酒,你还叫人家玩扇子的,应该叫郴公子。”
“哥哥,你真是吃了人家的嘴短。那个郴公子不是什么好鸟,你忘了他调戏唐姑娘了?”
“他确实是个寻花问柳的浪荡公子,可他请咱们吃酒,就说明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儿。咱们看人,不能一棒子打死。昨天郴公子在李自成那帮人面前的表现,也证明他还是有些骨气的。当然,好色是他的缺点。”
说到“好色”二字,姜毅颇有些心虚,还说人家好色呢,到底是谁更好色呀?你与人家娘子都楼抱在一起了,你不好色吗?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登徒子。
第二天一早,姜毅结了房钱,和吴家壮一起背着小包袱出了客栈。吴三桂赠送的两匹好马丢在了洛京城里,两人只好步行了。
马上要离开大安镇了,姜毅心里颇有些不舍。拐过街角,正要奔往大路,姜毅忽听身后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叫自己:“公子,姜公子……”
姜毅扭头一看,只见一家杂货铺里走出一个小姑娘,原来是封赧的那个小丫鬟秀儿,姜毅明白,一定是封赧让她来的。
姜毅对吴家壮道:“兄弟,你先走,我一会儿去追你。”
吴家壮道:“那是谁呀?我怎么看着像是郴公子家的丫鬟?”
姜毅道:“我去看看有啥事?你先走。”
吴家壮不解地道:“我干嘛先走,就在这儿等你不就行了?”
姜毅心道:我的傻兄弟呀,你怎知哥哥我心中有事?一推吴家壮道:“听哥哥的吧,我自有道理。你去前面等着我。”
吴家壮摇摇头,自顾自地先走了。
见姜毅到了跟前,秀儿道:“姜公子,我这里等你半天了。”
姜毅道:“找我有事吗?你怎么不直接去客栈找我?”
秀儿道:“我家娘子嘱咐我就在这里等,说你一定会经过这里的。”
姜毅心道:秀儿并不知晓封赧与自己的私情,封赧让她来见自己做什么呢?
秀儿拿出一个小包袱,递给姜毅道:“公子,这是一件外衣,我家娘子说那天我家公子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虽然刷洗了,但还是过意不去,所以娘子连夜赶制了这件外衣,嘱我送给你,以表我们郴家的谢意。”
“你家娘子真是太客气了。好吧,这件衣服我收下了,你回去替我谢谢你家娘子。真是不好意思,还劳动姑娘跑了一趟。”姜毅谢过,转身要走。
秀儿接着说道:“我家娘子还说了,这件衣服是一件春装,待三个月后春暖花开时,公子正好穿用。”
姜毅顿时明白了封赧赠衣的深意,大为感动,道:“回去告诉你家娘子,就说姜毅记下了夫人的话。姜毅再次谢过夫人。”
……
离开大安镇走了三十几里路,姜毅、吴家壮脚底发软,胳膊腿酸痛,着实累得不轻。姜毅道:“兄弟,没马可不行,这么走下去,咱们得啥时候回到京城呀?”
吴家壮锤了捶腿肚子道:“哥哥,咱们的马都丢在洛京城了,现在去哪儿找马呀?”
姜毅摸了摸揣在怀里的银子:“不怕,咱有银子,有银子还愁买不到马?”
又走了一段路程,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姜毅道:“好了,有镇子了,咱们找户大户人家,看能不能买到马。”
姜毅忘了那些大户人家差不多早都跑光了,家家关门闭户,连敲了两三家,偶尔出来的也多是看家护院的老仆,就在一家老仆又要关门的当儿,姜毅一把按住门环,谦恭地笑道:“老伯,我们是赶脚的,想打听一下,这镇子上哪里能买到马呀?”
老仆上下打量了一番姜毅,小声道:“小哥你是想要买马呀?这恐怕难了。现在这方圆几百里都是闯王的人马占着,早就发出告示了,有马都要卖给他们。即便是哪家还有一两匹马,一般也都是留着自家用。不好买呀。”说罢又要关门。
姜毅急忙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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