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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护花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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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奇怪地问道:“柳儿,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一大早去尼姑庵上香?”
柳儿脸红了,看了一眼萧五,道:“姜毅哥哥,等过一会儿我单独告诉你。”
“呦呦呦,”萧五一阵砸吧嘴,“整得还挺神秘,你以为我愿意听啊?你们聊吧,我去安排早饭了。”
看萧五出去了,柳儿害羞地低垂螓首,柔声道:“毅哥哥,萧公子把我许配给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去尼姑庵上香,可不是只为我自己,是为了咱们俩,我求观音菩萨保佑咱们……。”
听柳儿这话,姜毅又感动又心酸:“你求观音菩萨保佑什么?”
柳儿脸更红了,银牙儿咬着樱唇,纤手绞着红汗巾子,偷眼瞟了一眼姜毅,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道:“人家……人家让观音菩萨保佑咱们百年好合!”说完,柳儿窘得把脸扭向了一边。
姜毅心道:我的好柳儿,你怎知等待你的命运是好是坏呢?将来有幸挑起你那红盖头的男子,会是我姜毅吗?
第18章 徐阳城内()
沈秋月看过姜毅递过来的书信,点了点头:“嗯,萧公子信中说,让柳儿就住在我这里,让我教习她琴棋书画,同时督促她每日习练软功。”
“秋月姐,你有什么话让我带给萧公子吗?”姜毅问道。
沈秋月想了想,起身走向墙角的桌案,打开上面的一个精致的妆奁盒,取出一方细绢纱的手帕,放入一个绣花荷包里,交给姜毅,道:“也没什么要说的话,你把这个带给他吧。另外,你们这一路上要特别注意,听说陕川那些造反的人已经开始向中原渗透了。切莫轻心。”
姜毅接过荷包,小心地放入贴身衣袋:“放心吧,秋月姐,东西和嘱咐,我一定带到。”
姜毅叫进在外面候着的柳儿,介绍道:“柳儿,这是秋月姐,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要听秋月姐的话,记住了?”
柳儿看姜毅要走,心里很是依依不舍,可表面上又不好意思流露出来,双眼有些湿润了,使劲点了点头。
从沈秋月处出来,姜毅对萧五道:“萧五,既然回来了,你去向萧夫人报个平安吧,我去教坊司见见舅父。后晌我去萧宅找你,咱们不歇着了,赶紧往回返。”
“好吧。”萧五点头,打马回了萧宅。
其实姜毅并不是想去教坊司见舅父,他是惦记着邓海寄放在自己屋里的那个物件。出来十多天了,那盒子还在不在床底下呀?
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正是午后,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看见几个干杂活的仆役之外,没见到熟人。
姜毅到了门前,一看门上的铜锁,完好无损,甚至还是自己临走时故意摆放的倾斜状,顿时放了心。掏出钥匙,打开铜锁,进了屋。姜毅回身看外面无人,轻轻把门关好,迫不及待地趴下身,把头伸到床下。
这一看,登时把姜毅吓出了一身急躁汗,床底下那个木盒不见了,只剩下绑木盒的细绳吊在那里。姜毅又看了看床下犄角旮旯,没有木盒,很显然,木盒被人拿走了。
姜毅从地上爬起来,连腿上的灰尘都顾不上掸了,浑身无力地坐在了床上。奇怪呀,门锁明明完好无损,东西怎么会没了呢?他环视屋内,一切和自己走时一样,不像有人进来过。姜毅走到窗前,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被撬的痕迹,真是邪门了。就在姜毅转身的当儿,忽地瞧见了窗下方桌上散乱着一些炒黄豆。咦?我走前没炒过黄豆吃呀?哪来的黄豆?
姜毅仔细一看,发现黄豆虽然是平摊在桌面上的,但上面有好几道空隙,好像被人用手指无规则地划过一样,姜毅再仔细一看,不禁哑然笑了,这不分明就是一个字吗?对,就是一个字,是“海”字。
姜毅顿时明白了,邓海来过,木盒已经被他取走了,他怕姜毅着急,便用炒黄豆留下了这个“海”字。亏了姜毅心细,换做他人,是绝难看出的。
姜毅本来想去看看辛小茹是否在家,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奉笑昆兄之命护送柳儿回京,不大不小也算个机密事,柳儿的事暂时还是不让更多人知道为好。嗯,还是不见小茹了。姜毅又想,如果小茹知道自己在沧州为柳儿下过聘礼,她会怎么想呢?自己在小茹心中的美好形象会不会从此大打折扣呢?
姜毅来到萧宅,见过萧笑昆夫人郑氏,郑氏又简单备了几件衣物,嘱咐姜毅、萧五在外多多照顾萧笑昆,姜毅一一点头。拜别郑氏,姜毅、萧五不敢耽搁,当天即往回赶。
不用照顾柳儿了,少了许多牵挂,哥儿俩催马扬鞭,比回京时快了许多,不到两日行程便赶到了铁狮子客栈。
姜毅见过萧笑昆,把护送柳儿回京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述说了一遍。听到柳儿去尼姑庵让姜毅、萧五惊出一身冷汗后,萧笑昆笑道:“这个毛丫头,真是跑江湖跑惯了,身上难免存些野性,让秋月姑娘好好捋顺捋顺她吧。”
为让姜毅、萧五好好歇息一下,萧笑昆决定在铁狮子客栈多住一天。
自打一回来,姜毅就见萧六不大高兴,虽说萧六平时话就不多,但这次明显是有了心事。
趁萧五不在屋,姜毅问道:“怎么了?六哥,我看你好像不太顺心。”
萧六叹了口气:“唉,难啊!”
“怎么,是你做错了事,主家责怪你了?”
“不是。”
姜毅一下明白了,也开起玩笑道:“哦,莫非这几日六哥没能近得了那位姐姐?”姜毅用手指了指楼下柜台的方向。
“这女人的心,就是天上的云。一会儿一变,真让人捉摸不透!”萧六靠在被子上,长长地吐了口气,颇显落寞地瞅着房顶。
姜毅没想到,这位看似粗莽的家丁,竟然有着多情公子一般的柔情。
“其实,六哥也不必太伤心。”姜毅道,“六哥上一次来铁狮子客栈怕是几年前了吧?”
萧六没吱声。
“你想啊,”姜毅继续说道,“这几年里,得有多少人来过客栈,又有多少有钱的、多情的、滥情的男人入过丁杨氏的眼啊?咱们男人哪,往往都爱自作多情,总觉得这世间会有那么一位美貌女子是为自己准备的。
“其实,远不是那么回事。哪里就写着一定有位佳人在等着咱们呢?六哥,凡事都得想透些。遇到了,是咱的福气。遇不到,或者失去了,也是命中注定。在女人这方面,咱尽量去奔,奔不到,也别太伤心了。”
萧六扭头看了看姜毅:“兄弟,到底是读过书的人,这道理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说的还真对。”萧六坐起身,“以前,我每次来铁狮子,那丁杨氏都是欢天喜地的,夜夜给我留门。这次不知咋了,见到我也是笑摸笑样的,可就是不让我进屋了。唉,真是郁闷。”
门吱扭一响,萧五从外面走了进来,凑到萧六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开始拿萧六寻开心了:“六哥,看你这样子,不像来时那么兴奋呀?”
萧六没吭声,把脸扭过去,给了萧五一个后脊梁。
“萧五,你快别逗六哥了,六哥正烦着呢。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姜毅一旁言道。
“哈哈!”萧五顿时明白了,拍了拍萧六,“咱们这不刚到沧州吗?这才出京城多远啊?你们瞅着吧,等到了苏杭,那可是天堂一般的地方,你见到的女人都跟仙女一般,别说一个丁杨氏了,就是十个丁杨氏,恐怕也比不上一个江南佳丽呀!,”
萧六忽地举起了拳头:“你再编排丁杨氏,小心我揍你。”
“你看,你看,”萧五冲姜毅一抖搂手,“我这向着六哥说话,他还不愿意了。”
姜毅笑了:“六哥是条汉子,一腔柔情啊!”
……
下午申时。
徐阳城内,贩夫走卒熙熙攘攘,红男绿女穿流于市,好一派繁华景象。
临街的清源茶馆二楼靠窗的座位,端坐着一位一身戎装的将军,粗眉大眼,皮肤黑涩,一边喝茶一边扫视着街面上的行人。
远处,萧笑昆、姜毅、萧五、萧六骑着高头大马进了城门,信马而来。
徐阳地理位置已经接近江南,所以城内多为步行和坐轿之人,骑马的人不多,而骑乘高头大马的就更为少见。所以,萧笑昆他们一进城门,立刻就吸引了喝茶将军的注意。
这位将军不错眼珠地盯着萧笑昆,突然一扶茶桌,挺身站了起来,瞪大了环眼,一直看着萧笑昆四人从眼皮子底下进了城里。喝茶将军眨巴眨巴眼,突然嘿嘿嘿地笑了,他一招手,叫过来一旁侍立的亲兵,附在耳边如此这般地嘀咕了一阵,亲兵唱了个诺,急急下楼而去。
萧笑昆四人一进徐阳,便感觉眼睛不够用了。南方果然不同于北疆,鱼米之乡,富庶之地,处处令人钦羡,就连空气都仿佛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透着清爽和甘甜。
暖阳高照,萧笑昆觉得热了,便在马上脱下了外袍。姜毅笑道:“要知道南方这么热,就不让嫂夫人再送衣裳了。”萧笑昆道:“我也是初次南行,想不到越走越热,真是十里不同天呀!”
姜毅道:“我过去和我的老师何先生游学,去过关外,那是越走越冷,这地方和关外相比,正好掉了个个儿。”
萧笑昆有些奇怪地问道:“一般游学多是去往山东,那里是孔夫子的老家么。你的老师怎么带你去关外那苦寒之地?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去关外游学的。”
“我老师何先生本是关外沈阳卫人,后家境衰败,进入关内教书谋生,就在我们姜家堡落了脚。何先生年少时有个同窗,两人非常要好,但几十年没见过面了。何先生之所以带我去关外游学,一多半原因也是为了寻访同窗好友。”
“那么,你们见到何先生的同窗了吗?”
“没有,他们几十年没见,上哪儿找去呀?”
萧五、萧六骑马走在后边,哥俩儿一边走一边唠着闲嗑儿。
萧五道:“六哥,我这几天不知咋回事了,这肚子老是不得劲儿,时不时地就得跑趟茅房。”
萧六笑道:“你这是水土不服。”
“那你怎么没事呢?”萧五奇怪地问道。
“难不成你还怀疑我往你的饭碗里下泻药吗?”萧六得意地笑道,“我咋没事,你能和我比吗?你知道我闯荡了多少地方?我这肚子,到哪里都没事!”
“可是……可是我也没听主家和姜公子说肚子闹腾呀?”
“你呀,真是较死理。”萧六不耐烦地说道,“主家和姜公子就更不是你能比的了。回头你多吃几瓣大蒜就好了。”
四人正往前走,忽然对面走过来一小队官兵,行人见状,纷纷避让。萧笑昆一摆手,四人同时下马,牵着马缰绳也紧着往路边靠。谁知那队官兵领头的那位却径直奔萧笑昆而来,到了近前,上下打量了几眼,问道:“来人可是姓萧?”
咦?萧笑昆心道:我与这个当兵的并不相识,他怎知我姓萧?心内虽然疑惑,口中却不得不应道:“不错,在下姓萧,不知?”
未等萧笑昆话落,那人一招手,喊了声:“绑了。”
第19章 他乡遇故知()
七八个官兵一拥而上,摁住萧笑昆四人,抹肩头拢二背,登时捆了个结结实实。萧五大声叫道:“哎哎哎,你们凭什么绑人?我们招惹谁了?”萧笑昆也急道:“这位兄弟,你们弄错了吧?我们是过路之人啊。”
那人却并不理会萧笑昆,走到萧五面前,轻轻拍了拍萧五的脸颊,一字一顿地道:“你们谁都没招惹,可绑的就是你们。”
姜毅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挨绑,心内不免有些紧张,看萧笑昆也变了脸色,登时心都空了。
四人被蒙上了眼睛,一路推推搡搡、磕磕绊绊。待到感觉双脚踏上的是一段楼梯时,姜毅不免有些纳闷,怎么还上楼了?这明显不是大堂啊,忽然一阵浓烈的茶香飘入鼻翼,姜毅更奇怪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差,不差,肯定差不了。快,把他们眼上的布条取下来,让我好好看看。”就听一个汉子粗门大嗓地说道。
萧笑昆睁开眼睛,努力适应了一下周围环境,定睛看时,只见面前方桌旁坐着一位威风凛凛、胡子拉碴的将军,正瞪着一双暴环眼紧盯着自己。乍一看这人,萧笑昆只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啪!那人一拍桌子,挺身站起,哈哈大笑:“娘的,真是你呀!哈哈,笑昆,把你吓一跳吧!快,快,快把绳子解开。”
“你?”萧笑昆异常疑惑,不认识这个人呀,他怎么一下便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娘的,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交不得。咋啦,认不出我了?”这人上前一把抱住萧笑昆,像抱个小羊羔一样,一下让萧笑昆双脚离了地。
直到这时,萧笑昆才猛然醒悟过来,一拉这人的胡须,大叫了一声:“大斤?是你吗?吴大斤!”
此时已被松绑的姜毅,一颗悬着的心立马落回了肚里,哦,原来他们认识呀。
“哈哈哈,可不是吗?我就是吴大斤呀!你才认出我呀!”
“哎呀呀!”萧笑昆抱住吴大斤,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天,“大斤,你可别怪我认不出你了,你这变化也太大了,这家伙,”萧笑昆又一拉吴大斤有些卷曲的胡子,“啥时候长出这么重的胡须了?还打着卷儿,小时候没看你有胡子呀?”
“屁话!谁小时候长胡子。”吴大斤笑骂道,“也不怪你认不出,我这满脸胡子要和小时候比起来,那真是两个人了。哎,你可变化不大,看起来和小时候差不多,还是那么细皮嫩肉的,要不,我也不能一眼就认出你来。”
萧笑昆活动活动胳膊,嗵地捣了吴大斤一拳:“你这混球,既然认出我来了,为啥还要把我绑来?”
“嘿嘿!”吴大斤笑道,“小时候,我净挨你欺负了,今天,我就是要吓唬吓唬你。哈哈!”
“你还真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琢磨着我没干啥坏事呀?怎么无端弄了一胳膊绳子?”萧笑昆故作埋怨状。
吴大斤哈哈笑着,拉过椅子,扶萧笑昆坐下:“哥哥这里给兄弟赔礼了!你看你看,我给你作个大揖。”吴大斤一揖到地。
说话间,茶馆伙计已经重新布置了茶桌,摆上了几样茶点,沏了一壶热茶。吴大斤道:“来来来,几位先坐下来喝点茶吃点点心,压压惊。一会儿,几位都随我到家里坐坐,晚上咱们再正式地好好喝一顿。”
萧笑昆问道:“大斤兄,咱们自从儿时一别,差不多有十五年没见面了,你怎么在徐阳带起了兵?”
吴大斤道:“兄弟,你还不知道我呀,我从小就不爱读书,就好舞枪弄棒,长大后我投了军,幸得灵武将军提携,皇上恩典,让我做了这徐阳城的守将。屈指算来,我已在徐阳驻守八年了。”
萧笑昆点点头:“想不到儿时的顽劣混球,如今竟成了我大明的栋梁之才,真是可喜可贺!”
吴大斤笑道:“别净是恭维我,兄弟你从小就是个读书人,如今在哪里高就呀?”
“回兄长的话,笑昆遵从父命,并未在朝为官,如今,我是一介草民哪!”萧笑昆道。
“不能吧?”吴大斤把个大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伯父大人当年可是朝廷的命官呀,他会不让你当官?”
“好多人都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家父看透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他老人家早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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