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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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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饿坏了的士兵们开始想方设法找食物。这时候已经是饥不择食了,逮着什么吃什么,山上不时地传来枪声,他们连树上的小鸟也不放过了。
第四天,仍然是饿,饿得前心都贴着后心了,更要命的是,大家都感到异常的渴,一股莫名的渴,大多数士兵的水壶都已底朝天了。
“水,这里有水。”忽然听到有人叫。
一群人迅速跑过去,原来是一个小水坑。水是从山上渗下来的,但旁边竖着一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水已投毒。
战士们都失望地摇摇头。一个士兵忽然发疯似的把头扎进去喝起来,边喝边说:“我受不了了,我弃权。”
第五天,又饥又渴,在官兵们的骚扰下,山上的小动物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与其耗费精力找食物不如躺下来晒太阳。这时候如果下一场大雨该多好啊,淋他一个透心凉,张开大嘴喝它个够,但这只是异想天开,太阳依旧 火*辣*辣的。
孙家树绘完了地图把一块红薯递给身边的上士。上士正在打瞌睡,他来了之后好像就没有吃过东西,人在睡觉的时候是消耗能量最少的时候,忽然被人推醒,上士刚要发火,睁眼一看原来是一块红薯,眼睛立刻放出了异彩。
“这山上还有这东西?”上士感激地问。
“只有一棵,让我给撞上了。”孙家树笑着说。
“这是我一生中吃的最好的东西了。”上士大口大口地吃着。
“哥们,相处了几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上士说,因为这一块红薯,上士开始对孙家树感兴趣了。
“孙家树。”
“是不是那个写文章很棒的那个?”上士有点不确定。
“一般般吧。”
“还真的是你?听说在军区比武时还立过功,你怎么来这里看起大门来了?”上士感到很惊奇。
“犯错误了。”
“你能犯什么错误?”
“摔炮了,我们班一个兵肩炮射击时把炮给摔了。”
“训练时摔炮是很正常的事呀?飞行员还摔飞机呢?”
“再有一年,我们连就可以扛回一面“十年安全无事故”的红旗了,连长不主张肩炮射击,我是我们连的安全隐患。”
“我明白了,你们连怕出事故意把你调走了,我最恨那些为保安全而降低训练标准的人,回去后我一定告诉大队长。”上士愤怒地说。
“班长,你可别,我可不想让我们连长难堪,我理解我们连长,他该调副营了,可能会因为我守影响。”孙家树急忙阻拦。
二人越谈越投机,最后又谈起了家庭、事业,他俩尽量压低声音来保存体力,声音小得只有他俩能听得到。
第六天,被饥渴折磨得难以忍受的士兵开始疯狂地找食物,一个个饿得眼睛都发绿了,草根、树皮甚至连地鼠也不放过了。
第七天,最后一天了,士兵们都无奈地等待着最后的时刻的到来,同时逼近的还有死神。
“如果出去了,我非买一匡烧鸡吃上个三天三夜不可。”一个士兵对身边的同伴说。
“别说了,我渴得连口水也吐不出来了,还是省省力气吧。”同伴不想跟他说话。
“唉,你看那是什么?一条狗或是一只狼。”士兵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别做梦了,什么动物那么胆大会来自投罗网。”同伴不相信地抬头望了望,咦!还真是一条狗。
“快到射程之内了。”两人都端起了枪。
孙家树也看到了,他一眼就认出是阿黄了,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一瘸一拐的,他站起来朝阿黄招手,阿黄飞快地朝着孙家树的方向跑过来。忽然,“哗啦”一声拉枪栓的声音,他扭头一看,看到有人正端着枪向阿黄瞄准,急忙大叫起来:“别开枪,别开枪,那是阿黄。”
阿黄之死()
孙家树喊出声音的时候已经晚了,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阿黄一头栽倒在地上,它的三条腿痛苦地蹬着,发出一阵吓人的哀嚎。
“阿黄——”孙家树大叫了一声愣在那里,他感觉好像窒息了,整个人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过了片刻,他才发疯般地跑了过去,阿黄使劲地瞪着眼睛望着他,子弹击穿了它的脖子,鲜血汩汩地流着,看到鲜血,孙家树感到一晕,意识好像就要失去,他急忙闭上眼睛,他不能见血的,挎包里有急救包,他摸索着打开急救包,拼命地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缠阿黄的脖子,缠着缠着,阿黄的头无力地垂下来,眼神也也跟着暗淡下来,它已经气若游丝,但嘴里仍紧紧地咬着一只山鸡。
“阿黄,你醒醒。”孙家树强行把阿黄的脖子直起来,但他一松手,阿黄的头就又耷拉下来了。“阿黄,我命令你站起来。”孙家树大声说,但阿黄仍然不动,孙家树抱着阿黄大哭起来。
那位开枪的中士跑过来拍着孙家树的肩膀说:“喂,下士,这是我打的,你可别给我抢了。”
“是你打死的?”孙家树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站起来。
“真是我打的。”中士说。
“我让你打。”孙家树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你咋打人呢?”中士被打蒙了。
“打的就是你。”孙家树指着他说,“是你杀死了阿黄,是你杀死了阿黄。”
“打架了,打架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呼呼啦啦”就围过来十多个人,他们都和中士是一个连的,而且好多都是他班里的兵。
“他要抢咱们的食物,还打人,你们愣着看什么,上啊。”中士气急败坏地说。
来的十几个人速速围住了孙家树,其中一个士兵质问孙家树:“你是哪里来的野兵?竟敢从我们嘴里抢吃的,打死你。”
看孙家树却不理他们,十几个士兵便按住孙家树乱打起来,孙家树并不还手,他觉得是自己害了阿黄,应该受到惩罚,十几个人围着他是一通拳打脚踢,转眼间孙家树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他跌倒在地上,看到阿黄的眼睛还在瞪得圆圆的,他艰难地爬向阿黄,用手把阿黄的眼睛强行合上了,然后用胳膊抱住了阿黄。
几个人看孙家树不还手,也不好意思再打了,毕竟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不公平啊,他们正准备散去。
“那个死狗是我打死的,快给我抢回来,咱们分着吃。”中士大声说。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吃的更重要了,一条狗绝对可以让十几个人饱吃一顿的,没什么可犹豫的,几个人抓住阿黄的腿开始硬拉,看着阿黄被拉长的身体,孙家树终于愤怒了。
“谁敢再动阿黄我就不客气了。”孙家树睁着血红的眼睛站了起来,他突然发威让在场的人愣了一下,都不自主地停住了,因为那种眼神里透着一股杀气。
中士跑过来说:“今天我不仅要动这条狗,而且还要烤着吃了。”说着就动手去抢阿黄。
“真是给脸不要脸,别怪我不客气了。”孙家树一脚踹了过去,中士一下子被踹了一个跟头,他没想到孙家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敢动手打他。
只见中士一咕噜爬起来,上前就抓住了孙家树的衣领,孙家树胳膊轻轻一抡。中士的身体横着就废了出去,实实在在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其他人一看,这个兵这么牛啊,在我们的地盘上还打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十几个人蜂拥而上,然而,这一次就没有刚才那么走运了,只见孙家树一运气,双手闪电般在每个人身上拍了一下,这一下孙家树虽然只用了三成的力量,但这足以让那几个士兵骨头错位了,他们一个个坐在地上呻*吟起来。
孙家树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指着躺在地上的中士说:“你知道它是谁吗?它不是普通的狗,它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军犬,是国家的功臣,上过前线打过仗,它现在一个月的伙食费比你的津贴还高,你却打死了它,打死了我的好兄弟。”孙家树把一只山鸡从阿黄嘴里拉出来扔给那名中士,“它是给我们送食物的,你却开枪打死了它。”孙家树打开挎包把里面的野果全撒在地上,“不就是想吃吗?想吃都拿去吃去吧。”
山鸡扔在地上,中士却不敢拿,野果子洒了一地,有几个兵想去抢,但看看孙家树,都不动了,他们怕孙家树突然再给他们一人来上一下子。
这时候,上士带着一班人跑了过来,他和这些兵不是一个连的,因为吃了孙家树给他的红薯,所以跟孙家树一心。他对着躺着地上的十几个人说:“你们他*妈*的不长眼睛,谁都敢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们部队最牛x的兵,师长都亲自接见过他,你们算什么?孙家树, 你没事吧?”
孙家树不吭声,他轻轻地把阿黄抱了起来,阿黄的身体已经慢慢凉下来。他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想着和阿黄相处的日子,孙家树眼睛了充满了泪水,阿黄是多么好的一条狗啊,尽职尽责,又通人性,自己刚来的时候是那么无聊,阿黄却能逗他开心,为了救绿叶,它失去了一条腿,都残废了还有人向它开枪,简直是太没有人性了,孙家树边流泪边走,没有人敢过去劝他,怕他突然逮住谁出气。
看到孙家树走远了,几个兵忍着疼痛一拥而上,一边用嘴吃一边往兜里装,一会儿就吧地上的野果子抢了个干干净净,山鸡被几名士兵点燃了木材烤了起来,羽毛一收缩,焦糊的香味顿时飘起来,没等山鸡烤熟,几个兵就撕扯着吃了起来,尽管鲜血淋淋的,大家都是撕着往嘴里填。
上士一直跟着孙家树,怕他出什么事,只见孙家树走到自己挖的坑道旁,轻轻地把阿黄放在地上,然后俯身把自己的被褥从地坑里拉出来,一群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孙家树把地坑清理干净以后,走过去把阿黄抱了起来,然后轻轻放进地坑,这个位置孙家树选择得既向阳又背风,还不怕水冲,刚好成了阿黄的坟墓。孙家树很快用土堆起了一个坟头。
“记住兄弟,回头我给你刻个碑。”他举起81杠,“哗啦”一下拉了一下枪栓,把枪口对着天空,“哒哒哒”把所有的一发子弹打了出去。
上士命令:“全班集合。”十多个人很快排成一列。
“子弹上膛。”哗啦哗啦一阵拉枪栓的声音。
“放。”
“啪啪啪……”一连串的枪声回荡在山谷中……
咸鱼翻身()
孙家树回来了,同时还带回来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呆头果脑的兵,正是新兵排成绩最差的新兵张二顺。当时正赶上中午开饭时间,全连正在食堂门口进行唱歌比赛,一班的气势明显压住了其他任何一个班,一班长李喜娃脸上露着自豪的微笑,四班的战士忽然看到了孙家树,一个个眼睛一亮。
小广东偷偷把孙家树拉到一边问:“家树,你怎么把他弄到咱们班了?明天团里就要考核了,共同科目我们本来就不如一班,如果让他参加那就更差了。”
孙家树笑笑说:“那是以前的张二顺,现在的张二顺你可要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好了,下面轮到咱们班唱了,张二顺。”
“到。”张二顺应声出列。
”指挥全班唱一首歌。”孙家树命令道。
“是”张二顺大大方方地走到队列前面,两手像模像样地一抬领唱了一首歌曲:“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他声音洪亮,起的头就很有气势,唱起来肯定有气势了。嘹亮的歌声唱了起来,四班的战士一个个像早晨的雄鸡一样,无论是从气势还是从声音上都盖住了所有班,全连的干部战士都感到很奇怪:怎么,四班的兵刚才一个个还蔫儿吧唧的,孙家树一回来马上就精神起来了,看来,孙家树可是一班的克星啊。
进入食堂吃饭的时候,全连都在议论:今年的标兵红旗会是哪个班呢?孙家树一回来就有一争了。整个吃饭过程中只有一个人一声不吭,他就是一班长李喜娃,他黑着一张脸,好像是别人借了钱两年没还一样。
吃完饭回到宿舍,因为明天就要进行考核了,四班首先召开班务会,这也是孙家树回来后开的第一个班务会,小广东一整队,班里的兵一个个精神抖擞地站着,连放凳子坐下都是那么的有气势。
孙家树说:“针对就这次考核我们班每一名同志都要谈一下自己的看法,大家要畅所欲言,不要有所顾忌。”
孙家树话音一落,四班的气氛一下活跃起来,孙家树不在的时候就没少受一班的欺负,现在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着自己的看法。
“别乱,副班长下手。”孙家树说。
小广东说:“共同科目的考核成绩我们肯定不如一班。因为一班的兵都是全连素质较好的,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弱项,输给一班属正常。专业科目考核,四班长跟一班长水平旗鼓相当,但一班长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不善计算,这一项我们班可以稳操胜券。现在的关键是城市进攻科目考核,我们两个班都没少下功夫,要想胜过他们并不容易。”
“我先纠正一下,副班长说共同科目我们会输给一班,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我们班绝不会输给一班,你们不要以为张二顺以前是孬兵会拉你们的后腿,错了,张二顺是全连素质最好的兵,他不仅不会拉我们班的后腿,而且他会把我们班的成绩再提高一个档次。”孙家树说。
听到孙家树这么说,大家都将信将疑,难道一年不见张二顺成神了?
“我还可以告诉大家,专业考核我们仍要胜过一班,因为我们考核的时候要用肩炮射击,我不知道自从我走后,大家肩炮射击练了没有。”
“我们偷偷练着呢,放心吧,完全没有问题。”小广东回答。
“有你这句话,我们班又多了一成胜算的把握。另外,一班是标兵班,挑选的兵都是全连素质最好的,这是优势,但同时也是负担,我相信他们的压力也最大。通过以上综合分析,我们班夺旗的把握应该在九成以上。”
听完孙家树的分析,四班的兵都欢呼起来,好像标兵红旗已经夺到手一样。
“下面我们带出去训练,我要看看我们班共同科目的成绩。”孙家树命令道。
听说孙家树要检验共同科目的效果,四班的兵急忙跑出去集合,在四班带出的时候,一班的兵正在器械训练场训练得汗流浃背。
“带到单杠下面。”孙家树命令,因为一班的兵也在练单杠,正好可以比一下。
“是。”小广东带着全班的兵直接走到了单杠下面。
张二顺站在队列最前面,刚好跟一班的徐成山离得不远,徐成山是张二顺新兵时的班长,徐成山知道张二顺比猪还笨,所以想奚落一下他。
“张二顺,没看到班长在这里吗?也不跟我说话,现在跟着四班长学牛x了啊。”徐成山说。
“报告班长,现在是训练时间,班长说了,不能随便说话,俺不能随便说话。”张二顺立正回答,刚才看到徐成山,他的心里就有点发憷,新兵的时候没少修理他,徐成山一喊他就更害怕了。
“妈的x,还真是不拿我当班长了。”徐成山恶狠狠地说。
孙家树走过去对徐成山说:“徐副班长你要干什么?”
“哦,四班长啊,没什么,就是看张二顺长胆子了。”徐成山不敢明着跟孙家树干架,3235团向来是素质好的兵的天下,徐成山素质不如孙家树,所以就得矮一截。
“张二顺之所以长胆子了是因为他的素质比你好。”孙家树轻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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