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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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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员外离去。

    王员外究竟是啥意思,他是真心邀请我还是要引君入瓮?

    我越发对此不可琢磨。不是我多心,这世道,就连你想不到的事也会发生的。

    草花喊我跟她去推碾子。

    草花一边推着碾子一边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问道:“你爸爸真能从百兽山抓来狼狗吗?”

    “那是,你就是想养老虎,他也能给你抓来。”

    “瞎吹。”

    “吹什么吹?迟早有一天你会见识到我爸的本事的。我们家的马就是从百兽山抓来的。”

    一说到草花家的马,我笑了,说道:“就这种马,白给我我都不要,看它那样子,那么矮,那么蹋着腰,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说是白马,那毛一点也不白。”

    “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家白马,咱俩早就被金兵抓住了。”

    想想也是,但我还嘴硬:“那不能说你的马好,只能说咱俩命大,命不该绝。”

    “你眼光有问题。马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什么东西都要看内力,有内力才有好的前景。其实,我看好的就是你的内力。”

    “我眼光不好,你眼光倒还行,刚才的话证明你眼光的确不错。”

    草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去芙蓉屋里了?”

    我的妈啊,这女人都成什么了?怎么一下猜准了?

    我停了下来,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是,没错,我去了,我抱着芙蓉睡觉了!”

    草花也停下来,碾子不再转动,她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草花终于低下了头,说道:“我只是随便猜猜吗?生那么大气干嘛。我还不相信你吗?这种事你肯定干不出来。”

    “真的是我,我去她屋里把她睡了!”

    “别开玩笑了,这种事你肯定干不出来。还有,这种话你千万别在大个子他们面前说,要弄假成真了,可就麻烦大了。”

    “那是。我就知道还是你最了解我,还是你对我最好。我做事一定要光明磊落,这是起码的原则。”

    草花继续推碾子,“我相信你!”

    当然,我知道自己的确是做了不好的事,但我真不想让这点不好的事把我的大部分美德都掩盖起来。

    而且……咳,别说太多的理由了,只能自责之后还得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人生或许就像这推碾子一样,转来转去的,不知转到哪儿就嘎然而止了。

    那天下午,草花爸果真抓来了一条长毛白狼狗。他把它关在一个房间里,谁也不让进去,悄悄地驯化了三天,就把它放了出来。

    这狼狗在草花家里乖顺得很,个子虽然高大,态度却极其和气可亲。当然,我对它也十分地和气可亲,有时候会从老远扔给它一根啃得还不算太光的肉骨头,尽可能在它被送到王员外家前跟它建立良好的关系,给它多陪些笑脸也是难免的。

    然而,当孟兴郊和焦兴梦在大个子带领下来草花家找我时,这个看似和气可亲的狼狗猛地窜向他们……

第014章 狼狗行凶美人怜() 
草花爸只“呜”了一声,大狼狗立马止了动作。然而,那三个人却一时半会儿没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

    孟母和焦妻的病果真好了。孟和焦平静下来之后,你拉我扯地非得要我去他们家里吃饭,我分身无术,草花只好安排二位在草花家撮了一顿。大个子也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作陪。

    酒过三巡,我们也俗套了一把,向刘关张学习拜把子三结义。当然,我们是四个人,我排老大,大个子是###,孟是老三,焦是老四。

    其实,我不是十分喜欢大个子,但这种场合也不好撇下他。他虽显得不够热情但也没表示反对。

    我们四个人冲着太阳一拜,主持人草花爸呜啦呜啦地说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就算是我们结了金兰之好。

    然后继续喝。

    其实我心里还不干净,还担心夜闯王员外家的事抖出去,还担心王员外找我麻烦,所以喝着酒说着话时就爱走神。

    草花爸说:“牛将军,是不是想家了?”

    我说:“没有没有,在这里胜似我家!”

    草花爸说:“那就好,其实我爱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以后,你们就把这里当家。”

    孟和焦都说:“自然自然。”

    大个子看了正往桌上添菜的草花一眼没说话。

    酒散之后,孟和焦跟我告别,再三说要我有时间去他们家看一看。

    我说一定一定。

    我刚想去睡一会儿,草花爸硬让我跟他一起将狼狗送到了王员外家。

    王员外很热情地请我们喝了茶,很热情地给了狼狗一块没怎么啃的肉骨头。都说王员外这人一向节俭,就是从山顶上滚下一粒花生米他也一定追出三里地吃掉它方可罢休,看他对狼狗如此大方劲儿,我这才知道人言是不可信的,凡事最好要亲眼目睹。

    狼狗吃完骨头后就挨着我蹲下舔我的手。

    王员外笑着说:“你看,这狗也势利,他也喜欢牛将军。”

    草花爸没说话,只是冷着脸子喝茶,冷着脸子看着狼狗。

    王员外对我的态度让我心里踏实了很多。看来,或许他并不知道那天夜里翻墙的人是我。

    次日傍晚,我挑起担子要去王员外家担水。

    草花爸拦住了我,他说:“现在不同往日,你必须学会咒语,才能躲过他家的狗。”

    “你没见吗?那狗对我多亲热啊!学什么咒语?”

    “这狗是翻脸不认人。”

    “那……”

    “见人说人话,见狗说狗话,总是有好处的。”

    “那好吧。”

    “其实很简单,就是‘爱拉无有’连说三遍就行。”

    我一边念叨着“爱拉无有”一边去挑水。

    果如草花爸所说,我一进家门,那狗就向我窜来,我赶紧喊了一句“爱拉没有”,那狗就停下来盯视着我。

    我骂道:“你这狗东西,前两天还对我那么亲热,怎么翻脸就不认我了?”

    我话音刚落,狼狗就扑向了我,我便用两只空桶跟它周旋着,我要桶打狗头,痛打狗头,可这狗毕竟比我要灵活,躲过了我的狠招。我却没躲过它的利爪,没几下就把我扑倒在地,先是撕破了袍子,然后便咬住了我的大腿跟。

    当然,我必须用手极力地捂住了两腿间的宝贝。

    只听得一声喊:“迈格尔!”

    那狗就夹着尾巴跑开了。

    我疼得哎呀咳哟,血立刻就顺腿流了下去。

    我知道是芙蓉的声音。一定是她。

    我强忍痛站了起来。

    芙蓉走过来扶着我进了她的屋。

    她示意我坐在椅子上。我还没来得及害羞,她便掀开破袍子,扯开我的破裤腿,拿来一把尖刀把伤口划开,给我又挤出好些血。我不疼是假的,只不过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要装一把英雄汉,但再装也禁不住得喊出了声,并且流出了不少英雄汗。血比汗流得还略微多一些。

    她从头上剪下一缕青丝,烧成灰敷在我的伤口处。我知道她是在帮我止血。血不再流了,芙蓉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又抚了一下我的眼睛,她的手很软很绵……

    我闭眼小憩。听脚步声,我知道她走出了屋。

    我睁开眼,扫视她房间的一切。然后,不由得拐着腿子走到她的床边,想到那天夜里也是这样站在她的床边……

    我捧起她的绣花枕,上面绣着一朵清荷,我闻了闻,并没闻出什么味道。

    我正担心着芙蓉别回来了,一扭头,只见芙蓉端着一小坛酒站在门口正盯视着我。我的脸轰地一下就热了起来。

    我放下枕头说:“上面的荷花真漂亮!是你绣的吗?”

    芙蓉没理我,但也没看出她有多生气,好像刚才她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我又说道:“你的枕头和草花的差不多。”

    她没接我的话碴,而是示意我坐在椅子上,开始用酒小心翼翼地清洗我的伤口。过了会儿,又用针刺破她的中指,将血滴在我的伤口上,我虽略懂医术,但并不知其用意。不管怎样,我都愿意让她随意摆布我,何况她是那么认真地摆布着我。

    她的血在我的伤口处凝了以后,又敷了些紫色的粉面,用软布包扎了起来。我虽见过不少药,也并不知这紫粉面叫什么。

    做这一切时她显得异常地从容异常地平静。我真想突然抓住她的小手,可犹豫再三没有这样做,直到她离开我站到了窗前。

    一个仆人端着一碗蛋炒饭走了进来,“牛将军,这是芙蓉姐姐让我给你炒的蛋炒饭,趁热吃吧。”

    我说:“我不饿。”

    仆人说:“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你被咬了,就得吃一碗我家的蛋炒饭,这样好得才快些。”

    我刚要说什么,芙蓉回头看了我一眼,意思是快吃了吧,亲爱的。

    我就无话可说了,接过碗就开始吃蛋炒饭。的确很香,比草花家的蛋炒饭总要香一些。

    吃完饭,我的疼痛渐消,我的话就多了起来。

    “你家的狗真是翻脸不认人,前两天拿我当座上宾,这一会儿便拿我当门外汉!”

    芙蓉没说话。

    “你家的狗真不懂事,我都念咒语了,他竟然还扑我!”

    芙蓉没说话也没看我。

    “按说,该把你家的狗打死,把脑子取出来敷到我的伤口上,这样我的伤口才能好彻底。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你家狗一次。”

    芙蓉还是没说话而是看了我一眼。

    “你家的狗叫迈格尔吗?”

    芙蓉这一次看了我一眼而且微点了一下头。

    总算是跟我有所交流了,我心里窃喜。

    “你看我记性多好,你只喊了一遍我就记住了。”

    芙蓉又看向窗外依然是不说话。

    “怎么起这么个怪名字。不如叫变脸吧,狗变脸,多好记啊!”

    见芙蓉还是没什么反应,索性不再谈论她家的狗,而是又对她家的人产生了好奇,我问道:“你家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芙蓉只是摇了摇头。

    或许,王员外屋里的女人芙蓉也是从来没见过吧。

第015章 乱呤欲俘女儿心() 
我不知找了多少话,芙蓉就是什么也不说。

    当然,其实她说不说我都不在意,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是好的。

    说真的,饭吃完了我就该走了。她不撵我,我也无去意,就在那里坐着呆着,时不时跟她贫一句,直到王员外回到家大声地干咳了一声,我才拐着腿子走了出去。

    王员外看到我那受伤的腿,似乎就明白了一切,“哎呀呀,牛将军,你的腿不要紧吧?”

    “不碍事的。”

    “怎么不碍事?你等一下,更儿——”

    那个仆人听到王员外的喊声赶紧跑了过来:“老爷!”

    “狗咬一口,赔米三斗,你赶紧背三斗米送牛将军回去。”

    “好的。”

    更儿挑着一桶水拎着一袋米,另一个仆人背着我回到了草花家。

    草花爸毫不客气地把米倒进了缸,看了我一眼,笑了,然后送更儿他们出门。

    刚洗完衣服回家的草花没来得及晾衣服就来查看我的伤口,看得出要不是她隐忍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把大致经过讲了一下。

    草花说:“要知道这样,就不该给她家抓什么狗!不行,我去找王员外和芙蓉!”

    我说:“算了。”

    草花说:“怎么叫算了,以后你疯了怎么办?以后你死了怎么办?”

    说着草花就冲了出去,要不是我拖着一条伤腿,我肯定会追出去的。草花应该不会对芙蓉怎样吧?可是谁又能说得清呢?

    草花爸回屋后没有查看我的伤口,竟然不急不慢地喝起了茶,竟然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追问我一些细节问题。

    一开始虽知让狗咬了有不良的效果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更主要是芙蓉给我医伤让我有了很大的安慰,可是突然想到草花说我将来要疯要死的话,难免越发的担忧起来。

    我略略带着一点点埋怨说:“叔叔,你教的我的咒语怎么不顶用啊?”

    “你的记性真是不好。不是我的咒语有问题,而是你自己的问题,一是咒语错了,应是爱拉无有,而不是爱拉没有;二是你只说了一遍,而不是三遍。”

    “第一,没有就是无有的意思;第二,没等我说第二遍,这狗就扑向了我。”

    “第一,狗只认无有,不认没有;第二,你应该连说三遍,而不是中间插话,乱插话是很不好的。话重复着说没问题,千万不要自认为有文化而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让狗不高兴的话。这是大忌。”

    “我记住了。”

    “很多危急情况下,你只要爱拉无有连说三遍就是了,这一句顶一万句。”

    “我记住了。”

    “当然,这条咒语你千万别传出去。”

    “我记住了。”

    三人行,必有一个人不行。草花爸、芙蓉、我,三人一比就知道谁不行了。

    那一天我感觉芙蓉和草花爸就是我的老师。虽然芙蓉没跟我说一句话;虽然草花爸跟我说了很多话。

    但我终于知道了沉默是金。

    但我终于学会了一句顶一万句的爱拉无有。

    草花终于平静地回来了。我问道:“芙蓉说了些什么?”

    “她能说什么?只说保准没事,要有事的话,以后就一命抵一命。”

    我这才稍稍放了心。

    “你真有艳福,将来你要疯了,她就跟你一起去疯,你要死了,她就跟你一起去死!是不是心里特满足啊!”

    我假装很生气了,“你这叫什么话,是不是满盼着我早疯掉早死掉啊?”

    草花大声说道:“是又怎么样呢?”

    她一跺脚,扭身就跑了出去。

    我以为她又要生我的气了,其实并没有,那几天还挺照顾我的,也着实给了我不少欢笑。

    伤好之后,我又开始勤快地去王员外家挑水。借挑水之机,我无意再听芙蓉的琴声,而是好奇地寻找王员外屋里的女人。

    可是,一点踪迹都寻不到。

    王员外时常不在家,但也没见他带女人出出进进啊。

    我甚至怀疑我那天晚上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或许我根本就没到过王员外家。

    或许我根本就没听到王员外屋里女人的声音。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王员外那天一早去草花家让草花爸抓狼狗这是真的。王员外家的狼狗咬我这是真的。

    那天夜里我进芙蓉屋里肯定也是真的。

    王员外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自然也是真的。

    莫非,王员外屋里有地洞?莫非,王员外屋里有个仙女?

    我越好奇越想到王员外屋里探一探,可最终没有找到良机。

    如果王员外要再邀请我来他家里住,我一定要答应下来,多半是为了接近芙蓉,还有就是,我一定要找到王员外屋里的女人。

    这是我心里多次的默念,默念多了,有时候真的会实现。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在你的愿望将要实现时,你并不一定会发现什么征兆,一切显得都很平常。

    那个傍晚,我和着琴声,一边打着水,一边胡言乱语着: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深谷。

    佳人美如玉,何处是归途?

    长歌呤一曲,美酒饮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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