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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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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了一个指头。

    “找我师父就伸一个指头,找孙先生就伸两个指头。”

    我伸了两个指头。

    “是你要找孙先生就伸一个指头,是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的要找孙先生就伸两个指头。”

    “啊啊啊”,我一急朝她五个指头伸了过去——哪儿他娘的这么多废话啊?

    妙云感觉调戏了我一把,乐得不行,“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师父和孙思祖在棋盘顶上下棋呢。”

    我脸露失望之色就要离去,妙云一指,“那不就是棋盘顶吗?你把马放在这里,走不了多远就到了。”

    我看了一眼飞疙瘩,走过去一跃便骑了上去……

    妙云大惊,“我师父的坐骑你也敢骑?不怕摔死你?”

    那飞疙瘩好像知道我要去哪里一样,没飞多远,就到了棋盘顶上。

    冲和子与孙思祖果真正在手谈。

    我以为他们见了我骑着飞疙瘩过来,一个会惊讶,一个会生气,可谁知这俩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或是沉思或是摆着黑白子。

    我下了飞疙瘩,那飞疙瘩展翅飞去。

    这所谓的棋盘顶,其实就是四周无依的断崖,孙思祖和冲和子坐在崖两端,身后皆是深谷,头一仰就得掉下去,两个在拼智力在拼意志更在拼处于险境的安然之态。说白点其实就是拼命,把生命自逼于绝境,以达到绝逼的意境。

    那棋盘正是天然之平石,那格子极有可能是人工刻上去的,那黑白子却也是极为常见的棋子。

    我站在远处观望,孙思祖在围,冲和子在破,看似平心静气,却是杀声四起。

    近处皆是松柏,那七只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另一只猴子一会儿跳到孙思祖的肩上一会儿跳到冲和子的肩上,不断骚扰。两人却不为所动,泰然自若。

    一盘下完,已近后晌,我并没看出谁赢谁输。两个人跳到安全地带,这才发现坐在一边的我。

    孙思祖一见我,果真有些讶异,“诶,你怎么上来的?”

    冲和子道:“还不是骑我的‘天下谷’来的。”

    原来我自称的飞疙瘩,冲和子美其名曰为天下谷。

    孙思祖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不会是要我给你治哑吧?你的哑我可治不了,要能治我早治了。不过,你真可以找冲和子试一试?”

    冲和子说:“我不是跟王芙蓉说了吗?你的哑过几天就治,现在找我也没用。我今天还跟孙思祖提起此事,他竟说我肯定治不好,为此我们还打了赌,我要治不好你,就不管妙雨妙云给他一个,我要治的好,他送我六只猴子。”

    我朝他俩比划了半天,方明白我是找孙思祖另有其事。

    冲和子吹了一声长哨,竟如草花爸吹的一般,没多时他的天下谷就飞了过来,冲和子骑了上去,招呼也不打就飞走了。

    云山中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清脆且有回音:“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我和孙思祖望了一会儿天,就往山下走去,到了洞门口已不见了妙云,是自己下的山,还是跟冲和子同骑的飞疙瘩,不得而知。

    门口放着一个草编的篮子,孙思祖弯腰提进了屋里。

    孙思祖给我拿了笔纸,让我写给他。

    我写道:某女,曾是青楼女子,芳龄二十许,其胞宫常有浓重异味散出……

    孙思祖很快地帮我配了药,“将药放入温水中,每次一包,连浴十天即可。”

    见孙思祖不多言多语,也没盘根问底,索性又把墨玉的情况写到了纸上。

    孙思祖说道:“她很可能是个石女,若是真石,神仙也难治,若是假石却并不难治,你不妨领来让我帮她看一看。”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因为墨玉来不来,我说了不算。

    “你是不是睡过她?”

    我摇摇头。

    “你说你一个哑巴怎么还说瞎话?你没睡过怎么知道人家是这个样子?你可真胆大,人们都说,石女是灾星,你看,你要不睡她,也就不会哑了吧?”

    我摇了摇头。

    “你不信就好!其实我也不信。只要喜欢的女人,管她灾不灾呢,跟她一起灾都愿意,你说是不?”

    我连连点头。

    “不过,我不喜欢女人。”他怕我误解,要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更不喜欢男人。”

    我心里说,你不就喜欢猴子吗。

    我向他挥手微笑,转身走出去没多远,孙思祖又喊住了我,“等一下!”

第073章 扑朔迷离凤戏龙() 
孙思祖喊住我,递给我一个厚厚的本子,“这是我祖上留下来的盗墓笔记,你把他给你们大院的蒲秀才,他说他准备写鬼故事,这笔记可能对他有用处。”我临走时,孙思祖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千万别让他丢了,这可是我的传家宝。”

    我骑马到山脚下时,见一妇人提着个篮子,那篮子与山顶洞洞口放置的一样,心想,她可能是给孙思祖送饭的吧。

    我慢了下来,走过去回头看她,模样还算俊俏,却是满脸疙瘩,让人看着心里不妥。

    妇人见我看她,便低下了头。

    到家时,院子里竟然乱乱哄哄,那芙蓉和王逢都在哭着,边上有人劝着他们。

    我刚把马拴好,那王逢就执鞭向我狠狠打来,“还我爸爸!还我爸爸!”

    我没有还手,任他打得连滚带爬……

    芙蓉抬着泪眼说了话:“王逢,你且住手!带到大厅里我有话问他。”

    趁这机会,上来几个家丁便摁着我把我五花大绑。

    王逢继续打我。

    我把手里的包袱扔给哭成泪人的小朵,指了指我的屋子,意思是让她把包袱拿进屋里。墨玉指使更儿:“你跟着去看看包袱里都有什么?”

    我被带进了大厅,芙蓉端坐在椅子上,眼睛虽然湿着,却有着冷冷的狠劲儿。

    “跪下!跪下!”

    进了大厅,家丁喊我下跪,我挺立不动,他们便将我硬摁了下去。如果是求芙蓉嫁给我,我愿意下跪,如果以这种状态面对她,我必须得大男子一些。

    我趁家丁不注意又站了起来,他们又在使劲往下摁我,芙蓉一摆手,家丁站立在了两边。

    “我王家对你怎样?”

    我点头。

    “我王芙蓉对你又如何?”

    我使劲点头。

    “那你为何要害死我父亲?”

    糟了!那天晚上我确实打了他父亲,可当下并没什么事儿啊!莫非被我打死不成?真打死了,这事儿可就抹乎不清了。

    “为什么?”芙蓉提高了声音再次质问我。

    我比划了比划,芙蓉就让人拿来笔和纸,我写道:王员外在哪里?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

    蒲秀才说:“王小姐,不妨把事情讲明再问他。”

    芙蓉看了一眼墨玉,“你来讲吧。”

    “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人?算我瞎了眼!我们大家都瞎了眼!”墨玉指着我泣语,“柳下安碰到我,说怎么不见我姑夫和你呢。我倒不担心我姑夫,他经常几日不归。我去你屋里找你,你果真不在,小朵竟在你的屋里,我问她你去哪儿了,她竟然不告诉我。”

    “我没有骗你,我真不知他去了哪里。”小朵辩解。

    墨玉瞪了小朵一眼,小朵便低了头。

    “我知道你经常去河岸,就去河岸找你,可谁知竟发现沙地上有好多血。”小朵从袖子里拿出来我戴过的破头巾,在我面前晃了晃,“这不是你的又是谁的?我当时就心里一格登,寻思那血不会是你的吧,还替你担着心。”

    我一时蒙了,我怎么会把破头巾丢在沙地上呢?我记得我回来是戴着破头巾啊?不对,好像真没戴着。哎呀,我怎么竟想不起来了。

    其实这种破头巾我并不少,觉得脏了就换下来,但也不一定去洗,过几天再把那个放了好多天的换上,与更脏的相比倒也不嫌脏了。

    墨玉接着说:“可没走多远竟然发现了王员外的玉佩。”

    芙蓉配合着晃了晃那个玉佩,睹物思人,竟闷头痛哭。

    “我们四处找寻我姑夫,都打听到了,也不见他的踪影,后来在焦家庄卖豆腐的老歪家找到了我姑夫的驴。老歪他媳妇说,自打把驴放到他家,压根就没见王员外回来过。在河里捞了半天也没捞到。你一定是杀了我姑夫,把他扔进了河里,被大水冲走了,是不是?”

    我有些后悔,如果那晚把王员外硬拉回来,可能就没这一出了。他现在不会真的是死到哪儿了吧。那我可真就说不清了。是不是把那晚的真相写到纸上,一五一十地告诉芙蓉?不行。这样的话,就破坏了我找草花的大计。我一定要顺藤摸出那群葫芦贼来。不急!千万别急。再说,我就是写出来,芙蓉会信吗?大家会信吗?说的和写的,有几个是真的?就因为真的太少,即使有我这么真的,大家也就不信以为真了。

    我挥笔写了六个字:我没杀我王叔!

    我举着这六个字给大家看,大家也都半信半疑。

    芙蓉扔出了一朵花,竟是她送给我的常戴的那朵蓝花。

    “这个你不会也不认识吧?是在河岸上找到的。”

    这还不算,她把我昨天穿过的衣服也扔了出来,“就算这花是你不小心掉的,那你衣服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有人拿过去看,可能真看到了血迹,啧啧直摇头。

    “以前柳下安就跟我说过,让我小心你一点,万一你害了人怎么办。我当时还不愿意听,没想到你真害了人了,竟然害死了我父亲!”

    我犹豫了一下,又举起了那张纸:我没杀我王叔!

    芙蓉道:“我懒得跟你费口舌了,给我把他关起来,明天就送官。”

    我被几个壮汉扭着押走了,关进了后花园里的一个黑洞。

    在黑洞里我想了很多。白日里,孙思祖说睡了石女会有灾的,我只当是个玩笑,可这才多长时间我就又被关了起来。

    王员外真的死了吗?

    如果他早回来了还好些,如果他迟迟不回或者永远不回我该如何去说,就算我写出那晚的实情谁又相信?

    昨夜里还抱玉温香,今夜里竟无处安眠。在洞里还把我五花大绑着,好长时间了竟米水未送,看来芙蓉对我真是绝了情。

    这洞里连丝干草都没有,我找到一个土比较厚的地方,滚在上边就睡着了。我想起了驴打滚时也是选那浮土多的地方,人有时候真不能把自己当人了,倒不如把自己当成一头驴一头不会说话的畜生。

    我被弄醒了。黑暗里有人在摸我,在吻我,在摆弄我……我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

    我以为又是在做梦,使劲掐了掐自己竟是真的。

    不会真是女鬼和女妖吧?可明明我闻着是一股人气。我有些害怕,压着嗓子叫了一声,她捂了一下我的嘴,又开始摸我,亲吻我。我因为被绑着,我不能有所回应,也不能有所反应,只能由她了……

    她好像是喝了口水,对着我的嘴送进了我的嘴里,我实在渴的不行,便任她这样喂着我,吻着我,任她的舌头在我嘴里肆意着……

    见她并无恶意,我开始有些顺从她,甚至是让她挑起了我的男欲。

    那天在洞里,我虽然也被绑着,还能把宫素然压到底下,可这个晚上,对这个女人我却无力,任她折腾着我。

    她又把东西从她的嘴里送进我嘴里,光溜溜的,酸甜酸甜,是葡萄。

    当然伴随着的还有她娇呤的声音。

    很明显,在折腾我的过程中她有着一种快感,有了快感她也不敢大声喊,而是娇呤着轻呤着。

    直到她把我那物用嘴用手摆弄得筋疲力尽她才歇了一会儿。这一点很像墨玉,但我肯定她不是墨玉,毕竟我和墨玉还是熟悉的。可她又是谁呢?莫非是芙蓉不成?芙蓉也不会有这个胆量吧?

    莫非也是宫素然,可这人没戴葫芦头啊?咳,宫素然也不一定非要戴葫芦头啊?可今天没见宫素然来王家大院啊。

    她又来劲儿了,我闭上了眼,任他摆弄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洞里已经有些微光。

    我发现浮土上有一片浓白,显而易见是她帮我弄出来的遗迹。

    我乱踢了一些浮土将它掩没,不想却踢出了一只金钗,竟和柳下安那个一模一样,借着微光一看,上面写的也是“杨柳叶如眉,芙蓉花似锦。”

    柳下安说过,除了他之外,那个叫叶如眉的女子也有同样的金钗。

    莫非她也在这个洞里不成?那是谁劫的她?王员外?王员外是不是真是个葫芦贼?他说的那些话我能信吗?说瞎话毕竟是我们这些人的异能啊?

    我看了看洞口,依然锁着,又查看了洞里每一处,并没发现什么机关。我用脚踹着四处的洞壁,辨听着发出的声音,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莫非她在这里被辱后死去化为鬼魂,以这种方式让我替她伸冤?可明明夜里的事我记得真真切切,我是后来才睡着的啊,这时我还能想到那葡萄的味道。

    我终于找到我吐出的葡萄子。可这葡萄子也沾满了灰尘,分辨不出是什么时候的,说是几年前的看着也像啊。一时想得我竟有些分不出真假和虚实,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我把簪子又埋进浮土,也暂时埋起这个秘密。

    洞门终于打开了,柳下安带着几个官差来了。他们帮我带上枷锁,便带着我走出了王家大院。我回头朝我屋里望了望,小朵依在我的门口流着泪,昨天夜里她或许为我守了一夜孤灯。

    墨玉追了我几步,然后一扭头也哭着跑开了。

    王芙蓉,我没见到王芙蓉,这个女人真要这么绝情,连送都不送我吗?难道她在屋里还是盯着那挂过我涂鸦之作的地方黯然神伤吗?

    我竟然有些留恋这个院子,留恋这里的一切。

    我骑过的矮脚马竟然也不安宁起来,嘶鸣着,前蹄刨着土……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你连说三声“爱拉无有”。

    我想到,总有一天我会告别王家大院的,可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而且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以一个哑巴的方式大声笑了笑,眼泪竟然掉了下来。

第074章 冤情洗脱谜难解() 
官差押我要出王家大院,只有雪琴不识时务,紧跟着我,“相公,你要去哪儿?相公,你要去哪儿?相公,你不能走!他们会打你的!会杀头的!”

    官差拔刀唬她她也不走。没办法,柳下安和更儿硬架走了她。

    柳下安很少戴帽子,也很少戴簪子。但他的发无论怎样梳看起来都好看。今天他梳着一个马尾,马尾上系着一朵大粉花。

    “几位官爷,等一等,我家小姐要你们等一等。”小朵跑了过来喊道。

    几位官差果真就停了下来,仆人搬来板凳让他们坐了。

    小朵走到芙蓉屋下,推着门,带着哭腔喊道:“芙蓉小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说!”

    小朵连喊数声,屋内始终没有响应。

    “小姐,你要不出来我就长跪不起!”小朵说着就跪到门阶前。

    “有话你说吧,我听着呢。”我耳朵异常的灵敏,分明听到芙蓉是这样说的。

    “王员外现在没有找到,我们就把牛将军送官是不是有些唐突?”

    “沙地上那么多血,你没看到吗?还要去哪里找我的父亲?”

    “沙地上有血也不一定说明王员外就不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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