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猎美南宋-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草花那些日子常跟我说的话是“不要跟我讲你的过去,我不在乎这些。”
但有时候她又时常追问:“你究竟对几个女的有过那意思?”
在当时来说,那意思也仅限于对一种异性的好感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第二天酒醒之后在杨柳岸边的地里我和草花锄禾日当午时,草花说:“昨晚你又说梦话了?声音真够大的,在我屋里就能听到。”
“不会吧。”
“真的。”
“我没说什么吧?”
“你就一句话,老说‘面和稀了’。”
我心里说我一个做饭的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呢?
草花又问道:“你是不是在军队里老和面啊?”
我竟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一摸**辣的脸竟顺口胡诌到:“我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你……”
“跟我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啊?”
“其实吧,有一天我照镜子,发现我这张脸风吹日晒的竟有些皱啦巴叽的,我瞎琢磨着就和了一些稀面每天晚上睡觉前往我脸上糊一糊,第二天一早再把它清洗掉。你还别说,还真管事,你看我这张脸,竟没什么皱纹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这张脸怎么保养得这么好。真没想到,你带兵打仗还有时间做这些。”
“不用天天做,偶尔做之。我做得多了还给这稀面糊起了个名字,叫面膜。”
“这名字挺好听的,我回家了你也帮我做面膜吧。”
“没问题。”
“对了,你这面膜是不是也告诉过别的女孩啊?”
“没有。”
“真没有吗?”
“你是第一个。”
“我才不信呢?我肯定不是第一个。”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我就知道我不是第一个,告诉我谁是第一个?”
……
这种无聊的问题草花竟然缠着我不放,我只好顺口说:“鸭蛋。”
“鸭蛋是谁?”
“鸭蛋是谁?”我在心里竟然也默念了一下这个问题。
鸭蛋,这个夜里把脚伸进我被窝的女孩子显然不只是一个女孩子了,她有点像我那懵懂萌动无知无值的青春。
一个人内心里的真实不足为别人所道也。
我对草花说:“鸭蛋是我的邻家女孩,我们村很多人都喜欢她。”
“那你呢?”
“我对她没多大意思。”
“那就是说还是有点意思的。”
“不管我对她有没有意思,她倒是对我很有意思,从她的目光里我就能看得出来。”
“自吹自擂!哪个女人瞎了眼了,怎么会对你有意思?”
“不信拉倒。”
“那你们后来怎样了?”
“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病死的。”
“唉,真是可惜了。”
草花虽说叹了口气,但看不出她有多难过,一个人很少为另一个无关的人去难过的。
其实在问到别人的死时,内心里都希望死者有种离奇的死法,草花也是怀着好奇目光等待我讲述下去。但我一句“病死了”就把鸭蛋给结果了,显然这种司空见惯的死法不会再让草花打破砂锅。
鸭蛋在草花心里当然也不会留下什么印象的,而在我的心里她的确是不一样的,毕竟那曾是睡在我身边活色生香的小姑娘啊。
当然,也不能否认,眼前跟我一起锄地的女人也活色生香,我不时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气息。当然这种气息绝不是脂粉味,他们这个村里的女人很少施脂粉,这种气息我的确是无法描绘出来的,就请大家原谅吧,你只有到这个村里亲自走一走亲自看一看亲自闻一闻你就明白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气息。
当然,我会尽其所能地让你感到其中的真实感。因为,这世界太缺少真实感了。
不可否认,生活中我很会说假话,然而,在这里我是极其坦诚的,天地可鉴。虽然这算不上有意义的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但我尽力让它有点史有点骚。
生活中的情节有时候的确有些发展太慢。尤其是我满盼着跟王员外的女儿有所进展时却毫无进展。我好长时间不提她了,不是不想她,但想又有什么用呢?想就能想来吗?
那些日子我照例去挑水,我照例能够听到王员外女儿弹的琴声,但我再没有见到她。
想见不能见,奸她的心都有了。但因胆量问题只能煎自己的心。唉!
按说我早该离开这里了,也好自己有一个新的人生开端,老在这儿煎熬也不是事儿。再说了,也不能久在外面老不归队啊,毕竟我还在这个世上啊,在这世上就得归军队管。况且,我们脸上都刻字了,跑到哪儿都是有记号的。我迟迟不肯归队就是对王员外的女儿还有着很大的念想。贼心不死!
大家都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其实我在草花家真有点呆不下去了。哪都没自己家里好。如果我真打算跟草花成家,一切可能就好办了。如果王员外女儿不出现,没准我真就和草花成家了。闺女比三家,有了更好的谁都想要更好的。
第008章 半知半解芙蓉女()
草花爸草花妈有时会拿话砸斥我,我也不是听不出来,只不过装傻充愣罢了。
比如那天晚上吃饭时,草花爸说:“怎么就这几个馍?”
草花妈说:“有的吃就不错了。凭白无故添一口,一个吃咱们三个的,早晚得把这个家吃个精光!”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人家毕竟识文断字识大体,怎么做他心里有数的。”
听了这话我立马想走人,只是天色已暗,只好忍下了。
草花说:“你们说的这叫什么话?有我在,谁都别想赶得路走!”
草花妈急了:“姑娘家的也不害臊,你给人家八两,人家可没给你半斤!”
草花说:“我想给他多少就给他多少,我整个人都给了他我也愿意!”
草花妈气得一时接不上话,吭哧了半天说:“我都不想说你,你倒得脸了!不知道面不多了吗?还做什么狗屁的面膜?”
我知道这种争吵往往是无止境的,“新怨旧恨”一起算,闹不好还越吵越起劲儿。
我赶紧说:“都别说了,明天一早我就走。谢谢你们这些时间的照顾。”
草花一听这话非常生气:“你这个没良心的,滚吧!早滚早安生。”
草花把碗筷一摔就出了家门。
草花妈说:“别走哇,你还得洗碗呢!”
草花爸说:“行了!你有完没完?”
草花妈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喝粥。她喝粥的声音越来越响,或许是以此来进行无谓的反抗。
草花爸说:“牛将军你也别见怪,我们山野村夫见识短浅。其实打心里我是很想让你多呆些日子,但你也是知道,这家里的粮食……咳,跟你说这些干什么。牛将军,你要看得起我,还想在我家里住,我就是去要饭也得把你管饱……”
“不用你去要饭,有我在,就饿不着他!”草花又返回了家门,一边走一边接他阿爸的话碴。
这时,我和草花爸都摞了碗筷,只有草花妈还在吃馍。
我们都不再说话。
草花顺手收拾桌上的碗筷。
草花妈说:“你这孩子,我还没吃完呢。”
草花说:“你吃你的,我收拾我的。”
草花只给草花妈剩下一个菜碟子,其余的都收拾进了厨房。
草花妈就着馒头把那菜碟子里的菜收拾得精光,最后还当着我的面把菜碟子舔得干净。以前她不是没舔过,但我感觉这个晚上她舔得略显夸张。
草花爸可能想缓解气氛,和草花妈开起了玩笑:“好了,这个碟子就不用草花洗了,明天你接着用。”
草花妈没言语。
我就接话说:“这才叫勤俭节约呢!”
草花妈这次接话接得很快:“再节约也架不住一个饭桶猛劲儿造!”
我一听可是真生气了,想说什么也不知说什么,只好进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咣当上了。
不用说,第二天星星还没落干净我就背起了自己的小包裹,不辞而别了。
本想留封信给草花,又担心这样一来更让她忘不了我,索性只字未写。说真的,离开草花还的确有很大不舍。
当然,更不愿离开的还是王员外的女儿。我总感觉我跟她还是有故事的,可这一走,什么都不会再有了。
有的人见了,再别了,可能剩下的就只有怀念了。
怀念到什么时候都比不上相见,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趟了很多挂着露水的青草,终于迎来了火红的朝阳。
走着走着我就有些后悔了:就这样一走了之,心里总还有些不甘的。
人总是这样,在选择面前无所适从,选择之后又总要后悔。
我听到后面有人连喊“牛将军”,回头一看是大个子追来了,我心里窃喜:这极有可能是草花让他来追我的。他最听草花话了。
我站住了脚步。
大个子赶了上来。
“你这是要走吗?”
我点了点头。
“怎么说走就走啊?我跟你还没呆够呢?你走了我会想你的。你说你,走时也不跟我招呼一声,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大个子平时不太爱说话,至少跟我话不多,今天却表现极热情,而且脸上也有着抑不住的高兴。
“实在没办法,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我必须得尽早赶回去。”我说得有些冠冕堂皇。
“也是,你们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不一样,我早就跟草花说过,你迟早会走的。对了,草花没来送送你吗?”
“我们在昨天夜里就告了别。”
我想故意气气大个子,只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一句他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那是那是,怎么也得告个别啊。”
“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赶个集,卖些扫把。”
我这才注意大个子身后背的一些扫把。
“我帮你背会儿吧。”
“不用了。我们一起走吧。”
我们继续赶路。
“其实,草花算不上我们村最漂亮的。”
我知道大个子要说什么了,突然来了兴致,问道:“那你认为谁最漂亮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芙蓉了。”
“芙蓉是谁?”
“王员外的闺女呗。”
大个子这个王八蛋以前我问过他关于王员外闺女很多问题,他不是摇头就是闭口,今天可倒好,主动跟我说起了王员外的闺女。原来这个妹妹叫芙蓉。
“芙蓉算什么,整天捂块臭布,谁知道她长什么样啊?”
“全村人都知道。我、草花、芙蓉我们打小一起玩,说真的,芙蓉真是人见人爱,等她长成大闺女时,那个俊俏劲儿更是别提了。”
“这么漂亮她还怕见人。”
“不是她怕见人,是人们怕见她。”
“她又不是妖精!”
“她不是妖精,但脸上有着妖气。她十四岁那年,村里接连死了好多男人,全村人都感到了恐慌。有一天来了个疯子,在王家大门上写了歪歪扭扭几行字。”
“写了什么?”
“容我想想……是这样写的,王家有女初长成,回眸一笑要人命。芙蓉遮面两相安,红烛焚纱方生情。疯子写完就不见了踪影。王员外把这四句歪诗迅速擦洗干净,可还是挡不住它的疯传,村里很多人带着这四句诗走进了老学究的家,要让他解释解释。”
“这四句挺好懂的啊。”
“再好懂我们不能自己瞎琢磨啊,总得找个权威人士解释一番吧。”
“那倒也是。”
“老学究说,王家这个女儿是个祸水,只要男人不错眼珠地看她,而且还对她生了邪念,她要是对这个男人回眸一笑,这男人必死无疑。破解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给这个女人蒙上面就万事大吉了。”
“前三句这样解释倒还通,那红烛焚纱方生情是啥意思呢?”
“老学究没说,大家也都不在意这一句了,把生死问题解决了,再去谈情吧。大家都把老学究的话跟王员外去说,求他给女儿蒙上面纱。王员外这人很固执,说什么也不肯,说什么也不信。芙蓉更是可以,照旧是大摇大摆地过街。有一天,我亲眼看到一个外村的后生死盯着她看,她没理他就走了过去,这后生就盯着她的背影看,只见芙蓉回头那么一笑,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你别急,我先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不会再回我们村吧?”
“不会。”
第009章 路遇金兵险境生()
大个子还是用怀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说道:“我倒不是希望你离开,我是怕你还呆在我们村的话,万一我说的话再传出去,万一再出些什么事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再回去的了,我还有大事要做呢。”
“那好吧——也该那后生倒霉,偏偏一堵墙倒了下来,把那后生砸了个稀巴烂。”
“你也看到芙蓉笑了,怎么你没事?”
“我对芙蓉是没有邪念的。”
“那你对草花有邪念?”
“我是君子,君子不能随便有邪念的——那后生一被砸死,这下可热闹了,外村的也去王员外家找事,老学究也带着很多人去王员外家谈判。有些人差点就要对芙蓉动手了,王员外这才答应了下来,还赔了那死者家属一笔钱。”
“哪有这种事?肯定是瞎掰。”
“我骗你干啥?还有更邪门的,第二天一早人们都知道了,老学究睡着睡着觉就死了。有人说是他道破了天机,有人说是他对芙蓉有了邪念,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我就不信芙蓉有这么大的魔力,我要有机会,一定把她脸上的纱扯下来。”
“这种扯急八淡的事儿你可别干。还有,我今天跟你说得够多了,说真的,我们全村人除了我没人敢提芙蓉这个名字,就连草花也不敢。我的这些话你不要再讲给任何人。”
“放心吧。”
这时我的心思又放在了芙蓉身上,大个子也不再说什么,我们就各怀心思地走同一条路。
我实在是想返回村里,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使劲想了想自己也没在草花家落下什么东西,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个小包裹,就是一根随身带的长矛。本来一早想稍带脚骑上草花家那匹白马,又一想觉得这样做不地道,只好靠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了。我们与金国交战,其实就吃亏在马上,因为我们的马没有金国的多。后来,岳元帅看出了这一点,练了不少骑兵,我虽是一个杂役,因小时候有些基础,又放过马,自然骑马不在话下。
我正思想着,听到了马蹄的声音,我和大个子都回头去看,大个子说:“草花追你来了。”
我说:“不可能。没准还是金国人呢。”
我以为一提金国人大个子会害怕,他却极其坦然地说:“咱们打赌,肯定是草花。”
我刚要说赌什么,终于看清了确实是草花来了。
草花在我和大个子面前勒住了马,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话,她一鞭子就抽到了我的身上。我还没来得及躲,第二鞭子就抽到了我的屁股上。第三鞭子我刚躲开,结果大个子想给我挡一鞭子就冲到了我那位置便白白挨了一鞭子。
大个子捂着脸“哎呀”一声,闪到一边直咧嘴,忍着疼对草花说:“草花,怎么你动不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