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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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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话,打着石头。我也有些无聊了,我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竟然惊飞了池边树上宿的鸟。
“咳,其实,跟你说什么也没用。碰到你算倒了八辈子邪霉了!走吧。”
说着她竟然要上马,没等她上马我就上了马,丢下她向百花山更高处走去。
她大喊大叫着:“你这疯子,你要去哪儿?丢我在荒郊野外,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其实就想吓一吓她,看她这个道姑跟平常女子有什么两样。当然,我的确是想去百花山看一看,因为我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觉得草花没在别处,就在百花山上。
人有时就认死门子,他的念头别人都觉得不对,但就你自己坚持认为是对的,所以你要精卫填海,所以你要夸父追日,所以你要飞蛾扑火……
如果我不丢下宫素然,她一定要往回走的,但我不想往回走,为了让她顺我的意,我只好先发制人,谁说我傻,其实我是很聪明的。只有傻的人才说我傻。
第060章 雷惊雨浇百花山()
我先发制人,宫素然果然就急了,急着追赶我,快哭了的样子,“哥哥,你别生气!我是跟你说着玩的,我知道你是要救我的,我是故意逗你才这样说的。你不会不识逗吧?”
我的马停了下来。
“哥哥,好哥哥,亲哥哥,你去哪儿,我跟你去哪儿还不行吗?你不要丢下我!”
干什么都得适可而止,尤其对女人更不能太过分,我估计火候差不多了就折回去接她上马。马似乎也懂我的心思,依然向百花山高处走去。
“哥哥,求求你,咱们回去好不好?我跟你去芙蓉家还不行吗?”
草花说过,一般情况下,这马去哪儿你就跟着去哪儿,这是一匹有灵性的马,它不会害你的。可草花的话说得再对,我也无法告诉这个女人,管她说着什么只能任马一条路走上去。
宫素然可能有些累了,终于住了嘴,老老实实靠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抓着我的另一只手。
天上连星星都没了,黑乎乎地压沉下来。
天上一个闪电一晃,我看到百花山上的花竟然还开着。
“咚”,惊雷乍响,宫素然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抓到了我身上的肉。
电闪雷鸣,狂风骤起,马跑得更快了,飘泼地雨说下还是下了起来。雨有些凉意,浇得浑身冷,宫素然也在我怀里抖颤着。
昔人云:若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这么多年来,虽大多不如意,但自死里逃生至这小村里,便多遇美人,于此说来,不如意也算是有意了。
这马的确是不一般的马,无论是雨是风是闪是惊雷,它浑不怕,照样走着自己的路。
这马的确是不一般的马,它竟然带我们到一个山洞,山洞里竟然有些微火光。
马长得矮倒有些好处,跟我们也进了洞。
我给马卸了鞍,摸了摸它长秀的脸。
马打了个响鼻,喷了我一脸口水。
宫素然看着洞里的火说:“莫非这里有人,怎么火还没灭?”
宫素然一手拽着我的衣服,轻颤着声音喊道:“有人吗?有人就出来!”
没人应声。
洞一边竟然还有些干柴,我往闪着火星的炭上添了一些柴,用嘴呼呼吹着,火腾地一下燃了起来,洞里立即亮了起来。
洞外雨潺潺。
那马站在洞口处不时甩着身上的雨水。
我走到马身边用手梳着它的毛,让水沥下去。
宫素然说:“姓牛的,你先跟马呆一会儿,我把衣服烤一烤了。你要君子一些,不要偷看!”
我嗯嗯了两声意思是放心吧,不看就不看。
我尽可能低着头,跟马亲着,尽可能不被那边的诱惑所诱惑。
那边的声音很刺耳,我捂住耳朵还是不管用,细小声却听得真切。是的,她在脱衣服,她要脱成怎样?不会全脱光吧。
我想起那日梦中那个叫师师的道姑也脱了道袍,而是明目仗胆地在我面前脱了道袍。今天,这个道姑脱的不是道袍,而是一身诱人的红,甚至是诱牛的红,也正是我曾想扒下来的红。红褪尽后是白吗?是怎样的白呢?
“花褪残红青杏小”,忽然想起东坡居士美感的诗句,竟浮现联翩:小,是一种别致的传神,紧凑的饱满;大,是一种耀眼的迷离,性感的壮观。宫素然穿着宽宽的衣袍,怎知其大其小?
我想悄悄看一眼,哪怕是一眼,但做人要讲诚信啊,这是王员外常说的话,既答应了她不看就不能看,我死死闭上了眼睛,竟用手死劲儿去捏眼皮。
这道姑真够坏的,她可以什么不说地烤她的衣服,竟然闲着没话找话,“是不是很想看啊?你要硬看我也管不了,但你千万别让我发现,发现了我会扎瞎你的眼的,我姓宫的说道做道。”
嗯嗯哼哼……我用一个哑巴的声音训斥着她,让她住嘴。
“这么小性儿!又生气了!那你要想看就看吧,但不要过来,远远地看偷偷地看就行。”
我又嗯嗯呀呀了几声,意思是“谁看啊?白让我看我都不看。”
我感觉,我虽不能发声,但我心里的话这个女人是能够听到的。
可她却故意气我,“你说你忒想看!想靠近一些看!那不行,我虽是道士,但也是个女道士。再说了,我这么好的身体,我怕你受不了!”
这个道姑真她娘的气人,这不是明摆着诱我犯错误吗?
可我就不了,我就不信我不能坐怀不乱?任你是嫦娥喊我起床,任你是西施在洗我衣服,任你是王嫱给我挠背,任你是貂婵给我脱鞋,任你是杨玉环喊我回家吃荔枝……我眼都不眨一下嘴都不撇一下眉毛都不挑一下就连最下边也让它一丝反应也没有。
我强制着下边,下边却不争气地反抗着我。
男人是流氓,总是胡乱想。下边是弹簧,你强他更强。
我正胡乱地想着,只听“啊”地一声,那宫素然竟然奔跑过来倒进了我的怀里,用手指着洞里边,“你看那是什么?不会是魔鬼吧?”
洞深处一个大黑影,我心里有些怯意,弯腰捡起石头向黑影扔了过去……宫素然紧紧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一般。
那黑影竟然叫了一声跳了出来,只穿着小衣的宫素然便又不顾一切地倒在我的怀里。她胸前一对温乎乎地贴着我,绵柔而富有弹性。
我乐了,眼前之物不是“飞疙瘩”吗?
它怎么会在这里?
这余火是谁点燃的?不可能是它啊?一个大鸟再神奇也只是个鸟啊!
莫非点火人也是骑它来的吗?
下着大雨这人又会去了哪里?
应该不会是草花爸吧?
火光里的“飞疙瘩”像是跟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跟老熟人见面差不多。
我推开了宫素然,向“飞疙瘩”笑着走去,我不会说爱拉无有,但还是嗯嗯呀呀了几声,我感觉我虽然哑了,但感觉与“飞疙瘩”更近了一些,它像听懂我的话一样,也叫了几声。
它用大翅轻拍了我一下,我用手也拍了拍它,宫素然见我俩这么亲热,也就胆子大了些,“没想到你真厉害,这大鸟竟然很听你的话啊。”
我不由得去看宫素然,她胸前一对缠裹薄纱,不是小而是大,随时会有绷纱之险,我盯着她看,为了她的好,真想帮她重新缠一缠。
人流氓眼珠子也流氓,贴上去就移不开。
“看什么看?”宫素然扭转身去披衣。
我拿着火把往洞深处走去,宫素然追上了我,里面竟如一间斗室,有一块大石板如床,上铺厚厚软草,果然似有人居卧。
石板下竟扔着几个莲藕。
“真好啊!可以不饿肚子了。”
我和宫素然各拿两个走了出去。我拿着一莲藕喂了马,然后用树枝穿起来在火上烤着。
“你真笨!直接放在炭火上就行了,翻一翻就行。”宫素然说着扔一个进火,听到吱吱的响声。
“傻瓜,衣服脱下来烤一烤啊?你还怕我看不成?”说着她向洞口走去。
我脱衣烤衣。
她竟拿着一个葫芦笛吹了起来。我只是不喜欢扣在头上的大葫芦,这种精致的小葫芦我还是喜欢的,而且,还能发出婉扬清悠的乐声。
那飞疙瘩竟跳到我身边卧了下来,用长喙轻啄着我的手。
衣服烤得半湿不干我就穿上了,啊啊了两声,宫素然便心领神地走了过来。
此时藕已经烤好,我放到了一块石头上,用小棍将宫素然烧烤的翻了出来,表面上黑乎乎的,宫素然一咧嘴,“你这傻瓜,也不给我翻一翻。”
我啊啊了两声,伸出三个指头五个指头,甚至两个手举了举,竟思是我翻了好几次。
我把我烤的那个递给宫素然,她笑了笑,“没想到还怜香惜玉的?”
我扒开她那个糊的,里面竟不糊,吃起来还是很香的。
宫素然边吃边说:“你这个一点也不好吃。”
我便又跟她换了一下,她咬了一小口,“哦,真香,还是贫道烤得这个要香。扔进火里任它自然熟,比你拿在手里烤来烤去的要好得多,自然之法胜于一切。”
我心说真扯淡,要不是我给你翻来翻去的,早就烧成灰了。
宫素然边吃边说:“有吃有喝,两个人住在这山洞其实也不错。”
我点点头。
“姓牛的,要不你也做个道士吧,等咱俩厌倦浮生了,便住进这洞里如何?”
我摇摇头。
“哼,你以为我真想和你住吗?你还不愿意?”
她跟我瞎逗了会儿,把那藕也吃完了,宫素然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姓牛的,咱们去洞里吧,我想躺一会儿,太困了。”
我举着火把又跟她进了洞,宫素然喊道:“姓牛的,你看这是什么?”
我举火把望去,石壁上竟刻着两行字:红尘富贵无心恋,紫府真仙有志攀。
“莫非神霄派的冲和子来到这里?那火不会是他点燃的吧?他这时又去了那里?姓牛的,到这边看一看!”
只见另一壁上未有一字,皆描画着各种姿势的男男###。
“哈哈,原来这就是双修之法?这冲和子不会也双修了吧?”宫素然笑道。
我啊啊了两声,意思是火快灭了,怎么办?
宫素然说:“咱们睡吧。”
我摇摇头。
“装什么装?”宫素然躺到了石床的软草上,“你心里早想跟我睡了,是不是?”
我摇头。
“傻瓜,上来吧。你也累一天了。”
我把火把插到石缝里,也躺到了软草上……
第061章 浓红半褪青杏娇()
火光熄灭。
我和宫素然并躲在洞室的石床声,微微压抑的气息穿透着静默的黑暗。
宫素然说道:“我们肯定不能这样一起躺着。姓牛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把你的手绑起来,这样的话你就不会乱动作了,这样好不好?”
我嗯嗯了两声表示赞同,其实我也怕受不了她的诱惑。
她用她身上的一条带子,将我双手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真听话,这样就好了,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如果你跟一个不太熟的女子在一起同居一室甚或同卧一床,你们越是忍受着不去做什么越是彼此又有着太大的诱惑太富有想象的美丽。
你想,或者不想,她就在这里,不言不语。
你做,或者不做,情就在这里,不远不近。
你爱,或者不爱,性就在这里,不藏不露。
你好,或者不好,她的人就在你的怀里,不舍不离。
默然,相亲,寂静,欢喜。
沉默是金,沉默也能淫。
宫素然不得不再次打破这种沉默,“我给你讲讲这个冲和子吧。你肯定没听过。他是一个有名的道士,是神霄派的创始人,能召风唤雷。莫非今天的雷是他召的不成?他不会知道我要来这里吧?
“这个冲和子从小就喜欢道教,能诗善文,壁上那两句便是他的诗句。他父亲死去后他就辞母远游。一次下雨迷路,遇到一个奇人,传授他‘飞章谒帝之法及啸命风雷之书’,自此便叱诧风云,久雨可祈晴,久旱则祈雨,祈雨五雷巨响,祈雪六花飘空。更能捉妖拿邪,驱害避祸,道法精深,屡显灵异,名闻江湖间。
“徽宗对他赏赐甚厚,但他皆不受。后封为‘冲虚妙道先生’。之后还成为统领道教的教主,父母亲戚都沾了他的仙光。钦宗时他便乞还侍母,怡乐于山水之间。在华山云台观曾谋他一面,至今已有一年未见。姓牛的,你没睡着吧?”
我啊啊了两声。
“知道你就睡不着。你知道那墙上,画得是什么吗?”
我摇着头又啊啊了两声。
“估计你就不知道,那是男女双修图。以后你真不如也做个道士,咱一起修炼好不好?”
我没说话,她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脸,是那么的轻柔。
我的心里……那感觉真是说不出……当然,我本身就不会说。
她坐了起来把鞋脱掉,扔了下去,把我的靴也脱掉。
她再次躺下没一会儿,脚就不老实了,要么蹭我的脚,要么搭在我腿上,要么搭在我肚子上……这不由得让我想起鸭蛋……
她不知该怎样好,好像在黑暗中也心烦意乱着,竟然掉过头去,把脚丫子往我脸上蹭,把脚指头往我嘴里放,我竟咬住了她的小脚指头不放,渐渐使着劲儿,她疼得直哎哟,我心里很有快感。
我松了嘴,她缩回了脚,不知是嗔是喜,“你也真敢下嘴!”
她这句话或许是提醒了我,或许是我早有此意:我的手不能动,不代表别处不能动。
我转过去跟她一个方向,压上了她,她推我,“老实睡觉!”
我开始吻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耳朵,直到我们的唇轻触到一起……
长久。
几次三番。
亲吻成了我们最好的交流方式。直到我感到精疲力竭,才拥着她的热身子睡去。
醒来时她还睡着,我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才把我的胳膊从她身下抽出来,还是把她弄醒了,她半迷糊着就解开了绑我的带子,望着她的迷糊劲儿,头发乱着眼睛眯着很慵懒很迷情,我一下抱住她便亲吻起来。
她似乎半知半觉地以迷糊态回敬着我,激起了我更深层的欲望。我将她推倒,压住她去扯她的红纱,她反抗着,嘴里嗫嚅着,“知道你这样,就不解你的带子了。”
残红褪尽青杏的确不小,白的红的直晃我的眼,我一下就噙住咬住,她叫了起来。
我还想继续,她拿起拂尘向我腰间一甩,我疼得站了起来。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她竟然绷不住地笑了,“我看你是得寸进尺!”
我也笑了笑。不满足也是一种满足。
我们走出洞屋,那飞疙瘩早不见了踪影,那马也早往洞里走了走,靠近着那炭火。
备鞍牵马而出,洞外日头好高,风光大好。
宫素然说:“名山大川走过看过不少,倒真没有这百花山这样好!跟一个野男人过一夜野生活其实也是第一次。”
我牵着马,示意宫素然骑上,她摇了摇头,而是紧跟在马的后边。
下山而去,繁花渐稀。
宫素然有些失望地说:“我以为会碰到冲和子呢,看来是碰不到了。”
每个人都有心中特有的偶像,宫素然也未能免俗。
我扶她上马,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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