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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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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目光转向了那个长得像鸭蛋的小道姑,她正在偷看柳下安,越可越觉得这小道姑清纯可人,不想,她嘴角竟流下了口水,真可谓“桃花流水三千尺”!

    小道姑忙用帕拭去口水,朝我笑了一笑,脸上倒无一点羞色。

    众人落了座,邱道长喝道:“雪琴,还不快去点茶,不知在呆看啥?”

    这长得像鸭蛋的人便去端茶具。

    顾知县道:“这《牧牛图》画得真叫好。这个宫素然是个什么人物?”

    我走到画前看了看,落款果真是宫素然。

    宫素然,跟鱼玄机一样,这么好听的名字,莫非也是一个才色俱佳之人。

    邱道长饮了口茶道:“不是别人,正是小徒。”

    顾知县道:“徒弟就能画成这样,道长若是出手,那牛还不得要飞出来吗?”

    邱道长道:“人皆有长,论修行,她不如我;论写诗作画,我真不如她!”

    王员外道:“这个宫素然可否让我们一睹芳容。”

    王员外正好说出了我的想法。

    邱道长说:“实在不巧,小徒近几年也是四处云游,我也不去管她,尽着她的性子来。前些日子回来不久,又被王贵将军请去作画了。”

    顾知县说:“这王贵将军可是岳飞帐下的那个吗?”

    邱道长说:“正是。王贵收复了邓州,就派人将小徒请了去。”

    柳下安说:“看来这个宫素然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世间奇女子还真不少。”

    邱道长说:“不见则奇,见则也非成仙成道之人,不过是凡身俗体。”

    王员外问:“都说道长会看相,可知我们顾大人何时会有升迁?”

    邱道长笑道:“恕为直言,顾大人若能清白一世,倒能落个好名声,若糊涂一时,非常之事不得不防!”

    顾知县不悦道:“谨记道长教导!”

    王员外见邱道长这等说,觉得脸上挂不住,指着我转移话题道:“这是牛皋的部下,大家看一看是不是很像一个将军?”

    我直摇头道:“哪里哪里,我也是凡夫俗体,不值一看。”

    众人看了我一眼便把目光挪开,那邱道长却盯着我看了半天,也不言语,大家也便把目光又扫向了我。小道姑给我来倒茶,也偷偷地瞄着我。

    邱道长啜了口茶,终于开了金口:“乍看凡身俗体,细观仙风道骨。人生遇险历奇,总能化险为夷。人生得意有东西,人生失意无南北。失意不气虚,得意不气妄!小道即让,大道即得!”

    冯秃子道:“大师说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邱道长望着冯秃子说:“他的身世我不便道破,但绝非等闲之辈,必是福将!”

    王员外大笑道:“哈哈,我就说牛将军非等闲之辈吗?看来我这凡夫俗子也会看相啊!”

    邱道长又极为严肃地望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对我说道,“只是这位官人近日有大难,不得不防啊!”

    王员外紧张道:“既如此,可有化解之法?”

    邱道长摇摇头:“贫道法力不够,只能看个一知半解!”

    柳下安说:“你都说了,既能化险为夷,又怕什么呢?”

    我心里难免紧张,挤出笑脸说:“哈哈,凭天由命吧,说不定也会死于葫芦贼之手呢?”

    邱道长说:“全当戏言,也不必记挂在心,走,贫道带你们饮上几杯。”

    邱道长领我们到了另一房间,又是另一番摆设。不一时,便大碗大盘的摆上两桌,大家依次而坐。柳下安示意小朵坐在他的旁边,那小朵犹豫了一下,竟挨我坐下。

    邱道长举杯说道:“若不是此等因缘,顾大人等各位官人还不知我们这等小观,今日相聚于此,也是天定的缘分,来,我们干一个。”

    大家举杯饮尽。

    王员外道:“这观以前我倒是来过,好不破败,只有一个道人,竟然是断了两只手掌,也不爱和人说话,后来也不知这道人去了哪里。多亏邱道长来到这里,又才续上了香火,好不兴旺。”

    邱道长说:“也多亏了王员外你们这些大善人,不然的话,这小观也不会有今天。顾大人到此,更是蓬荜生辉,小徒宫素然若在,贫道定让她将今日兴景画下来,也是我们的荣耀不是?”

    王员外道:“那赶紧敬顾大人一杯。”

    “那是自然!”邱道长和顾知县举杯一碰而尽。

    邱道长说:“说起来这道观倒有些年头,最早叫青台观,陈抟老祖还在这里修炼过。兴兴衰衰多少年过去了,女道士刘德妙来到这里将此处收拾一新,改作贞玄观。”

    我问道:“这刘德妙莫非就是真宗时经常出入丁谓家里那位吗?”

    “正是。看来,这位官人知道得挺多。”

    “那倒不是,我只听岳元帅给我们讲过一些。”

    邱道长继续讲道:“这刘德妙经常出入丁谓家中,丁谓就让她假托老君说祸福之事。她在丁家设神像;晚上在园中设坛祭祀,大家都很信奉,就连与丁谓暗中勾结的宦官雷允恭也多次来祈祷。等真宗皇帝一死;雷允恭引她进入禁中。后凿地得龟蛇;丁谓令刘德妙拿入内宫;欺骗说出自丁家山洞中;皇上问她;所奉侍的怎么知道是老君。刘德妙说,宰相不是凡人;应当知道这事。丁谓事败;官府逮捕刘德妙;才知道有些话是丁谓教刘德妙说的。丁谓家老三丁玘又犯有与刘德妙通奸罪;也被发配了。”

    我问道:“这个刘德妙后来又怎样?”

    邱道长说:“很可能是被监禁了,当然后来究竟怎样,也无人得知。这座观虽小,但又不知住过多少人,兴兴败败得也不知多少年了。”

    邱道长虽是女流,倒是能说能饮。

    “丁谓?我怎么没听说过呢?”小朵问道。

    我说:“官可不小,当过宰相!溜须拍马我们都会,其实这溜须还是从丁谓那儿来的。一次,他跟寇准一起吃饭时发现寇准的胡须粘上了菜汤……”

    “额!”王员外使劲咳嗽了一声,朝我摆了下手,我才知犯讳了,怎么竟面对顾金汤知县说了个“汤”?顾大知县果真拉下了脸。知情者皆表情肃然。

    “这有什么啊!我经常看男人胡子上粘着东西。”小朵这样一说,有胡子的都去摸胡子,顾大人紧握着杯,手在抖……

    我拧了小朵一把,赶紧说道:“我记错了,是这样的,他俩一起吃饭时,一个饭粒粘在了寇准的胡子上,丁谓便起身替寇准擦拭胡子。寇准笑着说,你是国家的大臣;是替官长擦胡须的吗?丁谓十分羞愧,从此跟寇准不对眼不说,还老排挤陷害他。”

    王员外笑着说:“就是我这胡子粘了米粒也不会有人溜须的。”

    顾知县看起来还是不大高兴。

    小朵一开始也不爱言语,但一说话竟让大家变了色,便可能知道我俩是说错话了。毕竟她是久经酒场之人,不一时,轻笑巧言,竟劝得顾知县眉开眼笑,连喝了好几杯。

    顾知县高兴大家就高兴。

    这个一杯,那个一杯,尽兴时小朵还唱了一首柳三变的《采莲令》:月华收、云淡霜天曙。西征客、此时情苦……

    我本想早早回去到孟兴郊家看一看,但大家流连忘返,皆无离去之意。

    道观里的几个小道姑皆被喊了出来,给大家轮流倒酒,一个个倒也是伶俐可人。

第048章 三女伴君君迷狂() 
又饮多时,我已觉醉眼迷离,竟在桌子下不由捉住了小朵细长的手。小朵抽了几次,没有抽出,便用脚踩我的脚。

    顾知县等人已东倒西歪,邱道长一摆手,让小道姑搀着他们歇息去了。

    我大声说道:“我说小朵啊,咱们今天犯错了,咱们不能说那个‘汤’字。”

    小朵说:“这是为什么呢?”

    我说:“因为顾知县大名叫顾金汤,不愿意让人说这个汤字!这一点我们茹野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知者不怪,你说了就说了。当然了,我是不怕,凭什么他叫固金汤就不能让别人说汤?汤汤汤,我要喝汤。”

    长得像鸭蛋的小道姑赶紧给我盛了一碗汤。

    邱道长看着我说:“这位官人也醉得不轻!雪琴,你扶他去吧!”

    我站起来端着杯走到邱道长面前,“邱大师真是说笑了,他们才醉了呢,我怎么会醉?我喝汤能醉了吗?来,我敬大师一个!”

    邱道长跟我干了一杯,“贫道倒有些醉了,官人我就不相陪了。雪琴你等会儿送他去歇息吧。”

    长得像鸭蛋的小道姑应了一声。

    邱道长一走,雪琴和小朵便硬拉着我走了,我手里紧握着个杯子不放。

    到一屋门口,雪琴用手一拦,“我师傅说了,此屋女子勿进!”

    小朵说:“你不也是女子吗?”

    雪琴说:“我是道姑,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我对小朵说:“小朵,她这样说你就不用进了,没事,我清醒得很。你去看看王员外和柳下安怎样。”

    小朵只好止步不进。

    门一下就关上了。

    雪琴小道姑扶我上了床,帮我脱了靴,我正有心拉她一把,又见她的桃花流水流了下来,雪琴这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帕子一抹,转身离去。

    没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有人推我,捏我的鼻子,揪我的耳朵,我说:“草花,别闹了!我忒困了,让我睡会儿啊?”

    “我不是草花。”

    我硬把眼睛睁开,呆呆看着面前的人:“鸭蛋!果真是你啊!刚才那个叫雪琴的呢?”

    鸭蛋也不说话,只是冲我笑,她一手端茶,一手扶我坐起,喂了我一口水。

    然后我不自主地又躺下了。

    她便自己喝了一口,却没咽下去,嘴对嘴地喂了我,我感觉有些甜。

    她这样喂了我好多口,迷糊中我发现她脱我的衣服,我想拦她却又没拦,她竟然扒了我个精光。

    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她的白身子就像脱了壳,只晃我的眼,那对小乳看起来十分的精致。我仿佛记起她曾给过我两个叫桃子的东西。

    他的小脚丫伸到了我的嘴边,我用手捉住,抚摸着……

    “以前你老把脚丫子伸进我被窝,我还从没看过你的脚,没想到你的脚这么漂亮,比墨玉的都漂亮。”

    我开始用嘴吮着她的脚指头。

    “哥哥,我想跟你做一次,哪怕就一次!”

    我搂住了她,抚着她的头发说:“放心吧,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不会的。”

    我不由得抚摸她的**,她有些喘息了。

    她把我的头搬到她的怀里,我又开始吸那鲜红的茹头。

    我抬起头时,发现她的脸上有泪痕,她的嘴边也流了口水,她忙用帕子拭去了口水。

    我说:“你怎么也跟雪琴一样,也爱流口水啊?”

    “我高兴了就流!”

    我又去亲吻她的耳朵。

    “哥哥,你不喜欢我流口水的样子?”

    “喜欢,不论你怎样我都喜欢。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哥哥,你真好!”

    她开始咬我的耳朵,咬我脖子,咬我的胸脯子,咬我的……

    “流口水没什么的,哥哥会帮你治好的,哥哥治不好,还有孙思祖呢!”

    “哥哥,你真好!”

    说着,她导引着那物便进了她的下身,一切是那么畅快。

    我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

    “哥哥,你真行!”

    “你怎么会在贞玄观呢?那晚做梦我就梦到你了。你果真就在贞玄观。对了,你们这里是不是还有个叫师师的道姑?”

    “没!”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生我的气吧。”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生哥哥的气的,哥哥想怎样都行!”

    “我跟那个叫师师的做过,也是在这个道观。不过就是在那次梦中。”

    “你就是不是在梦中做,我也不会生气的,只要你忘不了我就行。”

    我不想再说什么,而是把劲头都用在了鸭蛋身上。

    好久好久,那些白浑软的东西喷薄而出。

    我们相拥而卧,没一会儿就又沉沉睡去。

    睡梦中,又有两人推我,左推我一下,右推我一下,还嘻嘻地笑着,我想睁开眼看一看,可就是睁不开。

    两个热身子都紧紧挨着我。

    “你们是谁啊?”

    一个说:“你这没良心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会忘了我呢?”

    “是草花吗?”

    “什么草花狗尾巴花?你嘴里就一个草花?”

    “另一个是不是芙蓉?”

    我摸了摸另一个的脸,说道:“芙蓉,你今天没戴面纱啊!”

    我努力睁眼,想看看二位的真面目,可说什么也睁不开。

    “我的眼睛怎么了?不会是瞎了吧?怎么睁不开呢?”

    一个笑道:“你一个快死的人,眼睛睁开了又有什么用?”

    “既然这样,你们总该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吧?”

    “你这个笨蛋,我不就是师师吗?”

    “师师啊,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师师啊!”

    “又叫我李师师!我不是张师师也不是李师师,我就叫师师!”

    “你来干什么?是给我收尸的吧?”

    “我是给你做诗的!我要为你人生的最后做一首最完美的诗!”

    “好吧!我先在你身上做一首完美的诗吧!”

    说着,我就跨到了师师的身上,扯开她的道袍……

    “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你刚跟别人做完,又想在我身上撒野!”

    “一个要死的人还要什么命?我只要你!”

    很快,我感觉将师师扒光了……

    师师喊道:“宫素然,你快来帮我啊!他是个畜牲!不然我就没命了。”

    宫素然,另一个竟然是宫素然,我真想弃了师师扑向宫素然,可我用手一摸竟没有摸到她!

    宫素然淡然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做你们的,我画我的画!”

    师师说:“怎么?你不会是要画《春宫图》吧?”

    宫素然说:“别管那么多,我画出来一定美,你就等着瞧吧。”

    “我是瞧不到了!我眼睛也睁不开。”

    说着,我那物长驱直入,师师一声大叫,“你***,你倒长本事了!”

    她这样说着,手上却使着劲,死死的扣住我的背。

    又好长工夫,才一泄如柱。

    师师搂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眼睛,咬着那个我羞于说出口的玩艺……

    我的眼睛终于睁开了,果真是师师,跟那日梦中相见的一样。

    师师说:“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你早就死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宫素然说:“你们真能整,我这画早画好了,你们这才结束。”

    我推开师师,坐起来看了宫素然一眼,她也穿着青道袍,那张脸是多么地清靓,那眼是多么的顾盼生辉。

    一个经常画美人的人竟然也是画中的美人。

    宫素然展画道:“姐姐,你看看我画得怎么样?”

    只见画中我和师师赤祼着,正执手相看色眼,赤条条地毕恭毕敬。线条与突起处皆诱人,隐秘处细致入微。

    “这可是我第一次画不穿衣服的画了。”

    师师慵懒地说:“妹妹画什么都好。”说着就又躺了下去。

    “画得好吗?”宫素然问我。

    “当然好。只是我赤祼的样子你千万别给人看,不然我怎么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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