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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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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再敲,或许是王员外在她屋里也说不准。
小朵说:“哥哥要不嫌弃,就领我进你屋吧,让我在你屋坐一宿也行。”
我没说什么,而是领她到了芙蓉那儿。
芙蓉点灯开了门,我说:“小姐,她叫小朵,路上遇到葫芦贼,被我救了,她家远在临安,今夜能不能和你……”
“进来吧。”芙蓉没等我说完就让她进了屋。
我转身离去,回屋上床便呼呼大睡。
一醉醒来愁未醒,想想昨夜,大多情景似在梦中,却又似难回想。记得到某一处时,我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了,小朵说了句:“这马走到哪儿,我们就在哪儿落脚吧!”也多亏了这马,才找到家来。
我一出屋便见到了墨玉,墨玉笑言:“嘿,大醉人醒了!这一夜可睡得好?”
“当然好了,喝点酒我就睡得香。”
“不只是酒让你睡得香吧?那女人是不是起不了床了?”
原来墨玉以为我和小朵睡在一起了,我心里有点气,但脸上拧出点笑,故意气她,“是啊!睡得还香着呢!我这才明白,女人和女人是多么不一样啊!”
“浑蛋!”墨玉一甩袖子瞪了我一眼离开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以后就当我不认识你!”
我笑了笑就向芙蓉屋里走去。
我回头看了看,墨玉没有回屋,一直在盯着我。
我敲门进了芙蓉屋里,这芙蓉正在镜前给小朵描着眉,看起来两人已有些亲近了。
芙蓉说:“你先回去,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见我爸爸。”
我说声好,便转身出屋,只见墨玉还往我这边看着。
她的目光直跟着我进了我的屋子。
女人就是磨叽,我等得都有些骂娘了,“一个破眉毛有什么好画的?刚死了相好的还描眉画眼的,什么人?”
芙蓉在窗外喊了声:“牛!”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喊我,我觉得无比地亲切。
出了屋,只见更儿刚好拉驴出来,看来王员外就要出门了,我们赶紧去找他。
王员外见我和芙蓉领着一个女子进来,眼睛一亮,这女子向王员外道了个万福,便低头不语。
我和芙蓉相互望了一眼,芙蓉道:“你先说吧。”
我便开门见山道:“王员外,她是临安人,叫小朵,因和丈夫要回成都,不想路遇葫芦贼,杀了她的丈夫,劫了她到白沙岭时,被我解救了下来。当时有十来个贼,被我打死了一个!”
“哎呀!多亏遇到了你!”王员外望了一眼低着头的小朵对我说道,“唉,只是这草花不知怎样?闹得大哈蟆话都不爱说了,整天也不着家。”
芙蓉道:“爸爸,依我看,赶紧去报官,兴许能找到些珠丝马迹,草花或许会有救!”
王员外道:“报官是必须的!我今天刚好要去顾知县那里,你们三个不妨跟我一起去!”
芙蓉道:“我就不去了。”
王员外道:“也好,你差人给这位姑娘安排一个房间。”
芙蓉说道:“挨着墨玉那里有间空房,让她住吧?”
“那间房还有别的用处。牛将军隔壁有间成杂货的房间你找人好好收拾一下吧。”
“不如让欢儿搬过去跟她一起住吧!我弟弟一天比一天大……”
“二歪肯定不干!过段时间再说吧,先让欢儿在他外间住着吧,对他的起居有个照应!”王员外站了起来,喊道,“更儿……”
更儿应声进屋:“老爷!”
王员外说:“你叫生儿带着牛将军和这姑娘去找冯秃子,用用他的牛车去趟县城。咱俩骑驴先走一步!”
“草花家的马我还没还呢,不如……”我本想说让她跟我一起骑,话到嘴边才觉得不妥,只好说:“不如我自己骑马去吧!”
王员道:“你说的不行!这姑娘怎么能不去呢?你也别骑马了,跟姑娘一起坐牛车,虽说是白天,也要以防不测,带上你那钩月枪。我现在出门都让柳下安跟着呢。”
第046章 一枪竟杀苦盼人()
牛车悠悠,山路弯弯。野菊初黄,数峰无语。
我和小朵坐在牛车里相对无言,却少不了我看她一眼,她看我一眼。
驾车的冯秃子却总是没话找话,一会儿说,“这天真不错!”一会儿说,“这葫芦贼真他娘的可气,我要碰到了把他们头上的葫芦都敲碎。”一会儿说,“这说明你俩有缘,不然的话怎么就这么巧!”
后来,见我们都不爱说,他也就不说了,顶多跟牛说一两句:“白顶牛,你快点!再不快我可就杀了你了!”
这牛果真就加快了步子。
这牛我也是第一次见,浑身的黑毛,头顶上一块月牙白,看起来有些妩媚,我一见就喜欢。
冯秃子说:“草花出事儿第二天,本想帮你再去找找草花,没想到竟在往百兽山去的路上捡到了这头牛。”
远远便望见骑驴的王员外了。
我说道:“没想到这牛比驴还快呢!”
冯秃子:“那是,这牛看起来走得慢,其实一点也不慢。尤其是我这白顶牛,比脚力草花家的马都不一定比得过他。”
我说:“你别瞎吹!有时间咱比比就知道了。一头来路不明的牛怎么就听了你的话?”
“一开始他也不老实,可没两日便懂我的话了。家里正好有老爷子留下的破牛车,让鲁木匠修了修,就给这牛套上了,谁知这牛拉起来就跑!”
“这牛还真聪明!”
“也不一定是聪明,说不准以前它也是拉车拉磨的,偷着跑了出来,不想又被我抓住了。”冯秃子从小朵看向我,笑了笑说,“来路不明也不怕,只要肯听话就行!我看这姑娘就挺听你的话!”
“别胡说!”
“啪!”冯秃甩鞭一声巨响,吓得小朵一下扑进我的怀里。
那牛车便越发地跑得快。
前面围着一群人,王员外已经下了驴。很明显,那里就是我杀死葫芦贼的地方。
牛车停下。我们下车向人群走去,王员外正跟顾知县说着话。
拜过顾知县,顾知县递给我一个香罗帕,“这是从这贼身上搜出来的!”
这帕我还真没见过。白帕上绣着一只鸿雁一株草,这草便是少见的药骨丹,开着艳艳的花。
旁有黄色小字,竟是草花常唱的歌:“马上客,回头望,茫茫原上一鸿影。风吹草,草飘摇,风吹草动离人情。”
还有几个更小的字,竟是那句四字金言,“爱拉无有。”
当时,我并没来得及细看就断定是草花无疑的了。
冯秃子凑过来看,大声说:“这不是草花的吗?”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冯秃子道:“草花绣一半时,我夺过来看过。我当时还说,你绣什么不好?非得绣棵药骨丹,多不吉利啊!草花说‘我喜欢,你管得着吗?’还骂我‘你懂个屁!’你看怎么样?现在人都不知被拐哪儿去了?说不定到了烟花巷!”
“别胡说!”我狠狠推了冯秃子一把。
顾知县问我:“这香罗帕上能看出些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正说着话,只见孟兴郊急急跑来了。
“兴郊,你怎么来了?”
兴郊没理我,只顾横冲直撞。众人闪开一条道,他扑到那尸体上大哭,“哥啊,我的亲哥啊!咱们还没见面,你怎么就死了啊?哥啊,我嫂子还等着你呢!……”
焦家庄卖豆腐的胖嫂领着孟嫂也来了。
大家主动让开道,孟嫂扑到尸身上更是号啕,凄凉无比。
我一下就懵了,这叫什么事?怎么会这样?孟哥怎么竟做了葫芦贼?怎么偏偏让我打死了他?草花的香罗帕又怎么到了他的身上?这世界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什么事就怕他娘的凑巧!这简直是巧上天了!
王员外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胖嫂说:“咳,别提了。我跟我丈夫往孟津岭送豆腐时,看到这死人,可把我吓了一跳。旁边还有个葫芦头,心里更怕了,我们家老歪还胆大,翻过这人看了看,没想到竟是孟津岭的孟兴庄。我家老歪以前跟他关系就不错,没想到失踪这么长时间,再见面竟是这样。我老公速去报案。我到孟津岭送完豆腐就去叫孟兴郊!”
这时,孟兴郊站在我面前吼道:“是你杀了我哥吗?是不是?”
“天那么黑,我又不认识你哥!”
“别废话,我问你,是不是你杀的。”
“是!”
“我跟你拼了!”
孟兴郊说着就冲了上来,我手里拿着钩月枪,但怎能跟我的兄弟动手,把枪扔到了一边,他一下就摔了我个跟斗!
我站起时,他又摔了我个跟斗。
众人上来劝架,但只是嘴上劝着,没人敢上前。
孟兴郊打了我一拳,将我再次打倒,我眼冒金星,鼻子里流出了血,只听孟兴郊喊道:“起来!给我起来!”
孟嫂道:“兴郊,不得无礼!”
兴郊怒喊:“没你的事!我宰了他才解恨!”
我躺在地上又听得一阵乱。
好像几个缉捕一番打斗终将孟兴郊拿下。
只听顾知县道:“你这厮,好生无礼,你哥本是盗贼,我还没问你们的罪,你倒报复起牛英雄来。牛英雄是杀贼有功的勇士,你怎敢对他无礼?”
小朵帮我止了血,擦拭一番,扶我起来。
只见孟嫂扑通跪到顾知县面前,“大人!我弟无礼,得罪了这位牛英雄和官人,请大人恕罪!”
孟嫂说牛英雄时像是在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杀了她等了好久的丈夫,她总是要恨我的。
“我放了他,他要行凶怎么办?”
我走上前道:“大人,他的哥也是我的哥,我们是结拜的兄弟,毕竟是我杀了他哥,他怎样对我,我都认了。”
“既然牛将军讲情,他就交给你处置了!”在顾知县又对妇人说,“你也起来吧。”
妇人站了起来。
孟兴郊指着我骂道:“你别跟我假仁假义!我不需要你讲情,就是关了我又怎样?”
我走上前帮他解了绳索。
孟兴郊拔出了柳下安的剑,刺向了我。
我眼一闭,说道:“随你吧!”
孟兴郊抖了抖了剑,只听一声大喊:“住手!”
焦兴梦和大个子来了。
焦兴梦说:“三哥,你好糊涂啊!你让大家伙说说,这事儿愿得着大哥吗?这群贼劫了草花不说,又劫了另一位姑娘,要不是碰到大哥拔刀相助……“”
大个子也说:“兴城虽是咱的哥,但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贼。这些贼不知祸害了多少人,还要祸害多少人!你为一个贼去杀一个杀贼的,让别人怎么看你!”
话不怕说,就怕绕,大个子这么一绕,绕得孟兴郊扔了剑,要去抱他大哥的尸体。不想被几个缉捕拦住了,一个道:“不行!大人说了,要在当地焚烧。”
我赶紧对顾知县说:“不如大人开一面,让我兄弟他们带回家好生安葬了吧。”
王员外说:“这贼虽死有余辜,但他或许也是被迫的,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他老娘也找了他好长时间,活面见不了,怎么说也得让那老人见见死面吧!”
众人也都帮着说情。
顾知县朝几名缉捕摆了摆手道:“让开吧!”
我对冯秃子说:“你不如送他哥回家吧!”
冯秃子说:“什么事我都依你,这事儿可不成,我只拉活人不拉死人!多不吉利!”
孟兴郊抱着他哥离去,妇人哭着紧跟其后。
我对大个子说:“我还有事儿,你和兴梦快去兴郊家吧,帮他料理一下他哥的后事。我随后就到!”
焦兴梦问:“大哥,你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我说:“放心吧。”
大个子和焦兴梦离去。一些人也相跟着离去。
我和王员外等人跟着顾知县在小朵的带领下去了另一个出事儿的地方。
找了半天,这小朵只找到了她相公一截带血的衣袖,可尸体却是不见了踪影。
小朵拿着这截血袖哭了半晌。
四处寻找找不到,王员外说:“不远处有个道观,我们不如去问一问。”
没多少工夫,一道观在穿过林木后隐约可见,近前可知是“贞玄观”,又见四周景致似曾相识,我拍了拍头,方想起前不久的梦里所见的也是此观,不由一惊。心下暗忖,今日莫不会要见到那位梦中**的女真人?
门被敲了半天方开,一小道姑未说话先笑着露出白牙,长得的确很像死去的鸭蛋,当然,我细看了看,并不是鸭蛋。
“进来吧。”小道姑说完转身跑开,边跑边喊:“师父,王员外来了。”
顾知县道:“看来老王你也是这里的常客!”
王员外笑了笑:“大人说笑了。我只不过经常出些香火钱,自然便对这里熟了些。这里的邱道长还是还不错的。”
正说着,一位道姑出外相迎,引我们进了厂厅。正是王员外所说的邱道长。
未等我们开言,邱道长说:“今日我的徒弟们去担水时,见路上一具尸体,便喊我过去看。顾大人,你们可是为此而来。”
顾知县道:“正是。如今在哪里?”
邱道长说:“跟我来!”
我们相拥而去。
第047章 贞玄观里卜今生()
草中惊飞鸟,蝶舞入花丛。
曲径通幽处,人行乱匆匆。
邱道长说道:“我见那人躺在路边血乎乎地好生可怜,便没有报官,将他净洗一番,草席一卷便埋到云蒙山上。不瞒大人说,我们附近经常有人被害,一开始我们也曾报过官,但总也查不出什么,后来索性就不报官了。”
王员外道:“顾大人初来,你们放心,他肯定会捉拿那些盗贼的。”
我问道:“邱大师,那你们住在这里不害怕吗?”
邱道长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她脸上有一些麻子,因为脸白,这麻子更是明显。
邱道长笑笑说:“我倒不怕什么。只是小徒在前两年总是心惊胆战的,时长日久,我们这道观倒也清静,她们倒也不记挂在心上了。”
顾知县问:“邱大师可曾见葫芦贼在这里出没?”
邱道长摇了摇头。
一路闲话,不觉到了两山相环之处,平地乱起数座坟堆。
邱道长指着一座新坟道:“那便是。”
小朵扑上去哭天喊地起来。
众人随着顾知县拜了拜。
邱道长说:“万物有生有死,皆有定数,死也非死,或为新生,用不了几日也便超脱而去!”
“邱道长说得极是,姐姐不必哭了。”说着柳下安弯腰去搀小朵。
顾知县道:“既然已经埋了,入土为安,也便没了验尸的必要。不如先回去再做商议。”
大家又回了道观,顾知县就要离去,“多有打扰!顾某衙中事紧,先行告退!”
王员外说:“不急不急,我已叫人备下酒菜,不如就这宝地吃个便饭再回也不迟。”
大家又回厂厅去坐,不同的是,墙上竟添一幅新画,名曰《牧牛图》,大家近前观看,凭头论足,端端是活灵活现,意蕴深远。
大家在看画之际,我偷看着邱道长,觉得那夜梦中之人与她一点也不像,不知那个叫师师的道姑是不是就在这观里?
我把目光转向了那个长得像鸭蛋的小道姑,她正在偷看柳下安,越可越觉得这小道姑清纯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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