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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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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那是。”

    那个晚上我和王员外越谈越投机,越喝越兴奋,后来他嘱我将我们的谈话形成文字,详详细细都写出来,拿去给顾县令看。到了后来,我也不知如何回的屋,好像是欢儿和更儿一起搀的我。

    一大觉醒来,天已大亮,再看我的床铺和衣服上,皆是脏物,很怀念在草花家的日子,要草花在,可能不至于这样狼狈的,草花总会照顾好我的。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将那首词叠齐叠小,提着剑便走了出去。

    琴声照样悠扬,墨玉照样起舞,我便拿着剑随意乱舞一通,向墨玉走去。

    墨玉见我走过来,也便停了下来。

    “墨玉,我也写了首词,给你看看如何?”

    墨玉点点头就把叠得纸接了过去,放进袖子推了我一下,我一扭头,见扫院子的更儿正朝这边盯着看,见我回头他便赶紧低下了头,故意扫得很起劲的样子。

    “怕什么?不就是一首词吗?”

    “知道了。”墨玉转身欲去。

    我小心叮嘱:“看完焚毁。”

    墨玉一回头,小声道:“我偏不!”

    我朝她一张嘴一咬牙一瞪眼唬了她一下。

    我朝更儿走去,“更儿真勤快啊!”

    更儿抬头笑笑,“一大早起来要不干什么?这也是个营生啊!”

    “那倒是。”

    更儿继续低头扫,我刚要离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更儿,前几日焦家庄我贤弟给我送来一坛荷叶酒,很好喝,我喝了几口,剩下的你要不嫌弃,就拿去喝吧。”

    “既然好喝,还是将军自己喝吧。”

    “咳,你跟我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啊?再说,我能缺酒喝吗?”

    “那是那是,谢谢将军爷!”

    “咱以兄弟相称就是了,别爷、爷的了。”

    “小的不敢!”

    “你什么时间有时间就自己去拿吧,我屋子也不锁,就在床底下。”

    “好。”

    我刚要离去,更儿又喊道:“将军!”

    更儿压低声音说:“今儿个我跟员外爷去县里,多则四五日,少则两三天,将军可抽时间去会会朋友。”

    “知道了。”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

    到了晚上,更儿和王员外果然没回。夜深人静时,我去了墨玉房前,敲了敲她的窗,她轻咳了一声,我便走到了她的门前,推了推,没开。没多会儿,门就开了。

    墨玉拉我进去,将门掩好,我说了声“想死我了”,抱着她就向她的床摸去。

    墨玉推开我,“黑灯瞎火的急什么?”

    她点了灯,将灯调到微亮,她的发已经散开,看起来十分动人,我搂住肆意亲吻。亲吻中细语喃喃。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王员外要在家,我哪儿敢啊?”

    “打那一次,你可把我害苦了,夜夜想你你却不来。”

    “咳,那次我挺愧疚的,没让你得到快乐。”

    “这种事,也急不得,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好了。”

    “你真好!”

    “那天也是我不好。我也是心里有疙瘩解不开,才向你发火的,赌气的,后来想想或许你也是初次,难免做不好。”

    “你有什么疙瘩?我帮你解开。”说着我就去拽她粉红的抹胸儿,两只白乳跳将出来,我一下将红茹头含到嘴里。

    墨玉一边神吟,一边说道:“哥哥,你就是我的药,有了你我什么病都没有了!”

    “妹妹,你也是我的药,**药!”

    雨欲来,云相惜,天色意迷迷。哥欲亲,妹相依,微光情痴痴。

    晴色实足之时,未入其门,便大雨倾盆。

    我好生懊悔,垂头丧气,她用红帕子将我擦拭,又给自己擦拭一番,我枕着她的胳膊竟然落泪。

    她用手拭着我的泪,劝慰道:“哥哥不必挂心,咱就这样搂着比什么都好。”

    我们又搂得更紧了一些。

    思想片刻,我便将我和丫蛋的事以及如何要割我便和盘向她托出。

    墨玉越发抱紧我劝慰我,她的眼里却也是盈满了泪,一滴滚到脸上,很是晶莹剔透。

    “妹妹莫非也有心事不成?”

    墨玉摇摇头,“我替丫蛋难过,替你难过!放心吧,不用找孙思祖,我一定医好你,王员外不在,你就来。来时敲三下窗我就知道了。”

    说着她的手握住了我那里,那里渐起,她便用嘴含了起来……

    我担心会不小心将坏水冒进她嘴里,但好些时候,竟是昂扬不泄,心里有着无比的快意……

    想起她跟王员外,便问道:“你跟别人也这样做过吗?”

    墨玉一听停止动作,生气道:“你这叫什么话?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意问问。”

    墨玉不再理我,我便一心哄她,哄她不成,便霸王硬上弓,可依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想找剪刀将那物一剪没。

    不想墨玉枕下便有一把剪刀,我拿起来就伸向裆间,墨玉急了,一下夺了过去,扔到了地上,“你这是干什么?”

    我又哭了起来。

    墨玉吹灭了灯,搂紧了我,我不哭之时,一摸墨玉的脸,也是湿乎乎一片。

    想起梦里女道人所说墨玉“有病”,便将手探入某处,手指倒也能进去……

    梦毕竟是梦,当不得真,看来是自己的问题可能性更大些,想着想着我便睡在了墨玉的怀里。

    次日醒来,只见我一人在床,我赶紧穿好了衣服。

    墨玉走了进来,我说道:“怎么不早叫我?这时候我怎么出你的屋呢?”

    “还说呢?我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等我到学堂时,弟子们等得好不焦急,我说你不舒服,去找孙思祖去了,让他们散了学。”

    “那我怎么出去?”

    “索性就呆在屋里别出去了,等……”

    突然传来敲门声,我和墨玉慌作一团,我不知所措之时,墨玉将我塞到床底下。

    墨玉开门,有人进来,只听那人说:“妹妹,你见牛将军了吗?”

    “一早倒见了,他说肚子不舒服,让我去学堂告诉大家一声,可能他去了孙思祖那里。”

    “哦,我说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推门看了一下,屋里竟是空空。”

    听声音自是芙蓉,不知她找我有何事?

    “姐姐,找牛将军何事?”

    “也没什么。”

    “哈哈,这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头一次见你找牛将军。”

    “妹妹可以向牛将军请教问题,我就不能了吗?”

    “我是牛将军的弟子啊!”

    我心里好不着急,还不赶紧打发她走,跟她废话干什么,露了馅岂不麻烦?

    “我虽不是他的弟子,但也许会成为难得的知音。不过,放心吧,一个烂冬瓜,姐姐不会跟你抢的!”

    我好不生气,竟把我比作烂冬瓜。

    “妹妹,你床底下好像有老鼠!”

    我缩紧了身子,大气不敢出一声,我感觉芙蓉正向墨玉的床走了。

    “姐姐真是说笑了,你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你要害得我睡不着,我可就跟你晚上就伴去了。”

    “放心吧,你也知道,我是最讨厌老鼠,就是真有老鼠,我也不会惊动它的!”

    “姐姐,再坐会儿聊聊吧!”

    想必芙蓉已经离去,我将要探头,不想芙蓉似又回来说道:“对了,妹妹,《易安词》看完没有。”

    “没呢?”

    “看完了一定还我。”

    “放心吧。”

    好一会儿,墨玉才拉我出来,竟是看着我笑,“人家是金屋藏娇,我是金屋藏妖。”

    墨玉拿镜子给我照,果真是满脸花。

    “你可要经常打扫一下床底下!”

    “用不着,你多钻几次就干净了。”

    说着玩笑,墨玉帮我头上的蜘蛛衔了衔,用鸡毛掸子帮我掸了掸衣服,墨玉抬头望了望后窗,又望了望门外便扶我从后窗跳了出去。

    墨玉说:“以后你不如从后窗来往!”

    我说声“好”离去,果真没有碰到任何人便进了我的屋,好好梳洗一番,只待芙蓉来找,却是迟迟等不来人儿。急得我又去芙蓉房前房后的转了几遭,咳了几次,也没见芙蓉有什么动静,只好作罢。

    一晃又是几日,王员外不在时倒也有不少机会,想想自己一败再败总是弄不成,便有些怕了,即使林墨玉明里暗里地相请,我竟没敢再去她的房里。

第040章 佳人迷画情痴痴() 
那天在花园里,欢儿正荡着秋千,王逢在后边推着她,欢儿已然笑开颜。王逢的腿显然已经好了,不去上课无非是偷懒。

    我走过去,大声说道:“王逢,不要太贪玩,该读书就读书,该习武就习武!”

    欢儿看了我一眼,便慌得跑开了。

    “我的腿还没好利索。”说着,王逢在我面前拐着腿子走了一圈。

    “可以让欢儿扶着你上课堂,你坐在那里对你的腿也没什么妨碍的。”

    “不必先生挂念,我想去时自然会去。”说着,王逢便走开了,他的腿其实也不怎么拐了。

    我朝着他的背影说:“胸无大志,难成大事,孺子不可教也!”

    曾听王员外说皇帝下诏:士大夫研习学问应以孔孟为师,最重要的是要言行一致,以助解决国家时政问题。

    所以课堂上我便大讲孔孟之道,让他们跟我念“子曰”。

    课堂下,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我的个人问题,一是尽快想办法回家看看老娘,二是尽早能跟芙蓉喜结连理。

    当然,我这样想并不是相中了这个有钱有能力的老丈人,而的的确确是打心里喜欢芙蓉,虽然我并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就真是一个丑八怪我也会喜欢的。

    我正在朝芙蓉屋里望时,芙蓉走到门口没有招手,而是直接喊:“将军,你来一下。”

    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芙蓉让我进了屋。大狼狗没有朝我叫唤,而是向我摇头摆尾,可见它的聪明非同一般,主人既然接纳了我,这狗奴才也便对我笑脸相迎。

    我问道:“是要我买豆腐去吗?”

    芙蓉像是换了个人,嗔道:“你这人,除了买豆腐就不想别的了。”

    听了这话,我的贱骨头都有些酥了,***,她一句话怎么竟这么大魔力?

    是啊,她很少说话,也从没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过话,于我来说,这才是一句顶一万句的“爱拉无有”。

    “看看你的大作吧!”

    她朝墙上一指,我那幅涂鸦之作装裱一新挂在墙上,却也是像模像样,画上题的小诗,娟秀不失筋骨,端雅不失风流,正是:

    驿路小桥溪,青牛白玉笛,芙蓉开柳岸,一朵寄相思。

    “这画怎么到了你这里?”

    “那日也是奇了,迈格尔又叫又闹,我刚说要喊人叫草花爸过来看一看,我一开门,它便窜了出去,我只好紧追不舍,等我到草花家时,它正咬着草花爸的衣袍摇头摆尾着。”

    “看来这狼狗除了对你好就是对草花爸好了。”

    “草花爸正入神地看着那画,见我进来,他才注意到迈格尔。草花爸拍了拍它的头,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知道。迈格尔汪汪了两声。”

    “我说,大伯,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他说,这个牛将军啊,说要给我题字,可他娘的早忘到辽边国去了!我也便去看这画,越看越是喜欢,便苦苦地向他讨了来。胡乱在上面题了几句诗,让人装裱了一番,挂了起来。”

    “或许就是这几句诗,这几行字,让这幅画才更像一幅画!”

    “将军莫谦虚!诗算不上好诗,画端端的是好画。”

    “看起来这画什么都不像。”

    “什么都不像,什么都才像,太逼真了不一定是好画。只有这样的画才能给你更大的想象空间,结合这诗来看,无论是路是桥是山是溪是牛是玉是笛,还是似开未开的芙蓉,这画上皆有其影像,先生不妨端详体味一番?”

    我走近了又好好看了一番,的确看到画上有似开未开的芙蓉,越看越是清晰,又一眨眼,便是模糊一片,浑沌不见。

    “我怎么只看到了芙蓉花,其他却是什么都不见?”

    “心中有便有,心中无便无。”

    “说真的,我自己都不知自己画得什么,没想到你竟看出这么多道道来?”

    “佳作偶成,灵秀天生!太用心用力会适得其反。”

    我不再去看画,而是将目光扫到了桌几上那一幅未干的字上,依然是: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山雪。

    我问道:“姑娘为什么老写这首诗?”

    “只是喜欢,也没什么为什么?”

    “我看姑娘不一定只是喜欢,我看你实在是太孤独!这首诗每行开头之字,正念是千万孤独,反念是独孤万千,不是孤独又是什么?”

    “将军看来也是明察秋毫!”说着,芙蓉走上前便将这幅字撕了个七零八落。

    “我只是随口说说,姑娘可不该跟这字制气!”

    “将军不必多虑!有了这幅画,我不必再写这独孤万千的字了!不瞒将军说,自从得了这幅画,我的心情一天好似一天。”

    说着,芙蓉又去床下取出匣子,拿出一个金簪来递给我:“画是你画的,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不是,这个簪子给你,也算表我一番心意。”

    我推辞道:“这幅画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但能让姑娘欢喜倒也便有了价值,不过,这大礼我是万万不能受的。”

    “说起来这簪子也是我十年前捡的,虽不十分喜欢,但毕竟也是金簪,若让我父亲得知,早就被他抢过去了。今日也是我心情甚好,不妨帮你梳洗一番,戴上就是了。”

    一听说芙蓉要帮我梳洗,心中欢喜不得,接过簪子道:“那小生笑纳了。”

    但见簪子镌着两溜字:杨柳叶如眉,芙蓉花似锦。

    芙蓉喊欢儿提来半桶温水,在一边伺候着,芙蓉让我坐下来给我梳洗着乱发。

    欢儿道:“没想到将军的头发真好,比我得还黑。”

    我笑言:“你还是黄毛丫头,再过几年,自然会有黑色的秀发。”

    芙蓉一边玉手轻梳一边嗔道:“将军也是,这么好的头发,怎么竟不好好梳洗一番,整天乱糟糟的,跟草花爸差不多。”

    我说:“我也想亮丽一下,只是不会捣腾!”

    芙蓉说:“不打紧,以后让欢儿多帮你梳洗一下。”

    欢儿说:“我也不会。”

    芙蓉说:“一看就会了,没什么难的。平时你不是自己梳洗吗?”

    “你看我这叫什么?也是很不像样的。”欢儿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芙蓉姐,等会儿也帮我捣腾捣腾吧。”

    “嗯。”

    在芙蓉帮我穿簪子时,我问道:“没想到这上面竟有你的名字,真是你捡的吗?”

    “是啊,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怎么竟会有我的名字?不过想想也没什么,这芙蓉也是常见之花,天下之大,芙蓉也不单指我一个。”

    “那倒也是。”

    “其实这两句话也没什么意思,像是刻意拼凑一样。”

    “嗯,那倒也是。其实这世上,不少东西也是胡乱拼凑而已,没有多少讲究的,所谓的讲究不过是文人墨客瞎琢磨出来的。”

    “有一番道理,也不尽然,浑然天成的也不是没有,只是眼拙心呆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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