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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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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番的指责他,他倒好,眼一闭,就这么雷打不动的站着。仿佛此事与他无关。这要是在后世,别说这么多上级批评一个人了,就是一个上级批评你,估计也得吓的面如土色,哪还敢坚持自己的意见?
宁宗继续说道“:众位爱卿,今日若没事了,就散了吧,朕也累了。”宋宇一听他累了,满脑袋黑线啊,这才到哪啊?昨天和真德秀商讨的事还没办呢。但看真德秀依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自己也不想出这个头。
就在宁宗皇帝以为今天无事的时候,一个颤巍巍的老头战出了队伍,哆哆嗦嗦的说道“:圣上,臣这里有件事,还请圣上定夺。”
宁宗定睛一看此人,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王爱卿有何事处理不了?还要让朕亲自做主?”
不错,此人便是临安府尹王俞,史弥远一党终于动手了,只见王俞像个刚吃完饭的老头那样,哼哧两声,缓缓说道“;老臣所奏之事,乃是关于我朝太子殿下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宇一听,关于我的?我一准宅男,能有什么事?难道前太子嫖娼被抓过?生活作风问题?既然是针对自己来的,那余阶临行前的吩咐就可以省略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宋宇就是这心态。还未等宁宗开口,宋宇站出来,向龙座上的宁宗施了一礼,然后回过头来对着王俞说道“:王大人,不知道赵竑在哪里触犯了我大宋的律法,以致要到这朝堂上来请示我父皇做主?”
宋宇这里一站出来,王俞那里就是一哆嗦,怎的?太子今日上朝了?说实话,这王俞老眼昏花,还真没瞧见宋宇来了,史弥远他们一伙又不信任这老家伙,干脆没给他提醒,就是要他得罪宋宇,好死心塌地的给自己效命。王俞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心想这下可糟了,本来自己几十年来井水不犯河水,谨小慎微,想不到老了老了,翻了船。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心一横,罢了,宁可得罪天下,也不能得罪史相,老朽今日豁出去了,想到此,王俞向前一步言之凿凿的说道“:昨晚在丰乐楼,太子殿下当着满楼宾客,公然朗诵反诗“题临安壁”,视我大宋高皇帝法令于不顾,老臣不敢定夺,还请圣上做主。”
这次宋宇不说话了,因为这事真是自己干的。宁宗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竑儿?可有此事?”
宋宇面不改色,挺胸说道“:确有此事。”
宁宗有些痛心的说道“:哎呀,我儿糊涂啊,这首诗乃是当年先祖高皇帝严令的反诗,你公然朗诵,岂不坏了先帝的法令?罚你去太庙给高皇帝上香请罪,你可愿意?”
宋宇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儿臣愿意。”见好就收吧,上个香,又死不了人,虽然自己不惦见赵构这窝囊废,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哪知宋宇父子俩这里将这件事草草了结,史弥远党羽不服了,监察御史李之孝跳出来反对道“:圣上,殿下乃是国之储君,圣人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草草了事,恐失天下黎民百姓之心啊。”
宋宇听他如此说,心中怒火一起,刚想发怒,自己的老师真德秀先站出来了,只见真德秀怒视李之孝,大声说道“:李之孝,你也知道殿下是国之储君?圣上既然已经做出判决,你有何故苦苦相逼?难道你想以谋反罪,将殿下置于死地吗?”
李之孝看真德秀如此说自己,心中也是恼怒万分,可这真德秀说的还真是让自己无法反驳,甚至还朝自己身上泼脏水,说自己想要谋害太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只见这李之孝被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圣上,微臣一向忠心耿耿,所思所想,全是为了我大宋社稷啊。臣对天发誓,绝无半点私心。”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鼻涕。。。
宋宇看这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给自己抹白,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说道“:李大人,你口口声声说为大宋社稷着想,那请问李大人,这社稷何人做主?”
李之孝恬不知耻的言道“:当然是圣上了。”
宋宇心里暗自高兴,继续引导李之孝说道“:那敢问李大人,反诗,反的何人?”
李之孝还没听出弦外之音,依旧跪在地上表白道“:当然是反的圣上了。”这话刚一出口,李之孝猛然醒过味来,可话已出口,如何收得回来?
第二十二回 再施一计()
宋宇在心里暗骂了声蠢货,调笑着说道“:那依李大人之意,本殿身为国之储君,若反自己,该当何罪呢?”
此时跪在地上的李之孝,满脑门都是汗,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汗水浸透。用衣袖擦着汗水,支支吾吾着,连话都说不清了。顿时朝堂之上传出一片哄笑之声,在宋宇身后站着的;一个老王爷往前钻了一步,调笑着问道“:诶,我说你快说啊?俺们皇家反自己,到底是个啥罪名?”
听到后边这位也不知是叔叔,还是大爷的。用一口地道的河南口音问话,宋宇差点没憋不住笑出来。费了好大劲,才憋回去,不过宋宇突然在脑海里有了一个搞怪的念头,跟我在这演戏?爷们的遭遇,可不是你们这帮养尊处优的大人们所能比的。如此想着,宋宇突然跪在了地上,深呼吸一口,挤出了两滴眼泪,故作嘶哑的说道“:父皇,竑儿昨夜在丰乐楼饮酒,不知怎的,便想起一人来。”
宁宗不知真假,关心的问道“;竑儿这是想起谁来了?怎生刚才还好好的。有事起来说。父皇已经不怪罪你了。”
可宋宇听到宁宗劝自己,并不为所动,反倒愈加伤心的说道“:竑儿昨夜饮酒,于半醉半醒之际,忽然想起高皇帝当年,也时常来这丰乐楼饮酒,不禁触景伤情,想起他老人家在此禁诗之事,一时伤感,脱口将此诗念出,实属无意啊。”说完伏地嚎啕大哭,其状甚是伤心。周围甚至有大臣和一些皇室成员跟着偷偷抹眼泪。
龙座上的宁宗也黯然神伤,双眼不自觉的流出两行浊泪。只见宁宗慢慢从龙座上站起,在内侍的搀扶下,慢慢走到宋宇面前,摆脱了内侍的搀扶,微微弯腰,将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宋宇慢慢搀起。宁宗看着哭的一脸鼻涕的宋宇,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竑儿能不忘先帝言行,朕心甚慰,想当年先帝泥马渡江,方才保住我赵氏最后一点血脉,实是功不可没,竑儿能不忘祖宗守业之艰辛,实是我皇室大幸。”说完,从怀中取出手帕,帮宋宇擦起眼泪来。
宋宇本来是演演戏,玩玩,哪知假戏真做,竟然把宁宗感动的帮自己擦眼泪。不自觉的这心里竟浮起一丝自责,夹杂在自责中的,仿佛还有宋宇很久以前便失去的父爱。此时此刻,在这临安金殿内,落针可闻,所有大臣都屏住呼吸,看着慈祥的宁宗帮太子擦拭着满脸的泪水。而宋宇,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宁宗,心里百感交集,直到宁宗在内侍的搀扶下,重新坐回了龙椅之上,宋宇才回过神来,此时的他,心里有些小激动,想不到我一个农村娃,意外来到了这千年之前,竟然让九五至尊的帝王为我,擦眼泪。。。。
宁宗坐回龙椅上,环视一周大臣,最后将目光停在了临安知府王俞身上,此时的宁宗,一改病殃殃的模样,厉声说道“:王知府,你可还有话要说?”
王俞见平时慈眉善目的宁宗突然发起火来,立马跪在地上哆嗦成了一团“:老臣,老臣。”磕巴了两声,突然想起史弥远还有一件事交给自己,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禀报道“:老臣有事,老臣有事。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老臣不敢说。”
宁宗右臂一摆,指着王俞恨恨说道“;老顽固,事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宋宇看到宁宗为自己出头,心里顿觉一暖,此时的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自己本来就该属于这里?
看到平日糊里糊涂的宁宗暴跳如雷,史弥远再也按耐不住了,心里早已将李之孝和王俞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千百遍,俩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搂钱的时候比谁都精明,遇到正事了,一个比一个废物。只见史弥远强压心头怒火,微微向前迈了一步“:臣,史弥远,还望圣上息怒。”
宁宗看到史弥远站了出来,心里顿时觉得毛毛的,本来散发的皇威,也慢慢的收拢了起来,语气温柔的问道“:史相有何事?”要说这宁宗身为皇帝为何会怕一个大臣?说起来倒也简单,自从史弥远不听宁宗诏令,在玉津园用锤子砸死韩侂胄之后,宁宗便从内心里不自然的对史弥远产生了恐惧,
史弥远抖了一抖身上的肥肉,目无表情的说道“:圣上,臣闻贤明之主能广纳百言,昏庸之主,惧人直言,还望圣上念在王知府为我大宋服务30余年的份上,听他把话讲完。”说完,又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好像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宁宗用右手揉了揉额头,左手朝王俞挥了挥“:王知府,既然史相为你说话,有何事,便快说吧,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别怪朕无情。”
第二十三回 再泼脏水()
宁宗看到这王俞说到此处顿住了,扭过头来询问史弥远道“:史相,王知府所言当真?”
史弥远再次出列回答道“;确有此事,现今犬子仍然昏迷于府内。”
宁宗关切的问道“:哎呀,史相,如此大事,怎的不早些禀报。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重伤当朝宰相的公子?”
史弥远依旧古井不波的说道“:臣本想详查,可听到府内小厮回报此人身份时,臣心里一惊,思虑再三,便想将此事压下,毕竟事关我大宋朝的脸面,臣只好将苦楚咽进肚里了。”说完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不愿再继续讲下去。
宁宗看史弥远如此模样,安慰他道“;史相,此事朕替你做主了,即使是皇亲国戚,当朝重臣,朕也一定要法办,给史相一个交代。”史弥远看宁宗中招了,心中暗暗窃喜。不过脸上依旧是一脸无奈的样子。
宋宇看史弥远这演戏的功夫,气不打一处来。md比本太子还会演,大胖子挺有种啊。其实宋宇在王俞一提此事之时,心里就暗道不好,自己昨天总共就做了两件事,还全tm出事了。怪不得前太子宁愿在家里金屋藏娇,弹琴胡闹,也不愿意出来溜溜呢。这一出来,全tm是事啊。。。。
宋宇这里埋头苦思拆招之策,龙座上的宁宗开口了“;王知府,临安乃是你管辖之地,在你所辖之地,当朝宰相之子被人重伤,你该当何罪?”
王俞听到宁宗话里有气,心中不怒反喜,不过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无奈的样子“:圣上,非是老臣之错,实是重伤宰相公子之人,乃是当朝权贵啊。”
一听他这么说,一屋子官员,不管是否知道此事,全都看向了王俞,龙座上的宁宗怒气冲冲的说道“:朕刚才已经说了,不管何人,皆以大宋律法问罪。现在你赶紧将事情本末详细说来。”
王俞看宁宗真急了,不敢卖官司,满脸无奈的答道“;昨日申时,本府接到百姓举报,说是御街旁的一条胡同中发生了斗殴,本府不敢怠慢,赶紧安排手下人等前去事发地。可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府中衙役多方查探,终于找到两位案发时的百姓。不过两人皆已重伤。据这两位百姓描述,他二人当时刚从御街买完东西回家,行至案发地时,忽然听到有人调戏民女之声,一时气愤,赶去救人。赶到时,只见现场已有一人倒地,两名弱小女子被十数凶徒逼于墙角,欲要施暴,而且凶徒皆是官军打扮。两人见是官军,不敢反抗,转身就要逃跑。却听身后一官军喊道“;太子殿下,那边有两个百姓。”只见其中一全身白袍白冠之人急忙喊道“:莫要跑了二人。”顿时官军一拥而上,将两个百姓打成了重伤。幸得周围百姓赶到,两人才免于一死。”
此事一说完,金殿里顿时炸了锅,议论声骤起,宋宇现在是一脑袋黑线啊。只听刚才一口河南话的皇族在身后小声说道“:俺说太子啊,你咋就这糊涂内?咱啥样的娘们没见过?你说呢去大街上找个什么刺激啊。。。。以后咱可别再干这刺激事咧,缺娘们了,去皇叔那,皇叔那多了去咧。金发碧眼地外国猴子咱那都有。“
宋宇听到皇叔安慰自己,捂着脑门这个愁啊,这tm压根就不是自己干的。对方摆明了是给自己泼脏水,可就这脏水,还就真没办法躲开。为啥?满朝廷都tm是史弥远的人,自己一个人嗓门再大,有个屁用?想到这里,宋宇不禁后悔起昨天救那个狗爷了,可仔细一想,史弥远权焰熏天,即使你不告诉他,他也能查到,就算查不到,还是回扣在自己身上。谁让你赵竑出门了呢。。。。思来想去,现在的朝廷还真没有人可以救自己,就一个真德秀,还不会断案。想到断案,宋宇倒是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法医学鼻祖,宋慈。可仔细一想,这宋慈现在恐怕还没当官吧。应该还在家读圣贤书呢。你说他要早生几年多好。。。。
宁宗看了看宋宇,并未露出责备之色,反而转过头去问起王俞来“;王知府,要知道污蔑太子,可是死罪,如此重大之事,你可有证人?”
王俞跪着向前蹭了两步,慌忙答道“:有,有,昨日被打的两位百姓,正候在丽正门外,而且。”说到这里,王俞用眼神瞟了一眼史弥远,弱弱答道“:而且史相也愿作证人。”
宁宗转过头来,问史弥远道“:史相可愿作证人?”
史弥远听到王俞祸水东引,心里这个气哪。可事已至此,宁宗既然问了,史弥远只好一拱手说道“;既然王知府已将此事昭然天下,臣只好僭越了,愿做本案的证人。”
第二十四回 急中生智()
不多时,两个证人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朝堂之上。不过不是走上来的,其中一人是被担架抬上来的,缠满了绷带,宋宇仔细看了看,也看不到相貌。另一人倒没那么严重,拄着拐杖,在侍卫搀扶下跳进来的。宋宇又仔细看了看跳进来这人,压根就tm不认识,没见过。顿时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俞。王俞正好也抬起头来,两条目光对视,王俞心头一颤,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将头低了下去。
两人进来三呼万岁,就要下拜。宁宗看他俩伤得如此之重,赶紧制止。待开口要问两人详细经过时,一旁的宋宇抢先开口了“:两位百姓,昨日打伤你二人的太子,也在这朝堂之上。何不当面指出此人?”
担架上的,明显不能起身。所以只能由一条腿的来回答了。只见此人是满头大汗,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顿时憋的是满脸通红,心里更是无比悔恨。自己本来是个死刑犯。昨日这王知府说能让自己活命。不过要演一场戏。可谁曾想到,是要面圣啊。面圣也就算了,这第一道问题自己就不会,谁jb知道太子长什么模样?
宋宇看此人支支吾吾,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急中生智起效了。哪知就在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想必这二人是初次面圣,一时心慌,也是情有可原。不如先让他二人讲讲昨日的经过吧。”
宋宇眼神一冷,冲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好啊,原来是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殿前都指挥使,夏镇。宋宇紧咬牙关,冲夏镇冷冷说道“:夏殿帅还真会挑时候说话。”
夏镇将双手一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多谢太子殿下夸奖。”说完站回自己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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