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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江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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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达一听宋宇提起此事,面露惭愧之色“:还请殿下恕小人之罪。”
这话立马把宋宇说蒙了,正想回答,一旁的的余阶抢先说道“:既然殿下问你,你便直说,殿下又不是昏聩之人,怎会无故给你乱加罪名?”这话若出自别人之口,宋宇也就罢了,可是出自偶像之口,宋宇顿时心里暖洋洋的,不自然的转过脸去看余阶。余皆被他这么一瞅,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想这殿下哪都好,可就是看我这眼神怪怪的,莫不是殿下有龙阳之癖?
余阶那边在胡思乱想,这边陈达满脸愧色的说道“:其实刚才救殿下那一铳,小人心里也没底。如若事先知道所救的是太子殿下,小人肯定没胆量在如此远的距离,打掉对方短剑。”说完挠了挠头,看着宋宇傻笑。
宋宇听他这么说,不怒反喜“:哈哈哈,陈兄弟救得好。非常之时,当有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陈兄弟实属少年英雄啊。不过,若对自己的火铳没有信心,想必陈兄弟也不会贸然出手吧。”
陈达见宋宇并未生气,心中起了一丝敬佩。理了理思绪,又继续说道“:是小人矫情了。小人自从记事起,便跟着父亲一起钻研此物的改进之法,为了它,我父子二人甚至放弃了科举博取功名。”说到此,他不禁有些失落,可立马又欣喜的说道“:幸赖皇天庇佑,经过二十余年的努力,此物终于可以与我大宋弓弩相媲美了。”
说完拿着此物兴奋的介绍道“:殿下请看,祖父当年枪身用竹管所制,不仅粗糙,安全性更差,时常炸裂,伤敌不成反伤己,而弹丸方面,多是石子与碎铁块,不仅射程近,仅数丈之远(一丈等于三点三三米),威力更是差强人意,而现在小人以黄铜铸造枪身,更将弹丸打磨成球形,不仅增加了稳定性,更是有了破盾穿甲之力,数十丈内,毙敌如探囊取物。”说到此,不禁又黯然失落,看得出,若非经历过大起大落,这人是不会如此喜怒变换之快的,宋宇刚想说点什么,哪知这陈达竟然流出了眼泪,抽泣着说道“:只可惜小人没有那打通上差的黄白之物,可恨如此利器,竟然因为没有银子孝敬而不得报效国家。”说完泪如泉涌。
只见一旁程保喝到“:堂堂男儿,哭个什么劲?今日殿下定然会为你做主的。”
赵国一听也在一旁连喝带劝“:可可恨这史贼,庙庙堂之上,广植党羽,四木三三凶,把持朝政,排排除异己,这堂堂的大宋庙堂,成了这帮人生财索索贿之所,想我兄弟二二人,也是因为上官克扣饷银,才才不得已离开了殿殿前司,转而来到了殿殿下府上。兄弟你今日遇到殿殿下,就说明你这倒倒霉额日子到头了。”这一路口吃过来,得有多激动啊,宋宇想不到这俩人还有这样一番经历。转眼看了看程保,见他也是一脸无奈,便知道这赵国所言非虚。
程保见赵国这家伙一路口吃的说了这么多,无奈的笑骂道“:你这吃货,口齿不清就别一口气说这么多,没憋死你丫的。”
赵国看白痴似的白了程保一眼,也不搭理他。宋宇也没心思理他俩,郑重的走到陈达跟前,先是摸了摸那把金灿灿的火枪之祖,转而又抬起头来仿佛是自言自语似的,边给陈达用衣袖擦眼泪边缓缓说道“:好汉方才不为自己悲惨遭遇而哭,却为这物不能为人所用而哭,依竑看来,这是为国而哭。为大宋朝这千穿百孔的病躯而哭。为华夏文化即将为外族所践踏而哭。。。。”说到最后几句,宋宇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出来的。记得宋宇前世最爱听的音乐,就是那首(精忠报国)。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听到那几句(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不禁潸然泪下,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狼烟遍地,生灵涂炭的年代,岳武穆连受十二道金牌,无奈班师。纵马疾奔,回头北望这华夏民族生息繁衍了数千年的故土,望着华夏民族的母亲河,双眼不禁满是血泪,他这一走,这片岳武穆所深爱的故土,直到两百多年后,才重新回到了华夏文明的怀抱。而曾经骄傲而辉煌的华夏文明,从此淡出了历史的舞台。。。。。秦桧一人乐,而天下人哭。(这里的秦桧,指的不是一个人。可以是所有祸国殃民的奸贼。)
言毕,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各有所思。良久,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沉默“:小女子虽然读的书少,但也看出在场的都是英雄。”原来是谢道清,只见她双手抚摸垂在右前胸的发辫,不急不慢的说道“:与其在此神伤,不若辅助殿下登基,这或许是我大宋朝的一线生机。”
众人听了,互相瞅了瞅,相视大笑出声,齐齐跪倒说道“:我等愿倾全力襄助殿下,虽死无悔。”
宋宇赶紧将它们一一扶起“:诸位都是我大宋顶尖的人才,我愿与诸位以兄妹相称。”这显然是把谢道清也捎带上了。
众人一听大惊,程保赵国抢先说道“:我两人都是下人,殿下使不得啊。”
余阶和陈达也慌忙规劝,正相持不下时,一旁的谢道清又调皮的说道“:众位好汉何必为此区区名分之事,争得你死我活?既然殿下有此意,岂不是一段千古美谈?诸位若是碍于情面,可在私下兄弟相称,庙堂之上仍以君臣之礼相论便好。而至于兄妹之事,小女子并非什么英雄人物,不必将小女子算在其中,但日后若有用得着小女子的地方,定不推辞。”
第十三回 登门谢罪()
就这样,一群身份悬殊,时代不同的人在这临安城,一条普通而幽静的胡同之中,以兄弟相称了。而这,只是为日后波澜壮阔的历史,打开序幕而已。
众人对比了年龄大小,结果宋宇最小。不过他们可不敢直呼殿下为贤弟,最后余阶四人仍以兄弟相称,而将宋宇在私下称为公子。宋宇无奈的摇摇头,这古代的伦理纲常,还真是深深的扎在这些人的身上,不过也没办法,只好默认了众人对自己的称呼。
这件事就此定了以后,宋宇回头对谢道清说道“:既然谢姑娘不想以兄妹相称,竑也不勉强。本想亲自护送姑娘回府,只是竑还有一件事未了,今日出来便是为了此事。所以便让程保赵国两人送姑娘吧。也免得姑娘路上再遇上什么麻烦。”说完宋宇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身后众人道“:诸位兄弟可知道琴心姑娘去哪了?”
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最后跑过来的赵国说道“:当时事出突然,我等只是惦念着殿下安危,倒也没留意琴姑娘,不过小人是最后跑过来的,琴姑娘她好像并未跟过来。”
宋宇一听,暗自皱起了眉头,一旁的余阶缓缓说道“:没跟过来就说明没有危险,估计是回去拿东西了。也许现在已经回到了祁国公府。殿下不必为此担心。”
宋宇点了点头。吩咐程保赵国两人送谢姑娘回府。事情办完后就不必来寻自己了,直接回府治伤便是。两人应声领诺。
谢道清躬身行礼称谢,如此一行人便走出了胡同,在胡同口告别后,一东一西的各自离去。待众人走远后,便见一道白影从另一侧的矮墙跳出,注视着众人离去的方向,仔细看时,只见此人轻咬着唇角,脸颊似有两道泪痕。。。
宋宇等人别了谢道清后,不愿在路上耽搁,一路急赶来到了真德秀府门前。告与府门守卫身份后,便在侍卫的带领下向府内会客厅走去。而真德秀听到家丁禀报,早已站在了正厅门口等候。
不多时后,宋宇三人便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厅前,老远的,宋宇便看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站在厅门前迎候。想必这便是真德秀了,当代的理学大师。要说这理学,在被创造之后,便一直为世人所诟病,到了宋宇生活的那个时代,更是被大多数人所不齿。更有甚者说理学就是中华民族衰落的根源。这点宋宇却有自己的见解,在宋宇看来,这理学和中华的万千学术其实没什么不同,都是中华文化的一部分,而且这理学从某些层面来讲属于哲学。他不属于治国之术。而坏就坏在了理学被人误用。其实中国的学术很多都不属于正统的治国之术,比如黄老之学,同样属于哲学范畴,可大汉却用它缔造了辉煌。所以宋宇觉得错的不是学术,而是人,是人怎么使用它,理解他。
而这位真德秀就是理学使用的很好典范,虽然尊崇理学,可却是个实干派,与后世那些空想误国的人,是有本质区别的,如此想着,宋宇已经走到了老者面前,正想下跪给真德秀赔罪,哪知这老者颤颤巍巍先给自己跪下了,这下宋宇可慌了神了,赶忙去扶他,让一个年已古稀的老人给自己下跪,这对于穿越而来的宋宇是不能接受的。
哪知这老头还挺宁,跪在地上说道“:殿下,老夫给您赔罪了。还请殿下赎老夫前日失言之罪。”
得,原来是为这茬赌气呢,宋宇刚想说点什么,一旁的余阶先开口了“:先生误会殿下了,今日殿下便是负荆请罪来了。还请先生起来说话,不要再给殿下难堪了。”说完也忙上前帮宋宇一起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真德秀。
真德秀半信半疑的看着宋宇。宋宇心想,看来还得付诸行动啊,忙从身后抽出戒尺,跪在真德秀身前“:先生,竑糊涂,沉迷酒色,不纳忠言。今日特持戒尺请罪。还请先生重重责罚。”说完,双手举着戒尺。一副你不打我,我不起来的架势。
真德秀到此时是真信了,双手颤抖的结过戒尺,宋宇赶紧将右手递上,低头闭眼,只等着戒尺重重落下。真德秀一脸严肃的用手张开了宋宇手心,另一只手手拿戒尺“:殿下,老夫这第一尺,是为我大宋社稷而打,身为皇储,不专心学习治国之术,只知酒池肉林,你可知错?”说完戒尺“啪”的一声重重的落到了宋宇手心,顿时白嫩的手心被打的血红。
宋宇咬牙喊道“:竑知错,先生打得好。”
真德秀继续说道“:这第二尺,是为我大宋黎民苍生而打,身为皇储,不为黎民苍生着想,只知抚琴弄曲,你可知错?”“啪”第二下戒尺落下。
宋宇这钻心的疼啊,没想到这老头还真下得去手,自己这可是替人受过啊。。。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忙又忍住疼痛喊道“:先生打得好,竑知错了。”
真德秀又将戒尺高高举起“:这第三下,是为老夫而打,老夫身为太子之师,忠心进言,殿下却被妇人蛊惑,数度驱赶我府上之人,你可知错?”说完,戒尺在次重重落下。
第十四回 师生复和()
宋宇咬牙等着这一尺落下,可这戒尺却是高高举起,轻轻地落在了宋宇手心。宋宇诧异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布满了泪水。宋宇这心一凉,为了国家和社稷,打得我如此之重,为了自己,却网开一面,为何自己遇到的宋人,都这么可爱呢?这下可好,来这不到一天,弄哭三个古代名人。宋宇看着眼前白发苍苍,满是泪水的真德秀,颤声说道“:学生知错了。”
真德秀扔下戒尺,用颤抖的双手扶起宋宇“:殿下,老夫下手重了些,无碍吧?”
宋宇心中苦涩一笑,摇摇头,将一块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真德秀“:一人痛,强如一国人痛。先生打的对。”说完傻傻的笑了笑。
真德秀擦干泪痕,抚着花白的胡须满意的笑了笑“:好好好!殿下终于长大了。老夫甚慰。”说完招呼众人“:大家也别都在这站着了,都随老夫进这堂内入座。”众人应声一同走入厅内。
进了堂内,真德秀招呼众人落座,满眼微笑的对余阶说道“:这次还真亏了余阶,本来今日他毛遂自荐,说要为老夫劝殿下醒悟,老夫还以为是大言不惭,现在看来,是老夫走眼了。老夫在这里谢过义士。”说完起身对余阶微微拱手致谢。
余阶赶紧起身“:其实这并非余某之功,全赖殿下深明大义,幡然醒悟。阶可不敢领受先生此礼。”
真德秀立马看向了宋宇,宋宇起身说道“:余兄弟太过自谦了,若非你舍身送信,哪有今时今地的赵竑?竑再次谢过余兄弟。”说完对余阶一抱拳,又对着真德秀说道“:今日先生府上一行,学生收获颇多,更是结实了一位英雄人物。”说完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陈达。
陈达赶紧起身对真德秀施礼“:小人陈达,见过真老先生。”
宋宇继续介绍道“:陈达乃是忠义之后,对我大宋更是忠心耿耿。”说完将今日发生之事详细告诉了真德秀。
真德秀初听史施德所为时怒气满面,但等到宋宇说完,不禁转怒为喜,抚着胡须说道“:殿下敢作敢为,老夫甚是欣慰,说起这谢家,老夫倒是想说几句,这谢家因当年谢深甫助杨皇后上位,而备受杨皇后感激,虽现在无人在朝为官,可却颇有实力,而这谢家姑娘,老夫倒也是见过几面,虽然长得端庄,可却是黑了些,想那史施德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断然不会因色心而做出此事。依老夫来看,此中定然另有文章。”
宋宇一听,不禁暗自琢磨,黑了些就不漂亮了?那后世那些拼命晒古铜色皮肤的女子,岂不都是想变丑?看来这古人的审美,还真是和后世不大一样。
看真德秀意犹未尽的,宋宇刚想开口,一旁的余阶先开口了“;看来先生和余阶想到一块了。”说完和真德秀对视一眼,大笑出声。
这回宋宇真被弄糊涂了,开口问道“:两位何故发笑?”
余阶转身解释道“:我们是笑今日殿下无意中坏了史弥远的算计。”
“:哦?愿闻其详。”宋宇好奇的说道。
余阶满脸微笑的解释道“;依在下看来,这史施德今日所为,恐怕是史弥远设计的,目的就是要和谢家姑娘生米煮成熟饭,和谢家结成亲家,这样一来,他与杨皇后的联盟将会更牢固,到时这庙堂之上还有谁敢和他史弥远为敌?可巧就巧在,殿下今日误打误撞救下了史家姑娘。怀了他的算计,想必史弥远此时正看着自己昏迷的儿子,在府内大发雷霆呢。”说完又大笑了起来。
宋宇挠挠头,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可就在此时真德秀突然郑重说道“:其实老夫今日如此想见殿下,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想要告知殿下。。。。。”
宋宇他们那里再商量更重要的事,而此时奸贼史弥远的府上却是一片紧张,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规规矩矩的站在一座花园之内的雅阁前。而不时有打骂摔砸之声传来,更是让外面那些家丁们胆战心惊。向屋内看去,只见一个长得肥硕无比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在屋内踱着步。而屋内此时跪着一群人,一个个抖得跟筛糠似的。
不错,这胖子就是当朝奸贼史弥远。而下边跪的,则是狗爷他们。突然,史弥远转过头来,目露凶光,喷着唾沫星子吼道“:这厮们,全都给本相拉出去,照死里打。”一旁的侍卫应声而动,也不管狗爷他们如何的磕头如捣蒜,拉着便往外走。而史弥远继续吼道“: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群人打不过四个手无寸铁的肮咂货。本相养你们何用?今日我儿没事便好,有事,你们这帮废物全去陪葬。”吼完,又要找东西咂,可这身边该砸的都砸的差不多了,正要寻找,一旁站立的一个儒生打扮的人,慌忙从桌上端起一个茶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恩相请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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