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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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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夏瑜抬手,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火把齐齐点燃,被火光吓到的群狼一时间全部嚎叫起来,响彻山林,让闻着无不毛骨悚然,也就在此时,夏瑜大喊一声,道:“骑士开路,撤!”
握着火把的骑士在前开路,队伍的后面也有骑士也握着火把殿后,防止有野狼从后突袭,一队人严丝合缝的跟着夏瑜突围。
野狼畏火,见到火把纷纷嚎叫避让,让夏瑜一行人在狼群的重重包围中撕开了一个口子,一行人疯狂打马狂奔,奔进夏瑜指引的那处山洞。
带领狼群的头狼见夏瑜等人跑了,许是不想见到口的食物就这么跑了,虽然畏惧火光,却还是远远的奔跑追击着,只是不十分靠前。
就这样,夏瑜引着众人奔进在“百度地图”上显示的那处山洞,方才进洞,马上又步卒上前配合骑士在洞口撒下油脂,柴火不足便将一部分口粮也倾倒出来,然后点燃,在洞口形成一条防卫狼群的火线。
眼见狼群远远地围着洞口不敢靠近,众人方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洞内有喧哗声传来,夏瑜心中一紧,心道:难道洞里还有野兽?
田舒反应极快,拔剑在手,一把挡在夏瑜身前,齐军士卒也非常自觉地分成两队,一处在洞口看着那火圈防备狼群,一处聚集在夏瑜身侧,因为所有人齐军士卒,不论将领还是士卒都知道自家这位少保是个动手废柴。
就在众人紧张防备之时,只见从洞内出来的却不是野兽,而是一队手中执剑队列整齐的人。
所有人都隐隐的松了口气,被几百只眼睛发绿的野狼向盯食物似得盯了几个时辰,此时见到了人,哪怕还是敌友未分,也是让人能够不那么紧张的。
田舒也隐隐的放松了些,但不过片刻神经又紧绷了起来——眼前这一队人马虽然人数不多,不过数十人,但队列整齐,人人持剑,背后有弓,腰间似乎还有短剑,荒郊野地,配备如此多的兵刃,莫不是盗匪?
此时这队被田舒怀疑是盗匪的人马中,一位面色黝黑的家伙从众而出,禀手施礼,道:“燕国商贾,路过此地,被狼群所困,暂驻与此,不知来者何人,可否通报?”
夏瑜看着对面那正在说话的黑面汉子,突然觉得这人似乎有点眼熟,仿佛再哪里见过。
第78章()
夏瑜见对方态度友善,此时后又“狼群追兵”,并与不宜两面树敌,便也越众而出,禀手回礼,道:“商贾奔波,路径此地,亦被狼群所困,暂避于此。”
听得来人主动自报乃是商贾,公子服人松了一口气,哪怕对方说的不是真话,也意味着对方此时没有意愿与己方撕破脸,这样微微松了口气,再仔细打量来人时,公子服人王微微诧异起来——这对方领头的人也太丑了!
漆黑的皮肤,满是坑坑洼洼的痘痘,身材也不算高挑,粗布麻衣,但不知为何,通身却有几分不俗的气度,倒是让公子服人对来人的身份有些狐疑揣测。
比之向来喜怒不行于色的公子服人,孙由倒是向来直来直往的多,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人,脱口而出道:“这人好丑!”
山洞本就不大,哪怕不是有意高声也足够众人听得一清二楚,田舒也自然听到了这句说夏瑜丑的话,不自觉的转头看向夏瑜——用煤灰与油脂混合调弄涂抹的脸黑如木炭,上面点缀着坑坑洼洼的痘痘,真的很丑!
觉得伤眼,转过头去,有些不自觉的想摸自己的脸颊,但想到此时敌我未名不可妄动,便又止住,田舒有些哀叹,自己此时的相貌只怕也比夏瑜好不到哪里去,回想起出发前夏瑜怎么说来着:“咱们和燕国人对峙这么久了,没道理燕人还不知道我们长什么样子啊,要换个样子出城才比较安全。”
这话田舒倒是有几分认同,毕竟夏瑜的样貌太显眼了,夏瑜的容貌只怕和他的彪炳战功一样传扬列国,不遮着掩着点,顾忌不用到燕国一出长狄城就能被人识破,不过夏瑜自己,那话夏瑜怎么说来着……“易容”,就够了,怎么还要拉上自己呢,田舒心道,我的长相不显眼好不。
也就在此时,狼嚎阵阵,由远及近,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顾不得再寒暄试探,公子服人转身下令身侧的燕人道:“去洞内,把我们的口粮还有能找到的所有柴草都收集起来。”
夏瑜听得公子服人的命令,猜到对方意图,道:“我们最起码要让这火堆燃到天明。”
公子服人的脸色慎重,道:“不可能,我们开始也做此打算,但手中没有足够柴草,这山洞是只有这一个出口,为了节省引火绒才不敢一直燃火。”
夏瑜的眉头也皱起来了,道:“能不能派一队人执火把去外面林中砍些柴火回来。”
公子服人摇头,道:“此时雪后,砍回来的柴草都是湿的,燃不起火来还直冒烟,洞内没有通风之处,若是用湿柴燃火,非但防备不了狼群,还容易呛到自己人。”少时长在民间,对许多事情,公子服人是比夏瑜要更加清楚。
燕人此时从洞内将他们的口粮以及一些备用的杂物也搬了出来了,贡献点火了,但那火圈还是越来越小,而洞中众人手中也没有什么可燃之物了。
夏瑜和公子服人同时都皱眉了,两个当世名将,此时此刻竟然同时被这一群野狼为难住了。
然后,不自觉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夏瑜笑道:“不知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公子服人马上用晋语道:“在下……在下赵同,晋国商人,先生呢?”
夏瑜点头,也立刻切换到晋语,道:“赵同先生,在下……在下智青,也是晋国商人。”
公子服人哈哈大笑,道:“在此燕齐交境,能遇到晋人真是不易。”
夏瑜道:“是啊是啊,同是晋国人在此相遇真是难得。”
公子服人不再绕弯子,直接道:“既然大家同时晋国人,在下……在下赵同也就直说了吧,如此境况,这火堆显是撑不到天明的,与其坐以待毙,不若……”
“拼死一搏”,夏瑜接口直接道,“可不知……”夏瑜把对面这人刚刚通报过的名字给忘了,话刚说一半便卡住了。
公子服人十分善意的提醒道:“赵同。”
夏瑜笑了笑,接着道:“不知道赵同先生随行有多少人?配备何种兵器?”
公子服人道:“百人,路上折了十余人,此时尚余八十四人,尽皆配有弓弩、长剑、近身短剑”,公子服人一行人被狼群围攻,毕竟他没有夏瑜“百度地图”的外挂,找到这个可以躲避狼群的山洞却是花费了些时间,道,“敢问……”,公子服人也忘了夏瑜刚刚通报过的那个名字,也卡住了。
“智青”,夏瑜也笑着十分善意的提醒了下,公子服人略带歉意的笑了笑,道,“敢问智青先生随行多少人?”
夏瑜道:“五十人,路上无减员,亦配长弓、长剑、近身短剑。”
话音方落,公子服人立刻道:“我方善射者有二十余人,剩余六十余人借善近身肉搏之术。”
夏瑜道:“我方全员善射,善近身肉搏者不过十人。”
公子服人与夏瑜对视一眼,同时转身意欲开口吩咐身侧的人,但同时又把将要出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公子服人看着孙由,刚想习惯性的开口叫“由”,却立刻反应过来,吞了回去,张了张口,半响才开口道:“那个……亲爱的堂弟”,这话一出口,孙由与公子服人同时打了寒碜,公子服人咽了口口水道,“堂弟,把队伍整一整,你领善射者与……与智青先生队中善射者合为一处。”
夏瑜转身看着田舒也想吩咐相同的话,但刚开口叫了句:“阿……”后面那个“舒”字险险出口,好在最有一刻吞了回去,然后夏瑜便死死的盯着田舒,满脑子都在想要如何称呼田舒。
田舒看着夏瑜张口结舌的样子,嘴角有些抽搐,开口解围道:“那……那个智青先生,阿阴在此,有何吩咐?”
夏瑜舒了口气,道:“阿……阿阴,你领队中善射者与赵……赵同先生队中善射者合为一处,从远处压制狼群进攻。”
田舒点头称是,转身去挑选善射者。
而另一边,孙由见那“智青”一队人马在清点箭矢,一把拉住公子服人到山洞以偏僻处,低声道:“公子,我看这队人马不是商人,你看他们弓矢剑弩配备整齐,令行禁止,随身一点货品都没带,哪里像是商人模样,我看就连名字都是假的。”
话还没说完,孙由便察觉道公子服人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满是揶揄的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的道:“怎么了公子?我说错了吗?”
公子服人转头看向另一侧正在忙碌的夏瑜一行人,道:“没说错,这本就是明摆着的事情,我猜不仅他们的名字是假的,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名字也是假的。”
孙由有些不解的看着公子服人,公子服人很是好笑的敲了敲孙由的头,道:“我的笨堂弟啊,你刚刚说这队人‘弓矢剑弩配备整齐,令行禁止,随身一点货品都没带’,难道我们不是如此吗?你能看出对方不像商贾,难道对方便看不出我们不像商贾吗?”
孙由皱眉道:“既然他们看出来了,刚刚却又为何并不揭破?还陪着公子您在那里睁着眼说瞎话?”
公子服人神色淡然道:“因为是真是假本就无谓,此时我们单独任何一队都无法突围从这群狼中安然脱身,所以联合本属必然,能得脱身才是要紧,姓名真假、是否真为商贾,又有何要紧。”
公子服人言罢,转身看向洞身处几个正在包扎伤口的燕军护卫,神色微有黯然,道,“是我之过,让许多兄弟幸免于沙场,却葬身于狼口。”
孙由听得此话,怒目圆睁,道:“此与公子何干,还不是大公子那个混蛋。”
公子服人神色间有了几丝倦怠,道:“别说了,现下解决这些恶狼才是要紧。”
第79章()
公子服人为何不在燕军大营坐镇,而在此荒郊野地?
此事还要从大公子白星夜兼程返回燕国蓟都,深夜扣宗正府说起。
公子服人并非在朝中毫无根基,即便公子服人根基浅薄,但燕国国辅在蓟都又岂会毫无根基,大公子白夜扣宗正府,随后四处活动,几番动作,燕国国辅岂会毫无所觉,当即便知会公子服人蓟都变故。
公子服人身处军前,鞭长莫及,对大公子白的在蓟都内的种种诋毁无法亲身辩白,况且公子服人也自知论起口舌之辩,自己远远不及大兄白,所以索性便不去在意,专心于军务,力求尽快攻破长狄,救出君父姬范,则谣言不攻自破。
然世事变化实在迅速,没过几日,公子服人便接到自己内父——燕国国辅心腹传来的密信,大公子白不知用何种方法说动公伯厚,以族长宗正的身份召集公族议政,若公子服人不能再公族大会前返回蓟都,只怕大事有变。
军前正事要紧之时,夏瑜当时良将,何等厉害,若是让夏瑜得知燕军主将已不再军中,他岂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无奈,公子服人值得再次让老师孤竹存阿冒充自己坐镇中军,自己换了常服,只带了百人护卫,暗中偷偷潜回蓟都。
也真是世事弄人,公子服人回燕途中路遇狼群围攻,行程受阻,与同往燕国蓟都的夏瑜撞了个正着,当真天意莫测,两人久闻对方其名,一直相互忌惮,此时却并肩对抗群狼,相逢对面却不相识。
千辛万苦混入燕人俘虏之中,在换俘之时,扮作长狄伙夫的燕国中军副将秦开,终于趁乱溜出了长狄城。
一回到燕军军营,见到轻点的俘虏军官是自己往日旧部,秦开大喜过望,大喊道:“我是秦开,快带我去见二公子。”
那轻点俘虏的燕军军官听得喊声,凑得进来,看清楚喊叫之人的面容,吓得急忙将其请出,道:“将军,您怎么在这儿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都以为您殉国了啊!”
秦开此时焦急万分,顾不得与旧部寒暄,道:“二公子呢?我有重要军情禀报!”
那秦开的旧部支支吾吾,半响都没说不出话来,秦开等之不得,一把推开那扶着自己的燕军军官,径直向中军大营奔去。
不顾守卫阻拦,秦开闯进中军大营,却不见公子服人,只见公子服人昔日的老师孤竹存阿,秦开愣了。
孤竹存阿早已得到禀报,秦开回营了,此时见秦开闯了进来,一挥手,示意那些意图阻拦秦开创营的护卫出去,秦开看着孤竹存阿动作,愣愣的道:“二公子呢?”
孤竹存阿知道秦开是“自己人”,这个“自己人”不仅仅指的是秦开燕军一员久经战阵的良将,更指的是他是公子服人的自己人——在公子服人与大公子白的争储风波中,秦开是虽然没明确表态,却一直都是隐隐的维护公子服人,所以孤竹存阿也未曾隐瞒,直接将公子服人回蓟都的事情经过告知了秦开。
秦开听得孤竹存阿说完整件事情,一跺脚道:“好毒的夏瑜!”
孤竹存阿满是不解,道:“这关夏瑜何事?”
秦开急道:“先生您想想,大公子与君上皆被困在长狄城内,没夏瑜首肯,大公子哪得返国?”
孤竹存阿道:“不是说大公子与君上在长狄城中藏得甚是隐秘,并未被俘吗?”
秦开道:“田舒在城里的时候,君上与大公子确实躲于地道之中,并未被发现,我精通齐语,乔装改扮成伙夫,在长狄官署厨下帮忙,可以送饭与君上与大公子,可是不知怎地,夏瑜一进城就发现了君上与大公子,君上现下还被扣在城中,大公子,大公子是被夏瑜放回国的!”
孤竹存阿听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夏瑜这是想借刀杀人!战场上没有完胜的把握,便借大公子之手于我燕国庙堂之上施力对付二公子。”
秦开急道:“不仅如此,我从长狄城内探察到,夏瑜不仅放了大公子,自己也乔装亲赴蓟都,不知有和阴谋。”
孤竹存阿听得也有几分焦急,来回踱步,思索半响,然后对秦开道:“秦将军,此时你我必然要有一人去追二公子,将此事前后详情告知二公子,让二公子有个防备。”
秦开听得孤竹存阿之言,微一沉吟,道:“我去,先生您乃是文士,要您星夜兼程,太过为难。”
孤竹存阿也知道自己身体比之秦开要文弱,连夜策马赶路只怕是吃不消的,也不与秦开虚拽什么,直接道:“我为将军备马与护卫,将军辛苦些,旦请立即启程。”
申子离站在左将军田须府上一处高台上,向院方眺望,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直到田须走至申子离身侧,道:“先生吩咐,须已经尽力再办,只是……”
申子离从高台上俯视着远处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道:“只是什么?”
田须略有疑虑,道:“田舒与夏瑜此时手中少说也有两三万人,这两三万人的家属,少说也有四五万,还不只是在临淄,而是散布在我齐国各地,这都找出来也太过费力了。”
申子离根本不理会田须的疑问,而是微微闭着眼,体味着微风从耳边拂过的感觉,道:“若无这些军士的家属,你说说那两三万人是会听田舒与夏瑜的,还是会听你的。”
田须讷讷不言。
申子离闭目悠然的道:“这两三万人包括了齐军精锐武卒、五色骑兵、连发弓弩手,都是夏瑜一手挑选训练的,忠于夏瑜厌恶你田须,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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