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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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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子离淡淡道:“此事你不说也田常也迟早都会知道,你说了反而有落井下石之嫌隙。”
田须听得此话也微微沉吟,然后道:“先生言之有理,若我此时进言,只怕老太师又要记恨于我了,在执政面前也有失我素来忠厚的德行。”
申子离突然起身,道:“你马上去执政府去哭,跪在执政卧房外去哭诉乞罪。”
田须一愣,道:“我?我乞什么罪?”
申子离道:“,你能力不足致使执政不能信任你让你带兵北上,致使夏瑜得意有隙绑缚田襄,致使田襄被俘,难道不该去哭诉乞罪吗?”
田须眼睛一亮,道:“先生是让我以此法将田襄被俘之事透露给执政,又不惹祸上身。”
申子离含笑不语。
“找到了吗?”
夏瑜这几天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句话了,然而那进来回报的斥候依然回答了同样的答案——没找到。
夏瑜仰天吐了一口气,然后杵在帅案的双手抱着头,满是纠结。
田舒看得不忍,劝道:“阿瑜,你也别太着急,也许他只是回博昌了。”
夏瑜看了田舒一眼,道:“要是回博昌那到好了,就怕……”
后面的话夏瑜没说,但哪怕言犹未尽田舒也能明白夏瑜是担忧田襄被燕军俘虏。
一拍案几,夏瑜站了起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总要未雨绸缪”,转头对田舒道,“阿舒,那个……燕君和大公子白你还没找到?”
无论是夏瑜还是田舒都明白,若是田襄这位“太子爷”出了事情,那他们不论是打赢还是打输都没有意义了,因为他们都是逃不掉国府执政田常的怒火倾泻,所以连续几日所有人都在玩了命的找田襄。
但此时此刻,夏瑜却在又一次的失望回报下突然提及一直没搜到的燕军与大公子白,田舒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道:“什么?”
夏瑜摸着下巴道:“我说燕君和燕国大公子白。”
田舒虽然不解为何夏瑜此时提起两人,但还是照实道:“我几乎将城内每一处能偶藏人的地方都翻遍了,挨家挨户的搜查,就是没找到。”
夏瑜一边听着田舒的话一边不断抖动的右手食指在虚空中轻点着,透明的人工智能界面上,整个长狄的3d地图一寸一寸在眼前快速划过,然后夏瑜突然停下了,看着眼前那个几颗红点所处的位置,眨了眨眼,然后站起来绕着长狄官署大堂一圈,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
就在田舒满是不解的看着夏瑜这怪异的行为时,夏瑜转过头来看向田舒,道:“阿舒,你有搜过长狄官署吗?”
田舒道:“搜过啊,我刚进城的时候就搜过啊。”
夏瑜看着透明的“w7”界面上,地图显示的那与自己所在位置几乎重合的红点,半响,再次开口道:“阿舒,咱们再挖一次地道吧。”
田舒:“哈?”
田舒为了能够配合夏瑜伏击燕军,从军中挑选了不少善于挖地道的士卒,而此时夏瑜正指挥着这些“工兵”将这个长狄官署实施从地面到地下的“立体式包围”。
从最外围开始围着长狄官署挖掘了一个巨大的壕沟,然后逐步逐步像内由地面至地下挖地三尺式的搜索,最终在长狄官署大堂外找到了一处地道的入口。
看着从地底下拽出来的几个人,田舒傻眼了,原来一直以来自己绝地三尺都没找到的几个家伙,竟然一直就在自己的“脚下”。
夏瑜看着几个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一身臭气不可闻的人,摸了摸下巴,道:“送他们去沐浴更衣。”
随性士兵听得吩咐便上前去拉扯着几人,却被其中一年长者一把推搡开,骂道:“放肆,孤乃一国之君,尔等安能如此无礼!”
身份等级这种东西不论任何时候都还是有其一定的威赫性,哪怕此时全身发臭脏的像个鬼一样的家伙,当他口中说出自己是一国之君时,作为这个时代平民百姓出身的齐军士卒还是有点发憷,不禁顿住了,转头看向夏瑜。
而夏瑜听的那一身臭气自称是“一国之君”的家伙说完,摸了摸下巴,路出一个很是诡异的笑容。
田舒看着夏瑜那个笑容,打了个寒战,他见过夏瑜这样笑,每次夏瑜这样笑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不知怎地,他在心里有点开始同情燕国国君了。
第71章()
齐军很是恭敬的将那几个从地道里挖出的人请出去,很是恭敬地将几人以上卿之礼请去沐浴更衣,即便如此,那自称“燕君”的人依然十分愤怒,自称自己是一国之君,当受上君之礼。
对于这些夏瑜也只是笑了笑,一应满足。
田舒在侧,一直未曾言语,及至只剩二人之时,田舒才一把拉住夏瑜,低声道:“你在搞什么鬼?”
夏瑜将双手交握在脑后,扬了扬眉,道:“你说什么呢,若那老头子真是燕国国君,以君主之礼仪礼遇之,也属应当。”
田舒翻了个白眼,道:“别说笑了,以君主之礼仪礼遇,那我们都算是他燕国国君的外臣,还要想他下跪觐礼的,连一力维护周王室的晋国都不这么玩了。”
夏瑜深吸了一口气,没回答田舒的话,转而道:“你认得出燕国大公子白吗?”
田舒点头,道:“认得出,我偷袭燕军本阵时差点就能把公子白抓住了,很近的打过几个照面,这个公子白就是个废物,听说还多昏主意都是他给燕国国君出的,这家伙有点像田须,草包一个,但很会说好话,讨主政者的欢喜,你问他干什么?”
夏瑜面色深沉了些,道:“阿舒,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阿襄绑出来,只带这么点人北上吗?”
虽然没和夏瑜谈过这事,但田舒背地里已经找西郭河问过夏瑜北上的详情,自是知道田须从中作梗,田舒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道:“我知道,田须那个人他……”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言未尽,意已明。
夏瑜一手支着额头,一手在摆弄案几上的刻刀,道:“先不论田须,阿舒您怎么看现在燕军的援军主将。”
田舒脸色一沉,道:“公子服人?”
脸色阴沉的田舒半响不语,最后还是开口了,道:“良将!”
显然这位让他大败亏输的燕国二公子让田舒印象深刻。
夏瑜的神色也很平和,道:“公子服人确实良将,不,他不仅仅是良将,还可称之为良帅,因为他不仅仅懂得带兵打仗,还明白将军打胜仗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更在于庙堂。”
夏瑜看着田舒,道:“彼时国府尚未决定何人可以担当北上援军主将,执政心中也难下决断,用田须,执政放心,但担心打不赢,用我执政不放心,但觉得胜算会更大,也就在这要紧之时,燕军居然主动后撤了,前线压力一减,田须为将几为定居。”
田舒听得此话,喃喃道:“彼时我在长狄,见燕军后撤便意欲突围,但燕军在长狄城外三步一哨,只要我稍有出城,便立刻有数倍燕军堵截,才知燕军根本外松内紧,表面看似撤军,实则仍然丝丝包围长狄未给我丝毫空隙突围,为了避免兵力白白损耗,我只好龟缩在城内不动,却原来他煞费苦心,是做样子给执政看得。”
说到此处田舒脸色一变,道:“国府有奸细!”田舒的脑子急速运转,一瞬间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此时都想通了,道,“国府有燕国奸细,不然为何公子服人会那么清楚国府决议,为何能够恰到好处的撤军以影响国府庙堂任用将领的决策,国府肯定有燕国奸细!”
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田舒脸色又一变,道:“难道是田须?”
夏瑜将一根手指横在唇上,示意田舒噤声,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没有铁证,不管我们怎那么说,执政都不会信。”
田舒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苦笑道:“阿襄是执政的长子,素来寄予厚望,就连他说田须的不是执政都不信,何况你我。”说到此处,又是一顿,道,“不知道阿襄怎么样了,他不会真的让燕军抓了吧。”
提起田襄,夏瑜的神色也满是苦涩,叹了口气,道:“我倒是希望他被燕军抓了,那样燕军以他为质,便不会害他性命。”
就夏瑜与田舒交谈之时,江夺气鼓鼓的从外面进来,道:“末将复命!”
夏瑜眨了眨眼,看着江夺,道:“出什么事情了?”
江夺瞪得眼睛都快爆出来了,道:“少保,你要我去打仗去拼命,怎么都行,就是别叫我去应付那对父子了。”
夏瑜问道:“他们怎么你了?”
江夺瞪着眼睛道:“他们嫌弃食器不够精美,嫌弃没有肉,嫌弃饭菜不好吃,此时城内粮草紧张,大家都在省着粮食吃,我上哪里给他们弄肉去!”
夏瑜听得,笑了,道:“原来是对吃食不满意”,一边说一边在心里腹诽,其实我也不满意,道,“那好办,今晚宴饮,我请他们吃好吃的。”
江夺眼睛瞪得更大了,田舒也满是诧异的望着夏瑜,而夏瑜很没自觉的摸着下巴道:“那个,江夺,你不用去伺候那对父子了,你去帮我找几个石匠来。”
江夺满是疑惑的看了眼笑得很是“猥琐”的夏瑜,但还是领命而去。
半响领回了几个石匠,忙碌了半天,最后按照夏瑜的吩咐折腾出了个两尺直径的石磨,一直在旁边围观的夏瑜很有成就感,立刻吩咐下人用手推石磨将麦子研磨成面粉,又忙活了半天,虽然研磨出来的面粉十分粗黄,混合了许多麦麸碎屑,但比那个不脱壳的麦子还是要滑嫩上不知道多少倍。
夏瑜当即又指挥两个厨子用水和面,要做什么所谓的面条尝尝,但这两个厨子根本没听说过面条这种东西,费了半天的力气,还要夏瑜亲自上阵示范解说才弄出了小指头粗细的面条。
这个时代煮食物都用青铜器,金黄色的青铜鼎内里装的水烧的火热,厨子把切好的碎肉和面条加了盐一起下到里面煮,这个年代没有化肥饲料增白剂瘦弱精,面是真真实实的面,肉是干干净净的肉,虽然只是放了点盐煮,但也是香气四溢了。
第72章()
夏瑜请燕君以及大公子白吃面条,很多种面条,手擀面、刀削面、炸酱面,夏瑜以一种极高的热情投入其中,看得田舒嘴角一阵阵抽搐,忍之不住,拉扯着夏瑜质问,在城内如此缺粮的情形下,要不要如此浪费。
夏瑜笑了笑,道:“阿舒,你记不记得我们在临淄城里常去的那家老酒肆?”
田舒皱眉,道:“当然记得,全临淄最棒的老酒和烤鹿肉。”
夏瑜挑眉轻笑,道:“你说我回去也开家酒肆,怎么样?”
田舒一愣,道:“阿瑜,你?”
夏瑜抬头看了看天,道:“阿舒,你说等仗打完了,执政会怎么处置我?”
田舒动了动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良久,从胸腔里挤出几个字,道:“老太师不会让田须为所欲为的。”
夏瑜笑了,笑容中有几分无奈,道:“阿舒,你觉得这真的是田须的缘故吗?”
田舒有些疑惑,此时此刻他觉得一直有点“没心没肺”的夏瑜有点不一样,就像一个小孩子终于长大开始正视这世界的感觉。
夏瑜看着在忙碌准备面条的庖厨,道:“阿瑜,我不姓田,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也就在此时,有军士进来禀报,宴饮所需已经准备完毕。
夏瑜听得笑了笑,道:“阿舒,来看一场好戏吧”,深吸一口气,夏瑜的眼神中有种锋锐与阴沉一闪而过,道,“公子服人,战场上我们打不垮他,那就用别的方法玩垮他!”
长狄大堂,一场宴饮已经准备妥当。
如果公子服人在这里,也许他会觉得有点讽刺,因为上次燕军姬范与公子白在此处宴饮时,是作为战胜者,无视自己提出的“逆耳忠言”,最终,此时此刻在同一处地方的宴饮,这两人却是作为战败被俘之人。
可惜公子服人此时并不在此处,而作为被俘宴饮的对象,燕君与公子白也没有半点心思去考虑去感慨什么。
按照春秋礼法,燕君姬范是姬姓血脉,与周天子同宗,一国之君,夏瑜与田舒尽皆是齐国臣子,齐国国君(此时已经被赶到海边上钓鱼去了)与燕军尽皆是周室封君,夏瑜与田舒乃是燕君外臣,虽然是外臣,然而以《周礼》而论,臣就是臣,君就是君,等级地位有差别。
但此时,燕君是被俘,而这个时代,乱臣贼子遍地横行,《周礼》的等级规则,当不当其是一会儿也是要看情况的。
是以,宴饮之时,主座无人,下人安排的坐席,夏瑜与燕君姬范尽皆对坐,不分等级,而这似乎让燕君姬范很是愤怒,已经消瘦苍白的脸抖动着,叫道:“孤是一国之君,汝等焉得如此轻慢于孤!?”
夏瑜看着看着燕君姬范,笑了一下,然后他掀了案几。
放置了食鼎的案几翻倒在地,食器在地上打滚,叮叮咣咣,一瞬间让众人都吓了一跳,夏瑜站起来,走至燕君近前,俯视着他,道:“我轻慢于你,因为你是俘虏,即使你是国君,你依然是个俘虏。”
燕君瞬时瞪大了眼睛。
夏瑜看着燕君姬范,一反这些日子一来到礼仪周全,道:“与礼而言,我为外臣,当以外臣之礼奉君,然你不配。”
燕君愤怒了,胡子在愤怒之下开始颤抖,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被夏瑜断喝道:“闭嘴,现在听我说,汝为一国之君,当以国为先,然君倾国之兵征伐为战,却不任知任用良将,千乘之燕军,便因汝之轻狂而丧,汝为燕君,何以面民,何以面祖。”
夏瑜说完这话,顿了一下,道:“这话太文绉绉了,我直说吧,当今天下,列国争雄,一国国力之损耗过剧,常常便意味着亡国,你凭什么认为燕国完蛋了,你这个燕君还值钱,还会受人礼遇。最起码此时此刻我就不礼遇,为什么?因为燕国完了,燕国的青壮已经被你输光了,社稷倾覆,只在旦夕。”
燕军姬范听得夏瑜的话,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地抬头,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的道:“燕国没完,孤还有服人,我儿兵家良将,忠勇非常,必能挫汝锋芒。”
这话一出,一直坐在燕军身侧下首位,默默无语假装自己被遗忘了的燕大公子白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夏瑜注意到了大公子白的神情,他退后了一步,眼神在燕君于大公子白之家流转,然后他问燕君道:“你怎么能确定,公子服人能够……你怎么说的……挫我的锋芒。”
燕君此时眼中满是怒火烧燎,瞪着夏瑜,道:“我儿服人从无败绩,他守卫山戎,便再无山戎劫掠边境的军报!他领兵防卫齐军,便在林营大败齐军!我儿服人,打败过你们齐人!”
夏瑜笑了,微微歪头,道:“公子服人如此能干,你为什么此次不带他来?你为什么不任用他为将?”
听得夏瑜的问话,燕君怒火微微收敛了,以一国之君而论,姬范也许不算是非常聪明的,但也不算是个傻子,他不会一点都察觉不到自己的二儿子在为将方面卓越的才华,在刚刚大败被逃入长狄被田舒围困时,姬范就已经后悔了,后悔没任用公子服人为将,后悔没听公子服人那日略带顶撞的谏言。
为什么不任用公子服人?或者时候为什么不喜欢公子服人?在明知道其实自己的二儿子比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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