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锉敌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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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邀代表有县政府官员、警察局官员、乡绅、广济医院院长等一干人。浩浩荡荡,声势浩大,完全是一场炫耀。

    丁松陵带着骑行中队,前后护卫。

    很久没有进入兵营,这是侦查的好机会,丁松陵表现得非常卖力。

    夜里,丁松陵换上打更衣服,潜到情报交换点,将图纸和方案放进去,强烈要求炸毁零式飞机。

    如今,他的任务是等待。

    令他欣慰的是何绍文也没有畏缩,向地下党提交了伏击日军飞行员的建议。当然是如果,如果日军飞行员走滇缅公路。

    兵营的日军提前做了准备,在大门口挂上了“欢迎空军勇士到访”的横幅。

    丁松陵默念的是:欢迎落难空军避难。

    渡边次郎在欢迎的队伍中,李嘉丽、金莲娜、美智子一个不在。丁松陵奇怪,金莲娜和美智子不在场情有可原,李嘉丽应该出现啊。

    渡边次郎向他打招呼时,他随口问:“李嘉丽怎么不见?”

    渡边次郎说:“她在新的情报股受训,那边的人都不许参加外务活动。”

    情报股受训?丁松陵暗暗揣度,转而嬉笑着说:“一个残疾女士,早该安排日本定居。”

    渡边次郎鄙视地说:“听说很受重用,还是教官助手。”

    “哦?”丁松林暗自警惕,开心地对渡边说:“昨天晚上我跟飞行员相扑,赢了他。”

    渡边先愕然,后惊喜,拍着丁松陵的肩膀哈哈大笑。

    听了渡边的话,丁松陵觉得李嘉丽不会再出现,被横田雪藏起来了。意外的是,李嘉丽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然不是在公众场合。丁松陵在兵营提供的安保队员临时休息室中小憩时,李嘉丽突然进来,给了丁松陵一个拥抱。

    丁松陵看李嘉丽人略黑了一些,热情依旧,悄声对丁松陵说:“想死你了。可惜你不想我。”

    丁松陵笑着说:“有阿诺想你就行。”

    李嘉丽鄙夷地说:“我不跟守城门的上床。”

    丁松陵摸摸李嘉丽的断手,恭维说:“简直看不出来。”

    李嘉丽警惕地缩回去,不让丁松陵摸。

    丁松林打趣说:“又要上我,又不准摸。”

    李嘉丽嘻嘻笑着说:“这个不准摸。”

    丁松陵一脸的无所谓:“我是什么人?横田大尉手下的警保总队长!不就是藏了个发报机在里面,有何神秘的?”

    李嘉丽惊讶地说:“横田大尉告诉你的?”

    丁松陵嘻嘻皮笑着说:“我猜的。”

    “你好坏!”李嘉丽发觉上当,用好手捶打丁松陵的肩膀。

    那么,金莲娜和美智子不时到兵营,也是接受情报股的训练。看来,横田准备动用这几枚闲棋。

    将三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女间谍隐藏在松陵,如今又在兵营训练,下一步的行动必定是不同一般?

    横田想让这几个女间谍干什么?

    “记住了,万一要离开松陵执行任务,要当面拥抱告别哟?”丁松陵说。

    李嘉丽显然被感动,难过地说:“你知道的,有任务怎么可能告别?见一次,就告别一次吧。”

    “今天,我们先告别一次。希望,还可以告别”

    李嘉丽伤感地说。

第169章 夜色深重() 
参观兵营结束,安排发生变化,兵营大佐邀请日军飞行员联欢。

    横田命令丁松陵带队护送其余人等回城。

    丁松陵告别渡边次郎,带队返回。经过华泰公司时,发现有温泉接头暗号。

    丁松陵暗喜,这是军统方面的暗号,必然跟飞机有关,恨不得立刻天黑下来。

    横田陪着日军飞行员在兵营,宪兵队大部分都在兵营,不会骚扰到他,他可以安心接头。

    然而周兴堂不放过他,回来之后,喊上江县长,又到看守所食堂吃花酒。

    丁松陵不得不虚与应酬。

    这一次,周兴堂换了三个女犯,江县长也不再猴急,先吃饭喝酒。

    周兴堂说:“表侄,你还没有成亲,要多练练。见过的女人多了,以后就不会上当,也不会被女人骗了。”

    丁松陵傲慢地说:“表叔,我眼光高,这些女人看不上眼,想骗我,做梦。”

    周兴堂搂着身边那个女人说:“表侄,你莫拽。莫看她们现在像猫一样乖,发起威来,母老虎的本事。”

    然后对身边的女人说:“说说,犯的什么事。”

    女人胆怯地看着周兴堂,不敢说话。周兴堂呵呵笑着说:“尽管说,不怪你。”

    女人这才说不该骗了皇军。

    丁松陵不解,这日本人看见中国妇女,稍有不慎,便遭毒手,眼前这个女人还敢骗皇军!他好奇心上来了,追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女人参与过钨砂走私,绕着圈子从广西将钨砂运到东岸,装在竹筒里偷运过来。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费用太高,就一半钨砂,一半铁砂,混着卖给马怀安。

    时间长了,被马怀安发现,找上门问罪。这个女人早有准备,带着一个姐妹,将马怀安骗到床上,来了个双凤朝阳。

    马怀安陷进温柔乡,借着这个由头,不时上门,逍遥快活。

    女人干脆将铁砂当钨砂卖给马怀安。马怀安有把柄在女人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也管不了。

    但是坂田要管。

    坂田到松陵后,追问马怀安这件事。马会安将这个女人献给坂田。这个女人真是大胆,偷了坂田的鼻烟壶。

    坂田虽然睡了这个女人,并不怜香惜玉,将女人送到警察局,要女人赔偿损失。

    谁知这个女人嗜钱如命,咬死没有钱,被一直关押到现在。

    丁松陵暗暗吃惊,松陵监狱还有这等女人,走私钨砂不说,连日本人都敢骗。

    还有马怀安,金莲娜都消不了他的火,要找这些危险女人玩什么双凤朝阳。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丁松陵故意说:“坂田都敢偷的女人,就不怕吃了你?”

    周兴堂哈哈大笑说:“她现在是猫。是猫。学猫叫。”他对女人说。

    “喵,喵——”女人果然学起猫叫。

    丁松陵忽然觉得找到了坂田的部分弱点。这个弱点,能够在恰当的时候要了他的命。最好,让坂田死于“马上风”。

    所谓“马上风”,说穿了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

    做到这一点,难度很大,不过坂田还没有回到松陵,时间还充裕。

    勉强应付到酒席过半,丁松陵起身,说你们继续风流,我得回总队安排防务。横田大尉有令,这几天不许有任何事件发生。

    丁松陵说完,起身离开。

    回到总部,喝了几杯茶醒酒,叫来车手、警卫到温泉泡澡。他得抓紧时间,等周兴堂和江县长带人来洗鸳鸯浴前离开。

    找了个角落,满足地哼着小调,发出接头信号。

    黑暗中,一个人凑过来,丁松陵认出来人,暗自吃惊,低声说:“丁三,你自己来接头,太危险。”

    丁三笑着说:“炸飞机的事太大,我必须亲自来才放心。”

    军统和东岸的国军都同意炸了这几架零式战机,派丁三亲自勘探线路,特别是撤退的线路,保证平安无事。

    洗沙场和养猪场的暗道已经联通,跟张家有接洽就行,撤退没有问题。丁松陵担心的是丁三的安全。

    万一暴露,这次行动只有宣告失败。

    丁三对此坦然。

    他不进城,城外的乡丁并不认识他,告示上的照片跟真人相差很大。而且,这次行动由他亲自带队。

    他要做到万无一失。

    丁松陵这才放心,将如何跟张家有联系的方式告示丁三,又详细计算袭击的步骤和时间,嘱咐一定实现演练,精确到秒。

    丁松陵在细节上不厌其烦,解决了丁三所有疑问。丁三感慨万分。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话,我服了。”

    丁松陵推一掌水,听听外面的动静后,又让丁三转告东岸国军,尽快派一个报务员到自卫军中,尽快更换密码本。

    主动和游击队联系,联手在羊耳关检查站外的鹰见愁峡谷埋设地雷,炸死返程的飞行员。

    丁三说新的密码本已经带来,交给了阿惠,这也是他亲自过来的原因。

    丁松陵惊喜地说:“好,终于可以恢复发报。”

    正在这时,兵营方向打出几颗照明弹。

    估计是日军为欢迎飞行员的礼仪,但还是小心为上。

    丁松陵让丁三尽快离开,直接到张家有那里落脚,最好连夜趟好线路后即可返回。

    丁三离开后,丁松陵又泡了几分钟,才起身返回县城。

    到了朝阳楼,丁松陵走上楼,看望阿诺。

    阿诺见丁松陵来看他,非常感动,马上说还请丁兄弟在周局长面前多美言,对他的伙计好一点。

    丁松陵答应,说尽管放心,时机成熟就求横田大尉放人。现在在厨房烧火,吃得饱、睡得暖。

    丁松陵说完,将一包槟榔递给阿诺说:“大个子对你还好吧?”

    阿诺感动得眼泪汪汪,抹抹干净才说:“丁兄弟发话后,把我当亲人。”

    “大个子实诚,不懂变通,不会看势头。这一带有情况,第一时间报告。”

    丁松陵告诫阿诺。

    阿诺使劲点头:“这个我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心中有数。”

    见阿诺听懂自己的话,丁松陵满意地离开。

    朝阳楼这边情况复杂,有傻大个和阿诺,占了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优势,再加上城外烟铺暗哨,朝阳楼已经掌握在手中。

第170章 夜探会馆() 
回到总部,在办公室坐了片刻,丁松陵打着瞌睡回到宿舍。

    在房间磨蹭十几分钟后,熄灭马灯上床睡觉。

    静等十来分钟后,悄悄起身换上打更的衣服,从窗户翻出,沿着贴墙小路来到街上,左绕右走,摸到吴家宅子坂田的空手道会馆,从低矮处翻身进到院子。

    摸到后院卧室,找到坂田之前住的房间,打开铜锁,推门进去。

    黑暗中丁松陵摸到大床面前,仔细抚摸。

    丁松陵见过这张床,是清代的架子床,长2。2米,宽1。8米。香樟木制作,防虫养生。做工精美,清雅别致,四角安立柱,床面两侧和后面装有围栏。

    坂田跟女犯在这张床上有过颠鸾倒凤的行径,“马上风”行动需要依靠这张床才能够实现。

    丁松陵沿着床沿仔细嗅闻。

    终于嗅到了檀香味。闻着香味来源,在床头、床护栏、床脚找到六个夹板。试着推开,中空处是挥发殆尽的檀香残渣。

    丁松陵将夹板推回原位,悄悄离开,原路返回,前往缅医馆。

    丁松陵依然翻墙而进,进到正堂药柜,找到柜脚一侧几个上锁的抽屉,将锁打开,取出里面的药瓶子,用手电照着,配兑春药。

    缅医馆的春药是虎狼之药,效果强烈,但是极其伤身。

    阴狠之处是自然散发气味,不论男女,闻到之后,欲望上身,不得泻火,一夜无法入眠,只沉溺欲念之中。

    将春药暗藏防虫夹板缝隙中,坂田回来,必定住后堂正房,选择有架子床的卧室。

    房间有人,温度上升,春药自然发挥。

    坂田即使不愿意,也会在春药的诱惑下夜夜笙歌。

    连续一周,必然口鼻流血,中马上风而亡。侥幸不死,也是个废人。

    配足一个月的量,丁松陵将药瓶小心放回原处,锁好,倒退着离开,用手刷把扫去脚印,原路返回到街上。

    打着更,来到会馆,再次翻身进去,将布袋装好的春药放进夹板,才悄悄离开。

    退到院子,跟一个黑衣人迎面相遇。

    丁松陵暗吃一惊,使出军统格斗术,一掌切向对方脖颈,打算一招致命。

    黑衣人也吃了一惊,同样使出军统格斗术,一掌反切过来。

    两掌相碰,黑衣人的力道惊人,丁松陵吃惊不小,倒退三步。

    非敌非友,闯入的第三者。

    判断的依据是黑衣人自始至终不说话,也是倒退三步,也是惊讶地看着丁松陵。

    丁松陵再使出一个擒拿手,打算锁拿对方肩肘,黑衣人闪避之后,转身逃逸。

    丁松陵飞刀已经在手,打算速战速决,见黑衣人主动逃避,交手又是军统格斗术,不再恋战,快速离开。

    板夹中的春药是等待坂田的锉刀,刀刃是气味,锉动坂田的欲望,让架子床成为坂田的灵床。

    悄悄返回宿舍,丁松陵将全身衣服脱下,倒盆热水,在湿毛巾打上香胰子,清洗身上的檀香味和药味。

    洗干净身上后,又将衣服泡在盆里,用白酒泡。

    待酒味塞满房间后,打开后窗散味。自己躺在床上等着味道散尽。

    香胰子味和酒味是安全的味道,让丁松陵安静下来,回想会馆的黑衣人,觉得蹊跷万分。

    黑衣人武功高强,暗中相遇,毫不惊慌,敏捷果断,敢使出一招制敌的格斗手段。

    夜探会馆的人,不是敌人就是自己人。黑衣人在辨认出交手功夫后,主动回避,说明是自己人。

    如果是自己人,为什么不说话?

    使用军统格斗术,必定是军统这边的卧底。

    丁松陵自然想到另一个神秘的军统卧底,只让他知道存在,不让明白是谁。

    黑衣人会不会就是这个卧底?

    更大的疑问是黑衣人到无人的会馆干什么?

    如果黑衣人再次潜入会馆,会不会发现架子床的秘密?

    想来想去,觉得不对,黑衣人到会馆必然有目的,也绝不会跟自己不谋而合。在松陵,能够想得到用这种手段杀坂田的他独此一人。

    黑衣人必然有目的。

    丁松陵想再次夜探,可惜衣服泡在水里,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大早,丁松陵就命令何绍文带领骑行队赶到兵营,执行安保任务。

    并让他转告横田,自己巡视完各个点随后赶到。

    没有昨晚的事,当然是他带队到兵营,既然有事发生,他要等等,看有什么情况发生。

    何绍文才走,会馆看门的就到值班室报案,说有盗贼去会馆偷东西,分赃不匀还打架,求长官去看看,不然主人回来他说不清。

    瞌睡遇到枕头。

    丁松陵带着一班队员,来到会馆。

    丁松陵让看门的老者带着一间房屋一间房屋检查,看有没有丢失什么。

    屋子里除了大件家什,东西都搬空,要偷,除非带马车。

    到了后堂卧室,丁松陵坐到架子床上,看着队员巡查,乘机错开夹板,布包好好的在里面。

    绕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有丢,丁松陵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报假案子?”

    老者瞪着眼睛,信誓旦旦保证就是有盗贼在院子里打架。

    丁松陵想想说:“主人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你特别保管好什么?”

    老者想想说:“就是吴家的那些字画,让我收到书房,叫小心看管,莫被虫蛀,特别注意不要被老鼠啃了。”

    丁松陵立即让老者带着来到书房。

    字画好好的放在打竹萝,放在台板上。老者数来数去,数到最后说少了一幅,又说不出少了一幅什么。

    丁松陵暗自好笑,这老者只记死数字,字画丢了也是白丢。让他到值班室录口供、画押,什么时候想起丢的是幅什么画,再来报告。

    “如今饭都吃不饱,画又不可以当饭吃,这个贼盗有病。”队员嘻嘻笑着说。

    “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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