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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北方-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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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间了,自己的部队进攻索姆河已经两天时间了,士兵伤亡了两千余人,可硬是攻不过河去。敌方利用索姆河天然阻碍,加上强大的火力,硬是让负责进攻的第八集团军损兵折将停步不前。
看着自己的部下狼狈的样子,舒尔茨将军就好像看到自己和其他几位军长在集团军司令官胡蒂尔面前挨骂时的模样。因为攻击不利,包括从太子集团军借调过来的几位军长在内的第八集团军各军官,都受到了胡蒂尔的指责,特别是十九军军长马克斯冯普里特维茨将军和他的炮兵部队指挥官瓦尔德泽少将,更是被司令官差一点拖出去枪毙,这个军的炮兵部队,开战初期就折损了大半的火炮和炮兵,怎么能让司令官不暴跳如雷。
二十日凌晨开始的攻击行动,十九军为全军的先头部队率先进攻。进攻之前,作为步兵掩护和压制武器的火炮,在指挥官瓦尔德泽少将的命令下(当然也是在军长普里特维茨将军同意之下),将全军十二个炮兵营(德军一个师有四个炮兵营,一个装备了十八门105*炮的重炮营,三个七五口径的山炮野炮营,也是十八门,共计五十四门105*炮,一百六十二门75火炮)中的所有轻便的山炮野炮全部秘密运动到了索姆河东岸两公里的地方隐蔽待命,准备在战斗一打响时就给对岸守军一个火炮突袭,为自己的步兵清除对岸障碍。
计划和想法都非常的好,只是结果却让普里特维茨和瓦尔德泽差一点哭出来。初春的法国北部,天气晴好的情况下,除了正午时分的温度会让人感觉到一些温暖外,其它时间和冬天没有什么两样。索姆河的河水依然结冰,人行走在上面基本上没有问题;德军指挥官也正是看好了这一点,让士兵身披白色的斗篷,从结冰的河面悄悄爬过,以期给对岸一个突然袭击。
行动开始后,一批批一个个身上披着白色披风或者穿着白色外衣的德军士兵,顺利的爬是冰面,向对岸爬去。士兵们娴熟和悄无声息的动作,让一切显得那么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让后面指挥的德军高级军官提着的心慢慢放松,握着望远镜的手也不在那么发抖。黑夜里望远镜虽然看不清什么,但习惯于用它的军官还是将它放在了眼睛上。
终于,德军士兵有人爬过了冰吗,开始向对岸摸去,但更多的德军士兵还继续在冰吗爬行;就在更多的德军士兵快要爬上对岸时,几声极为刺耳的破布撕裂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响起不知哪一位德军士兵的披风被河里冰面上露出的一截铁丝挂住了,随后挂住的披风又被这位想急着前进的德军士兵大力爬行拉撕裂了。德军的指挥官反应很快,马上命令士兵起身快速过河;可对岸的反应也不慢,一连串响动之后,天空就出现了一连串照明弹的光亮,随即接踵而来的就是密集的枪炮声。
从飞过头顶的炮弹呼啸声中,德军步兵指挥官感到一阵害怕,这里面竟然有不少的重炮(炮弹大小不同在空气中飞行发出的声音也不同,这一点大家应该明白);不过发现这些炮弹只是越过自己的头顶,飞往后面去了之后,看了看炮弹可能落点的位置,军官为自己庆幸的同时又为自家的炮兵感到了难过,炮弹落点出,赫然就是自家炮兵阵地。
前文有交代,远征军秘密武器120重迫击炮的事情。张自忠把这些火炮中便携式人力搬运的六门,全部隐蔽的安排到了阵地前沿,为的就是赌一赌德国人会把自己的火炮阵地设在靠近岸边的位置。这纯粹就是一种直觉,没有什么原因可讲,张自忠凭借自己的估算以及这几年战场上的反应,做出了这个安排。在他看来,如果碰巧是这样,那就狠狠的打击一下德军炮兵;就算是没有这种机会,120迫击炮轰击一下德军冲锋的步兵队伍,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为了安全和便于撤退,张自忠才安排了人力搬运的火炮而不是车载火炮;而且提前了几天就将对岸五公里范围内可以安放火炮的位置逐一进行了排查,对那些可能的炮兵阵地进行了编号和射击诸元的标定;并且规定一门炮只能发射五发炮弹,然后不用管战况如何,立即拆炮撤离。
正是因为有了事前如此周密的计划安排,在发现德军的偷袭行动之后,重迫击炮立即按照事前计划分配,向各自区域射击;由于和对岸可供炮兵布置阵地的地方有不少,最后这六门迫击炮只能按照分给自己的坐标位置进行射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德军第十九军的七五火炮,要巧不巧的全部都安排在了这六个位置。因为炮兵数量庞大,整个十九军三个炮兵师十二个七五山炮野炮营一百六十二门火炮,被分成两个营一个阵地的六个位置,恰好对应了对岸远征军六门120迫击炮的射击位置,这还真他妈是对应那句“无巧不成书”!
重炮就是重炮,虽然是迫击炮,但口径在那里,120毫米,使用的弹种又是杀伤爆破弹,效果可想而知。十九军的火炮也不是一炮未发,在瓦尔德泽少将的指挥之下,对岸响起枪炮声时他给部下就下达了射击命令。可惜在下命令的时候,瓦尔德泽少将只是给六个炮阵中的三个下达了立即射击的命令,剩余的三个炮阵,则作为保留火力以待对岸敌军做出应对后再行开炮。这是一个常规的、遵照炮兵战术条令、正常情况下的炮兵指挥官应对程序,理论上是完全正确的;留一部分火力,在敌军火炮开始射击以后根据其弹道方位,再进行反击,以期摧毁敌方后备火炮。
可惜,今天瓦尔德泽少将遇到了不按理出牌的张自忠,所以他和他的火炮、炮兵就悲催了!在双方发射的照明弹惨白色光芒照耀下,只见河东岸德军(轻)炮兵阵地上亮起了一朵朵橘红色的硕大(相对于普通炮弹的爆炸)的火焰,然后熄灭,再升起,再熄灭。在天上地下的火焰光照射下,夹杂着人体、土块、炮架、炮管、炮轮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在光阴里忽上忽下,明灭不定。而德军炮兵的哀嚎声,在重炮炮弹巨大的爆炸声和殉爆炮弹的轰鸣中,如同夏天索姆河草丛里面的蚊子嗡嗡声,显得那么渺小和脆弱。
120重迫击炮炮弹的爆炸,在冬天坚硬的地面上,竟然也炸出了三五米的大坑;弹坑底部,袅袅硝烟缓缓升起,夹杂着弹坑边缘德军士兵流淌出来的鲜血的味道,在周围快速弥漫。仅仅三十枚重炮轰击,给人造成的结果就像是三百枚七五火炮的打击;德军六个1轻炮兵阵地一百六十余名七五火炮几乎全毁了,人员更是所剩无几。很显然,只靠三十枚120迫击炮,还做不到如此彻底,但是有了德军炮位上堆积炮弹的殉爆,结果就又不一样了。就这样,巧合加巧合再加巧合然后碰到机缘,结果德军第十九军的轻型火炮就没有结果了。随后德军105*炮进行了还击,等这些炮弹落到原先火焰闪腾(120火炮射击时炮口的光焰很是明亮)的地方时,被炸掉的,只是地面坚硬的泥土碎屑,一分钟内打完五发炮弹的迫击炮手们,早就拆炮走人了。
前沿阵地的火炮被敌人一锅端掉,步兵的冲锋结果可想而知,过河的德军第十九军八十二师一个团最后撤回东岸的,不足两千二百人;第一次接战就损失了一千余人,这还不包括炮兵的损失。得到报告的第八集团军司令官胡蒂尔,当场就气的破口大骂;骂瓦尔德泽少将的自作聪明,骂普里特维茨将军考虑不周。发完脾气之后的司令官还将两位部下叫到他的集团军司令部,狠狠的修理了一顿,指责瓦尔德泽少将作为炮兵专家,竟然不知道战前没有完全的保证之下,火炮不得前移的条例。瓦尔德泽少将倒是很想解释,我这不还留有五十四门105*炮吗!我也想到了远程压制,最后不也这样做了吗!敌军炮兵肯定也损失不小!不过这些话,他只能在自己心里面说说而已。
发完脾气的胡蒂尔将军,立即将十九军从正面攻击位置换到了北面圣西蒙、马蒂尼一带,又将瓦兹河附近的攻击任务交给了太子集团军调过来的第十五、十八两个军,努瓦永正面的攻击任务,交给了舒尔茨将军的二十军。为了加强正面二十军的炮火威力,胡蒂尔下令将十九军的五十四门105*炮,全部调给二十军,让努瓦永正面战场德军的重火炮超过了一百门。殊不知他的这个调动,却便宜了那里法军第十集团军时;缺少了火炮的十九军,虽然有友军第十七后备军的炮火协助,在拼死杀国索姆河以后,就只能固守阵地了。这一点,是胡蒂尔将军怎么也都没有想到的,要是十九军的火炮仍在,说不定法军第十集团军的防线,已经突破了。
言归正传,我们还是回到正面战场,回到舒尔茨将军怒骂部下的现场。
发完怒火的舒尔茨将军,命人将一位团长扶下去救治,那位团长左肩应该是中了一枚弹片,刚才挨骂的时候左肩不停在流血,身体也一直在抖。看着已经进攻了一天时间的第五十九师师长,舒尔茨将军没有再说什么,对一边等候命令的一〇七师师长巴斯蒂安施魏因施泰格少将招招手,示意他上前听令。
“我们的伤亡很大,对面的敌人肯定也一样。根据这几天的战斗接触来看,我们对面的敌军不是法国人,而是来自东方的中国军队。和日本军队一样,中国军人也是优秀的军人,他们的战斗意志和勇猛作风,比起德意志民族来说只强不弱。但他们也打了几天了,士兵疲惫不可避免;所以,我希望你的生力军一上战场就能建功”。拍了拍施魏因施泰格少将的肩膀,舒尔茨将军继续说到:
“可惜我们的空军,在空战初期和对方空军拼的两败俱伤,无法在这几天帮助我们,我只能命令坦克部队协助你作战。不过坦克想要渡过索姆河困难很大,必须有坚固的浮桥,不然他们庞大沉重的身体一定会和浮桥一起进入索姆河河底。进攻前我会让火炮准备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你的部队就要发起冲锋,九十二师也将紧随你的步伐跟进。这一次,就要看你的了”!
105*炮沉闷的吼声在索姆河东岸响起,紧接着和西岸这个远征军防守的阵地上就升起了一道道火光和浓烟。一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炮击,让索姆河东西两岸地带都笼罩在烟雾中,寒冷的初春天气,也因为战场上大量爆炸产生的热量,让人感觉有些闷热和烦躁。随后,双方的战斗开始进入白热化。
法军指挥部,当尼韦尔将军从下属那里获悉努瓦永突出部的战斗情况,知晓德军用近乎两个集团军的兵力进攻那里,而第十集团军和中国远征军一步不让的顶住了德国人的攻击时,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告诉米舍莱将军和中国张将军,我对他们的表现非常满意,非常满意!战役结束后,我会亲自替他们向国会讨要一枚勋章”。
说完这些之后,他又对身边的另外一位参谋军官说到:“把阿蒂镇的情况告诉第十集团军,德国人从北面的进攻已经突破了英军第五集团军加夫将军的防线,并开始向他们的防区推进,希望他们能够借助中国人的力量,顶住来自两个方向德军的进攻。当然,我也会派飞机为他助战,天气情况允许的话。
另外,命令预备集团军各部,加紧向北推进速度,命令坦克部队连夜前进,无比按预定计划到达作战位置。再给北线的黑格将军(英国远征军总司令)去个电报,告诉他我们的援军已经在全力赶来,希望他能够严令部队坚守杜埃…康布雷一线,像昨天阿蒂镇的情况,希望不要再发生”!
“将军阁下,根据我们飞机的侦察,德国在北线的兵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战前预计,兵力最少有七十八个师。而我们的联军,虽然也有差不多的数量,但已经吃过一次败仗,士气是恐怕有些。。。。。。”。
“把第十集团军个中国人的战报发给英国人一份,十六个师对十九个师,让他们看看中国人是怎么做到的!他们还有坦克,怎么就顶不住!”
尼韦尔将军在大声的说话,可是在索姆河北线杜埃…康布雷战场英军最高指挥部里面,黑格将军却是在吼着说话,愤怒的声音如同德军第八集团军司令官胡蒂尔责骂他部下军官时的一样。黑格将军完全有理由发脾气,奉命坚守在康布雷以南博尼和阿蒂一带的英军第五集团军竟然在德军的一次冲锋之后丢掉离开阵地将防守索姆河配罗纳以南地区法军第十集团军的北翼亮给了德军a集团军的第十七集团军。这还不算,退却的英军没有破坏沿途的道路桥梁,给德国人创造了良好的追击环境;要不是德军十七集团军突然转向南,配合第八集团军进攻努瓦永突出部的话,英军第五集团军还不知道会闯出多大篓子。
第二卷 一战风波第四二六章 远征军战事()
第二卷一战风波第四二六章远征军战事
对岸炮弹爆炸的烟尘还没有消散,索姆河西岸主阵地、远征军第三师第五旅第十四团一营防守的阵地上,营长可明飞就已经带头钻出了猫耳洞,指挥手下士兵迅速进入阵地防御。现在对岸德军的火炮,都是大口径105*炮,射程较一般的山野炮也要远一些,所以在德军进行配合准备时,远征军除了留下几个观察哨,其余人员全部进入战壕两侧的防炮洞里面躲炮。刚才可营长就是得到外面观察哨的报告,德军配合停止了,这才带人出来的。
一九一八年以前,除了专门的炮兵部队,德国步兵师炮兵装备的大口径火炮,其实并非完全意义上的“重炮”,而是一种轻型*炮,正确的名称叫做1898/1909年105mm轻型*炮。这种火炮身管为十六倍口径,重量差不多一点五吨的样子;因为是“轻型”*炮,其射程和威力相对于真正的重炮,还是有些差距的,射程只有可怜的6300米,威力根本不能和之前中国远征军120重迫击炮比拟的。
所以这种105*炮一百余门的连续轰击,在步兵上阵地前,给防守一方最大的危害就是破坏了其地表防御工事,将各种阵地炸了一个七零八落,但对于战壕壕沟两侧防炮洞里面的人,其危害就小的可怜,几次炮击下来,只有在第二次炮击时炮弹爆炸溅起的石块从防炮洞洞口飞进去,打伤了洞口一名远征军士兵。这也德国炮兵前期集中轰炸中时给远征军带来的第一次直接性伤害了(说的是在防炮洞的伤害)。当然,这也全赖于远征军战场指挥官超常的预判能力以及远征军士兵快速的反应能力,每当德军炮击发生前几十秒,防守的士兵就在各自营连排班长的命令下进入防炮洞,让德国人的火炮只能炸空无一人的地表。
冲出防炮洞,来到破损的不像样子的工事阵地上,一营的士兵们来不及去整修工事,甚至来不及将身边还燃烧的火焰扑灭,直接架起武器,准备向冲上来的德军开火。一公里距离处,营部的八〇迫击炮最先开火,这种口径比起七五山野炮还要大一些的迫击炮,威力也同样不输与七五山野炮;紧接着,各连的六零迫击炮也先后响起,这种听起来比打鼓声音还要小的微型火炮轰击,射击时发出的声音真的很小;在各种杂乱枪声中,在八〇迫击炮的轰鸣中,你还真的听不到它那种“噗噗噗”的响声。随后,重机枪在敌人距离阵地七八百米时也突突突的响了起来。
各种迫击炮“啾、啾”的飞行声,很快就划过双方军队短暂的距离,落到了排成散兵线的德军步兵中,炸起一团团烟雾,被爆炸涉及到的德军士兵或倒或飞,惨不忍睹。被机枪打中的士兵,则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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