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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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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否则我杀了你们的少主。”
陈平握着短刀,放在了张蝉的脖颈上。那道剑疤,让陈平触目惊心。
“呜呜呜。”被捂住嘴的张蝉,在陈平的怀里剧烈挣扎。
陈平大惊失色,忙单臂用力,束缚住张蝉。然后将张蝉颈上的刀,一收再收。
陈平十分害怕,如张蝉触刀而死,那可是一刀两命。
虎毒不食子,张蝉那腹中的骨肉,可是我陈平的。
一枚竹筒,直接向陈平扔来。粉红色的神仙烟,瞬间笼罩住陈平和张蝉。
看着秀儿扔来的竹筒,陈平大怒。
神仙烟,我陈平吸上一口,倒没任何关系,如张蝉吸入,影响腹中胎儿,岂不悔也。
陈平连忙用手,捂住张蝉的口鼻,然后取出腰间茶罐,让其吸收神仙烟。
“秀儿,勿要再扔神仙烟,吾陈平已有破解之法。”
秀儿手握竹筒,看着消散的神仙烟,满脸大惊。
在秀儿惊讶之时,陈平动作极快,一把抢过神仙烟竹筒,别于腰间。
这神仙烟,绝对的大杀器。此物,当掌握在自己手中。
“快些闪开,否则我真杀了张蝉。”
陈平的话,让秀儿眉头紧皱。因为陈平的表情与动作,完全出卖了他。
秀儿看的一清二楚。陈平的刀,离少主的脖颈极远。
刚刚放神仙烟时,陈平也是第一时间,先为少主驱除烟气。
此刻的秀儿,心里非常清楚,陈平依然爱着少主,根本就不想杀。
秀儿看着陈平,感觉此人,真的很复杂。陈平的内心,秀儿完全无法琢磨。
但少主,绝不能落入陈平之手,没了少主,吾等这些残余黄巾,就没了主心骨。
秀儿命令身旁的黄巾力士,生擒陈平。
直奔而来的黄巾力士,让陈平咬牙切齿。看来那秀儿,已经知道了他的软肋。
怀中的张蝉,被小心的放在地上,陈平手拿短刀,直奔黄巾力士杀去。
此关键之时,就是神,吾陈平也要杀。相思之苦,骨肉分离之苦,陈平再也不想体会了。
“嘭。”
伴着第一次交锋,陈平直接飞出一丈远。黄巾力士的力量,陈平根本无法承受。
两个沙包大的拳头,直接向陈平挥来。
“机会。”
倒地的陈平,连忙闪开。
陈平双臂用力,抓住空当。用快弓与崩刀法,将半尺短刀,刺入黄巾力士的大腿。
“吼。”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巨吼,黄巾力士的大半条左腿,被陈平卸了下来。
而那把短刀,在强大的力量下,也崩裂开来,化为碎片,贯穿到断腿之中。
“嘭。”
断腿的黄巾力士,如古之恶来,双手抓地,用另一条腿,将陈平一脚踢飞。
“噗。”
又一把短刀,直接刺入陈平胸膛,好像刺破了陈平的心。
看那刺杀之人,陈平的表情万分复杂。
“张蝉,为何待我如此。”
(本章完)
第95章 汉灵帝(一)()
“杀人了,快来人啊。阁楼杀人了。”
老鸨的话,瞬间惊醒了所有人。
张蝉双手颤抖,松开了手中的刀,看着与其对视的陈平,泪水横流。
“少主,我们被发现了,快走吧。”
秀儿拉着浑身发抖的张蝉,让她快些离开。
“想走,都给我去死。”
陈平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浑身杀气直冒,一只大手,抓住了张蝉的脖颈。
此时的陈平,对刺杀他的张蝉,彻底死心。
“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张蝉,你真是最毒妇人心。”
“无毒不丈夫,你张蝉这般对我,我陈平,只有杀了你。”
陈平下定决心,要掐死张蝉。
“呜呜呜。”
张蝉满脸通红,白眼上翻。一代红颜,即将烟消云灭。
一块香包,出现在张蝉的脖颈上。让陈平的手,为之一松。
那香包,是陈平做的,并亲手,挂在张蝉的脖子上。陈平的头发,亦在香包之中。
对我无情,为何挂在身上。
看着满是泪水的张蝉,陈平长吸一口气,松开了手,然后背过身去。
“你走吧,将孩子,好好养大。”
“我还是那句话,待有一天,领着孩子回来,我陈平,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看着逃走的张蝉和秀儿,陈平瘫软倒地,泪流满面。
“人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然我陈平,堂堂大丈夫,始终舍不下这段情。”
藕以断,丝还连。对于张蝉,陈平无法做到,真正的绝情。
“情之一刀,最为致命。情之一剑,已断肝肠。”
“情之一枪,直插吾心。情之一鞭,遍体鳞伤。”
吾陈平,可以绝情,无情。然唯独张蝉,却始终撇不下那段情。
陈平知道,张蝉,以成了他的孽缘。
红秀楼的刺杀,黄巾力士的出现,外戚震动,宦官震动,当今灵帝亦震动。
驿站,蹇硕居高临下,看着跪拜的一群人,念起了帝诏。
“帝诏,封州牧之事,西园八校尉之事,三天后一同进行。”
“陈平勇杀黄巾力士,特赐御酒一壶,玉带一条。封大汉勇士。”
这封帝诏,让陈平大喜。
大汉勇士,虽然不是官职,只是一个名号,但这个名号,却是灵帝亲封。
由此名号,当得好处多多,对今后的仕途发展,也有着很大益处。
“陈平,汝能封大汉勇士之名,当要谢过蹇大人,如没蹇大人美言,就没有这赏赐”
陶谦在提醒着陈平,此名号的获得,蹇硕可是出了不少力。
陶谦的话,让陈平瞬间明白过来。陈平看向蹇硕,连忙躬身拜道。
“蹇兄之恩,平无以为报,日后,如有用到平的地方,平,愿效犬马之劳。”
蹇硕听着陈平的话,哈哈大笑。扶起陈平,道。
“平弟,这大汉勇士之名,吾蹇硕可不敢贪功,全依仗董太后的美言。”
蹇硕遣散了众人,然后拉着陈平,悄悄的道。
“弟之推拿绝技,当真奥妙无穷。可为兄之手法,实为生疏,这让董太后极不满意。不知平弟,可还有方法教吾。”
蹇硕的话,让陈平大为安心。看来这种活计,蹇硕以完全接手。
只要董太后,不在惦记我陈平,什么都好办。
陈平看着蹇硕,神秘的道。
“此推拿之法,当得不传之秘,然蹇兄与我有恩,今日,平就将全部,授与兄长。”
陈平的话,让蹇硕大喜。连忙向陈平请教。
二人窃窃私语,直至傍晚将近,内廷传唤,蹇硕才告别。
看着离开的蹇硕,陈平的整张脸,瞬间阴了下来。
蹇硕带来的帝诏,让陈平知道,黄巾力士的出现,加快了重置州牧的时间。
三天,只有三天,三天之内,必须刺杀段珪。
陈平抚摸着前胸,看着以结疤的伤口,终于松了口气。
张蝉的一刀,刺的并不深,敷上止血药,以不再流血,相信明天,就可使出全力。
半天养伤时间,半天的接触时间,一天的刺杀时间,最后一天,则是隐藏时间。
洛阳,宝地也,也是大凶之地。此地有太多的恩怨,太多的是非,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本想在洛阳,寻找张蝉。但经历了红秀楼一事,陈平以死了心。
现在的陈平,将目光看向了帝宫。看向了帝宫正对的武馆。他的刺杀目标,就在那里。
帝师武馆,四个金色大字,在朝阳的照射下,分外刺眼。
陈平手拿太阿,进入了武馆之中。
“汝乃何人,为何来此。”
“吾叫陈平,特来向帝师学剑。”
“为何学剑。”
“为了杀人。”
“杀何人。”
“杀不忠不孝之人,杀不仁不义之人。”
“你走吧,吾之剑法,你学不会。”
“吾乃灵帝亲封大汉勇士,为何学不会。”
“汝杀气够,但亦有情。吾之剑法,当为无情。”
“吾以忘情,求帝师教我学剑。”
“你的双眼告诉我,你的情,没有完全忘记。吾之剑法,乃无情剑法。跟我学剑,当杀至亲之人。”
“至亲之人,为何杀之。如那般,岂不禽兽不如。”
“呛。”一道银光闪过,三尺长剑,以架在了陈平的脖颈上。陈平的汗毛,瞬间直立。
“禽兽不如,就是那学剑之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就是那学剑之人。”
“堂堂帝师,为何如此。汝教皇帝,也是这般教法吗。”
“哈哈哈。”帝师仰头大笑,笑声如雷,震得陈平瑟瑟发抖。
“帝王之剑,何以教之。帝王,本就无情,无情之剑早已学会。勿要停留,你走吧。”
三尺长剑,离开了陈平的脖颈。帝师背过身去,再也不看陈平。
帝师的话,让陈平哑口无言。
可陈平不能走,他的刺杀目标,段珪,今日会到武馆。
“为何不走,难道让我逼你走。还是等着段珪到来,亲手杀了你。”
帝师的话,让陈平深深震动。难道他的来意,以被帝师看透。
“如你这般,一年之中,已有百人,皆死与段珪手中,汝不是第一人,也不是最后一人。”
陈平看着帝师,道。
“帝师既知来意,吾陈平也不欺瞒,此次,必取段珪狗头。”
帝师看了陈平,摇了摇头。
“在吾看来,你不行。如要留下,可以等死。”
帝师席地而坐,沉默不言,与陈平一起,等待着段珪的到来。
这一等,就是一天。
晚食将近,陈平所在的房间,亦升起了烟。粉红色的香烟。
陈平的口鼻,塞满了茶叶。抢来的神仙烟,正好用在了段珪身上。
段珪大口的吸着神仙烟,犹如无事一般,对着陈平,哈哈大笑。
“我以无情,无欲无求,何惧神仙烟。去死吧。大汉勇士。看我无情剑。”
“噗。”段珪的三尺长剑,贯穿了陈平的左肋。
“吼。”陈平怒吼一声,捂着长长的伤口,痛苦倒地。
陈平满脸恐惧之色。仅仅一回合不到,他就败在段珪剑下。
身法如风,剑如闪电。无情剑法,真乃神之剑法也。
(本章完)
第96章 汉灵帝(二)()
“噗。”一颗头颅高高飞起,道道鲜血,染红了陈平的双眼。
“吾王越,身为帝师,穷其一生,就两位徒弟。如今身死一名,着实可惜。”
王越拿出一面白色手帕,对着手中的染血宝剑,不停擦拭。
“老了,现在杀人要见血,速度的确慢了不少。”
陈平看着王越的一举一动,满脸震惊。
刚刚发生的一切,虽然电光火石,但全部被陈平捕捉。
段珪速度很快,但王越更快。
在陈平马上身死之时,段珪的人头,亦被王越砍掉。
帝师王越,竟然亲自出手,杀了他的徒弟,段珪。
“为何帮我。”陈平满脸疑惑,亦是满脸感激。
“无情剑法,想杀就杀,何来理由,带着段珪的人头,走吧。”
“不出明日,段珪身死的消息,定会传遍京都。你陈平,最好马上走。”
陈平捂住受伤的左肋,对帝师王越,进行了跪拜。
“帝师,此救命之恩,平无以为报,他日,若陈平摇升,必将重报。”
王越背过身去,摇了摇手,再也不看陈平。
当陈平离开后,两张俏脸,从厅房中探了出来。
如陈平再此,定能认出,此二人,正是张蝉与秀儿。
“嗨。”一阵长长的叹息,从王越口中发出。王越看着手中之剑,道。
“老夫穷其一生,苦练无情剑法,直到今日,终于大成。”
“你们也走吧,当年虎贲之情,老夫以还完。”
张蝉,秀儿,恭敬的拜别王越,然后沿着血迹,一路追着陈平。
“少主,血迹以完全清除。定不会有人跟踪过来。”
秀儿一路走来,不停用黑纱,沾取不知名的粉末,将路上的血迹,完全清除。
张蝉听着秀儿的话,捂着小腹,满脸焦急之色,苦苦追赶着陈平。
段珪的那一剑,张蝉看得清清楚楚。
陈平的左肋,被直接刺穿,如此重伤,不知陈平,能否抵挡过去。
而此时的陈平,则强忍疼痛,借着月光,到了洛阳城东。直入一间草堂。
此草堂,陈平用了百金,将其买下。成为了刺杀后的藏匿点。
一件件染血的衣物,被陈平脱下。然后聚在一起,放在了炉灶中。
犯罪的证据,必须全部烧光。只有这样,才能不被怀疑。
陈平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浑身慑慑发抖、
“嘶。”“嘶。”
陈平钢牙紧咬,不断喘着粗气,浑身全是汗水。
一根木棒,被陈平咬在口中。
陈平颤抖着双手,将一包包的止血药,倒入伤口中。
“嗯。”
陈平双眼圆瞪,满脸狰狞,口中的木棒,已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这止血药,虽能止血,但触及血肉,亦会产生剧烈疼痛。
整整两大包止血药,以全部用完,但那条致命的贯穿伤,依然在流血。
看着炉灶中烧红的铁条,陈平满脸决然,抽出铁条,向那伤口按去。
“吼。”
痛吼声传出草堂,然后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了声音。
草堂的门被一脚踢开,张蝉看着晕迷过去的陈平,满脸都是心痛之色。
“少主,这陈平当真奸诈,除了段珪的人头,将所有罪证,全都毁去了。”
“快拿黄金汤来,陈平的伤口,还在流血。”
一小罐金黄色的液体,出现在秀儿手中。秀儿满脸不舍,将罐中的黄金汤,进行加热。
待加热完毕后,张蝉直接将黄金汤,灌入了陈平的伤口中。
晕过去的陈平,眉头瞬间紧皱,面上亦待痛苦之色。
“少主,你看他下面。”秀儿指着陈平的身下,俏脸通红。
张蝉听着秀儿的话,看向秀儿所指,片片红云,染满面颊。
“这是黄金汤在作用,勿要大惊小怪。秀儿,去打一盆凉水去。”
看着出去的秀儿,张蝉拿出短刀,将陈平的短裤,给一刀刀划开。
耸立的那物,失去了束缚,一下弹出,打在张蝉的小手上。
“呀”。张蝉惊叫一声,一瞬间失去力气,瘫在陈平怀里。
“少主,你真要阉了陈平。”
打水回来的秀儿,看着拿刀的张蝉,又看着陈平的身下,小嘴成了圆形。
“哼,我是真想阉了他,但是他放了你我,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把凉水拿来。”
张蝉十分狼狈,眼睛微闭,小手抓住那物,放在了凉水中。
站立一旁的秀儿,脸上的花斑娇艳欲滴,看了几眼后,呼吸不禁急促,背过身去。
晕过去的陈平,做了个梦,他梦见了琅邪城,梦见了张蝉。
梦见在琅邪城的西厢房,与张蝉度过的美好时光。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陈平希望,这种梦,能一直做下去。可阵阵麻痒,让陈平不得不醒来。
待陈平睁开眼时,草堂,还是那个草堂,但是他的身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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