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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师-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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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家主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赫一眼,“那可不一定,老夫定能安然脱身。”
刘赫一脸的不屑,“你就这么肯定?我就不相信,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不看清坐在这的到底是谁,那帮好事之徒会先行离开。”
郭家家主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说起来,这件事还得要感谢先生之前的指点,幸亏我按照先生的吩咐,特意找来了一只吊睛白额的猛虎。”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声野兽的嘶吼声。
楼下围观的百姓,在看到那只吊睛白额猛虎突然出现在视线中后,当即作鸟兽状,四散逃命去了。
就算是天大的热闹,也犯不上搭上一条命。
本来熙熙攘攘的街头,顿时变得空无一人,整条街道,也随之鸦雀无声。
在这种诡异的寂静中,郭家家主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你以为,这点点伎俩就能打垮我郭家么?你千算万算,终归是算漏了一招,老夫现在就算是大摇大摆的走下楼去,也没有人会知道!”
被说成是棋错一着满盘皆输的刘赫,却是出奇的平静,缓缓的举起之前让侍女端来的那杯茶,淡淡一笑,“说实话,我还真怕那俩姑娘不肯把茶杯给我递过来,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真是没办法了。”
郭家家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紧紧的盯着刘赫手中的茶杯,面色极为难看。
刘赫缓缓的举起茶杯,一点一点的将里面的茶水全部倒入了池水当中,接着手腕一翻,茶杯就飞了出去。
整个过程之中,刘赫始终笑呵呵的看着郭家家主,可茶杯却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奔那只吊睛白额猛虎而去。
正在残垣断壁旁,探出头向楼下张望的老虎,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当即毙命,一头栽了下去。
这只老虎体型巨大,少说也得有二百多斤,从三楼摔下来,动静之大,可想而知。
闻听到这股动静的人之中,总归是有胆子大一些的,他们见到那只老虎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而且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便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
一步一步的蹭到近前,发现老虎七窍流血,早已是断了气,顿时兴奋的大叫了起来,还不断招呼着其他躲藏在四周的人都出来。
刚刚那些还在忙着四下逃命的百姓,一听说老虎死了,马上又聚拢了过来,还有的是听说天一阁有热闹看,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不一会的功夫,天一阁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看那人山人海的架势,比之前围观的人还要多。
在楼下百姓嘈杂的议论声中,刘赫心平气和的说道:“郭老爷子您喜欢钻营官场,而我平时,最喜欢观察百姓。百姓其实比你我想的,都要简单单纯的多。老虎来了,他们就跑,老虎死了,他们还是会回来看热闹,而且好奇心更重,来看热闹的人也会更多。”
郭家家主唇角微动,却是冷冷的盯着刘赫,没有开口。
刘赫笑了笑,继续说道:“这就好比打仗的时候,有敌军来了,百姓就会逃命,可一听说敌军被打跑了,他们马上就会敲锣打鼓的上街来庆祝。敌人的铁骑都不能真正的吓走他们,更何况是一只老虎。你那么想,当真是小看这些百姓了。”
郭家家主冷笑一声,“你我二人现在的处境,就好比被大火困在了这座高楼之上,如果你刚才那番话是逃出生天之后说的,我倒愿意洗耳恭听。可如今你自己也是身陷险境,自身难保,现在就开始说这种漂亮话,似乎有些为时过早。”
郭家家主始终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敢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丝不挂的走下楼去。
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他与刘赫,都被困在了这座高楼之上,在官场上多年的摸爬滚打,他早就懂得了危难之时,该如何取舍,哪怕是在有可能会两败俱伤的情况下,也要抓住时机,做那个伤的比较轻的一方。
眼前的局面,最好的选择无疑是以进为退,逼对方先动,只要对方不敢轻举妄动,他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想在官场上立足,只需要考虑一点,那就是如何活下来。
老虎吓退百姓的时候,他不在乎刘赫是否可以跟他一样,安然脱身,他唯一在乎的,只有他自己的处境。
第五百一十一章 前面还是后面()
当百姓再次聚拢在天一阁外的时候,他关注的东西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既然两人之中,注定有一个先要身败名裂,那这个人,势必不能是他自己。
留下来,尚还有一线生机,贸然行动,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时候将选择权拱手让人,看似处于被动的境地,可在郭家家主看来,却是一步妙棋。
“赌徒就是赌徒,”刘赫笑着摇了摇头,“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赌我不敢那么做,只可惜啊,我这个人,从来不拿脸面太当回事。”
说罢,刘赫抄起他之前脱在浴池边的衣物,毫不犹豫的就扔下了楼去。
郭家家主看着那些飘下楼去的衣衫,表情极为复杂。
年轻人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在向他宣告着一件事。
你不敢做的,我敢!
“两个贱奴而已,给你便是了。”郭家家主咬着牙说道。
刘赫眼睛一亮,“你认输了?”
郭家家主黑着脸,没有回应。
刘赫笑了笑,转身对那两名侍女说道:“麻烦两位妹妹,下楼帮我把衣服捡回来,有劳啦。”
“慢着!”郭家家主厉声呵斥住了两名即将转身而去的侍女,“我今天就想要看一看,你到底怎么走下楼去!”
刘赫一副和郭家家主很熟络的样子,嬉皮笑脸道:“算了吧,差不多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么。”
郭家家主冷冷道:“你不肯的话,就是我赢了,那她们两个的命”
“得,别说了!”刘赫一抬手,打断了郭家家主的话,“都明白了,今天我不光着身子走下去,这事就不算完,对吧?”
郭家家主不置可否的看着刘赫,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已是给了十分明确的答复。
两名侍女忽然一起跪倒在地,哭着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出身卑贱,实在不值得你为了我们这么做!”
郭家家主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怒神色,缓缓转过头去,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着那两个侍女。
对于他来说,侍女刚刚含着眼泪说出的这番话,无异于一种公然的背叛。
两个被他郭家悉心调教,早已连之前的姓名都已舍弃的侍女,竟然当着他的面,给别人下跪。
在他看来,那个年轻人就是个疯子,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说出任何话,做出任何事,他都能接受。
可他不能接受,原本被他狠狠踩在脚下的人,却在那个年轻人的煽动之下,公然违背他的意志。
活了几十年,他每天想的都很多,郭家对他来说,就像是亲手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一座高楼大厦。
一件再小的事情,他也会想到一年两年,五年十年,甚至是百年之后,对他郭家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精心建立起来的这座高楼大厦,竟会在年轻人随意的弹指一挥间,倾然倒塌。
而那个人年轻人,此时又开始轻描淡写的说起了那些蛊惑人心的话。
“没有人生来卑贱,”刘赫笑容恬淡的望向两人,“如果有,那一定是他看轻自己了。”
两名侍女不再极力劝说刘赫,一起低下头去,默然不语。
可就在她们低下头的那一刻,郭家家主却从她们的眼中,看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东西。
他穷极一生所闻所见,都无法解释清楚,两人眼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忽然想起,那种东西,在当年未曾离开郭家的奉孝眼中,好像也曾看到过。
后来他让奉孝投入曹操帐下,奉孝独自在房间里醉了三天三夜,出来之后,那种东西,就从奉孝的眼中彻底消失了。
郭家家主忽然很想看看,那个年轻人接下来到底会怎么做,是否真的可以置颜面于不顾,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走下楼去。
令他匪夷所思的是,那个年轻人在这个时候,却是微笑着看向了他。
“我考考你,你说我是该护住前面呢,还是该挡住后面?”
望着那个始终一脸轻松的年轻人,老人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无言以对的滋味。
护住前面还是挡住后面?
这个问题就好比是郭家的百年基业重要,还是活的开心一点比较重要,对于老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亏你还读了那么多书呢,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当然是护住脸最重要!”
那一天的颍川街头,有个皮肤白皙的年轻人赤裸着身子,绕着中心城区狂奔了整整一圈,最终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消失了。
这一幕,被身处天一阁三楼的一位老者全都看在了眼里。
年轻人始终捂着脸,围观之人没人看得到他的容貌,更没人看得出他脸上的表情。
可老者知道,那个年轻人一定和此时的自己一样,在笑。
今天钱专家的小院中,格外的热闹。
上一次没能坐下来踏踏实实吃的那顿饭,喝的那顿酒,今天就要把它给补上。
钱专他娘很是通情达理,对之前刘赫的故意刁难,这一回是只字未提,仍是热情的招呼着大家,忙里忙外的又张罗了一大桌子菜。
这让刘赫觉得很是过意不去,明天就要离开颍川了,刘赫心里琢磨着,无论如何,也要找个机会,给钱专他娘赔个不是才行。
此时的刘赫,对于钱专他娘的身份已是没有丝毫的质疑。
这位妇人,确实是钱专的亲生母亲,这一点,从她每次看向钱专的眼神之中,就能得到明确的答案。
有些东西能作假,可有些东西,却做不得。
刘赫曾经认为,钱专他娘与郭老爷子之中,有一个说了假话,可现在看来,两人可能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钱专是两人的私生子。
这笔帐该如何算,这笔债该如何还,刘赫算不清楚,也说不清楚,别人的家事,就让人家自己来处理好了,该回避的时候就得回避。
说起那位郭老爷子,倒是很讲信用。
那两个侍女,当天就被送到了东南楼。
刚到东南楼的时候,两人哭得是稀里哗啦的,都以为自己是被卖到了这里。
第五百一十二章 临行酒宴()
雀娘带着那帮姐妹一通劝,可两人就是不听,都以为自己已被推进了火坑里,死活不肯相信雀娘她们的话。
最后还是小黑胖子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让这两个姑娘到钱专家,不仅能照顾钱专他娘的日常起居,孤单的时候,还能有人陪着说说话。
钱专他娘打第一眼,就看着这两个姑娘很是顺眼,两个姑娘也对那位面容慈祥的妇人颇有好感,没几天的功夫,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钱专他娘一高兴,就认了她们两个当干女儿,两人为了这件事,还哭了一鼻子,说是这辈子从来没人对她们这么好过。
有了这两个干妹妹的陪伴,钱专也总算是放下心来,只不过放心归放心,一想起明天要走,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舍。
“我说老钱啊,你要是不想走,我们就陪你在这多住些日子,”大猛子姐姐端着一碗酒,笑着坐到了钱专的身边,一搂他的脖子。
钱专笑着摇了摇头,“迟早都要走,早点去还能早点回来。”
“你是不是怕头儿不让?”大猛子姐姐说着,笑容玩味的看了刘赫一眼,“他呀,比你还想留在这呢,昨天我四娘都跟我说了,我们东南楼的那些姑娘们,一听说他要走,全都偷偷的抹眼泪呢。”
“我和她们之间是清白的,”刘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小黑胖子故意坐到了秦霜和肖玉儿的旁边,一脸坏笑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当初咱们兄弟几个说好了,有什么好事不能忘了哥几个,可你倒好,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把什么事都给办了。”
在秦霜和肖玉儿冰冷的注视下,刘赫拍案而起,义愤填膺的指着小黑胖子,“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小黑胖子脖子一梗,“那天在院门口,你有没有拉着一个姑娘的手,死气白咧非要给人家看手相?”
“没有!从来就没有!”刘赫脸不红心不跳。
陈默托着下巴,在一旁叹了口气,“行了,别装了,我们都看见了,人家姑娘一开始不乐意,你就跟人家姑娘说,你是益州最有名的相师,还说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看手相,最会看的就是姻缘。”
“我没说益州,我说的是成都!”穷途末路的刘赫,似乎想在临死之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秦霜和肖玉儿全然没有理会那位成都城最有名的相师,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手分别按在了长剑和匕首上。
“你来还是我来?”秦霜面无表情的说道。
刘赫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直接钻进了他的脊梁骨。
“要不,一起来?”肖玉儿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妩媚动人。
可在刘赫眼中,那却是这世上最狰狞恐怖的脸。
看到两人这副架势,陈默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欢快的跑到院门口,一脸谄媚的说道:“秦霜姐姐,玉儿姐姐,我替你们守住门口,绝不让他跑出去!”
被逼上绝路的刘赫,指着陈默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大爷的,敢出卖我!你等着,回去我就把你调去喂马!”
“你别乐,还有你!”刘赫又一指捂着嘴在一旁偷笑的小黑胖子,“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进我的天机府!”
有人撑腰,底气格外足的小黑胖子一脸的嫌弃,“不进就不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请我去,我还不稀罕去呢!”
“行,等回去我就告诉春霜和秋露,你说了,不稀罕见她们。”刘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小黑胖子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走到院门口,指着陈默恶狠狠的说道:“姓陈的,你再不让开,我就跟你玩命!”
陈默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撅着嘴可怜巴巴的望向了秦霜和肖玉儿。
小黑胖子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腰上,转身低下头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你要跟谁玩命啊?”肖玉儿握着那把锋利的匕首,笑着问道。
小黑胖子急忙求助的看向刘赫,却发现刘赫的处境还不如自己呢,脖子上架着那把寒气逼人的长剑,正绝望的看着他。
“不是说好了不轻易动手的么?”刘赫带着哭腔说道。
“我是说过,可那会你没跟我说,你是成都城里最有名的相师,”秦霜冷冷的说道,“这辈子,我最恨的,就是相师。”
“没错,看相的最会骗人,一天到晚嘴里没一句实话,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陈默在一旁煽风点火,生怕这伙人打不起来。
就在陈默拍着手忙着挑拨双方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所谓相由心生,名为看相,实为看心,替人解惑也。”
陈默回过头,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一皱眉,“你是谁啊?”
“老夫是天机先生的朋友,听说他明天就要离开颍川了,今日特地前来为他践行。”
一听到这话,肖玉儿和秦霜马上收起了兵器,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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