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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医天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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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
冯保说道:“内庭这边好说,陛下已经决定派李文进公公去,外庭那边还没找好人,本来子诚去最合适,他是天兵营的缔造者,不过,这不是他和戚继光的赌约快到日子了嘛……”
“嗯,”李太后不置可否,沉默片刻,忽然回头说道:“有日子没见子诚的母亲了,夏荷,下午派人去传旨,就说哀家想她了,让她进宫陪哀家用晚膳。”
说罢回头,问冯保:“还有事么?没别的事就忙你的去吧。”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场戏()
封赏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朝会之上,朱翊钧御口亲封,张佑为四等奉天翊卫推诚明威伯,其母敕封一品诰命夫人;张让为四等奉天翊卫推诚定远伯,其妻敕封一品诰命夫人;天兵营隶属四卫营,李文进身为御马监掌印,也被封为四等奉天翊卫诚意伯,其父李伟升为四等奉天翊卫推诚武清侯,赐丹书铁券。
另外,陈鹏由三品昭勇将军连越五级,升授正二品骠骑将军,加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升授辽东副总兵。李成梁升伯为侯,由三等翊运推诚宁远伯,升为四等奉天翊卫推诚宁远侯。
其余有功之臣,各有封赏。
在异姓爵位的分封上面,明初循元代旧制,洪武三年(1730),定封爵之制,分公,侯,伯三等,罢子,男不置。有明一代,授公,侯,伯爵者除功臣外戚外,还有宦官子弟与少数民族首领。受封而领丹书铁券者,为世袭封爵,否则为流爵,袭封则还其诰券,核定世留降除之等,爵位世袭,或降等以袭,如封侯,而世袭伯。
公,侯,伯封号分为四等,佐太祖定天下者曰开国辅运推诚;从成祖起兵,曰奉天靖难推诚;其余曰奉天翊运推诚和奉天翊卫推诚。武臣曰宣力武臣,文成曰守正文臣,岁禄以功为查。
此次大赏有功,其实最吃亏的就是张佑,张让和李文进都封了四等伯爵,身为天兵营的实际缔造者,仅仅给他个四等伯爵,还是个流爵,委实低了点。
不过这份封赏的名单是张居正拟出来的,朱翊钧都没有意见,别人自然更加不会说什么了。尤其是张佑的那些敌人们,免不了还有些幸灾乐祸。
张佑却已经很满意了,要知道伯爵位在正一品之上,入则可掌参五府六军,出则可领将军印为督帅,辖漕纲。戚继光那么大的功劳都没有得到这个爵位,张居正功高盖世也不过就是个太傅。他呢,才二十岁,由一个小小的医生,到如今的伯爵,满打满算才用了不到四个月的时间。
身为封赏劳军的钦差,李文进以及兵部尚书梁梦龙等人即日启程前往辽东,代天封赏有功之臣。
退朝之后,朱翊君先去慈庆宫给陈太后请安,别看陈太后不是他的生母,但是二人间的关系一直不错,这全都有赖于李太后的教诲,也因此,两宫太后之间十分和谐,同时也和陈太后性格温顺,与世无争不无关系。
母子二人随口扯了会子闲话,陈太后叮嘱朱翊钧一定要照顾好宁妃母子,之后,朱翊钧便出了慈庆宫,径直往延祺宫而去。
快到的时候,他远远看见前边路上聚集着一帮小宦官,凑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仿佛并未看到自己的圣驾,好奇心起:“去,张大受,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张大受自然心知肚明,他的心跳有些加速,躬身答应,快步向那帮小宦官们走去。
小宦官们都是捡着伶俐的挑的,戏演的十分好,惊呼,跪倒,以头触地,将惊吓不安表演的十分到位。
步辇继续向前,并未停歇,直到张大受手中拿着一张写着什么东西的白纸迎回来,这才停住。
“写的什么?”朱翊钧问道。
张大受双手捧着,低头奉上,嘴里不停:“奴婢没看,请万岁爷过目。”
“嗯!”张佑微哼了一声,伸手接过白纸,拿到面前随意瞥了一眼。
张大受一直偷眼打量他的动静,见他突然呼吸一滞,眉头高高耸起,心跳的不禁愈快,手心里全是汗。
朱翊钧已经被白纸上边的内容气疯了,脸色铁青,牙关紧咬,一把将纸揉成一团,狠狠丢了出去。
“混账东西!”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也不知道骂的是谁,张大受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腿一软,跪倒在地,其余随驾人员见状,顿时全都跪了下去。
“去,给朕捡回来!”朱翊钧忽的又喝道。
张大受急忙爬向纸团,起身走到朱翊钧旁边交给他,头都没敢抬重,又跪了下去。
“这东西从哪儿来的?”朱翊钧问道,问话的对象自然是不远处跪在地上的那些小宦官。
这样的场景已经演习了无数次,不过是主角换成了真正的皇帝吧,一名小宦官向前爬了两步,战战兢兢的说道:“回万岁爷,奴婢们都是直殿监的小火者,负责这一片的卫生打扫,早晨的时候还打扫得干干净净,刚才路过,不知谁丢在这里那张白纸,上边……”
说到这里,他就停了下来,以头触地,表现得十分惧怕。
“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是谁丢在这里的呗?”朱翊钧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小宦官们磕头如捣米,还是刚才那人,声音发颤的说道:“万岁爷恕罪,奴婢们真的不知道。”
想到白纸上面的内容,朱翊钧的心里倏地闪过一丝杀机,寒声道:“要你们何用?来人啊,拖下去全都杖毙。”
这可不符合剧情啊,小宦官们吓坏了,眼瞅着大汉将军们凶神恶煞的一窝蜂涌过来,胆子小的屎尿都吓了出来,一个劲儿地直嚷:“万岁爷,饶命万岁爷饶命……”
张大受也惊呆了,反应过来,深恐那些小宦官们有人被逼急了将自己招出来,急忙问道:“万岁爷那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啊?怎么就惹得龙颜大怒了呢?怕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这话提醒了朱翊钧,书信者明摆着要将次等惊天之秘告诉自己,这些小宦官不过是适逢其会吧,一下杖毙十多个,确实有伤阴骘,遂沉着脸摆了摆手:“算了,拖下去每人各杖二十,以儆效尤!”
这就附和预测了,二十廷杖,换一个进内书堂读书的机会,值了。
“另外,张大受,你将他们的名字全部记录下来交给朕,纸上的内容若有一丝泄露,便将他们全部杖毙。”
张大手提着的心放了下去,口头应是,没敢再多问,朱翊钧也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将那纸团紧紧的攥在手中,沉思片刻,吩咐道:“起价,去延祺宫。”
这么大的事情,他琢磨了半天还是去跟郑梦儿商量一下再做打算。
第二百四十二章 贺礼,张诚很得意()
沉着脸进了延祺宫前殿,郑梦儿见朱翊钧神色不善,急忙问道:“怎么了陛下,出什么事儿了吗?”
将一众都人全都撵了出去,朱翊钧将手中纸团递给郑梦儿:“半路上捡了个这东西,你看看吧。【本章节首发、爱、有、声、爰亲⊥址(W罢转身,气哼哼地坐到了炕沿上。
纸团已被汗水浸湿,郑梦儿小心翼翼的将其展开摊平,没等看完,已然是花容失色变,惊讶地说道:“子诚刚刚被封为伯爵,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为了中伤于他,居然不惜得罪皇后娘娘,你可得好好查查,绝对不能让娘娘和子诚蒙受这不白之冤。”
“朕也是这么想的,朕就是琢磨不明白子诚到底怎么得罪他们了,以至于让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
郑梦儿皱眉想了想:“我觉得应该和那《明报》有关系,以前的《邸报》和《京报》都掌握在那帮文臣手里,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如今《明报》虽未和他们正式交锋,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它的创办为的就是跟他们争夺舆论权,他们惹不起陛下您,自然要拿子诚开刀。”
朱翊钧微微额首:“你说的不错,也只有那些文人才能想出这般恶毒的主意,皇后那人虽然脾气差了点,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有些迟疑,郑梦儿冰雪聪明,很快就猜到他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内心深处想来还是有所怀疑的。
想到这里,她便说道:“我猜你对这件事情还是有所疑虑的,与其疑神疑鬼,今晚去一趟坤宁宫不就得了吗?”
这么说,并非是她存心害张佑,实在是在她的心目中,张佑一直是一位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按她现在得宠的程度,换做一般人,若是救过自己父亲的性命,早就找上门来了,他非但没有提过,反而隐隐有躲着自己的迹象。
所以对于纸上说的张佑帮皇后娘娘褪毛以来争宠的事情,他压根儿就不相信。
朱翊钧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也对,自打你入宫以来,朕已经很久没有留宿过坤宁宫了,查清楚些,朕心里也就踏实了。”
张佑受封伯爵,李烁也成了一品诰命夫人,阖府上下,自然是欢天喜地,从中午就大摆宴席,到了晚上,仍有客人。
当然,这些晚上才来的客人,都是些身份贵重的人,张居正戚继光他俩就不用说了,就连张四维申时行余有丁以及那些六部堂官们,也登门向其道贺。
酒席上杯光交错,都是有身份的人,即使心中有什么,表面上也绝不表现出来,一片声地夸赞张佑少年有为,倒也不必细述。
酒至半酣,一些人已经提早离席,冯保张宏徐爵以及张诚四人居然联袂来访,张佑和张居正亲自将四人迎进门,客套了半天这才重排座次落座。
张宏是格物所的掌印,名义上来说是张佑的顶头上司,不过两人并不熟,只在当初格物所开张时吃过一次饭,平日偶或见面,不过点头之交而已。
至于张诚,就更不用说了,吃饭都是头一次。
“内相大人,两位张公公,你们可是大忙人,怎么凑到一块儿了?”
共饮一杯之后,张居正笑呵呵的问道。
张宏咳嗽两声笑道:“子诚可是咱家的下属呢,如今他受封伯爵,咱家也是与有荣焉,自然要过来看看。”说着话,自怀中摸出一个扁盒儿打开,露出一只绿油油的簪子,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推到张佑面前。
“子诚你开了那么多家银号,咱家知道你不缺钱?这枚簪子不过是祝贺令慈敕封一品诰命,一点小小心意吧。”
“公公太客气了,下官在这儿替母亲大人谢谢您了。”
“如今你是伯爵了,可别再自称‘下官’。”张宏笑道说着咳嗽了两声。
“公公您没事儿吧?”张佑问了一句,接着道:“一直想给您看看,成日里瞎忙,老是忘,不过我瞧着,您这咳嗽比以前好像差些了,气色也好,应该是遇到高人了吧?有机会的话,还求公公替我引荐引荐。”
“伯爵爷不愧有神医之名,这是见猎心喜啦?”张诚细声细气的插口:“说起来,这位名医还是伯爵爷您的老乡呢,姓黄,叫黄伯强,不知道伯爵爷听说过没有?”
张佑眼睛微眯,心说原来是他,稍一琢磨,顿时猜到宫中定然是已然发动了,张诚这是感觉自己必定无法幸免,这才会将黄伯强透露出来。
这是有恃无恐,跟自己宣战呢。
张勇暗自冷笑,说道:“原来是黄郎中,自然认识。当初定远伯中煤毒,若不是他紧急处理,等不到我出手救治,怕是就已然撒手人寰了。”
张诚面色微变。
冯保说道:“这事儿咱家有所耳闻,你那神医之名也是因为这件事才传出去的吧?”
张佑扫了张宏和张诚一眼,谦虚的道:“内相大人谬赞了,晚辈这点三脚猫功夫,不过就是看个头疼脑热的吧,神医之名可当不起。”
他越是这么谦虚,张诚越是感觉他在讽刺自己,不过他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快意地想到:“嚣张吧,你就使劲儿的嚣张,等会儿万岁爷见到姓王的那个娘们成了白虎,咱家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跟咱家还这么谦虚,看看太傅大人气色多好,这不都是你的功劳嘛?”冯保笑着说了一句,接着话锋一转:“张公公送的这簪子,怕不得值五千两银子吧,咱家自然也不能太过寒酸,樵野先生,去把那琴拿上来吧。”
徐爵应声出门,很快便带着两个小厮抬着一把琴走了进来,将其放在冯保的面前。
冯保宁息闭目,四下顿时一静,接着他睁开眼睛,抬手放在琴上,钩挑抹滑,很快,《沧海一声笑》的曲子便自他手指尖流泻而出。
琴韵悠远,琴曲豪迈,配上冯保出神入化的技艺,可谓相得益彰,比起当初张佳琳弹奏此曲时又是一番滋味。
张佑已经看出来了,此琴正是刘戡之重金收买的那把奔雷,顿时大喜,待琴声结束,急忙道谢,说道:“佳琳最喜欢这把琴了,我若将其转赠于她,公公不生气吧?”
冯保呵呵一笑:“你说呢?这琴可不光那丫头惦记着,潞王殿下也想着呢,现在给了你,咱家正发愁拿什么打发潞王呢!”
这么一说,张佑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两位老祖宗都送了重礼,咱家不敢攀比,却也有一个小物事要送给伯爵爷。”张诚说道,拍了拍手,很快,两名小火者抬着一个大家伙走了进来,那物事上边盖着红布,众人好奇地望着,张诚上前亲自将布揭开,待里边的物事露出来,众人顿时大惊失色,纷纷瞪大了眼睛。
第二百四十三章 莫测高深()
原来红布下不是别物,居然是一座高达一米,造型精美的座钟。
此时的钟表所用的动力还是铁质发条,要等到伽利略提出等时性理论,到17世纪中期才会出现摆钟。
这本是稀罕物,乃是由西方漂洋过海来到大明的,报时虽然并不特别准确,却仍旧价值不菲。
只可惜华夏人普遍迷信,送钟与送终谐音,达官富贾之间,除非关系特别默契,否则断无以此物道贺之礼。
吃惊过后,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张佑的身上,纷纷暗想,难怪张宏与张诚联袂道贺,这哪里是道贺嘛,分明就是添膈应来了,估计为的还是张鲸之死,耿耿于怀吧?
张佑还没说话,冯保倒先沉着脸开了口:“张诚,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鲸之死,死有余辜,莫非你还有点不服气吗?”
“冯公公,您这话小的可不敢接,这钟花了小的两千两白银,虽比不得您老奔雷琴,毕竟也是小的一份心意,怎么就跟张鲸扯到一起了呢?”
张诚欠身说道,脸上虽然挂着笑,语气却着实不那么平和,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起来。
张居正的脸色一片阴霾,不过就是司礼监一个小小的秉笔罢了,居然欺上门来,真以为老夫是吃干饭的不成?
他不动声色斜了张佑一眼,静观其变。
眼见冯保就要发怒,张佑嘻嘻一笑,说:“算了冯公公,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
两千两银子够买200亩良田了,其实并不是小数目,张佑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气张诚吧。
“子诚,你年轻不懂,这根本就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今日是你受封伯爵的大好日子,他却送钟于你,居心何在?”
张佑装作一副刚刚反应过来的模样,一拍脑门儿:“我还当是什么呢,原来公公是生这个气啊,嗨,不就是个送终嘛,真要这么灵验,那我就赶紧买上十个八个这种东西,看谁不顺眼就给他送一个去。”
“就是嘛,冯公公,小的就知道伯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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