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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医天下-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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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起身冲二人盈盈一个万福:“李大家谬赞了,都是拜张大人所赐,大人请受奴家一拜。”
“姑娘如此多礼,倒让我想起了一个国家的女人,据说倭国的女人就特别有礼貌,可惜从来都没见过,真是遗憾啊。”
不知为何,张佑居然冒了这么一句。
浅浅微微一笑:“奴家也听说过呢,可惜也没见过,哪天大人要是认识了,可一定要带奴家也见识见识。”
张佑打个哈哈:“好说好说行了,吃也吃了,词也写了,我也该告辞了。”说着长身而起,冲浅浅抱个拳,径直向门口走去。
浅浅被弄的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张佑已经出门,急忙跟在李妍身后追了出去:“大人可真是,说走就走,奴家就这么招大人讨厌么?”
张佑驻足回身,微微一笑:“你从哪儿感觉我讨厌你了?不是不愿久待,实在是还有事儿呢,改日再来拜访吧,真的走啦!”说着回身挥手,潇洒的下了楼梯。
李妍客气一句,也追了下去。
浅浅恭送一声,走到楼梯后向下张望,却并未跟上,而是望着两人的背影怔怔的出神,良久,才轻叹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姐,这个张佑不会是看出点儿什么来了吧?不然无缘无故的,怎么突然提起‘倭国’来了?”紫樱跟在她屁*股后头问道。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向下眺望,待到见张佑和李妍上马离去,这才缓缓开口:“不清楚,这人别看年轻,高深莫测,我实在是看不懂他再给家主去信,提醒家主小心这个人。”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了,收拾一下下去吧,我有点儿累,想躺会儿。”
紫樱无声点头,默默收拾完碗筷,悄然退了出去,浅浅则和衣躺到床上,睁着大眼睛盯着洁白的床幔出神,视线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样?”马背上,李妍问道。
“什么怎么样?”张佑反问。
李妍白他一眼:“你说呢?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瞎说什么倭国女人?”
我只是觉得她长的像一个岛国女*优吧。
当然,这话自然不能宣之于口,哪怕对方已经和他裸逞相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她确实有点像倭国女人,顺口试探一句罢,毕竟当年江南这边倭寇为货多年,万一是他们留下来的孽种呢?”
“说的真难听,就算她是倭国人的孩子又如何?莫非就能证明她是坏人了?我倒觉得她还不错嘛。”李妍不服气的说道。
张佑道:“我也没肯定过她就一定是坏人吧?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儿不简单罢了,向东和莫日根不是说过嘛,连徐登瀛都很尊重她,徐登瀛可是怡红院的后台老板,这情况总不正常吧?”
“好吧,说不过你接下来咱们去哪儿?还去找地方吗?”
张佑摇了摇头:“不去了,去五味居找老马喝酒去,顺便问问夜向南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估摸着格物所的马车图纸也快到了。”
夜向南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马和造马车的图纸了,张佑听了之后大喜,拍着胸*脯保证图纸很快就能到,马匹也跟张家口那边联系好了,顶多过完年,就先送过一千匹来。
这事儿他给申时行和房守士同时去了信,得到了申时行的支持,有当朝次辅首肯,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没人拿谋反的罪名找他麻烦——在明朝,马匹是受管制的,一千匹的数目虽然并不太多,却已经够的到诛九族的罪名了。这也是夜向北为何那么发愁的原因了,不然别看他们名为花子帮,这么多年的积攒,买一千匹马还是没问题的。
大家伙儿都开心,一顿酒从上午一直吃到后晌,张佑酒虽没喝多少,架不住量浅,回邢府的时候,是被叶十郎找来的兄弟抬回去的。
刚进他卧室躺好就吐了起来,弄的被子褥子上都是,李妍红杏和思涵捏着鼻子帮他打扫,邢尚智站在旁边直皱眉,埋怨道:“一帮子叫花子,怎么就把他灌成这样了?子诚也是,喝不了就不喝,瞧瞧这”
李妍心中突然一动,凑到红杏耳边低语了几句,红杏耳根子都红了起来,问道:“这能成吗?万一他以后我也别见人了。”
思涵在旁边听的晕头转向,邢尚智却眼睛一亮,猛的一拍额头:“对啊,咱家怎么没有想到呢?就按李大家说的办,反正他都醉成这样了,估计现在打他个半死儿醒来都未必知道是被谁打的”
“万一要是记的呢,你忘了他怎么跟你说的了?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得跟你翻脸不可。”红杏又是羞涩又是担忧的说道。
邢尚智迟疑片刻,咬咬牙:“机会难得,管不了那么多了,思涵,你先下去吧,有事儿再叫你!”
第五百五十九章 徐登瀛的大手笔()
头痛欲裂,这是第二天早晨醒来后张佑的第一感觉,睁开眼睛,见窗前书桌旁有一窈窕的女子背影,瞧着就是李妍,不禁说道:“姑姑,能给我倒杯水么,口快干死了。”
放下手里书卷,李妍回头起身白他一眼:“活该,谁让你喝不了硬喝那么多的?”手底下却没停,倒水端给他:“喝吧,早就凉好了的,知道你醒来肯定渴。”
“还是姐姐好。”张佑嘿嘿一笑,接过杯来咕咚咕咚两口就喝了个底朝天,递回杯子:“再来一杯,思涵呢?”
“估摸着你快醒了,我让她去厨房给你熬点小米粥,你不是说过嘛,小米粥养胃,喝酒伤胃,得养养。”
张佑突然忆起昨晚迷糊之间好像有过云*雨之事,转移话题坏笑道:“对了姐姐,昨晚你怎么胆子大了,叫的声音可比平日里大的多,也不怕思涵听见”
李妍暗道惭愧,嗔道:“去你的吧,我可没来找你,不定做的什么春*梦呢,不会是梦到浅浅姑娘了吧?女人的直觉最准了,她肯定对你有意思”
“得了吧,我记得清清楚楚也不是,莫非真的是做梦来着?”原本张佑还挺肯定,仔细回忆,却又不确定起来,摇摇头:“算了,不想了,管它是不是做梦呢,反正我也没感觉,不如趁着思涵不在,咱俩”
“去你的吧,光天化日的你想死啊!”李妍瞪他一眼,转身出门。
“怎么样?没被他发现吧?”邢尚智心里不安,一直等在外边,见李妍出来,急忙迎上前打听。
“有点儿印象,不过我说是他做梦,估计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做梦了,应该没事儿了。”李妍说道,心里不免苦笑,李妍啊李妍,你说说你这都做的什么事儿啊?
不过当她看到邢尚智长吁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时又释然了,两口子也不容易,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嘛,反正也没啥损失,话说回来还便宜那臭小子了呢。
离着过年越来越近了,邢尚智再也没有提过借种的事情,张佑奇怪之余却也不好主动提起,无人时免不了和李妍嘀咕,李妍便告诉他估计是他态度太坚决,邢尚智彻底死了心,这下他放心了,只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红杏时,总免不得有些小小的遗憾。
邢府够大,从心里来说张佑其实是不想搬出去的,不过是怕了邢尚智,想躲个清闲吧,这下好,他也不再提找房子的事儿了。
不过很多时候都是如此,想找房的时候找不到合适的,不想找了,却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了。
“老徐,无功不受禄啊,你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弄的我还怪不好意思的呢不会是有什么事儿想求我吧?有事儿就明说,没外人,你我兄弟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将手中的房契推回给徐登瀛,张佑说道,心里不免有些警惕。
徐登瀛将房契又推了回来,笑道:“瞧大人这话说的,下官这不是刚刚听说大人想从金陵城买处房子嘛,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正好下官有一处闲置的,虽然小了点儿,却一直有人收拾着,搬进去就能住当然了,主要还是谢谢大人赐词之德,这几天浅浅每天都唱您送她那词儿,怡红院的生意更火了,这可都是大人您的功劳,下官也有点儿小私心,想让大人得空时再多送浅浅几首佳作。”
“这样啊,听四娘说,怡红院的生意这几天确实不错,不过应该和年关更近有关,我那随手之作,应该还没这么大威力吧?”
“大人您就别谦虚了,按理说江南不缺才子,不过,只要提到您,就没一个人不翘起大拇指赞一声好的当然了,下官也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毕竟大人您也有幽兰馆嘛,只求大人十首作品,能有个两三首匀给怡红院下官也就心满意足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心吧,张佑也懒得再跟他来回拉扯,说道:“好吧,既然你硬要送,那我可就受之有愧了,至于诗词嘛,有合适的,自然少不了浅浅的。”说着话将房契拿起来,随手递给了旁边的李妍。
“有大人这句话卑职可就放心了,对了,北司衙门选址下官也找好地方了,就在玄武湖附近的覆舟山,抽空大人去看看?”
“行,玄武湖好啊,风光秀美,覆舟山地势险峻,尤其靠近玄武湖一侧,势如刀削斧劈一般,若是能够开凿山腹做一诏狱,关进里头的人犯想要跑出来可就难了。”
“大人跟下官想到一处去了,下官也是这么琢磨的呢,衙门就建在山脚,然后向山腹挖掘,一直打通到临湖一侧算是后门儿,正好抛尸。”
徐登瀛说的和京师诏狱构造差不多,张佑并不反对,诏狱嘛,活着从正门进,死了从后门出,走上一趟,还能囫囵个活着出来的屈指可数,不然也不能成为官员眼中地狱般的存在了。
“很好,回头知会工部户部一声,就按你想的来吧。”
徐登瀛答应一声,又客气两句,起身告辞。张佑一直把他送出大门儿,临上马,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大人,您还不知道吧,徐珍被徐阁老禁足了。”
张佑眼睛微眯:“怪不得这几天看不到他了,因为什么啊?”
“下官也不清楚啊,好了大人,下官告退了。”说罢,徐登瀛穿蹬上马,马背上冲张佑抱拳行礼,在一伙飞鱼服的簇拥下策马而去。
“子诚,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没有你的词怡红院的生意也不差,再说了,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又不光指着一家妓*院过活,犯的着送一处宅院么?会不会是想要投靠你来了?”李妍问道。
张佑摇摇头,收回视线,边往回走边道:“投靠倒不至于,此公老奸巨猾,最善审时度势,按照我目前的势力,怕还不值得他彻底倒向我,未雨绸缪提前铺垫的可能更高一些,另外,我倒觉得,前边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反倒是适才最后那句才是重点。”
“徐珍被徐阶禁足之事么?怎么讲?”李妍有些不解的问道。
第五百六十章 玄武湖畔()
“徐珍是松江徐家如今的掌舵人,深得徐华亭器重,假如徐登瀛没有说谎,那么他被禁足的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因为你?”李妍恰当的打断了张佑,语气虽然是疑问,神情却很肯定。
“没错儿,在这些江南巨擘眼中,我就是陛下的代言人,而海外贸易的巨大利润又让他们极力阻挡陛下染指,这是我们对立的根本原因,徐珍身为松江徐家的话事者,是万万不应该倒向于我的,哪怕只有这个倾向,徐华亭也得将其扼杀于萌芽之中。”
“如此说来,徐登瀛将这个消息告诉咱们,其本意就是向你示好,可惜他老奸巨猾,在局势没有彻底明朗之前,不愿意表现的太过明显,这才故作无意的冒了这么一句,对吧?”李妍渐渐跟上了张佑的思路,说道。
张佑点点头:“没错儿,就是这个意思。他所代表的这个徐家不同于松江徐家,也不属于魏国公徐家的附庸,其实自成一脉,不过在四大家族当中势力最小吧,夹缝中生存,谨小慎微,也属正常。”说着一笑,自信的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投奔过来的,只是等到那一天,愿不愿意收留于他,可就是我说了算了。两京制有利有弊,这些家伙已经习惯了自成格局,早就已经忘记了这天下到底姓什么,偏偏今上不同于先皇,却是个有野心的,等着吧,且有好戏看呢。如今我唯一好奇的,是这次他们会怎么阻挡我打造远洋舰队,再放一把火么?真那样的话,我非让戚继光带兵平了他松江徐府不可!”
“你就吹吧,徐华亭主政多年,枝繁叶茂根深蒂固,如今江南又有无数商贾仰起鼻息,你敢兵犯松江徐家,非闹起大乱子不可,到时候,你就是那个替罪的羔羊,陛下为了平息众怒,第一个就得斩了你。”李妍知道张佑不过是说说,却也有点儿担心,忍不住给他分析利弊,她太了解张佑了,别看外表文质彬彬人畜无害的,真要发起疯来,那可真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的。
“老徐,你这是干吗去啊?”迎面正碰上徐渭,胳膊下夹着一叠公文,张佑笑问道。
徐渭斜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都是你给老子找的好事儿,早知道这么忙,当初说什么也不跟你离开山阴。”他这人个性乖张,不通世故,处理政事的才能却很厉害,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东南总督胡宗宪引为心腹。如此大才自然不能放任,所以一到南京张佑就把他推荐给了邢尚智。
前文说过,南京守备太监便相当于皇帝官面上的代表,江南军事民政全都有权过问,号称千里外天子近臣,用权势熏天形容绝不为过,每日过手的事务繁杂无比,大到漕粮的运输,人事的任免,小到织造府的采办,湖泊河流的疏浚,大小事宜无论是否需要他亲自处理,照例却也得知会一声。
以前邢尚智一直依仗管家沈卫京处理这些琐事,现在得了徐渭,自然委以重任,是以老徐便从闲云野鹤,一下子忙成了陀螺。
“打住吧老徐,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嘛,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张佑直接拆穿了徐渭的矫情,他瞧的出来,此公嘴里虽然不满,精神却十分焕发,显然十分喜欢如今这种工作。
徐渭就是那种戗毛驴,越顺着他越瞧不上,最吃张佑这一套,闻言嘿嘿一笑:“臭小子,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招人厌啊?老子好歹也是才子,就不能给老子留点面子?”
“面子值几个钱儿?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酒喝?让我说啊,这天下间最没用的就是这玩意儿了。”
徐渭略怔,哈哈一笑:“说的好,老夫一生阅人无数,还就是你小子最对胃口你俩这是去哪儿来着?听说昨晚又吃醉了,不是老子笑话你,男子汉大丈夫连点酒都对付不了,还真不如个娘儿们呢!”
“嘴里积点德行不?”张佑翻他一眼,将徐登瀛来访的事儿简略说了一下,话音刚落徐渭便道:“看来徐华亭急了,要改变对你的策略了,你小心些,此公外表良善,实际上可不是善茬儿,最擅长的便是隐忍不发,然后等待合适的时机,一击毙命,想当年,严嵩父子不也被他骗过了么?”
“我知道,你这拿的是什么公文啊?”张佑不想多谈,转移了话题。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洞庭县报上来的公文,今年雨水大,洞庭湖淤的厉害,怕影响明年的漕运,一直在疏浚,这是又要银子来了。”
“漕运是大事儿,快忙你的去吧!”张佑道。
“老夫当然明白漕运的重要性,不过,听邢公公说前期已经划拨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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