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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帝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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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内阁首辅高弘图,户部尚书吕大器,太师姜日广,太子太师黄道周,太子太傅刘宗周,左都御使左懋第,右都御使黄端伯,户部右侍郎瞿式耜,礼部左侍郎吴伟业,等等纷纷站出来反对。这些大臣为国贤、为人正、什么不向恶势力低头、敢对不公正说不、敢于犯颜直谏等本性此时就表现出来了。
当然反对最激烈的当属礼部尚书钱谦益,这位东林魁首出班跪奏,说这三人位卑人轻,又没什么功名,如此擢升既难以服众,也不合法度,有损国本,望陛下收回成命,云云。
朱由崧对上面那几位尚能容忍,因为他当初借内阁诸臣集体请辞之际,等于把六部高官重新洗牌,唯以重任的这几个人,从三公三孤,到内阁首辅,再到六部高官,无论人品和资历大都是后世评价比较高的,不是儒学大师就是史学大家,要么就是诗人、贤相或廉官等等,因此朱由崧在一定程度上允许他们触龙鳞,因为朱由崧知道这些人起码都是忠于大明的。
独一人例外,那就是东林魁首钱谦益,论学识之渊博,钱公无疑是位学冠古今的饱学之士,大诗人,要不然人人竞逐正值妙龄的大才女柳如是也不会甘愿嫁给一个年近花甲的老糟头子。当时的钱谦益赋闲在家,无职无权,柳如是看中的正是钱公的才学,后来钱谦益官至礼部尚书。
朱由崧也是爱才之人,对这位文坛领袖也很敬重,但敬重的只是他的才学而已,对他的人品嗤之以鼻,朱由崧用人的标准首推德,其次才是才,钱谦益要是上疏请辞,朱由崧无疑会欣然接受的,但是这位钱公没有这样的魄朱力,他与吴伟业等人不同,钱谦益太在乎功名了,对头上的乌纱看得甚至重于自己的生命,以至于后来成了人所不耻的贰臣,正因为这些朱由崧才有点瞧不起他。钱谦益当然不知道根源,他还想进步,无法实现愿望时怨声载道,殊不知朱由崧不贬了他就已经不错了。
现在他也想逆龙鳞,朱由崧心里当然不痛快了,暗道连朕的面子也不给,那朕身为堂堂的一国之君,何须给你留面子?朕连破格提拔几个人都不行了,竟然拿法度和国本来压朕,难道非要让朕说出江阴三公几个月后的壮举吗?朕不好开口,即便说出去,尔等也不会信,这些勋臣阁僚言官御使,有时也挺讨厌,大都与东林党有瓜葛,难道老毛病又犯了?既然如此,朕不妨就借训教钱谦益之机拍你们几句。
想到这里,朱由崧就当廷训斥起钱谦益来,“牧斋言之差矣,照你这么说,人非功名不能唯任,非资历不能负重,非亲戚和裙带不能入仕了?江阴三公,虽然官小职微,但朕考察过,三公个个胸怀锦绣,腹有良谋,更重要的是三公对我大明忠心耿耿,夙夜在公,平盗抓贼,打击私盐,政绩斐然,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江阴民众才得安居乐业,朕重用这样德才兼备之人有何不可?朕之用人唯才是举,然德居其首,然后乃推才,那些朝秦暮楚、尸位素餐之辈,那些欺世盗名、自我为重之徒,纵有经地纬地之才,在朕看来亦不过粪土尔,因为这些人在国难当头时,在威逼利诱面前,有可能会成为可耻汉奸、叛徒、卖国贼,如高杰、李成栋、高进库、吴三桂之流,皆是如此!”
朱由崧这番含沙射影,令这位以江南第一大才子自居的钱谦益面红耳赤,再无了下文。但是他心里做劲儿,昏君独权专断,很快就有你的好看!
(本章完)
第127章 东林发难(为书友1481113850加更)()
朱由崧这番言论不但令钱谦益噤若寒蝉,说到汉奸、叛徒这些词汇,钱谦益好像有某种反应一样,浑身如针刺般难受,他本是不服想辩驳几句,终究没敢。
满朝文武此时皆讶然无声,都觉得自己的陛下不止是武功盖世,论能说会道亦是无敌呀。包括内阁、户部的高官和几个御使精英也不得暗叹,皇上好一张利口,舌如巧簧,句句如刀,可是直接擢升三个江阴小吏委以京营重任,这可以吗?传出去,成何体统!
这时朱由崧又道:“再说法度,法度皆为人定,当年太祖高皇帝率领淮西二十四布衣举义旗,南定群雄,北驱蒙元,一统华夷,奠定了我大明三百年的基石,才有了大明法度,这法度无疑为了匡扶社稷,使政通使人和,而不能成为举贤荐能的桎梏,此事想让合乎法度倒也简单,今天朕荐江阴三公暂且作为提案,可让兵部先拟缺,报枢密院备案,再逞报内阁票拟,然后再由通政司交由司礼监批红,这不就合乎法度了吗?”
“陛下圣明,臣等遵旨。”朱由崧话音一落,又跪倒了好几个大员,异口同声。
朱由崧点了点头,还比较满意,暗道,你们这些老古董老顽固,总算开窍了,非得逼着朕说出点名堂,早些给朕几分面子不就完了?自讨苦吃!
朱由崧觉得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随行内侍会意,赶紧冲下面喊道:“诸位有事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陛下,臣有本上奏。”内阁首辅高弘图出班跪倒,逞上几份报纸,内侍接过来,传逞给朱由崧。
朱由崧接过来一看,勃然大怒。
原来这几份来自南方的报纸,皆是以当今圣上的几件实事为简述,有的述以大太监韩赞周倒台之事,有的述以皇上铲除马士英父子、阮大铖之事,然后发表社论简评,基本上是一个腔调,全都在口诛笔伐皇上如何独断专行,如何中饱私囊,抄家所得一概不入国库,而入他私家的内帑,置内阁与户部于不顾,肆意支付。例证确凿,文笔犀利,看其商号和发行号,就知道影响之广泛。
这是骂朕是硕鼠吗?朱由崧不由得拍案而起,文武百官鸦雀无声,有的知道怎么回事儿,暗道,估计皇上要下旨查抄这家报纸了,谁没事又在逆龙鳞啊?看来有一批人要倒霉了。有的不知道怎么事儿,暗自祈祷上天保佑不要牵连到自己。
独有礼部尚书钱谦益此时面色平静,却内心舒爽,刚才挨了朱由崧一顿,现在他算是找到心理的平衡了,他当然知道报纸的内容。
数日前,他为了报复皇上擢升这个擢升那个,就是对他钱谦益视而不见,遂怀恨在心,让复社四公子在江南大肆散播皇上的不良言论。
东林复社的文人骚客,别看治国安帮不在行,但写文章妄议朝政、无中生有地妄加诽谤,指手画脚、相互攻讦却是他们的强项。一时间江南传得沸沸扬扬,全是皇上的斑斑劣迹。
尽管如此钱谦益还嫌不解气,闻言皇上要微服私访了,如今大明只剩下江南半壁了,因此他断定皇上肯定不能往北私访,定然要下江南,另外他认为皇上所谓的私访徒有虚名,无非是以探民意疾苦为名,招一些名伎才女回宫淫乐享用,仅此而已,试想连酒都戒不了,鬼才会相信他能戒色,别看他前者谴散宫女,下罪己诏,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时的掩人耳目之举,既当****又立牌坊的帝王,他钱谦益见得多了!
绝不能让昏君的江南之行舒服了,得想办法恶心恶心他。搜索枯肠之后,钱谦益终于又想出了办法,那就是他和复社四公子出钱出人,暗中办报纸,免费发报纸,有几版还是他钱公亲自执笔把皇上的恶行公诸于天下,这几个栋梁之才办几份报纸真有点大材小用了,提笔成文,才华横溢,字写得也漂亮,再配上一些靓眼的插图和一些鲜为人知的官场要闻轶事,图文并茂,针砭时弊,这样的报纸又是免费的,谁不爱看?
于是乎,江南这几份民间小报销量骤增,很快成了影响大于塘报的时尚大报。钱谦益自鸣得意,他非要好好看朱由崧看到这些报纸是何反应。
然而钱谦益却枉费了心机,原因是他搞错了方向,朱由崧所谓的微服私访并非江南之行,而是御驾亲征先往北后往东,收拾黄得功和高杰那两镇军阀去了。他挖空心思甚至亲自执笔出版的那几份报纸自诩为得意之举,哪知朱由崧连一个字也未看到。
后来钱谦益知道自己失算之后,摇头不止,报纸最讲究新闻性和时效性,同样的内容又不能重复发行,还不能停发,那样会有成千上万的人骂他,甚至攻击他的报社,因为这些报纸的用户越来越来多,发行量越来越大,耗资无疑越来越大,后来他想办法,免费改成了收费,尽管如此,发行量仍然有增无减。
正这时,朱由崧搬师回朝了,钱谦益一看机会又来了,厚着脸皮再发次向皇上发难,赶紧来了个往期精彩回顾的版面,又把评击朱由崧那几次糗事的内容搬上去了。
高弘图身为内阁首辅,当然得关心民众的言论,在朱由崧回京之后的第一次早朝时,将此事奏报。现在付出终有了回报,钱谦益如何能不高兴?
不过他发现朱由崧脸上的怒容很快烟消云散了,融合前世和今生的见识,又有后几百年高等教育的思维,此时的朱由崧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谁在做怪了。
朱由崧不经意间瞄了文官班列中的钱谦益一眼,发现他那张老脸暗藏玄机,表面平静内心得意的钱谦益两只眼睛如脱兔,只一闪便倏地一下溜走了,脸上也有些不自在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明显是心虚的表现啊。
朱由崧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心中愤然道:“好你个钱谦益,竟敢对朕如此放肆,看来东林毒瘤不除,朕的大明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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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28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不怪朱由崧生气,他刚搬师回京没高兴两天,东林党又来就给他添堵,党锢之争、东林乱政、军阀不听朝廷,这些都是明末乱象,也是明朝灭亡的根源,要不好端端的崇祯能自缢吗?
现在朱由崧大刀阔斧干了三个多月,清洗厂卫,御驾亲征,铲除了一批乱党,四镇军阀收拾了俩,党锢之争风气被刹住了,军阀的嚣张之气也暂时收敛了,独有这东林党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他们。
开始时朱由崧非常生气,他真想借助这次报纸风波把这钱谦益、东林复社等凡是与东林有瓜葛的全都抓起来治罪。
这可不是朱由崧吹牛皮,现在的朱由崧今非昔比了,他完全有这个实力和底气了,东厂、一万名锦衣卫皆是直属于他的特务机关,还有二十万兵马全都是他的铁粉,有道是枪杆子里出政权,手绾重兵的他要收拾几个东林党已经不在话下了。
不过朱由崧冷静下来一想不妥,因为这样一来,就成文字狱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他懂,他可以将朝堂上下的东林党斩尽杀绝,却无法堵住广大江南士绅的悠悠之口,不过朱由崧很快就有办法了,嘴角微微弯出一个弧度,暗道,既然你们想跟朕斗,那朕不妨就再陪你们玩玩!
想到这里朱由崧淡然一笑,把报纸压在了龙书案上,看向高弘图,高弘图手持象牙弧板,躬着腰正等着皇上的下文呢,朱由崧心平气和道:“高爱卿,今年乃是大考之年,但不知何时开科取士?”
高弘图一愣,不是说报纸的事吗,陛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赶紧躬身作答:“启奏陛下,现在是九月上旬,按照大明的惯例,八月和十月乃科考之季,但因我大明北都沦丧,陛下刚登大宝,百事待举,内有流贼作乱京畿,外有东虏虎视江南,故院试和乡试耽误了,会试和殿试正欲请旨。”
“嗯。”朱由崧点了点头,“我大明虽值多事之秋,但开科取士事关国家选能任贤之大计绝不能偏废,无论什么理由,寒了天下学子之心也是得不偿失,这样吧,院试和乡试延迟至十月下旬举行,会试和殿试定于十一月中下旬开考,今年四试之命题的策论皆要围绕这两点展开,一是民间妄谈朝政之优劣,二是国库、内帑与抄家。院乡会殿四试皆由翰林院拟题,礼部负责主考阅卷等事宜,各部的言官御使为监察巡案,一定要做到公平公正,四试之卷朕最后皆要龙目御玉览,严惩徇私者。另外从今年起要正式恢复武举科考,会试和殿试也初步定于十二月上旬和中旬在京师举行,诏告天下抓紧筹备吧,时间相当紧迫。”
高弘图正等着朱由崧说报纸逆君之事,没想到朱由崧对报纸只字不提了,反而论起了科考事宜,他原以认为先帝新亡,新君登基,大局甫定,内忧外患,今年的科考八成没戏了,没想皇上下旨要照常进行,而且与平时不同的是四试考生之卷,皇上皆要亲自过目,有这个必要吗?江南学子多如牛毛,一张张,一卷卷,陛下要看,看得过来吗?
还要开武举?这几年至多是文举加试武项,也不过是骑马、引弓射箭之类的,专门开武举取士,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但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这些又都是既定惯例,约定俗成,不需要事先廷议,因此只得领旨照行。
可是报纸之事?想到龙意命题的两个大方向,以高弘图的学识和思维很快就明白了朱由崧的用意,不由暗叹,皇上的用意原来在这儿呢,帝王之心术谁与伦比?这一招厉害呀,这几份报纸的始作俑者很快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高弘图赶紧应诺道:“陛下如此体恤,真乃天下学子之福,老臣这就领旨照办。”
朱由崧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钱谦益,看其脸色有些不正,冷哼了一声,然后直接宣布退朝了。
钱谦益从朝堂里出来,坐回轿中像吃了苦瓜一样,他当然知道皇上这样做的真实用意,那就是让天下举子以科考的方式来对付他的报纸,自古以来就是学而优则仕,那些莘莘学子们哪个不想学有所成,哪个不想出人头地,但要想这样无疑就得迎合朝廷的口味儿,还从未听说哪个学子骂皇上能当考中进仕途的,到时候他们使出浑身的解数痛批报纸上的言论、痛骂办报者是必然的了。
更令钱谦益难堪的是,介时他这个礼部尚书不但要监考,还要阅卷,说白了朱由崧就是让他责无旁贷地听骂声,这骂声虽然比不上泼妇骂大街那么难听,但绝对比那要难受。
因为这是天下文人之骂,文人骂人可不是刀笔如锋刺得他浑身受,那顶多是有素质有修养的文人精萃之骂,现在是普天下学子之骂,必然是集天下文人骂人之广益,汇中外新奇骂法之潮流,既有文坛天才之骂,还有怀才不遇多年未中举的老监生之骂。
这些是他这个江南大才子大诗人不陌生的,也是最知道厉害的,文人之骂最厉害之处甚至能把活人骂没气,而且还不是一阵两阵地骂,天下举子没完没了之谩骂估计会让听到吐血。
然而光听骂声还不够,他钱谦益身为礼部尚书还得当好这个裁判,让天下学子公平地骂,公正地骂,公开地骂,骂民间小报妄议朝政,骂他这个幕后办报主谋狗胆包天竟敢发难皇上,要是骂得好的,骂得酣畅淋漓的,骂出相当水平的,他还得鼓掌叫好分出三甲三乙和三丙来,然后把这些名字张出榜来送上官场,这可不能徇私舞弊,皇上说了要龙目御览的!
这个昏君太可恶了,竟然来了这么一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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