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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帝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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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等地仍然姓朱,这个卢公公真是不负圣恩呢!
朱由崧觉得削藩的时机就要来了,因此立即命翰林院拟旨,重赏卢九德等河南的幕僚,让他们加紧练兵戍边,朱由崧相信,以卢九德之干练知兵,四个月之内让河南的新兵成为老兵、让老兵变得更强应该是能够做到的,并亲笔拟了一道密旨让御马监提督安林交给卢九德,安林作为天使官到河南犒赏官军,除了钱粮马匹器械之外,当然还有一批御酒御肉。
当卢九德等人叩谢皇恩之后,安林悄悄地把朱由崧的密旨拿出来了,卢九德看完之后,才知道皇上让他督师河南,不止是让他抗贼拒虏,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提防江北四镇,因为朱由崧在这道密旨上写得明白,凡江北四镇之官军,有擅离驻地降满或降清者,一律截杀勿论。
卢九德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很快要对江北四镇动大手术了,这些家伙跋扈自恣,不收拾他们也真不行,盘算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后,立即把河南巡抚陈潜夫、总兵官袁枢等人找来,将朱由崧的密旨让几个幕僚传看了一遍,商讨之后,卢九德安排了三件事:一是加紧练兵,二是加紧修边,以开封为中心,左右横跨数百里修筑一条内外兼顾的战略防线。三是密切关注江北四镇的动向,来一个抓一个,或者来一个杀一个,决不能让他们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降闯或降清。
但具体如何削藩?打发走了天使官安林,朱由崧又在苦思冥想这个举世难题了,想用离调虎离山之计,把四镇统帅鼓捣到京师收拾他们是行不通的,马士英一党的倒台,已经给他们提醒了,这些边镇上军将没有一个傻子,贸然动手,就是促他们扯旗造反,如果他们联起手来,四镇总兵在四十万以上,到时候自己这把龙椅恐怕就坐不稳定了。
先从哪一个下手呢?四镇之中高杰部兵力最多,黄得功部兵力虽少但战斗力最强,从地域上看,黄得功最靠近京师。从原来的历史发展轨迹看,最反动的是刘泽清和刘良佐,清兵大军压境二人直接率部投降,而高杰被部将许定国所杀,这一镇人马散帘子,有的被其余三镇瓜分或消灭,有的直接降清,而黄得功舍身护主,壮烈殉国,其余部降清。
朱由崧如数家珍一样,又在盘点这四家军阀了,他当然知道,所谓的削藩不是把他们都杀了,当然罪大恶极、怙恶不悛者除外,倘若弄砸锅了把他们逼反则是更大的失败,无疑将加剧这个的政权的灭亡,到时候恐怕连年底也撑不到,与其这样这个藩还不如不削。
只有把他们化为忠于皇权的战力才是成功的削藩,四镇情况不同,当然削藩的方法也应该不同,这个问题朱由崧想了很多天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想出一个,然后推翻,再想出一个,继而仍然摇头。
现在的朱由崧人消瘦了一圈。把金皇后和蝉儿心疼得茶饭不思,夜不成寐,知道陛下摊上烦心事了,但朝堂之事他们终究不敢过问。
正这时司礼监秉笔李国辅抱着一撂折子进来跪倒朱由崧近前,“禀皇爷,四镇的折子到了。”
(本章完)
第59章 先对付黄闯子()
“平身,都什么事你给朕说说吧。”朱由崧正为四镇犯愁呢,听说又来了折子,不用问,准没好事因此也没接折子,吩咐道。
“谢皇爷。”李国辅站起来,摆上一堆献媚之态,“皇爷容禀,四镇都是一个调,都是找皇爷要钱的,大概是知道皇爷最近得了不少银子吧,这些个家伙鼻子真够灵的。”
朱由崧听到这里一摆手制止了李国辅,把这些折子拿起来,一个个翻看,果然是四镇的统帅都在哭穷,说他们守边开支巨大,现在军粮短缺,将士军饷不足,有的部属好几月没开饷了,这样下去势必军心浮动,影响战力,望陛下及时拨付粮饷以定军心,云云。
朱由崧把折子看完全摔地上了,吓得李国辅和一旁侍候的宫女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朱由崧气得来回转了几圈,这几个刺头拥兵自雄,在自己的地盘为所欲为,当地的税赋一概拒交朝廷,供他们自己大肆挥霍,搞得国库入不敷出。可他们还不满足,竟然还找借口向朕要银子?这才叫欲壑难填!
“有了!”朱由崧联系四镇来的折子,突然脑子里蹦出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冒险方案,“既然他们都不会来京师,那朕不妨找上门去!”
对于削藩这个前朝遗留下来的最终葬送了大明最后一面旗帜的历史性难题,朱由崧收拾完乱党马士英等人后,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但现在他觉得不能再等了,朱由崧思前想后,决定首先对黄得功出手。
要削黄得功的藩,朱由崧知道须得先稳定那三镇军阀。
朱由崧想到这里,脸色又平静下来,亲手把那几本折子捡起来又递给了李国辅,心平气和道:“按朕的口谕给他们批复吧,四镇所需粮饷之事朕已经在加紧筹措了,不日就差人解往四镇军营,朕依然是那句话,军中的粮饷不欠一兵一卒,不拖一文一两。让他们加紧修边备战,不可懈怠。”
“啊……奴婢领旨。”李国辅答应着,那张胖乎乎没胡子的脸怔怔地看着自己的陛下,刚才皇爷气成那样,现在又这样委曲求全,哎,人人有本难念的经,别看是至高无上功夫无敌的皇上,凭谁遇上这事也没招啊!
李国辅接过折子交给随行小太监,在心里摇头叹息着退出去了。
几日后,朱由崧的旨意转到了江北四镇,高杰、刘泽清、刘良佐和黄得功都高兴坏了,皇上真是圣明,等这笔粮饷到了,又可以招一部分兵马了。
坐镇凤阳府的兴平伯高杰,正得意忘形之时,他的副将胡茂桢故作深沉道:“总爷,您不要一味只是高兴,可知福之所倚祸之所伏?”
“别跟老子拽文,说吧怎么回事儿?”身材高大威猛的高杰收敛了笑容,知道这位副手比自己有智谋,不无粗鲁地问道。
胡茂桢笑容可掬道:“难道将爷没看出来,皇上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懦弱之辈,树大根深、权势熏天的马士英父子一夜之间倒台了,因此受诛连的勋臣多了去了,朝堂大换血,您难道真的认为皇上鞭长莫及,拿我们没有办法,可不要忘记马家父子是如何倒霉的。”
高杰一听心里也是一紧,妻子邢氏插话道:“胡将军说得对,当家的万不可掉以轻心,奴家看当今圣上可不是那个崇祯,免得到时候受诛连了还不知道。”
高杰笑道:“那我们就兵发南京,皇上要识时务就让老子当他的兵部尚书兼内阁首辅。”
“当家的不可鲁莽,您要当第二个马士英吗?另外别忘记了我们身边还黄闯子、花马刘和变色龙刘泽清,恐怕您兵锋未抵京畿,估计他们三家就接踵而至了,他们的旗号一定是勤王除奸,介时您什么也捞不着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
胡茂桢看了一眼满身戎装的英姿飒爽的邢氏一眼,不住地点头:“夫人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总爷此举无疑于自掘坟墓。”
高杰把眼一瞪:“你们别他妈扯淡,少啰嗦,捡要紧的说,我们该怎么办?”
“总爷别急,”胡茂桢一笑,把一副军用地图拿出来了,指着一个地方,“眼前我们不应该进兵京师,而应该进驻这里。”
胡茂桢指的地方正是扬州,继续道:“江北四镇论实力,总爷是这个。”说着,胡茂桢伸出了大拇指,“我们放着富庶的扬州不进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其实高杰早就是想进驻扬州了,也不止是他,刘泽清、刘良佐和黄得功都看中了扬州这块肥肉,但是扬州的官民知道他们军纪极差都不欢迎他们,不给他们开城,三家军阀谁也不敢攻城。
因此,高杰不以为然道:“老子早就想进扬州城了,但是扬州民风彪悍你是知道的,他们拒不开城奈何奈何呀?”
“总爷此一时彼一时也,这次我们拉着大队人马打着陛下的旗号,他们要是再不开城,我们就架炮攻城。现在京师马士英一党倒台了,朝廷正在整顿经营,哪顾得扬州的事啊,你别听人瞎说,什么陛下是功夫皇帝,励精图治要光复大明,他敢离开京师吗?他如果真有先祖一成的勇武,也不至让闯贼把他爹老福王给煮了,我们拿下扬州,刘泽清、刘良佐和黄得功只能仰慕,就连皇上也得看总爷的脸色。”
胡茂桢一番话把高杰打动了,他当即传令升帐聚将,让大将李成栋守住徐州,让妻子邢氏带兵守住泗州,他和副将胡茂桢亲提大兵五万,出凤阳浩浩荡荡开往扬州。
果然,扬州的百姓一看是高杰的旗帜,都恨透了这支兵痦,像躲避瘟疫一样家家关门闭户,扬州知府马鸣录命令门闭城门,吊桥高悬,把扬州兵备道刘肇基和推官汤来贺找来,令军兵加紧防备。
这时高杰命人在城下喊话,说他们是奉圣命进驻扬州,让大家不要误会,他是守城的,是抗击流寇和东虏,是为保护扬州安全而来,速速开城,云云。
马鸣录和刘肇基则向他们要圣旨,这些人拿不出来,最后高杰没耐性了,威胁他们再不开城,要架炮攻城,然后开始在城外大肆抢劫,**妇女。
三个守城的官员害怕了,商议之后,用稳军计稳住高杰,说城内民怨沸腾,要求给几天时间平息民怨再开城。高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给了三天时间。
马鸣录和刘肇基、汤来贺等联名写了一封奏折,六百里加急,派斥候潜出城外火速送往京师……
(本章完)
第60章 二臣的用途()
虽然朱由崧是至高无上的皇上,拥有说一不二的皇权,但因有内阁这个中枢机构,有些形势或者叫程序该走还得走,否则,又会给那些空谈误国专爱挑皇家毛病的言官御使以及东林人士留下口实。
因此朱由崧当即传旨,召开御前大臣会议。
钟鼓齐鸣之后,文官坐轿,武将上马,衣着整齐的文武百官很快在金銮殿跪倒一大片,向金劂上端坐着的头戴龙冠身着盛黄色五瓜龙袍的朱由崧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崧让他们平身之后,把四镇要粮要钱的折奏公诸于众,最后道:“众卿,这件事该怎么办,议一议吧。”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御使言官出身时任太子太傅的刘宗周首先说话了。
这位儒学大师四朝老臣出列之后手持象牙弧板躬身奏道:“陛下明鉴,四镇武将骄横不法,一不治军二不修边,军纪败坏,祸害百姓,特别是淮安的刘泽清,吃空饷,喝兵血,大兴土木,包女养妓,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部属**抢掠,行为发指,比之流寇有过而无不及。依臣拙见,陛下非但不能与之钱粮,还应降罪于他,以儆效尤。”刘宗周说得义愤填膺,动情处胡子都颤抖了。
朱由崧静静地听着,微微点头,没有表态。
第二个奏本的是时任东阁大学士内阁首辅的高弘图,高阁老也是年过六旬的三朝老臣了,出列后对朱由崧举板拱手道:“陛下,臣赞同刘公之言,四镇武将作奸犯科,闹得民怨沸腾,各地参劾他们的折子堆成了山。姑且不论国库亏空,就是有钱有粮,依臣拙见,一两银子和一石粮食都不能给他们。”
“陛下,臣附议,臣附议……”这二位老臣一带头,其余的文武臣僚也跟着附和。
朱由崧对这些人的回答还比较满意,看来经过清洗厂卫,铲除马党,朝堂正气上升,浊气下降,效果明显啊。不过,这却不是朕想要的答案,于是又道:“那依众卿之见,朕应该怎么答复他们呢?”
有主张下旨令他们裁减冗员的,有主张将他们调任的,有主任降旨问罪的,一时间朝堂上又吵吵起来。
朱由崧耐着性子又听了一会儿,实际上对这个问题他已经决断了,现在他只不过走个形势,想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然后顺坡下驴,这件事就算经过廷议程序了。
但这样吵吵到天黑也无济于事,于是一摆制了他们,他看到一值保持沉默的礼部尚书钱谦益,面色平静,知道这位东林魁首好标新立异,与皇家唱反调,最后终于投降鞑子成了二臣,何不让他说两句呢?于是道:“受之何不谈谈高见?”
钱谦益现在对朱由崧意见大了,他有一种遗珠之憾决定不发一言,不献一策,但见皇上发问知道不说话不行了,暗道氏君还记得老朽哇,于是上前躬身道:“陛下,依臣拙见,应该如数拨付四镇钱粮。”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把朝堂上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哦,”朱由崧心中一喜,看来这些宵小二臣有时还是有点用处的,于是摆出一副善言纳谏的态势,“爱卿不妨详细道来,朕愿闻其详。”
钱谦益看朱由崧重视他了,心中稍感顺畅,摇头晃脑道:“陛下圣明,诚然,四镇军将不法犯科,这是众目之事实,然我大明正值多事之秋,西有流贼,北有东虏,势如虎狼盘踞,不日必行虎狼之事。守土护京,匡复北直全仗着这些边兵边将,因此四镇之乱至多疥癣之疾耳,今陛下若不与之钱粮,势必引发边兵暴乱,祸乱大明,这才是心腹大患啊。”
“受之之言如拨云见日,朕意已决,此事不必再议。”朱由崧说着看向户部尚书吕大器,“爱卿,国库库存几何?”
吕大器躬身,一脸的苦相道:“禀陛下,库银不足一百万两,粮不过三万石,军械马匹也不多了,还下欠各地俸银六十万两,鲁地治河疏浚的款银尚有五十万两无有着落,还有秦地赈灾的银子至少有八十万两的缺口……”
朱由崧一听,这国库真是穷的底朝上了,尽管南明只剩下半壁江山,但国库也至于只就这么点银子吧,还不及一个二等贪官的一半家产,又想到自己查抄的银子,暗道,朝廷不是没有钱呢,都流入了少数勋戚权贵的腰包。
“算了。”朱由崧一摆手打断了还在罗列亏空账目的吕大器道,“四镇所需粮饷由朕的内帑支付吧,让翰林院拟旨,先拨付滁州、和州的粮饷,因黄得功的人马离京师最近,担子最重,人家功劳也最大,其余三镇的粮饷后续拨付。另外再从朕的内帑拨付一百万两充入国库以作急用吧,不过俨若,等国库有了银子得如数还给朕。”
吕大器字俨若,听了之后唯唯诺诺道:“陛下义薄云天,以内帑恩泽天下,实乃苍生之福,国库殷实了如数还归内帑天经地义,微臣记下了。”
众臣也跟着奉承,独有钱谦益暗中嗤之以鼻,“狗屁的义薄云天,私吞赃银入内帑而不入国库算怎么回事?国库亏空,你内帑都要胀破了,当众拿出几个钱来了立贞节牌坊,沽名钓誉,君王昏腐竟至于斯!”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朱由崧当然不管别人怎么想,又指示吕大器道:“这笔银子紧着赈灾和欠俸的亏空来用,至于鲁地的治河疏浚暂且先缓一缓吧。”
“臣明白。”吕大器忙拱手道。
朱由崧知道,南明政权这个烂摊子别说补一百万两,就把内帑银子掏空也捂扯不住这个大窟窿,眼前只能捡要紧的顾。
再说内帑是有些银子,但现在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赈灾和欠俸涉及民生和稳定,当然是首当其冲的,尽管治河兴修水利也是民生工程,但鲁地马上就要归清鞑子了,现在自己鞭长莫及,只能先稳定南明局势,断不能出钱为清鞑子干活,让他们自己掏腰包吧。
散朝之后,廷臣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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