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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朝演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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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大门边上,几名卫士,早已是睁大了眼睛,竟是有些不可思议,大门拐角处,此时靠着一人。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何连个身影都没看见,在卫士眼皮子底下的事情,他们却没有注意到?
我的神啊!这是谁啊?怎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就进了府衙?一众卫士心中后怕,幸亏不是刺客,否则的话,自己的脑袋现在恐怕已经搬家了!
自不必多说卫士们的感觉,却看看靠在府衙大门拐角的那人。只见得那人,身穿破烂棕黄长衫,披头散发,手中拿着一个脏兮兮的酒葫芦。再细看时,面容丑陋,微张的嘴巴,显然能够看见门牙之处,缺了一颗。这幅模样,丝毫看不出,那人究竟有多大!
“‘雏凤’?”夏正平陷入沉思,他的记忆深处,并未有这人的印象。
“狂徒!来人啊,把他拖出去,关到地牢之中!”
“薛离小儿,你尽管做,镇南关陈庆之,是你能得罪的吗?”
这话一出,众多官员,却是看向了夏正平。
当朝皇后,被禁足于幽若宫已有将近三十年的时间,虽然大夏灵帝没有废后,但实际上等同于被废。
起初,那狂徒提起国舅的时候,人们最先想到的,正是当朝皇后的一位哥哥。然而,狂徒进而提到了陈庆之,众多官员,方才明悟。十六年前的陈姬,深受皇帝宠幸,实际地位等同于皇后,陈庆之身为陈姬的弟弟,那么此人才是他口中的国舅。
眼前的夏正平,陈姬之子,陈庆之的侄子,又是大夏灵帝皇八子,曾经的太子。若说整个大夏之中,谁最支持夏正平,那么非陈庆之莫属!
“休要拿陈庆之唬我!我老薛,可不是被吓大的!”
第9章 镇南将军()
第九章镇南将军
然而,薛离的脸色,却是猛然沉了下去,显然是对陈庆之有所忌讳的。要不然,狂徒说出国舅陈庆之,他也不会有如此反应。
夏正平自然知道狂徒口中的陈庆之是谁,那是自己的舅舅,大夏巴州镇南关镇南将军,手握实打实的兵权,镇戍南疆。
镇南关,大夏最南之地,也是南蛮和大夏的分界关隘,地理位置极其重要。那里高山峻岭,山路狭窄,峰峦重重,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评论。
如此险要之地,自然也是军事重地,正因为如此,镇南将军陈庆之的地位,不下于朝堂丞相!
“哈哈!”这笑声,自狂徒口中传来,薛离听在耳中,觉得犹如一把刀,插在自己心口!
“薛离,我乃大夏灵帝第八子,身为皇族,就算自任永昌郡守,也轮不到你来管!”夏正平突然声色俱厉,“你不过小小郡尉,和你单挑相战,着实失了我的身份。”
“更何况,巴州十一郡六万兵马,皆为镇南将军节制!你如此行径,着实是造反之实!”赵灵吉紧接着夏正平,同样厉声喝道,“速速撤去兵马,可以念在你的功劳上,不予追究!”
赵灵吉所说的那十一郡六万兵马,自然包括永昌郡的兵力。事实上,巴州十一郡的郡尉,尽管从属于各郡的郡守,然而实际上却是对镇南将军负责。
镇南关,终究是边疆关隘,常年战乱,依照就近原则,巴州自然是镇南关的后勤之地。这个后勤之地,自然包括各郡的后备兵力。郡尉手中掌握的那些兵力,都是后备兵力的一部分。
赵灵吉抬出这件事情来,自然是要靠镇南将军陈庆之,来给夏正平撑腰。要知道,赵灵吉可是被夏正平口口声声称作“赵叔”的人,在永昌,赵灵吉不帮衬夏正平,又能是谁?
尤其是面对眼前的状况,赵灵吉自然要走出来应对。
“哼!镇南关距离此处,数百里之远,就算我把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宰了,他也难耐我何!”说时迟,那时快,薛离抬手持枪,向前刺去。
那刺去的方向,正是夏正平的位置所在。赵灵吉一众官员见此,皆是神色惊惧,骇然道:“好大胆的薛离,竟然公开行刺大夏皇子!”
然而,夏正平早已揣测出此情此景,不躲不闪,腰上佩剑,“咔嚓——”一声拔出。
紧接着,众人只听得“铿锵——”一声,金铁交鸣之后,再定睛看时,夏正平的佩剑,早已抵住了青铜枪的矛头。
只是这一瞬间,夏正平的脸色,却是变得极为苍白起来。他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若是论气力,远远不及从军二十年的薛离。然而,夏正平终究是皇族,自幼习文学武,宫内拥有的战将,哪一个不是精英级别的?他们传授给夏正平的武艺,在技巧上,远超薛离。
只是这一下二者相碰,夏正平早已依靠娴熟的技巧,将青铜枪矛头上传来的一股大力,化解开来了。若是不然,薛离的青铜枪矛头,必定会刺穿夏正平的胸膛。
眨眼间,夏正平横剑,快速闪身,瞅了一个空,近身而上,甩剑向前刺去,直指薛离的腰间。
青铜枪毕竟是长兵器,近身防御,并不是十分优秀。薛离见此,面色收敛了原先的嘲弄轻蔑之色,取而代之,却是一脸的严肃与镇定。
“铿锵——”一声,夏正平的佩剑,行将刺到薛离的腰间的那一刹那,薛离腰上的宝剑,也已经出鞘,朝着佩剑砍击而去。
金铁相撞,发出声响的那一瞬间,夏正平只感到,一股大力自佩剑之上传来,差点将虎口震裂。
只是这一下,两人快速分开,谁也不上前一步。
“襄州诸多士子常说,那一年,山戎南下,十四岁的昭明太子亲率甲士,往来阵前,武艺绝伦,亲手杀敌,身受枪伤两处。如今看来,那些士子所说的果真不错!”狂徒的话突然变得极为冷静,神色严肃,“大夏灵帝,昏庸无能,竟是偏听偏信,废了太子,贬至永昌,难道大夏真的要亡了?”这后半句话,他自然没有说出口,只是心里默默念叨而已。
“袭击皇族,罪责当诛!”
“意图夺郡守之位,罪责贬为平民!”
“镇南将军陈庆之,不是你能够违逆的!”
几名官员,见着两方停手,纷纷指责薛离。他们对于这个十六岁的小娃娃,已然是另眼相看。这个废太子,这个皇子,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哼!只要你们没有抓住我袭击皇族的证据,就难耐我何!这郡守之位,迟早是我的!”薛离冷哼,瞥了一眼府衙大门旁边那位慵懒的狂徒,“把这个不知死活的‘雏凤’押走!”
若说薛离此时最恨谁,便是眼前的这位‘雏凤’。若不是他提到陈庆之,也不会让众人想起,夏正平有着这位国舅。
陈庆之虽然官拜镇南将军,地位堪比丞相,然而并不是每一个官员都认识他的。哪怕是在巴州,哪怕是在距离镇南关最近的永昌郡之中,除了薛离,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陈庆之。甚至,薛离怀疑,眼前的夏正平,是否还记得自己的那个国舅。
薛离自然难以揣摩出夏正平此时的心里,事实上,夏正平还真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舅舅。那名狂徒提起之时,他心中一怔,方才记起,曾经有人对自己说过,一旦朝堂上有什么祸事针对自己,即可前往镇南关,寻求国舅陈庆之庇护。他也只是听人提起过,却从未谋面。
一切只因为,十六年前,陈姬的过世。
十六年前,陈庆之是何等的威风,巴州上下,无一不敬重他。巡视州郡,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巴州都快成了他的封地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十六年前,陈姬难产而亡。自那以后,陈庆之逐渐远离中央,但依旧是镇南将军,兵权不曾一日被解除过。也是自那以后,陈庆之经常性的闭门不出,拒绝会见宾客。
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却了曾经那好不威风的陈庆之,也就忘却了镇南将军。
大概也是有十六年的时间,陈庆之没有出现过在巴州各个郡尉的面前了。一切军务要事,只靠书信来往。其余诸官,因为和陈庆之没有什么来往,也就逐渐把他忘了,自然也不记得陈庆之究竟是什么身份。
陈庆之,大夏神朝实际上的国舅,皇八子在巴州永昌郡强有力的后盾,任镇南将军,节制巴州十一郡六万兵马!这是一个隐藏起来的事实,很少有人知晓罢了。
这一次,那位自称‘雏凤’的狂徒这么一提,众人便是忆起了,巴州镇南关之地,还有一个镇南将军,节制巴州六万兵马!
若不是那个狂徒,这一众官员,包括夏正平在内,怎会想起,还有这么一位国舅在身边?自己的计划,便能够轻而易举的得逞。因此,这一时刻,薛离最恨的,自然是那位狂徒。
薛离自然清楚有这么一位国舅存在的,只是主子有命,他不得不从,更何况,他本来就有夺取郡守之位的心思。二者相结合起来,薛离便是铤而走险的,要趁夏正平立足未稳之际,众人遗忘陈庆之的时机,武力夺取郡守之位,将夏正平赶走!
只是没想到,中间出了这么个差错。那个‘雏凤’又是什么人?怎么突然闯入郡守府衙捣乱?
“把他带走,让他尝尝什么是多嘴的后果!”薛离忿忿,转身便是要离去,却听得身后大喝:“想走?没那么容易?”
“哼!今日之事只当我给你们问候!”薛离瞥眼望去,却是发现,大喝之人不是夏正平,而是赵灵吉,“要不然,我顷刻间就叫你们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且慢!把那狂徒留下!”这一次说话的人,却是夏正平。
夏正平收好佩剑,缓步走向前去,盯着狂徒看了许久,方才道:“我只当今日之事不曾发生过,但这人,必须留下!”
“哼!若不是此人,我怎会罢手!”薛离说到底,心里还是怕镇南将军陈庆之的。
且不说他节制巴州十一郡六万兵马,就说镇南关中有驻军五万。一旦陈庆之得知,永昌兵变,必然会率领镇南关守军,亲自镇压。
陈庆之虽然十六年来,不曾会见任何一个郡尉,但军兵大事,依旧亲自裁决。镇南关的兵权,就在他手上。
即便是巴州州牧,见了陈庆之,也是礼让三分的。
率军逼迫皇子,企图夺郡守之位,已然构成了兵变事实。只是,这个兵变尚未成功,很多人看不出来罢了。薛离只是不明白,为何中途杀出个程咬金来,提醒了众人镇南关还有一位国舅。他细细想来,即便是自己主子,也未必扳手腕扳得过镇南将军陈庆之,也就罢手了。
眼下的诸多官员,凭借这等关系,想要给自己扣上谋杀皇族的罪名,薛离心中只是冷笑。
事实上,就算今日之事传了出去,他也会托词,郡守府衙缉拿狂徒,将所发生的一切,悄然掩饰过去。
即便是身为八皇子,夏正平也只能打掉牙齿吞入口,难以说清楚什么。一切只因为,他是个废太子,上报巴州乃至朝廷,都不会有太多人在意的。
唯一的依靠,便是陈庆之,但陈庆之未必会出手,除非薛离真正的夺取了郡守之位。只要薛离没有夺取郡守之位,夏正平在永昌根基未稳,他就没有办法拿捏薛离。很大程度上,夏正平可能还会被薛离随意拿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是因此,夏正平才会说,只当今日之事,不曾发生过。他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薛离已然将刀架在了脖子上,若非陈庆之的名字,恐怕今日自己,便是要惨遭祸事了。
“我视天下英雄如同猪彘,薛离小儿,不过贩夫走卒之辈,我岂会看得上你?”‘雏凤’将酒葫芦往身后一甩,仰天大笑,“凤若展翼,必翱翔于九天之上,就凭你抓住我?”
薛离这一下,倒是被气的不轻,话也不说,扭头大踏步往郡守府衙大门走去。围着众人的士兵,也纷纷撤去。他自然恨极了这名叫做‘雏凤’的狂徒,只是他猛地想到了什么,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碰这个狂徒,因此也就罢手了。
此时,夏正平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有些结巴:“你究竟是什么人?”
“狂徒一个!”
“襄州‘雏凤’,莫非是”
赵灵吉却是想到了什么,正要说出口,却见那‘雏凤’同样大踏步走出了府衙大门。他赶紧道:“殿下,速速拦住他,他是何士元!”
大夏书记载,何士元者,襄州颍川郡人,号‘雏凤’,相貌丑陋,嗜酒如命,然才学卓著,胸怀天下,非百里之才。昔日,襄州颍川高士司马德有言,雏凤者,好随性,展翅千里,万人莫及也。又有士子言语:襄州雏凤,荆州醉龙,燕州麒麟,三公得一天下定。
第10章 襄州雏凤()
第十章襄州雏凤
只是赵灵吉说的有些迟了,待夏正平反应过来时,郡守府衙之中,早已没了那个叫做‘雏凤’狂徒的身影。
等追出府衙大门之时,见到的却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夏正平只瞧见那披头散发的狂徒的背影,踉踉跄跄的隐没于人海中。
永昌郡诸官,此时也是追到府衙大门外,自然醒悟过来,‘雏凤’究竟是谁。那是天下奇人,才学卓著,有帝王之志的人物,一旦得到这种人的辅佐,必然成事。
只是不知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出手搭救八殿下?
“可惜了,天下奇人,在永昌只是昙花一现,便不见了踪影。若是能够辅佐殿下您,说不定能够夺下郡尉的兵权。”
“昔日,司马德有言,雏凤展翼,万人莫及,大国上下,尽皆富饶,背水之战,尚有胜算。”
“襄州的士子们,也都说过,襄州雏凤,荆州醉龙,燕州麒麟,三公得一,天下可定。”
“雏凤者,何士元也;醉龙者,孔明亮也;麒麟者,李元直也!这三人,声名远播,今日也是怔了一下,方才记了起来。也不怨我等,狂徒那般言语狂妄,怎会和这样的人物联系在一起?”
"今日雏凤来救殿下于水火之中,足见其见识广博,才略不浅。若是殿下能亲往襄州,拜会此人,得到此人的相助,永昌之地,便是殿下您称王称帝之都!"
这一句话不知被谁说出了口,包括赵灵吉在内的永昌诸官,皆是色变。方今天下,尽管灵帝昏聩,然而依旧是天下共主,你见着有哪一个诸侯,敢称帝的?若是第一个敢称帝的,那岂不是要遭受天下诸侯的群起而攻吗?
尽管,眼前的八殿下,是个废太子,但也不要忘了,包括永昌在内的所有巴州之地,皆是朝廷管辖,而非诸侯封地。镇南将军统御巴州军兵,巴州州牧管理巴州政事,一切直接对大夏朝堂负责。若是废太子殿下,在这里称王称帝,岂不是谮越?
赵灵吉将厌恶的眼光,投向了说话的方向,道:“不知是谁,说出这般不忠不义的言语?难道你要将殿下,限于谮越之地吗?教导殿下,以此目的拜会雏凤,不知你居心何在?”
诸官沉默,赵灵吉说的在理。如此办法,实属陷夏正平于不忠不义的境地,这种人该杀!
夏正平听着诸官这么说,早已将刚刚薛离之事抛却脑后,道:“帝王之志,非我所向,我只求大夏中兴即可。天下诸侯藩镇,有哪几个不是想着要称帝的?若不是我父皇健在,恐怕”
夏正平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这番话,反倒是引起了诸官的深思。
大夏神朝,天下局势,就如同一堆干柴一般,一旦有一个引火之物,就会瞬间爆燃。而这个引火之物,恐怕就是大夏灵帝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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