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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驸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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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贞看得有些痴呆,好一会儿才道:“想不到相公还有这等本事……这插花之道,竟也有如此乐趣!”
望着赵元贞痴痴的模样,宋廷笑问:“喜欢吗?喜欢便送给你!”
赵元贞吃吃笑道:“多谢相公。”
池塘的藕叶长得嫩绿嫩绿的,有些已经结上了花苞,过不了多少时日,这些花苞就会变成一朵朵活泼可爱的莲花,到时候也摘下来插到花瓶里吧。
赵元贞手捧着花瓶,眉角眼梢全是喜悦,穿过回廊,望着池塘,脚步看似轻快。
“公主!”雪雁正巧撞见赵元贞低着头欣赏花根本不看路的样子,就远远地行了礼。
“雪雁你来得正好,帮把我这瓶花拿到我房间里去,记得一定要小心照看!”赵元贞将花瓶交到雪雁手里,小心嘱咐。
“知道啦,公主。”雪雁领命而去。
赵元贞美眸看向廊外,此时雨下,雨声滴答,打着荷叶,泛起水花。
第6章 龙争虎斗云香院(1)()
扬州的三月,柳絮飘飘,有几只燕子啾啾啾啾地飞入宋府,穿梭于花丛树木与及幽静的回廊,庭院深深,曲径通幽,鸟儿吱吱呀呀地叫,整个府苑动静相宜,相得益彰。
宋廷此刻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当时的话本……他也是好不容易才习惯这种没有电和网络的古代生活。这里实在是没什么娱乐,平时没事也就看看书,也就是些前朝的言情小说,或者当下文人说书的话本。太过清闲又不想看书的时候,他便去找赵元贞或者小蛮聊聊天,偶尔也去听青竹吹吹箫,或者看看幽剑耍剑。
武功这种东西,宋廷是不大信的,前世他也亲眼见过咏春拳、鹤家拳、截拳道什么的,但这些并不像金古梁武侠小说里的武功那般厉害,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什么真正意义的武功。
直到见了一回幽剑练剑后,他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那日他远远站着,一边嗑瓜子儿,一边偷偷瞧着幽剑练剑。
只见幽剑腾地跃起,那剑芒所指之处,一朵朵剑花如银瓶乍裂,让人瞧得眼花缭乱。
幽剑手握长剑,劈、砍、挑、刺、捅、勾……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身影更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就在宋廷忍不住要叫一声好时,那女子却突然身影掠过,宛如蜻蜓点水,双脚噔噔噔地游走于一颗两人合抱粗细的榕树树干,须臾之间,攀上丈二有余,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双肩与双手却始终保持着平衡。
宋廷大吃一惊,叫了声好,可转眼之间,幽剑陡然翻身,宛如仙子般翩然落地。
…
正当宋廷看书看得困倦,想要小眯一会儿时,一串沉重细碎的脚步声吵醒了他。
来人禀道:“二公子,小侯爷派人过来请二公子过去,已经催了两回了。”
宋廷仍旧躺在摇椅上,缓缓地睁开一丝眼缝儿,懒洋洋说道:“倒差点忘了……也罢,礼尚往来。李伯,你帮我备一份回礼,陪我过去一趟。”
“好的,二公子。我去叫马车!”
李伯说完便退下。
…
马车穿过热闹的大街,停在了一座偌大府邸门前。府邸大门前蹲着两只石狮子,栩栩如生,威猛慑人。
朱漆大门上的门楹牌匾大书四个镶金大字——江陵侯府。
据穆云川说起,他祖上穆羽大将军,曾跟随太祖皇帝打下江山,在攻北汉、灭吴越、平南楚的战争中,都先后建下赫赫战功,所以封了侯,授了封邑。
穆家子弟得天子恩宽,世代沿袭,传到穆云川这一代,已经是单传了。也就是说,这穆云川将来是世袭“江陵侯”的唯一人选,没人跟他争侯位了。
宋廷的马车甫停,便有两个青衣小厮上前来,李伯付了银钱给车夫,便跟着其中一个小厮走了,去了下人休憩的客房,另一个小厮领着宋廷进了侯府大厅。
刚一进来,宋廷就有些尴尬。
大厅左右两侧早已经坐着数名宾客,此时丝竹管弦,觥筹交错,热闹得很。
大厅中央,数名舞姬于红毯中翩翩起舞,她们衣着统一,身量大致,打扮相同。统一的红色抹胸外简简单单地罩一件透明如蝉翼的薄纱,软软的腰肢轻轻扭着,眉间一点朱砂,身段轻盈,妩媚妖娆……早把坐于两旁的一些宾客看得眼睛直愣、口水横流。
大厅中央上首有两个位置,穆云川坐于左席,笑吟吟地举杯劝酒。他突然看到宋廷进来,很高兴地走了过来。
穆云川和宋廷简单寒暄后,就开始一一介绍大厅里的宾客给宋廷认识。宾客约有八九人,宋廷礼节性地问好,实际上连他们的姓甚名谁也没记住。
倒是有一位手摇折扇,衣着华贵,看上去几分傲气的男子,吸引他了的注意。
穆云川指着那男子道:“朝中啊,我给你隆重介绍这位陆伯年……陆兄。陆兄原是京畿路颍州人士,今年刚刚摘得金榜二甲第十七名,赐进士出身。这位陆兄啊,可是立马就要做官的人呢!”
穆云川装出一副要行礼的样子,陆伯年哪里敢受,忙先拜道:“哪里哪里,小侯爷谬赞了。小侯爷刚才所说,有一处细节,不知可否容在下细说?”
听了陆伯年的话,穆云川呵呵一笑道:“陆兄不必客气,有话请讲。”
陆伯年打开手中折扇,笑吟吟道:“小侯爷,有一件事不知道您是否知晓?今年的金榜放榜时,二甲第七名陈进儒,因为涉嫌舞弊,故而被革去了功名,还惹上了牢狱之灾。故而,自这第七名以后的,都要往前推一名。以此类推,在下不是二甲第十七名,而是二甲第十六名……”
没想到陆伯年会这样说,穆云川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了笑容:“居然还有这等事?那真是恭喜陆兄了,摘得二甲第十六名,果然厉害!”
能听到小侯爷的夸奖,陆伯年觉得很受用,摇着折扇,一脸得意的样子。
“不知道这位是?”看着宋廷一身布衣的打扮,陆伯年脸上的鄙夷之色甚是明显。
“这位是我多年的好友,他叫宋廷,是个……秀才。”穆云川跟陆伯年介绍宋廷。
“哦?原来是个秀才啊!哈哈哈,我还当是个农夫呢!”陆伯年指着宋廷的衣服哈哈大笑。
“陆兄你别介意,朝中是我多年的朋友。以前他的穿着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自打去年去了一趟京师过后,就变成这副模样了……”见陆伯年对宋廷明显有取辱之意,穆云川有意从中调解。
谁料,宋廷好像根本不生气的样子,一句话也没跟陆伯年说,也没有行礼,径直找到就近的位置坐了下来,拿起精制的点心,自顾吃了起来。
陆伯年见宋廷直接无视自己,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很想骂宋廷几句,但一想到这是侯爷府,也就忍了,只能挥袖冷哼:“此人好生无礼!”
不过,这不愉快的一幕很快过去,在穆云川的礼待下,陆伯年似乎也忘了这一茬儿,只顾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大梁的科举考试分三级:州试、省试、殿试。州试应第的称“秀才”,省试应第的称“举人”,而殿试应第的则称“进士”。
假如科举考中进士,就可以很风光地称自己是“天子门生”,这可是太祖传下来的规定。
交谈声中,陆伯年就总是很喜欢把那一句“天子门生”挂在嘴边,得意得很。不过他也确实有得意的资本,按大梁制,殿试以后,中进士者,无需再由吏部考核,直接授官。
一想到即将当官,陆伯年心都要乐开花。大梁按九品制授官,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县主簿、尉也是正九品,而一县之尊县令,则根据上中下县划分而定,可以是从八品到正七品。陆伯年考中的是二甲十七名,这是一个相当靠前的排名,他自然不会满足于县主簿、县尉这样的芝麻小官。
大梁科举,殿试应第的进士,共分为三等:一甲赐进士及第,共有三个名额,第一名叫状元,第二名叫榜眼,第三名叫探花,此为第一等;二甲赐进士出身若干名,此为第二等;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若干名,此为第三等。
陆伯年自信自己是二甲出身,日后定能鹏程万里,前途似锦,所以对宋廷这样秀才出身的文人,自然是不愿意多瞧上一眼。这大概也算“文人相轻”的一种。
“阿嚏!”大厅里舞姬身上的香气太浓重,彩绣挥来时,宋廷不禁打了个喷嚏,他瞅了一眼正愈发洋洋得意,接受着众人祝酒的陆伯年,忍不住心里发笑,想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小人得志便猖狂。
“陆兄我有个提议,今儿个难得这么痛快,今晚咱们不如一起去云香院喝杯花酒如何?”宾客酒到正酣,不知谁提议。
“好呀!今晚喝花酒,就去云香院!”陆伯年痛饮一杯后,举扇得意道。
对于喝花酒的提议,宋廷自然也听得出他们的言外之意。常言道饱暖思**,这群所谓的文人雅士,无非是想去狎妓罢了。
宋廷不觉得狎妓有什么意思,提出告辞回家,穆云川不知有意无意提了一句“你不想去看看你的盈盈吗?”,陆伯年正好在一旁听见了,就忍不住讥笑道:“宋秀才呦宋秀才,就凭你这样的穷秀才也配喜欢花盈盈?我看你呀,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羞耻也!”
穆云川刚要说:“陆兄你有所不知,朝中家中有一房妻子那可比……”
谁知道已经急不可耐的陆伯年,根本没有耐心听穆云川把话说完,而是直接站在宋廷的面前,阻挡他的去路,高声道:“宋秀才,不是我陆某人瞧不起你,我们不妨来打个赌如何?”
“今晚云香院会有小小诗会,谁若是得了云香院头牌的赏识,就算谁赢了。你若是输了,就让我在你脸上写个字如何?”陆伯年说这话时,心里已经想好要在宋廷的脸上写一个大大的“龟”字。
“好啊,赌就赌。”宋廷展颜而笑,看上去很轻松。心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第7章 龙争虎斗云香院(2)()
莺莺燕燕叽叽喳喳,云香院的氛围从来如此:老鸨和龟公热情地跟前来消费的客人寒暄着;姑娘们挥着手儿招呼着,脸上挤出或真或假的笑容,殷勤地喊着这位爷、那位爷;黑衣打手们看似无所事事,其实是在各处门口逡巡,一旦出现什么意外,他们会蜂拥而上;这里男性顾客们或坐或站,或已经躺进房间享受销魂时刻,他们的脸上总是挂着或期待或满足或意犹未尽的淫笑。
忽然有一群文人雅士踏门而来,老鸨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上前拉住陆伯年的衣袖,胸口不断往陆伯年身上蹭,直把陆伯年弄得春心荡漾,虽说这老鸨也不丑,但是陆伯年还是略生气地推开了她的手。
陆伯年摇了摇折扇,跟那老鸨说:“柳妈妈,今儿我们不是来找姑娘的。”
一听他说不是来找姑娘的,柳妈妈脸色顿时不乐意:“既然不是来找姑娘的,那又是干什么来的?”
陆伯年道:“今儿我们是来参加花姑娘的诗会来的。如果没记错日子的话,不正是今晚吗?”
柳妈妈听了陆伯年的话,知他是新科进士,忙不跌点头,脸上喜笑颜开:“是是是,我就说嘛,陆大官人怎么可能不是来找姑娘的呢?原来是找九娘的啊。大官人,上次九娘实在是走不开,所以没来见您,您多担待,来,喝茶!喝茶!”云香院众姐妹中,花盈盈排行第九,所以也称“花九娘”。
柳妈妈殷勤地给陆伯年端上一杯茶水,谁知陆伯年根本不接,摇头而笑:“柳妈妈,我们今日不喝茶,我们要喝酒,给我们上最好的花雕。”
柳妈妈将茶水放好,脸上没有丝毫愠色,依旧满面堆笑:“大官人要喝酒便喝酒。不过,常言道这好马须得配好鞍。我们家九娘啊,自小性子洒漫,一般的王孙公子她都看不上,她就喜欢那些会作诗的才子雅士……”
陆伯年从荷包里掏出两锭大银子,足足有二十两,交到柳妈妈手里:“规矩我们都懂,要见盈盈,得付二十两。钱已经给过妈妈了,就有劳妈妈了!”
柳妈妈忙将那两锭银子收入怀中,脸上笑得弥勒佛一般:“好好好,大官人你且等着!”说完,就往二楼去了。
柳妈妈的这一声声“大官人”,直喊得陆伯年浑身舒服,他不无得意地瞧了瞧同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却没有找到宋廷的身影,就问:“姓宋的那个小子呢?”
“哎?那个姓宋的秀才呢?”
“说好打赌的,怎么人都不见了呢?”
“对啊,怎么不见人了呢?”
“……”
几人面面相觑,这个叫宋廷的秀才,难道真的没跟来?说好了打赌,今晚谁若能得到云香院头牌的赏识,就算谁赢。他还把赌注改了,谁若是输了,就要给对方二十两银子,并且还要自称一声“孙子”。
对于这样的赌注,一开始众人都觉得荒诞,但宋廷执意坚持,众人也就只好当他自己犯傻了。
这科考考的便是诗赋、策论,陆伯年能中二甲,作诗的能力自然非同一般。他一个秀才偏偏不自量力去和一个进士比作诗,真是不知死活。
再说,也没听说过这个叫宋廷的秀才作过什么有名的诗句啊,陆伯年可是有不少诗句曾经得到过扬州城公认作诗第一的杨逋杨老先生的亲口表扬呢。
众人心想,不用比就已经高下立见啦!
谁知道刚进了这云香院,就不见了人影,难道他是不敢比就逃走了?那可就要让人笑掉大牙喽。到时候只要在场几个人把这件事往外一宣传,那他宋秀才的名声,恐怕在这整个扬州城都不保喽。
就在众人内心幸灾乐祸之际,有一个穿着一身布衣,看似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的男子,嘴里叼着一串糖葫芦,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大摇大摆地从云香院的大门进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宋廷。
宋廷之所以晚到,是因为半道上遇到些麻烦。原本,陆伯年一行人高谈阔论无比招摇地穿过大街,望云香院而来,唯恐路人不知道这几个读书人是要去嫖。宋廷负手跟着,左顾右盼,看看风景,赏赏街市。
谁知道,半道上居然遇到了雪雁这个小丫头。也就隔着那么一丈许远,雪雁正在摊子上买胭脂,也不知道是替谁买的,她自己年龄尚小,平时未曾见她抹胭脂。雪雁突然脸转了过来,无意识地朝着宋廷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还好人多,宋廷躲得快,雪雁看过来的时候,宋廷已经躲到一个算命测字的摊子后面去了。
见雪雁提着篮子望宋府的方向回去,宋廷才敢偷偷地走了出来,又怕再碰到熟人,所以干脆装作逛街买东西的模样儿,一边走走一边看看,正好遇到个举着稻草杆卖糖葫芦的大叔,就买了五串糖葫芦,真便宜,才十文钱。
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往云香院走来,到了云香院的门口,便引来了无数嘲弄的目光。甚至有个姑娘还说:“真是的,吃着糖葫芦来逛妓院,我还真是头一遭见……”
云香院所在的街道,本就是妓院集中所在,三步一楼,五步一院,人多眼杂,吃着糖葫芦逛妓院,确实太惹眼了。
不过宋廷才不管这些呢,依旧大口大口吃着,对于非议的目光,一概无视,我吃我的糖葫芦,关你们什么屁事?一个个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陆兄,来一串?”进了云香院,宋廷也不看那些花红柳绿的姑娘们,拿起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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