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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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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背过脸去。
韦白羽咽下口中的食物,看了看几个女人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不孕不育这事儿,从来都不是绝对的”
井上樱打断他的话:“不要插嘴,又不是你想生孩子!”
韦白羽扶了扶眼镜,不气不恼:“姑奶奶们,我们现在是要去探险,用不着为了生不生孩子怄气吧。”
“就是。”胡莉收拾酒精炉和茶具,“我倒不为博士感到惋惜,反正现在有了幽竺和梅烟两个漂亮宝贝,我当保姆脸上也有光。”
“小妞,”黑蜘蛛咬了咬牙,“两个小家伙不是博士的亲生女儿。”
“博士把他们当作亲生女儿,她们就是。”胡莉摘下眼镜看着黑蜘蛛,“黑小姐,你是孩子的生母,我希望以后不要听到类似的言辞,否则只会伤害孩子幼小的心灵。”
黑蜘蛛看了看我,垂下了头。
我侧过身抬起安妮的下巴,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淡淡一笑:“我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不必为这点小事情难过。”
安妮抿了抿嘴:“我听你的我只是很后悔当初在天虞山我们身陷大裂谷时,本来我有很多机会和你温存”
我拍了拍她的手:“不要后悔,那段日子应该成为我们生命中刻骨铭心的非凡时光。你陪我度过了那段难关,以后还会陪我冲破太多的艰难险阻,所以其实过往的岁月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我们在旅途中要多欢笑,少流泪。”
安妮含泪带笑地点了点头。
重新上路时,胡莉挽着我的胳膊,窃窃一笑:“博士,我保证以后不用防范团队里的女人彼此为了你争风吃醋了。”
我瞅了她一眼:“小狐狸,你的智慧不应该浪费在和团队里的女人较劲上。”
“那是。”胡莉嘟了嘟嘴,“作为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尤物,整天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操心,就显得太庸俗了。”
井上樱赶上来,用手中的登山杖拍了拍胡莉的屁股:“小妞,走在山路上你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走路吗?扭腰摆屁股晃得人头晕。”
胡莉放开我,摇身一变,变成一个长发飘逸的冷美人,瞅了瞅井上樱,替她拉了一下领口:“樱子小姐,我知道你是团队里最不喜欢戴胸罩的女人,我先前变成那个造型就是针对你的。”
说着昂着头走上前。
井上樱对我现出一丝苦笑:“小妞总是以为凡是在你眼前晃悠的女人,都在想方设法勾引你。”
我搂了搂她的肩膀:“我们在一起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介意。多留意一路上的景色,回去才好做沙盘模型。”
井上樱点了一下头,拉开衣服,与我并肩而行。
黄昏时我们抵达了宿营地。
这是一个废弃的村庄。
村庄周围的农田全部荒芜了,举目一派凄凉。
花酒他们已经在村头的一棵大榕树下安营扎寨。
稍事休息后,我乘大家从蜂鸟探测器上搬食物下来烹饪,招呼花酒进村查看。
黑蜘蛛和楚雅鱼紧跟上来。
村庄里许多年久失修的房屋摇摇欲坠,房前屋后长满杂草和青苔,显得十分阴森。
我不断用强光电筒照射一间间门户虚掩或大开的房间,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屋内陈设的诸多生活用品历历映目,只是火塘熄灭了。
第315章 中容之谷三()
在上古时期,火塘是每一个家庭人丁兴旺的标志。火塘代表生机和活力,除非灾变和死亡,才会令火塘失去光亮和温暖。
走了一段路,我停下了脚步,递给花酒一支香烟,自己点燃一支:“看得出这里从前人丁兴旺,到底是什么怪物逼得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连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顾不上收拾,就匆匆逃离了村庄?”
“如果是十分凶猛的野兽,肯定会损坏村里的设施,可是我们看不到被破坏的痕迹。”花酒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传说中中容谷里的怪物,不会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庞然大物。”
楚雅鱼咬了一口鱼干:“花酒先生,我听康小姐说她们在民间探听到的关于虹虹的传闻,都不尽相同。有人说虹虹是牛首蛇身的怪物,有人说虹虹象大野猪,也有人说虹虹是长着牙齿的大蚂蚁”
“在市井里吹嘘的家伙们肯定都没有见过虹虹的真面目,散布流言蜚语的人一贯喜欢添油加醋渲染,非常可耻。”黑蜘蛛瞅了一眼楚雅鱼,“猫咪,天天拿鱼干当零食你不厌烦吗?”
楚雅鱼有意挺了挺高耸的胸部:“猫除了吃鱼,稍稍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偷腥了。我现在只是偶尔爱吃鱼,还没有展示几十种人类难以企及的高超的***,所以别逼我戒了鱼,天天想着叫床的那点破事。”
黑蜘蛛瞪了她一眼:“我实在担心你把我的女儿们教坏了。”
楚雅鱼转了转眸子:“女人变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臭男人不敢随随便便打主意。”
黑蜘蛛扭头往回走。
楚雅鱼看了看我和花酒,摇了一下头:“天下的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愿意听真话。大凡男人只要看见如花似玉的女人,不管在什么场合,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都是床。我说错了吗?”
我和花酒不置可否。
晚餐过后,我们围着几堆篝火,看着月亮在云层当中穿梭,时隐时现。
此时此刻,对中容谷的一切臆度都毫无意义。
临睡前,程遥钻进我的帐篷,解散了头发:“我和阿娅交流过了,她并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她倾过身,有意扬起了脸颊。
这时,外面传来了咳嗽声。
程遥低头吻了吻我,拉拢了衣服,无奈地一笑:“有小妞在你身边,想跟你亲热,比登天还难。我想你。”
我平静地一笑:“我知道,去休息吧。明天进谷时多小心脚下。”
程遥充满柔情蜜意地看了我一眼,缩回身子,钻出了帐篷。
“呃,我还以为是安妮小姐程督察,还想喝杯咖啡吗?”外面传来胡莉的声音。
我听到程遥戏谑地说:“我倒想抽支事后烟。”
胡莉针锋相对的声音传来:“哦,没想到你这么性感的女人调情时竟然不会叫床”
我看到程遥晃动的身影:“小妞,我要掐死你。”
我在睡袋里躺下,关了聚能灯,心无旁骛地闭上了眼睛。
次日上午,等雾气消散,两架蜂鸟探测器飞上了天空。接着花酒和程遥带队出发了。
翻过了几座山头,下午两三点钟光景,我们来到了中容谷的谷口。
极目四望,到处是苍翠的绿色。
处于植被十分茂盛的境地,选择沿着谷中流淌出来的涧水进谷,是我们的最佳选择。
走入山谷,河谷地带时宽时窄,偶然有75度的斜坡,路还不是太难走。
两架蜂鸟探测器在高空中盘旋。
韦白羽、胡莉、安妮和井上樱走在前面,我和黑蜘蛛断后。
我们顺着花酒留下的标记一路前行,偶尔拿对讲装置和前方联系。随着深入谷中,通讯受到了很大的阻碍,时断时续。
我注意到流淌的涧水十分清澈,以至水中没有任何藻类植物,根本不见鱼虾的踪影。
在一个显著的标志前,我们见到左上方呈现出一片被低矮的蕨类植物包围的奇异树林。
这片树林的树木很奇特,树干和树枝呈红色,宽大的树叶呈紫红色,怡是一大堆熊熊燃烧的火焰。这种树,就是传说当中的赤木。
井上樱和安妮争分夺秒地拍照。
胡莉用开山刀砍了一条路,让韦白羽爬上去采集赤木的树叶和树皮标本。
黑蜘蛛放下背包,持枪向我示意了一下。
我随着她走入一块巨石背后。
黑蜘蛛收起手枪,脱了裤子蹲下尿了尿,提起裤子站起来,仰头看着我:“昨天小妞说你失去生育能力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在仲柏国,无数的男男女女喝了滋瀵不分昼夜地寻欢作乐,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怀孕。”
黑蜘蛛咬了咬嘴唇:“无论好歹,我一定要怀上你的孩子。”
我替她拉上了裤子的拉链,扣好皮带,平静地笑了笑:“怀孩子又不是赌气。如果要亲热,你能不绷着脸吗?”
黑蜘蛛扶着扶鼻梁上的墨镜:“我不像程督察柔媚入骨,也不像刺客风情万种。可是我爱你。”
我瞅着她的容颜:“我心里明白。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要摸你的屁股前,横竖得先打个招呼。”
黑蜘蛛捶了我一下:“开玩笑时说的话,你倒是当真了。反正我不是性冷淡。回去我要跟你睡。”她揉了揉丰满的胸部,“不然都有孩子了,我们还没亲热过。还有比这更荒谬绝伦的笑话吗?”
我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嘴唇:“现在不要纠感情上的事情。我们赶紧去担任警戒,让白羽采集赤木的标本。”
黑蜘蛛镇定了一下情绪,拔出手枪,看了看四周:“我感觉出这个山谷很诡异了。花草树木这么茂密,竟然看不到动物的踪影,也听不到鸟儿的叫声。”
我们从石头后面转出去,看着韦白羽灵活地用机械手采集标本。
待韦白羽收集了标本,我们继续上路。
太阳渐渐偏西,山谷中光影不断变化。
突然,前方连续升起了3发红色信号弹。
我们停住脚步,看着信号弹从空中坠落,一时呆住了。
胡莉退到我身边,脸色变了几变:“博士,花酒先生没有发射预警的黄色信号弹,直接发红色信号弹,就表明前面出事了。我们怎么办?”
我思索片刻,低沉地说:“小妞,你赶紧变身飞去打探情况。白羽,你马上带着安妮和樱子出谷。我和黑蜘蛛去营救。”
安妮跑过来,眼中泛起泪水:“博士,我不会离开你。”
我咬了咬牙:“赶紧走。”
胡莉变身�沿着河谷飞行。
韦白羽递给我一个眼色,拖着安妮和井上樱匆匆往回走。
我和黑蜘蛛脱了外套,把两个背包中的急救包并到一个背包里,拎着手枪向前奔跑。
远远地我们看见两架蜂鸟探测器先后从空中降落。
黑蜘蛛一边跑一边持对讲装置联系,但是对讲机里发出的都是杂音。
黑蜘蛛扔了对讲机,拖住我的手拼命往前跑。
大约半小时后,我们看到了两架蜂鸟探测器停在河滩上,玛沁靠在一架探测器上眼神呆滞地发抖,苏昙、齐娅和胡莉抱着花酒等人的尸体嚎啕大哭。
我看见前方的悬崖上飘荡着四根被割断了的弹力绳。
本来分为四组攀崖的花酒、程遥、小凤雏、刺客、三妖精、贝拉、嘟嘟、唐岭、许若冰、楚雅鱼、小香姬和多卓全部遇难了。从高处堕落的他们的尸体仍牵绊着绳索。
看着浸泊在血泊中的队友们死亡的惨状,我欲哭无泪。
黑蜘蛛放开我的手,失声痛哭着跑上前去。
夕阳的光影中,我看见悬崖上方的山峰有大片翠绿色的光亮闪动。
我从背包中取出微型高倍望远镜观察,发现山峰上闪动的光亮原来是层层叠叠的异种生物。这种生物有蜻蜓一般的翅膀,头尾有白色的螳螂一般的头,中间多足的翠绿色身子恰似蜈蚣。它们在光影里蠕动,组合在一起似彩虹般从山峰上向空中升腾,在空中形成了诡状殊形的长虹。
这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可怖的景象。我明白为何队友们会割绳殉难了。
我放下微型高倍望远镜,把玛沁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向殉难的队友们。
我明白当虹虹铺天盖地而来时,身处空中的队友们根本没有时间撤离,小香姬和楚雅鱼甚至来不及变身,三妖精甚至来不及长出翅膀。但是所有殉难的队员的死并非没有价值。
在探索和揭示真相的道路上,永远没有成功者和失败者,只有勇士。
面对死亡,有眼泪和哀伤,但是勇者无惧,精神长存。
我们强忍悲痛,割断牵绊在殉难的队友们身上的绳索,把一具具遗体分别搬上了两架蜂鸟探测器。
夜幕即将降临时,我们乘坐蜂鸟探测器返航。
我注意到嘟嘟摔断的手死死护住胸口,从手臂上流淌的血流入她的乳沟。
我放下她的双手,从她被鲜血呵染红的背心里取出一株带血的草。这株有细细密密似蛛丝的草正在渐渐萎缩,它就是传说中的熏华草。
一个美丽的女人,至死也不忘保护一棵草,真正做到了把生命置之度外。这就是探险家的胸怀。
有时我以为我会因为对死亡的畏惧,以及对未来的迷惑而放弃追寻理想,但事实上,在探险这条路上,我从来没有停下过脚步。因为,人生本来就是一次历险,不管愿不愿意,没有人能裹足不前。自暴自弃的人,所经历的无非是半途而废的人生,仅此而已。
我抱着同伴的遗体,看着探测器的灯光划破夜幕,照亮了苍穹。
第316章 生死劫一()
那是一首古老的歌谣,歌词大意是:那时,夕阳尚未落幕,绯红的云霞铺满天宇;那时,新月还没有挂上苍穹,星辰在浓重的灰色中朦朦胧胧;而我,已属于黑夜。那时,沧海尚未变成桑田,人间也没有太多恩怨。眼泪仅仅是生与死的一种表达方式,但是快乐没有界限;
那时,江河狂放不羁,勇往直前。草木的枯荣不因为季节的幻变,演绎生死离别的怨曲。太多时候,原野里蜂舞蝶恋;而我,已属于黑夜。
那时,生命不分贵贱,只因火塘映照出一张张生动的容颜,昼与夜,本质上没有界限。只因生与死,不能泯灭时光的熏陶,不能熄灭世代传承的火焰;那时,远方并不遥远,只因脚下就是路,纵然指路的路标是累累白骨;只因吶喊与呻吟交织的千万年,尽在弹指一挥间。在高山之巅,在江河之源,死生契阔,死生契阔而我,已属于黑夜。
当这首充满凄美与悲壮的歌谣仿佛在我耳边萦绕时,我坐在紫塔号的大厅里,透过液晶屏幕,看着古老的祭坛上火光熊熊,苍凉的夜空下,一垛巨大的柴禾已经架好,上面躺着覆盖着白布的花酒、小凤雏、许若冰、唐岭、多卓、程遥、刺客、三妖精、嘟嘟和贝拉的遗体,只待黎明到来,就举行火化仪式。
一群中容国的女巫披散长发,饰戴着各式缀玉面饰,抖动着纹满奇异纹身的身躯围绕着柴禾跳着奇异的招魂舞。祭坛四周站满神情肃穆的中容国的武士。
火葬是华夏上古文明时期最隆重的葬礼。对于古文明国度,在没有比祭祀和征战更重要的事情了。
我看着外面的宏大场面,往堆满烟头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不禁扪心自问……世间万物,到底是为生而死,还是为死而生呢!
我知道从古到今,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个简单的难题。只因生与死之间波澜壮阔,而非仅仅充斥着是非恩怨,生死缠绵。
包括多卓在内,躺在祭坛上的10个人,是我的兄弟姊妹,至爱亲朋。今天以前,他们在人生旅途中藐视岁月的摧残,用生命谱写了一段段传奇。今天以后,我将带着装有他们骨灰的骨灰盒继续上路,践行用生命见证山水的诺言。
我深知,每一个人都是平凡的。只有在非凡的岁月里,拥有海阔天空的理想,才会不同凡响。
我承受着极大的悲痛,迎接着命运的冷笑。残酷的现实锻造着我的意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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