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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山美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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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宪道:“可先投曹公,待接应大军入城,恰好吕布这贼惊慌失措之时再领一军攻陷牢狱,到时臧将军自可安然无恙。”
孙观咬牙切齿的恨然道:“就这么办,某可去联络家兄、吴敦等人,届时一齐发作。”
三人商议定了,宋宪与魏续满意而归。
吕布府内,高谨、陈宫二人被叫至府内,二人刚刚施礼,吕布便将一封密信给高谨、陈宫传阅,菱角分明的脸上杀气腾腾,冷声道:“孙观已来了信息,细作果然是宋宪,只是不曾想连魏续也与他有勾结,吾恨不能立即杀了这狗贼。”
魏续是吕布的妻弟,一直深受吕布的器重,若不是证据确凿,恐怕吕布如何也不会疑心到魏续头上。
陈宫阖着眼并不吱声,原本这件事只有吕布、高谨以及臧霸、孙观几人知道,后来吕布向他提及,说明在吕布心中陈宫仍是足以信任的人,这令他很是感激,此次行动也有了他的一份。
陈宫确实是个人才,高谨只是提出破敌的笼统概念,他便立即举一反三,制造许多假象,将这概念不断的细化,缜密到无懈可击方才作罢。
高谨道:“主公息怒,这几个反贼必死无疑,忍耐片刻,待鱼儿浮出水面再一网打尽。”
吕布忍住怒气点点头:“公台,城内该如何布置需你来署理,你要多加留心,莫要留出破绽。”
陈宫躬身行礼道:“主公放心,宫必不负主公所托。”
吕布将目光落在高谨身上,对高谨他已经完全信任和欣赏,忍不住拍拍高谨的肩,哈哈笑道:“此次伯鸾立了大功,只不知该如何赏你。”
高谨心里说:“莫不如把你家女儿赏给我得了。”心里虽然腹诽,口里却道:“高谨不敢当,只望主公能击破曹贼。”
想到能击退曹军,吕布振奋不已,颌首道:“且先记下你的功劳,到时一并行赏。”说完又道:“婉君的头风又发作了,哎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高谨可有根治的良方吗?”
高谨心里好笑,想不到时不过两天,小妮子又耐不住寂寞了。又忍不住恶意的想,主公你若是不将女儿许了我,恐怕婉君小姐这头风就是神医华佗也只能束手无策吧。他咳嗽一声道:“要根治恐怕并不容易,上一次受得惊吓,再加上失血过多,恐怕要多调理些时日。”
吕布点点头,对高谨深信不疑,颌首道:“烦劳你去给婉君看一看,暂时先止住疼痛也好。”
高谨道:“请主公引路。”
吕布摆摆手:“某要和公台说几句话,让小厮引你去吧。”这一次他对高谨倒是很放心,再没有上次的紧张,或许是白天的缘故,也或许是对高谨加重了信任。
高谨求之不得,脸上却作出遗憾的样子,道:“那么高谨去了。”
待高谨去了内院,吕布望着陈宫,道:“汝看伯鸾如何?”
陈宫叹道:“文武双全,可堪大用,稍一雕琢便是璞玉之资。”
吕布颌首点头,深以为然的道:“想不到值此危难之际,竟得遇一个这样的大才,公台,某有一事一直犹豫未定。”
陈宫捋须淡笑:“主公可是要效仿董仲颖吗?”
吕布瞪了陈宫一眼,哈哈大笑道:“什么事都瞒不住公台,公台以为如何?”
陈宫道:“董仲颖虽贻害苍生,却也是个不世枭雄,他能将女儿嫁予李儒从而令李儒死心塌地,主公为何不能?”
吕布显露出犹豫之色,他本就是个好谋不断的人,更何况是宝贝女儿的亲事,他踟蹰道:“只是吾女已许配袁术之子,若如此,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陈宫道:“袁术无毫芒之功,纤介之善,而猖狂于时,妄自尊立,固义夫之所扼腕,人鬼之所同疾。虽复恭俭节用,而犹必覆亡不暇。主公将女嫁与袁术之子,绝非良策。”
吕布一时难以决断,只好苦笑道:“此事暂且作罢,待击退了曹军再做打算。”
陈宫熟知吕布的秉性,只好道:“正是如此,现下击破曹贼才是当务之急。”
第18章 峨眉枪()
前往治所的路上,高谨仍是有些神情恍惚,吕布给他的权利太大,令他一下子难以接受,或许吕布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是高谨知道,一旦他接受了,那么就再难袖手旁观了吧。
事情的发展与高谨的预期不符,或者是他更愿意去做一个独行侠,可是历史的车轮仿佛在后推动一般令他朝另一条道路越走越远。
他不由苦笑,便抖擞精神,不再去想这件事。到了治所,便看到一百余名军士在杨志的督促下正在操练,杨志过来见礼,高谨问:“怎么?今日还未出街巡逻?”
杨志道:“主公已吩咐下来,今日各营都准备了酒食犒赏,因此军士都在各营聚饮,某看左右无事,便让众兄弟到治所来操练一二。”
高谨点点头,很是满意道:“这样也好,昨日伤了几个兄弟?”
杨志黯然道:“有七个受了伤的,其中两个不治,后事已经由杨森给他们料理了。”
杨森与杨志二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倒是配合的很是默契,高谨毕竟不是什么老官僚,这种繁杂的公务也署理不了,若不是这二人帮衬,恐怕早已焦头烂额了。
高谨道:“到时候众兄弟都聚些份子,给他们的家眷送去,战死是避免不了的,但多少权当些心意。”
杨志点点头,高谨便让他继续操练军士,自己则进入治所大堂,杨森从签押房过来,道:“大人,方才有主公送来的金帛赏赐送来了,某暂时将它们封存在后院,要不要叫人送到大人府上去?”
高谨道:“具体是什么赏赐?”
杨森道:“有金锭三十,还有数十匹上好的绸缎,其他还有些零零总总的东西,某也记不清了。”
高谨总算还知道一点这个时代的货币,心知这已是一笔极大的财富,浑身倒是轻松起来,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还是个凡夫俗子,现在终于不必再为这些黄白之物犯愁,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他踟蹰了一会道:“叫人送一半的财货回去,其余的置办彩礼够不够?”
杨森讶然道:“怎么?大人要结亲?”
高谨点点头。
杨森笑了起来:“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这样的福份。”
高谨自然不好答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若是传出去,到时候吕布不同意这门亲事,怕是要让人笑话了。他抿嘴一笑:“到时你自然知道,我有件事要你去办,这些留在府内的金帛全部归你处置,你去办一份彩礼来。”
杨森惊诧道:“大人,这些金帛足够买下百亩良田,若只是办彩礼恐怕太多了些。”
高谨倒是显得很豪气,道:“你尽力去办,若是有剩余,就尽数赏给治所的差役和军士。”
杨森面露感激之色,忙道:“多谢大人,多则半月,少则三五日某一定给大人一个交代。”
等他出了高谨的公房,高谨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显然那些差役和军士听说了赏赐的事。
高谨笑了笑,便不再理会其他,专心打坐养气。
回到宅邸,张章显得兴致勃勃,给高谨脱去了外袍,笑嘻嘻的道:“公子,方才治所的差役送来了一大箱财货,眼下再不必财货犯愁了。”
高谨恬然一笑,道:“你的那个堂兄怎么还没有来,兵刃还未赶制出来吗?”
张章略显得尴尬道:“早就来过了,只是某知道公子身上没有银钱,遂没有让公子传见他,只说公子还有公务,待什么时候有了空暇再通报,公子自然会拿赏钱给他。”
高谨尴尬一笑:“你做的好,说起来我还真怕见他,既然如此,待会你拿点银钱过去赏他就是,武器呢?”
“某这就去取。”
高谨站起来:“还是我自己去吧。”
一柄乌黑发亮的兵器出现在高谨眼前,高谨抓住正中的把柄,将其握起,便感觉这重量正好合适,只是这兵刃若是叫峨嵋刺又实在过于滑稽了一些,它的形状倒是和峨嵋刺没有差别,都是中间粗、两头细,两面都是刃尖,可是寻常的峨嵋刺不过三四寸,而这柄‘峨嵋刺’恐怕已超过两丈,叫它峨眉枪还差不多。
枪身通体漆黑,两端的枪尖散发着寸寸寒芒,高谨尝试着挥舞了两下,对这柄峨眉枪甚是满意,随即将峨眉枪搁到一旁,捡起另一把长剑打量了一二,这剑长约五尺,张铁匠显然费了一番功夫,剑柄处还特意缠了金丝,剑身则刻了铭文,至于这铭文写着什么,高谨却认不出来,心里不由好笑,倒是白费了张铁匠这么多心机。
最后是二十根峨眉针,这针约莫有一寸长,纤细无比,显然在打磨上费了不少的功夫,针尖犹如毒蜂尾刺一般锋利,头柄处略粗一些,正好适合抓握。
工艺能发挥到这种程度已经令高谨有些意外,他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张章道:“待会多赏赐你堂兄一些银钱吧,总不能教他白辛苦一趟。”
张章应了。高谨又叫张章去街上订购一副剑套、缝制一条针袋,这才兴致盎然的握着峨眉枪去前院练习。
高谨并没有真正意义的学习过枪法,可是在这个时代,马战单凭剑法是不行的,这件事他早就曾有过顾虑,于是便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将越女剑融入到枪术之中,越女剑本身就是以迅捷精准著称,倒是与枪术的精要暗合,只是一些招式还需要进行改进而已。
高谨虽不是什么开宗立派的宗师,但仗着对峨眉功法的熟稔,稍作一些招式上的改动倒是不成问题,在前院打了一趟枪,便隐隐有些心得了,于是又回到屋中去琢磨,拿出毛笔、书简来画着各种招式的图形,相互对比,直到张章的妻子送来的饭食,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思绪。
赵氏笑着瞥了那各种图形的书简一眼,还以为高谨是在识文断字,忍不住道:“公子真是用心。”
高谨脸皮尚有些薄,连忙收拾起那些鬼画符的书简道:“张章还未从街上回来吗?”
赵氏摇摇头:“恐怕没有这么快,公子先进食吧,不等他。”
高谨点点头:“留下饭菜给他吧。”
接下来的几天,下邳城倒是安静下来,城外的曹军虽没有散去,但城中对守卫城池已有了信心,百业也逐渐复苏起来,再加上治所每日巡逻抓捕违禁的兵痞,就连街上的行人也日益增多。
高谨将治所的杂物都分派给杨志、杨森去做,他倒是清闲的很,有时在公堂里调息养气,要嘛就到前院去耍一趟枪剑,乐得清闲。
不觉中已是入冬时节,天气渐渐转凉了些,万物随寒气增长,逐渐萧落。赵氏给高谨缝制了一件棉袍,高谨穿在身上,顿时传出一阵暖意,这种暖意并非只是身体的感触,而是发自内心的与这个时代逐渐的融合。
第19章 军权争端()
晨风带着丝丝的寒意,钻入脖中透着一股冰凉,北方的天气寒的早,高谨却是一如既往的早起,提着峨眉枪到前院晨练。
这些日子闲暇的功夫逐渐多了,他的身心也就扑在练武上,经过他仔细琢磨改进的峨眉枪也有了些眉目,融合峨眉枪的长度,再辅之以越女剑法,渐渐的融会贯通,竟创出了一种独特的枪术。
高谨在招式上的领悟绝非一朝一夕完成的,不过近来确实进步极快,最重要的原因在于经历了生死相搏的实战,在前世,除了师父给他喂招之外很难找到这样的机会,而喂招与搏斗绝对是两种概念,因为喂招尚有规律可循,而搏斗却完全是自由发挥,在生死一线之间激发自身的潜能。
越是领悟到峨眉招式的精髓,高谨这才明白峨嵋派为何会三家分裂,通臂拳讲究的是将浑身的力量凝聚一线,全力激发。而仙剑术讲究的却是一个巧字,利用巧劲引导对手,卸其力道,一分一毫都不容出差错。越女剑则又是另一种路数,着重的是灵动,既率意而为,随心而发。这三种武术同出一源,却又完全相异,也难怪高谨的师祖辈们要为这正宗二字争斗不休了,它们之间的差别恐怕比少林与武当不遑多让,偏偏又是一个门派内的三种流派,门人练武大多各有侧重,难免就会轻视其他流派,最后矛盾丛生,终以武力的办法解决。
高谨站在前院的空地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渐渐进入空冥状态,随后脑中一片空白,非但那些繁杂的琐事通通忘记,就连一切的武术招式也尽量使之模糊。这就是越女剑的精髓,随心而动便是如此。
叱的一声,手中峨眉枪与手臂平齐向前伸展,开始时动作轻盈缓慢,犹如太极一般徐徐运转枪身。
突然,高谨眸光一张,一抹精厉划过,全身仿佛灵蛇一般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舞动起来,长枪瞬间化作数道幻影在空中留下残迹,而高谨的身体仿佛被无数的枪影包围,地上腾的扬起无数道细尘,细尘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竟随着高谨的舞动而随之起舞。
浑身的骨骼似乎都在运动,每一寸肌肉都与舞动的长枪连为了一体,高谨此时的感觉仿佛不是他在练枪,而是枪在练着自己,心随意动,意随枪动,枪有了灵魂,而他却似是没有了生命。
枪尖仿佛灵蛇的毒牙,或闪或刺或扫,不带任何一点的停歇,只是在外人看来,高谨的舞枪动作实在有些飘飘欲仙,正仿佛越女剑一般具有极高的观赏性,可是只有身处在峨眉枪的攻击范围之内,才能知道它的恐怖所在。
一趟枪练下来,高谨已是气喘吁吁,几乎支撑不住,这种枪法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消耗体力,毕竟越女剑大多只是轻盈的短剑,而峨眉枪却重达二十斤,再加上高谨的气劲也是弱项,这些天虽然他疯狂的养气,可是气劲的积累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要达到前世的地步恐怕还需一段时日,等到将来气劲渐渐的有了飞跃,使出这枪术怕是威力更是惊人。
高谨满意的看着地上无数的枪痕,收起了峨眉枪,吐纳了几口气,方才有了些力气。
卯时就要到了,他还要去洗把脸,再吃些早餐去治所坐堂,厨房那边炊烟已渐渐稀薄,想必赵氏已经做好了早餐。
高谨回屋洗漱一番,便听到外面传来高顺的声音。高谨连忙换上衣衫出去,迎面看到杨森引着高顺过来,高顺在高谨面前永远是喜气洋洋的样子,靠近高谨时又是一拳轻轻的砸中高谨的心窝,笑道:“天不亮就起来练枪,竟这样勤恳,可是要练出主公那样的勇武吗?”
高谨笑道:“什么都瞒不住高大哥。”说完请高顺进屋坐坐。
高顺回绝道:“某方从北门值夜回来,顺道路过此地,说几句话便走。”
高谨道:“怎么?还要劳动你去北门值夜?”
高顺苦着脸道:“这也是无奈何的事,袁公路从寿春发了援军,以其子袁耀为主将,纪灵、李丰、乐就三人为副,带军三万前来。曹操久攻下邳不下,再经历前次大败,恐怕不及袁公路的兵马到达便会撤走。陈先生认为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增加防务,以防备曹操狗急跳墙,因此连陷阵营也被拉去卫戍了,等过了这几日,待曹军退了也就好了。”
高谨听到袁耀要来,便立即想到吕婉君名义上还是这位袁公子的未婚妻,眼皮不由得连跳起来。他自然知道这个时代婚约的份量,自己该如何应对?
他一时出神,须臾之后又拉回神来,心里道:“管他是谁,就算是袁术亲自来,抱得美人归的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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