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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山美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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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谨头皮发麻,点头称是。
少女已一下子推搡开高谨,眼眸通红的道:“我哥哥在哪里,是被你捉了!”
说完朝那老者高声道:“爹爹这个高谨来了!”
老者仍是望着棋局痴迷不动,充耳不闻。
少女见此,只好推开高谨道:“快走,快走,这里并不欢迎你在这样的客人。”
高谨连忙道:“你想不想再见到陈别驾。”
这句话果然有用,少女一时呆了呆,随即呢喃道:“你会放了他吗?”
高谨总算定住了神,捋平褶皱的衣衫,道:“非但要放,还要重用他。”
“那好,你先放他来。”少女不依不饶。
高谨翻了个白眼,这个女孩子真不晓事,说放就放,那么自己还来做什么?他微微一笑:“不急;不急。”
说完又道:“我渴了。”
“哦。”少女此时显得平静了一些,满是疑惑的看着高谨:“渴了?”
高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连忙道:“你去给我斟盅茶来,我大老远的拜访,连口茶水都没有喝就让你下了逐客令,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少女这才恍然大悟,手忙脚乱的看了那望着棋局发呆的老者一眼,跑去茶房斟茶。高谨又跪坐回棋局旁,望着棋局,又望了望老者,叹了口气,道:“陈先生,这已是死局,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是无解的。”
老者这才疑惑的抬眸,看了高谨一眼,随即叹了口气:“不知高将军前来,可是为了犬子的事?”
高谨微微一愣:“先生方才听到了我与令女的谈话?”
老者语气显得并不客气,道:“将军当某是聋子吗?”
高谨讪讪一笑,道:“久闻先生有圣贤遗风,因此特来拜谒。”
这人就是陈纪没错了,陈纪一双灰白的眸子此时闪闪发亮,道:“高将军此来为何?”
高谨开门见山,将他的想法说出,希望陈纪能够劝说其子受降,陈纪一笑:“非是吾子冥顽,实乃吕布为虎作伥,声名狼藉,不敢入幕而已。”
他说的倒是痛快,投降谁都可以,就是不降吕布。这或许是世家名士的一个毛病,也可以算是一种骨气。
只是这种骨气在高谨却来,却是可笑的很,晒然一笑道:“先生何出此言?”
这时少女端着茶盅过来,颇不情愿的将茶盅放在高谨的桌前,剜了高谨一眼,转身走到陈纪身后。
陈纪慨然道:“董卓之乱,若非吕奉先助纣为虐,何有当日之祸?吕布先认丁原为父,后又杀丁原而投效董卓,骁勇无敌,善战无前,然勇而少计,暴而少仁。如此之人,如何能以明主托付?”
高谨端起茶盅喝了口茶,徐徐道:“如此说来,这董卓之乱,似是我家主公闯下的弥天大祸?”
陈纪冷然道:“虽非他一人所为,他又如何能脱得了干系?”
高谨一笑:“那么我家主公杀董卓,岂不是也会天下苍生除了大祸。”
陈纪见高谨隐隐有辩论的意思,坐直身体,迎战道:“这又如何?莫非前帐可一笔勾消?”
高谨摇头:“如此说来,这天下这么多名门望族,难道就没有罪吗?”
他继续道:“董卓入京时,可有谁反对过?亦有谁挺身而出,吕布不过是个寒士,汉室江山并未给他什么优渥,他凭着战功,与异族厮杀,屡屡染血疆场,才不过是个校尉。而天下如此多的望族,世受汉室恩泽,奢靡无度,显贵无比。待董卓入京时,又有多少人委曲求全,抗争者寥寥无几,为何独独不见他们担负责任?”
“得了多少好处,就需承担多少责任,汉室江山的受益者尚且苟且偷生,先生为何独独责备我家主公?黄巾之乱之时,岂不是那些权贵显要的望族盘剥无度,致使张角登高一呼天下赢粮影从?董卓之乱若要追究责任,恐怕需先追击当时的三公九卿开始,如此狼子野心的人,朝廷竟未有察觉,反而屡屡授予权柄,任其在西凉独大,这是什么缘由?无非是董卓贿赂朝堂致祸罢了。”
“百姓衣不蔽体,易子而食,朝廷却又在做什么?在立党争权而已,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为何能把持朝纲?又为何要纷争不休,最后若非那些名门望族,董卓又如何能够带兵入京,为杀十常侍而引狼入室,这难道也和我家主公有关吗?”
“董卓入京时,不过一西凉偏师,野心勃勃,天下人已识破了他的面目。那时要诛杀其人岂不是易如反掌,为何没有人这样做,无非是这些人想要明哲保身罢了。”
“我家主公出身寒门,为汉室立下不少功勋,却得不到应有的官职奖励,不得不依仗投靠董贼而得以提拔,这难道又是谁的过错。纲纪败坏,阉党把握权柄,世族歌舞升平,名士只懂得高谈阔论,就算没有黄巾之乱,也会有绿巾、红巾之乱。善战之士得不到奖励,而占据三公九卿者皆是酒囊饭袋之徒,凭的不过是出身门第,若没有董卓进京,同样也有张卓、王卓入京。”
高谨一口气说完,深望陈纪,显得咄咄逼人,高声道:“先生不追究因果,却将罪责悉数推到我家主公头上,实在愚不可及,我本心慕先生是博学名士,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他站起身,晒然一笑,眼眸中闪过一丝轻蔑:“高谨告辞!”
他转身欲走,陈纪满是茫然,随即连忙道:“将军且慢!”
高谨回眸相望,只看到陈纪脸上现出痛苦之色,而他身后的那名少女却朝他扮了个鬼脸,满是嘉许推崇的样子。
“莫非先生还有托词?”高谨毫不客气的道,他太明白这些名士了,不将他们踩到脚下,打击他们那心底的自尊,恐怕要说动他们是极难的。若谈论玄理,高谨不是陈纪的对手,可是若只论道理,他明显占了上风。
这并非是高谨善辩,不过是他站在了道理的一方,而陈纪的立论本就不足,因为他就是世族名门的一员,是以不断的用各种的理由来搪塞自己,给他的阶级推脱而已。
什么阉人干政,什么张角不轨,什么吕布反复,什么何进无谋,其实哪一样和这些豪强世家们脱得了干系?历史的公论,岂是一两个博学之士想推脱就能推脱的开的?
第34章 三分徐州()
高谨阖着眼,与陈纪对视,陈纪先是试图在气势上胜过这个年轻人,只是理屈则词穷,词穷则势弱,在高谨面前,仿如矮了一截。
高谨道:“陈群是个人才。先生应当知道,既是人才,若不能投效,我也绝不能放虎归山,若先生珍惜陈群的性命,就有劳先生替我游说于他。”而后,高谨厉声道:“若降,我愿以上宾待之,若不降,只有杀之而后快了。”
陈纪颓然,先是与高谨对弈,气势便弱了一分,而后又与高谨争辩,又理屈词穷,他犹豫未定之际,一旁的少女倒是劝了起来:“爹爹,哥哥的性命要紧。”
陈纪望了高谨一眼,站起来道:“劝说吾子之前,希望将军答应某一个条件。”
高谨见陈纪松口,知道今日不会空手而归,道:“先生请说。”
“吾子只降将军,却不降吕布,如何?”
高谨晒然一笑:“这又有什么区别?”
陈纪道:“将军是非常人,吾子投效将军,是择明主而仕,吕布暴虐少仁,声名狼藉,非明主也。吾子可投将军,却不能仕吕布,将军若是同意,吾这就随将军去劝说。”
高谨沉吟片刻,这些世家大族对吕布的怨念当真是深沉无比,也难怪吕布没有人缘,吕布出生寒门且不去说,从前做的每一桩事都违反了这个时代世族们的道德观,吕布急切的希望与袁术联姻,恐怕也是有这个自知之明,希望重塑形象。
高谨看了于禁一眼,于禁也只宣称效忠于他,而陈群也是如此,这样做,将来会不会引起吕布的猜忌?毕竟他现在只是个打工仔,私自招揽部属,似有些不太合适。
这时于禁在旁道:“主公不妨答应先生的条件。”他深望了高谨一眼,继续道:“陈群亦是聪明人,必然不会令吕布生疑。”
高谨只好点头道:“那么就请先生到府衙一趟。”
却说高谨占了项城郡,立即派人回下邳通报。而此时,袁耀军却在沛国郡止步不前,袁耀军刚刚抵达虹县,便被张飞带兵阻住去路,张飞向袁耀挑衅,纪灵怒目而出,二人相斗不过二十回合,便被张飞一枪挑下马,张飞随即驱兵掩杀,袁术军一时大败。
袁耀是个贵家公子,哪里有什么本事,一时愁眉不展,纪灵又受了重伤,军中再无大将,只好在沛国郡附近停滞不前,这时关羽带兵从项城赶到,与张飞合兵一处,关羽这才知道自己中计,正要回师救援项城,只是此时已经晚了。
却说袁耀接到了高谨的捷报,一时大怒,乃召众将道:“此次竟让高谨那寒门小子拔了头筹,如此一来,天下人岂不笑某不如一匹夫焉。”
众将劝道:“少将军息怒,高谨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少将军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岂能和他相提并论,何必要与他争强。”
袁耀苦涩道:“奈何吾与他对赌,却让他抱了美人归,实在可恨。”
若说从前的婚姻对于袁耀来说还只是政治因素,而现在就完全不同了,未婚妻被人夺走,这对于袁耀这种名门子弟来说是绝不能接受的,他咬牙切齿的道:“高谨,吾与你誓不两立!”
这时,淮南来了消息,袁术的使者悄然而至,向袁耀道:“少将军,主公令你立即退兵还驻广陵。”
袁耀道:“这是何故?”
使者道:“曹公已派来使者,愿将三女与少将军联姻,主公思虑再三,已答应了曹使。”
却说只在两军各攻刘备的这段时间,徐州早已发生了变化,汉献帝已敕命刘备为徐州刺史,袁术为扬州刺史,兼领东海郡太守。曹操又愿与袁术联姻,与吕布相比,曹操更加显贵,袁术也是反复无常之人,连忙应下了婚姻,一面又做好准备,攻打东海,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袁耀领兵而回,再与吕布角逐徐州了。
此时三分徐州的局面已成,吕布占据下邳、项城、东海等郡,刘备蜗居沛国,背倚曹操作为强援,而袁术占据广陵,借扬州、淮南之兵窥测东海,大战已是一触即发。
郭嘉、荀彧二人在徐州的布置已经生效,虽然吕布仍然懵然不知,可是刘备、袁术已经磨刀霍霍,只等待最佳的时机。
袁耀遂领兵而归,向广陵进发。
占住广陵之后,高谨命于禁守城,独自与陈群二人回下邳交差。陈群听从陈纪劝说之后,最终还是成为了高谨的下属,此人倒是个谦谦君子,高谨接触之后,与他很谈得来。
高谨毕竟是个后世人,在这个文盲满天飞的时代还真难找到几个谈得来的朋友,于禁虽然也通文墨,但也不过是略通而已,论起行军打仗,军灶、粮草的数目,他能立即测算出来,可高谨虽然努力的吸收战争行军的知识,却并没有拿这个作为爱好。
陈群就不同了,他的知识非常广博,风土人情,历史时政都有着相当透彻的了解,高谨曾与陈群辩论党锢之祸的危害,二人一路辩论,一路苦思寻找论据,唇枪舌剑,倒不失为消遣的手段。
几日之间到了下邳,此时下邳城早已收到消息,刚刚抵达城门,便老远看到吕顾与陈宫并肩等候。
高谨与陈群远远的下马步行过去,吕顾显得很高兴,对于他来说,最坏的结局就是袁耀成为了叔父的东床快婿,至于高谨虽然也有威胁,但相比来说却比袁耀要好得多,因此,今日对待高谨极为客气,满是笑容的对高谨作偮道:“妹婿一路辛苦,叔父听闻你回来,立即便叫我和陈先生来相迎,哈哈不知这位是谁?”
他转向陈群,表情显得很是热切,若是从前,恐怕连正眼都不会看陈群一眼,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高谨的身份在吕布军中已是如日中天,陈群与高谨一齐来下邳,足见高谨对他的看重。
高谨介绍了一番,陈宫倒是眼前一亮,朝陈群道:“久闻令尊大名,不知陈纪先生可好?”
陈群连忙道:“一切都好,这位可是公台先生?”
吕顾见众人冷落了他,心中不是滋味,却装作笑吟吟的样子道:“有什么话入城再说,叔父已经设好了宴席,就等某和陈先生相迎妹婿入城尽欢。”
第35章 辩术与谋术()
吕布出征,城中无大将,高谨又有伤在身,因而这坐守下邳的重担竟交在了吕顾身上,许汜、臧霸在侧帮衬。
吕布今番去,自然有考校吕顾的意思,毕竟是选定的接班人,也算是一种锻炼。
接受吕顾邀请,当高谨带着陈群、田丰出现在吕府,吕顾立即出来相迎,笑呵呵额把住高谨的臂膀道:“今次设宴,只为庆祝伯鸾大伤无碍,伯鸾看某薄面亲自莅临,令寒舍蓬荜生辉,哈哈不对,某该叫你妹婿才对,待叔父出征回来,便是吾妹与伯鸾大婚的日期,到了那时,某再喝伯鸾喜宴。”
高谨与他客套了两句,心里却看透了吕顾,此人逢场作戏的功夫确实厉害,若非是自己在吕布军的地位逐渐巩固,恐怕这人连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
今日吕顾请的人不多,许汜却来了,这倒令高谨颇有些意外。许汜身侧还有一人,此人长得倒是俊朗,穿着一件儒衫,手摇着蒲扇,鄂下一小撇细须,望向高谨时,总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高谨与陈群、田丰同案而坐,吕顾当仁不让的坐在上首,他虽对高谨客气,可是此番吕布远征将下邳托付给了他,令他觉得风光得意,况且他本就是傲慢的性子,早就将自己当作下邳城的首要人物看待了。
许汜与那俊朗之人同坐在高谨的对面。乐声逐渐响起,几个舞姬便赤脚进来,轻歌曼舞。几个美婢也穿行在食案之间,捏着酒斗为众人斟酒。
高谨自来了这下邳,便赴宴无数,大叹中国人酒桌文化源远流长,心思全然没有放在那几个舞姬身上。
毕竟他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见识了方绿蝶的舞技,再看这些人骚首弄姿便欣赏不下去了,心里便想起方绿蝶白日的奇怪反应,似乎他与方绿蝶之间隐隐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倒是对面那俊朗儒生显得显得兴致勃勃,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名舞姬出神,口里不由长叹道:“茂矣美矣,诸好备矣。盛矣丽矣,难测究矣。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
吕顾知那儒生心仪这舞姬,亦表现出大度:“蒋先生若是相中,此女今夜便送至先生行馆如何?”
那姓蒋的儒生故意推辞,三番之后才勉强接受,向吕顾称谢。
吕顾哈哈大笑,显然觉得自己确实出手不凡,大有笼络人心,招揽贤士的贤君之风。
高谨却看不得这样的方式,只顾喝酒。那儒生站起来,眼光瞥向高谨道:“高将军为何不发一言?”
高谨道:“还未请教先生的姓名。”
许汜连忙为儒生介绍道:“先生名叫蒋干,字子翼,九江人。蒋先生以才辩见称,独步江、淮之间,莫与为对。今次来下邳游历,蒙少将军盛邀,前来为高将军陪席末座。”
蒋干!高谨一时愕然,心里道:“我了个擦,这人就是周瑜的同学,为后人笑了几百年的丑角?”他放目望去,认真打量了蒋干一眼,心说此人生的俊朗方正,倒绝不像个丑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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