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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昏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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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怀疑是春香通过西门庆将阎婆娇的消息传给郓城的官差,我江临天只不过因缘际会,恰好赶上啦!”江临天思如电转,一下想清了事情原由。
“少爷,看来被我说中啦,你这两天印堂发黑,还去什么青楼,这不,就灵验啦!”
一旁的宋云鹏有些幸灾乐祸。
“住口,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江临天有些生气。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阎婆娇心中焦虑重重,一脸愁容。
江临天猛的一拍桌子,“不重要,现在阎婆娇马上回县令府。”
“官人,万一官差搜查李大人府上怎么办?”
“好说。”江临天从百宝袋中摸出一个精美的瓷器小瓶,交给阎婆娇:“此时我专门配制的药水,娘子只须今晚睡时将它涂于面上,明日就算那李大人也认不出你,你只管推说得了重病,待风声过后,你再来找我为你恢复本来面目。”
阎婆娇深施一礼,刚要转身离开,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众人大惊,苏魅烟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江小爷,快开门,我是郓哥儿。”
宋云鹏将门打开,乔郓哥焦急的说道:“江小爷,你们快逃,我亲眼看见那春香同西门大官人耳语,想是对小爷不利,所以着急过来报信。”
江临天此时心中暗道不好,但还是保持镇静:“乔郓哥,你来得正好,你马上送这位阎姑娘去县令府上,记住,一定要安全送到。”
“小爷放心,我们去啦!”说着二人便离开密室,从后院偏门离开了绸缎庄。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苏魅烟马上反应过来,“官人,奴家怎么办?”
“进暗室。”江临天对着宋云鹏一使眼色,宋云鹏便领着苏魅烟进入了暗室。
江临天整整衣衫,走到前院,对着福伯吩咐道:“福伯,让厨房准备酒菜,我和云鹏还未吃晚饭。”
两三刻后,青云巷犬声狂吠,灯火通明,一群捕快将绸缎庄团团围住,不断有人大声喝道:“给我围起来,绝不能放过那盗贼。”
第6章 一幅字画挽救危机()
外面响起刺耳的稀里哗啦兵刃砸门声,此一刻,母亲徐氏正陪着江临天主仆二人用晚饭,外面的砸门声使得徐氏一惊,多年来在清河城经营,再加上早年丧夫让她有别于一般妇人的成熟和干练,她知道准是这俩小子闯祸了。
“福伯,去开门。”此时他表现出一家之主特有的镇静。
江临天和宋云鹏低着头,不敢和徐氏对视,差点就将头埋进碗里。
“你们在外面闯祸啦!”徐氏轻声问道,一脸的慈爱。
“娘亲,跟我们没关系,定是那西门庆想得到我家的店铺,串通官府来讹诈我等。”江临天辩解道。
徐氏点点头,他知道那西门庆的为人,三天前在县令府中赴宴时那厮敬酒时还提到想要买家中的店铺,这四间店铺可是江家的命跟子,可不能让那泼皮得逞,此时徐氏已拿定主意,一脸的绝然。
江临天观察着母亲脸色的变化,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娘亲,你没事吧,你不必担心,等那官差进来我自有应对之策。”
徐氏温言道:“没事,为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放心。”
此时,外面的砸门声愈加激烈,福伯年纪有些偏大,也许是故意,也许是行动不便,当老汉颤颤妞妞的将门打开时,一群捕快将他推至一旁,冲进院内。
朱仝目露精光,一双锐眼在院中扫了一眼,大声命令道:给我搜,今晚一定要找到阎婆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仝对江临天是否与妖人有染并不关心,一心只想抓住阎婆娇回郓城交差,身在官门,他深知那西门庆的话也不可全信。
徐氏踏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院内,江临天宋云鹏主仆俩紧跟在身后。
“不知几位大人深夜闯我江宅有何要事,可知会李大人知晓?”
田横此时是一脸的难堪,见江临天毫无惊慌之色,才稍稍放心,田横和江临天私交甚好,两人虽然达不到斩鸡头烧黄纸的八拜之交,但也是惺惺相惜的花丛浪客,倒经常在怡红院一起喝酒听曲。
“徐家娘子,有人看见你家大郎在魅烟楼出现过,这位郓城来的朱都头怀疑是你家大郎救了盗贼,绑架了苏大家,所以我们来搜一搜。”田横打着圆场,将目光回望朱仝。
“哪位是江临天,上前回话。”朱仝明白田横意思,眼珠一转,决定先从江临天身上打开缺口。
江临天走上前来,朝朱仝一施礼:“这位大人,小可正是江临天,不知找小可有何事?”
“你就是江临天,你先前去过魅烟楼吗?”朱仝目视江临天,大声喝问道。
“小可今晚只是去过怡红院,并未进入魅烟楼,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不能入苏大家的法眼,已有半月左右没到过魅烟楼,此事清河城人人皆知,还请大人详查。”江临天说得信誓旦旦,一脸的无辜。
“田都头,这江临天所说是否属实。”朱仝回头问道。
“嗯,这个都头,这江临天喜欢苏大家,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苏大家跟本就不理他,这已经成为清河城的一个笑话。”田横打着哈哈。
“既然我等来了,还是要搜上一搜,江临天你敢让我们搜查吗?”朱仝问道。
徐氏刚要答话,江临天用眼光示意母亲不可,回答道:“既然大人要搜,就请便,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大人一句,切不可损害我家物什,若有损坏,就是闹到东京我江临天也不怕。”
朱仝对着一帮捕快命令道:“兄弟们,搜!把招子都给我放亮点!”
捕快们得了命令,便拿着火把在前院、后院搜寻起来。
“福伯,吩咐人为两位都头奉茶,两位都头里面请!”徐氏微屈身子,向两位都头发出邀请。
“朱大人,我们还是进去吃杯茶吧。”说着田横抢先走进大堂,坐了下来。朱仝也觉一人留在院内有些不妥,便跟着田横进入大堂,坐着吃茶。
此时大堂之中一片寂静,朱仝、田横喝着仆人上的茉莉花茶,田横赞道:“大郎炒制的花茶真是一流,下次送我几斤。”
“若是此茶合都头口味,何不现在就包几斤去。”徐氏笑着说。
“那怎么好意思,徐家娘子,我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田横打着哈哈。
“福伯,为两位都头各包五斤茶叶,两位都头深夜办案,也是辛苦。”徐氏转身对福伯吩咐道。
福伯躬身回应一声,便转身去了厢房。
朱仝此时无心喝茶,打量着大堂四周,目光却在正堂墙壁上所挂的一幅字画前停留下来,画面上画的是一名青衣长袍的儒士,眺望着奔流不息的黄河,似乎要发出无限的感叹。
画的左侧还有题字和金印,题字是“诗书传家”四个字,金印是篆体,距离太远,无法看清。
但那所题“诗书传家”四个字却是一种特殊字体,运笔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风姿绰约,故笔法外露。
“江夫人,这幅画不错。”朱仝虽是马军都头,小时也读过几年书。
“想不到这幅字画还能入大人法眼,这是亡夫在东京时,贵人送给他的,这些年一直放在家中珍藏。”徐氏看着墙上所挂字画,眼角挂着泪痕。
东京,贵人,这种字体好象在哪里见过,要是押司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够认得出到底是哪位贵人的字画。
“朱大人有所不知,这是徐家娘子先夫江云逸江大人的遗像,这书画嘛是大人在京城为官时官家亲自为江大人画的。”田横在一旁解释道,其实他也不知是真是假,三天前他在县令府中听李大人说起过,想来不虚。
朱仝猛的一征,被那西门庆骗得好惨,这江临天想不到大有来头,家中竟然供奉有官家的真迹,他听宋押司说过,早些年官家亲创一种字体,谓之“瘦金体”朝中无人能模仿,只有蔡相能仿得七分相象。
朱仝站起身,向着徐母深施一礼:“原来是江大人府上,小人因公务打扰贵上,还望见谅。”
徐氏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向着朱仝还礼:“大人公务在身,也是为了辑拿盗贼,奴家也不是不讲情理之人。”
言语中软中带硬,让朱仝细细回味。
“这个,朱大人,我江临天从未做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胡说八道,中伤于我。”江临天决定再加一把火,宋云鹏在一旁却心急如焚。
“少爷,莫不是你得罪了小人,你看你,这几天印堂发黑。”宋云鹏为自家少爷鸣不平。
“临天,怎么啦!莫不是受了惊吓,放心,当朝李大人是你父至交,实在无法过活,你就去京城投奔于他。”徐氏关切的问道。
“娘亲,无妨,相信朱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朱仝听着这主仆三人的对话,此时就算是白痴瞎子也都明白,这江临天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自己来清河办案,只不过抓一名盗贼而已,何必得罪这与京城有重大干系之人。
而此时,徐氏心中也十分焦虑,她并不知道儿子倒底有无陷入这所谓的盗贼案中,这主仆俩这些年很是给她惹了些麻烦事,绸缎布庄是她凭借着灵敏机智以及运气这才能艰难经营,她知道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支撑不下去!
“徐夫人,想来时间不早啦!等兄弟搜查完毕后,我们马上就离开,绝不敢再叨扰。”此时如果马上走,朱仝也是心有不甘。
“报,我等前院、后院、各个房间均已搜寻完毕,未发现那阎婆娇身影。”
朱仝、田横二人站起身,正要告辞,忽然外面跑进一名本地捕快,行色匆匆,一见着田横,便大叫起来。
“田都头,大事不好,在清水河畔发现一具女尸,看样子有可能是那阎婆娇。还有,在怡红院附近一名道士在表演妖法时,被西门大官人带人当场拿住,西门大官人要我前来请二位都头马上过去。”
“田都头,我等必须马上赶过去。”朱仝有些着急,更多的是兴奋,带尸首回去也不错,一了百了。
“江夫人,江大官人,今晚多有叨扰,改日再登门道歉。”说完一拱手,便带着捕快们离开了绸缎庄。
临出门时,田横回过头来,冲江临天笑道:“那就多谢大郎的茶叶啦!改日一起吃酒。”
“没问题,两位都头走好。”江临天高声回应道,心底却有些忐忑。
“少爷,你说那阎婆娇怎会死在清河里,县令府不是就在青云巷么,这乔郓哥不会将她送到清水河里去了。”宋云鹏见捕块已走,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天儿,老实交待,你俩在外面干了哪些好事!”徐氏不怒自威,杏眼圆瞪。
“娘亲,你不要听云鹏胡说,他这几天得了癔症,经常胡说八道。”江临天有很多秘密都不想让母亲知道,只不过不想让她担心。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福伯,我们去暗室察探一番。”徐氏自顾自和福伯向后院走去,江临天和宋云鹏有如犯了错误的学童跟在徐氏的后头,最惨的还是云鹏,没多远的距离,这一路江临天不知从隐蔽处踢出了多少无影脚,少年脸色惨淡,只能默默承受。
第7章 惨啦!跪砖顶碗()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苏魅烟抬起头来,看见一名妇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苏魅烟一时无措,用企求的目光注视着江临天,不知发生何事。
“苏姑娘,这是我母亲,你饿了吧!”江临天生怕苏魅烟难堪,主动介绍道。
苏魅烟站起身,上前施了一礼:“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伯母,魅烟罪过。”
徐氏却将苏魅烟扶起,两人坐在床沿上,她双手紧握住苏魅烟的手:“看这手凉的,姑娘,我家大郎是如何绑架你的,你快快说来,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他,不必害怕,伯母今天替你作主!”
江临天心中大呼冤枉,老妈你这也太贬低你英明神武的儿子了吧。
“娘亲,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江临天低着头,耐心解释道。
“伯母,不关官人的事,这次多亏官人救了奴家的好姐妹!”苏魅烟被徐氏瞧得有些不自在。
“臭小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还不老实道来。”徐氏回过头,一脸怒意的紧盯着江临天。
宋云鹏倒是机灵,将事情的原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氏,这次少年倒是聪明,将白天发生的事情省略,只提晚上的事。江临天暗暗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也。
“这么说苏姑娘是回不了魅烟楼啦!苏姑娘,你家住何处,我派人将你送回原籍,也可回家与父母团聚,毕竟青楼也不是你久留之地。”徐氏回过头,对苏魅烟说道。
“家,我没有家,奴家本是犯官家眷,父母早已在流配岭南途中病亡,这可教奴家如何是好啊!”苏魅烟眼角含泪,似乎徐氏的言语勾起了少女无限的伤心事。
徐氏沉呤片刻,终于拿定主意:“哎,倒是个可怜人,既然苏姑娘暂无去处,就暂且在我江家安身,你放心我会管教好天儿,绝不会让他欺侮于你。”
“伯母言重啦!官人以前倒是经常光顾魅烟楼,奴家一直以为他只不过是不知上进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官人却是英雄人物,救了奴家的好姐妹。”苏魅烟笑道。
江临天此时挺直身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能够得到佳人的赞许,整个身子都轻飘飘起来。
“哈,苏姑娘,这个替天行道,路见不平我一声吼,此是我辈英雄应该做的,不必放在心上,不必放在心上,呵呵。”江临天有些得意。
“天儿,今儿晚上罚你跪至天明,好好在你父亲遗像前反省,什么时候才能让为娘省心。”徐氏脸上露出一丝厉色。
“娘亲,这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我只不过出门没看皇历,被西门庆那狗贼盯上啦!再说也怪云鹏啊,他耳朵那么厉害,也不提醒我,苏姑娘,你可要为我作证啊!”江临天知道,娘亲说是罚跪,却没有那么简单,每次都会让福伯在地上垫上几块板砖,头上还要顶碗水,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伯母,这次官人。。。。。。”苏魅烟刚要替江临天辩解,便被徐氏把话堵住。
“苏姑娘,不要管他,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免得记吃不记打。还有云鹏这小子,平时让你跟着少爷,有什么事要及时回报,也忘得九宵云外,一同受罚!”
宋云鹏有些哀怨的在江临天身后用肘拐猛的戳了一下,仿佛在无声的抗议,少爷,算你狠!
“苏姑娘,我让人给你送些吃食过来,用过后早些歇息吧。”
苏魅烟软声答应着,却有些担心的望着江临天主仆俩,目光里满是忧虑。
“福伯,带这俩小子去正堂,替我好好监视他们,如若碗中的水敢洒一滴,就再跪一晚。”声音中满是威严。
主仆俩不禁都打了一个寒颤,消无声息地退出了暗室。
。。。。。
江家正堂内,两名少年跪在板砖上,头顶上都平放着一个大土碗,这次还好福伯手下留情,只倒了多半碗水,即使是如此,主仆俩也是十分难受。
“少爷,这次可没有我的事,我好心救了你,少爷却恩将仇报,我宋云鹏总有一天会找回场子,过几天我就将那苏大家挤兑走,断了你念想。”宋云鹏切齿道。
“呵呵,云鹏啊,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跟苏大家没有关系,我可提醒你啊,你敢对苏大家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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