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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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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缴获过来使用不了几天,便被胡万给卖了充作粮资了。
避开了几队燕军斥候后,赵乾好像是被续命了一样,他拍着胸口感谢着老天。但他也注意到了这几队追击的燕军,打的却是赵王慕容麟的旗号,而且做起事来十分的敷衍,王然等人留下的细微线索,他们都懒得去搜查。
“程大哥,若是燕军皆是这般的话,我等大可以寻个村子落脚了。”
“嗯!?”
“这哪里是什么追兵嘛,简直是出来冬狩的吧,当俺们是猎物呢,居然还敲山震虎、打草惊”看着一脸不置可否的程良,赵乾很珍惜地咽了咽口水,继续道:“程大哥,俺去前面寻二哥,后面交给你了。”
“恩,快去快回。”
“放心,俺的腿脚快着呢!”
“”
赵乾平日里是有些妄命的憨,但比起程良的憨直,他可真是差得十万八千里。这二人若不是怕王然,再弄个雪崩出来把自己活埋了,也不会组成一队负责断后的。不过这也能看出来,二人对待王然的一片忠心。
赵乾的腿还有些跛,可是他拄着王然为他亲手削的木杖很开心。蹒跚的脚步,也许让他此刻忘记了父亲曾经的话,但也许有一天,他报答完心中的那份恩情还是会离开的。毕竟现阶段王然的路子还太野,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山贼草寇。谁能会为了这份没前途的工作,去奋斗终生呢?
“二哥!二哥!俺们歇歇吧,这股子燕军不是羊霖的人马!”赵乾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王然的身后。
“出了这片林子,若想快些回梁山的话,就只能从冰面上走了,大家怎么样?一鼓作气冲回去?”王然攥着拳头,他现在非常急于赶回梁山。因为谁也不能确定那毫无遮挡的冰面上,到底会有什么等着大家。
“冰面太滑了,这样马匹会减慢咱们的速度。”欧阳锋提醒着王然:“老王,用衣服包住没有马掌的马匹好吧,那样防滑,咱们还能再快一些。”
“恩,把那辆平板车改成爬犁。”王然道。
“二哥,俺是说这伙儿子人,不是羊霖的人马?”赵乾憨憨地挠头。
“这特么的不是,才危险呢!”欧阳锋脸直抖,好像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第227章 顺手牵羊()
水泊梁山北面,一处较为宽阔的冰面,冰碴交错而生,偶尔有阳光射到镜子般的冰面上,照耀着无数的冰粒闪闪发光,刺眼夺目。南燕赵王慕容麟与广宁王贺赖卢的部队,紧紧排列在河岸之上。两支部队没有什么主次,广宁王的人马要多很多,但从旌旗的数量上来看,还是旗鼓相当的。
今日是大年初五,俗称“破五”,历史也已经迎来了公元403年。风柔和了很多,但在没有遮挡的冰面上,吹打在脸上还是很疼的。几处气流交汇、对撞的地方,还出现了好似龙挂一样的场面。
“王兄这边瞧,那里是否有蛟龙取水呼?”慕容麟指着一处冰面,好像很慎重的样子。他这辈子南征北战、纵横草原,打的匈奴人都闻风丧胆。奈何只因是庶出,所以一直得不到后燕成武帝慕容垂的青睐。
慕容麟的能力在慕容垂的诸子中,还是比较亮眼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但可能是前半生的际遇太坎坷了,使得他比较迷信。尤其是还未在龙城称帝的时候,就是因为有人和他说看到了麒麟临世,他才脑袋一热逼走了段安邦,又斩杀了同样暴虐嗜杀的灵皇帝慕容详。
但是他自己称帝没有多久,便被北魏和段安邦一起赶出了中山,逃亡广固了。到了广固之后,这慕容麟也不老实,上蹿下跳的。若不是羊霖、封孚的缘故,他恐怕早已因为再次觊觎皇位、慢待太子,而被诛杀了。
人是没死,但那份执着和欲望却没有改变。这不一听说羊霖和贺赖卢要一起带兵攻打梁山,他就坐不住了,感觉自己也该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所以他在没有和羊霖通气的情况下,便以冬狩的名义,私自带着五百兵士直扑梁山。而且这慕容麟在来此的路上,遇到过王然等人两次,都被他有意无意地放掉了。
听到慕容麟的问话,贺赖卢居然哈哈地笑了起来:“赵王殿下戏耍小王呼?龙挂是头入水,尾连天,怎么会是这般半截的?你看看,你看看,亦不瞬息升降,亦不化动万端。”(赵王是宗姓王,所以贺赖卢自称小王。)
“唉!王兄这是不解龙之变化否?”
“哦!?愿闻其详。”
“龙能大能小”慕容麟一顿叨逼叨,把曹丞相那段青梅煮酒论英雄拿出了显摆。可贺赖卢要比慕容麟,更接近羊霖权利核心,他因为手握重兵,又是北魏的降将,所以在羊霖的眼中可不是慕容麟这样的傀儡。羊霖的计划中慕容麟就是为了牵制慕容超与慕容钟的,一旦慕容德去世。羊霖便会不遗余力地扶植慕容麟,然后再将慕容氏的势力逐一清除,继而达到:控制胶东半岛、乃至于山东全境的初步目的。
“赵王殿下,小王是个粗鄙之人,还真未曾洞察此中的玄妙。不如改日到寒舍一聚,你我把酒言欢,共谈这天下间的奇闻异事如何?”
“王兄急什么?”
“小王不急,可今日事乃你我与羊大人密谋之,万一被他人得知,便不美了。”
“喝酒嘛,本王极爱,可今日我这酒瘾便来了。”慕容麟根本没有接贺赖卢的话茬,他大手一挥手,继续道:“来呀,取两瓮好酒来!”
“是。”
“赵王不可啊”
“王兄你可真是太煞风景了,君不知,当日煮酒之人之后的境遇吗?”慕容麟将贺赖卢按到了椅子上,又递过去一坛子酒。他也不管迎风吃东西会不会闹肚子,自己抓起另一坛酒,“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贺赖卢有些为难,但又不好发作,只好惨笑着意思意思陪了一口。
正在这时候,大约能有百余名山贼模样的人,零零散散地由西南那边过来。当山贼们看到了燕军大队后,便驻足不前了,可也没有撤退的意思。两拨人相隔几百丈,就这么互望着。贺赖卢想派出去几个斥候打探一下,也被慕容麟按下了。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他现在除了喝酒,好像什么事都没做过。
“赵王殿下,此事不妥,小王既应羊大人所托,断然不能这般隔岸观火的。”
“哦?那王兄大可以试试。”慕容麟大嘴一撇,很傲慢地又是一阵豪饮。
“击鼓进兵!”
在贺赖卢的示意下,广宁王部近两千弓步兵,结成了鹤翼阵,骑兵则成雁形阵,由步兵两侧铺开。可人马刚离开河岸后,一触即到了冰面上,便得到了很难看的结果。战马纷纷倒卧,士兵们也混乱不堪。更吓人的是,这冰层中开始出现了不规则的裂纹,此起彼伏的“咯吱”、“咔嚓”地响声,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几匹战马更是疯了一般地向岸边跑去,连拖带拽的也不管它们的主人了。
“散开,都散开!结鱼鳞阵!”一名广宁王部的偏将,还在挥舞着令旗,指挥着军队不要太集中了。慕容麟将空酒坛摔到地上,走过去一把将令旗夺了回来,还赏了那个偏将两记脆响的耳光。而后,他又打着酒嗝回到了座位上,这时又有人送来几坛酒。
“赵王殿下,这是何意啊?”贺赖卢问道。
“王兄,本王真想弄明白,这些士卒是如何与你一起活到今天的。没听过七九河开,八九就燕来,九九加一九”慕容麟又是一阵絮叨。
“”贺赖卢的脸色很不好看。
“王兄,依本王看,还是先探明敌情,即便是误了些时辰那又如何,好好的寻一条上山之路,才是大善。”
贺赖卢的脸色一变再变,不过慕容麟说得也不无道理,他只好命令收兵,乖乖地等待慕容麟口中那所谓的时机了。不过,燕军刚刚的举动,着实把那伙儿山贼吓的不轻,带队之人正是公孙珏,他现在正为了失去那笔巨款而烦恼呢。但他不管是王羊二人,是谁顺手牵羊的,公孙珏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哪怕是像今天这样鱼死网破。
山贼们又向后退了近百丈,冰面上也扬起了大风。那一声声有如鬼嚎一般的啸厉中,犬吠之声连连,伴着碎冰雪沫,沙石枯叶,那狂风舞得就好像是妖孽下凡一样。气乱于中,物变于外。心中有魔,自然是鬼,为害人间,荼毒万年。
熟悉羊霖的人,便知道这是他的人马到了。旌旗下,羊霖所部大约四百马步军,全都集结在了南岸,正好和贺赖卢慕容麟,还有那公孙珏的人摆成品字形。可这品字形当中,居然还有一小股疲惫不堪的存在,大约不到三十人,正是王然和他的部下。
第228章 顺手牵羊()
“放号箭!告诉胡万他们,小爷我回来了!”王然霸气侧漏地分开了手中双刃,眼神中带着一股冲劲。虽然他心里还有些彷徨,可是只要再向前一步便是彼岸。他不能倒下,因为梁山的未来已经有了希望。
“诺!”
一声“嘤嘤”脆响过后,王然指着梁山上的一处山头疑惑道:“西毒兄,你看上面是什么,那几个怪东西是什么?”
此时王然的手下,都是和程良一起下山的,他们也不清楚王然所说的那几样东西是什么。欧阳锋擦了擦眼角,也很恍惚地摇了摇头,道:“那么远谁看得清,不过前面的人,怎么看着像是那个公孙珏啊?”
“没错,就是这个变态。”
“那咱们是不是让人家包围了。”
“西毒兄,你别总是这么不着调。这是狭路相逢,必将是一场你死我活!”
“当初乡间偶遇,你的眼神也是这样!我还是喜欢听你那句牛逼山响的自吹自擂:‘小爷的手下,不是在打架,便是在打架的路上!’”欧阳锋捏着嗓子,好像公鸡打鸣一般学着王然说话的样子。
“嘿嘿,我是那个动静吗?行了,别整没用的了!”王然振臂一呼,“掩护好伤员,咱们冲过去,胡大哥马上就会来接应咱们的。上了山就有热汤喝了,别吝惜气力,一击必杀!”
“大都督威武!”
众人卖命地向梁山方向冲杀过去,可他们却不知道,先行一步的胡万,并没有按照预期的那样抵达梁山。就在前天,胡万因为疏忽导致暴露了行踪,一直被羊霖部追杀。此刻的他,正在王然等人的身后夺路狂奔着呢。
马蹄铁与“爬犁”切割着冰面,刮起一道道地白痕。硬物碎冰发出那一连串难听的噪音,但也没有掩盖住两拨亡命之徒的呐喊,可这嘈杂之下,却隐藏着阴寒寒、冰冷冷地凶险。松散的山贼们,根本没有阻挡马车冲击的能力,搭载伤员的两辆爬犁,好像发射出去的保龄球一样,将冰面上零星山贼撞得是四处纷飞。
这种将人弹出去的感觉太棒了!赵乾有些忘乎所以,但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车辆正驶向了一处翘起的冰层。“唏律律”地一阵嘶号,赵乾的爬犁侧翻了,七八名伤员被抛到了空中,赵乾也是保持着狗吃屎的姿势,滑行了很远很远。当赵乾滑动停止的时候,右边的脸皮都蹭破了,一条眉毛也没有了,牙齿也掉了几颗。本来挺帅气的小伙子,就这么破相了。狼狈的造型简直是惨不忍睹,真是应验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的那句话。
不光是赵乾,那几匹用粗布裹足的马匹,因为粗布的空隙中充满了雪粒、冰晶,也都出现了人仰马翻的状态。好几个人包括朱家兄弟在内,都是和敌人们一起摔出去的,既像是下饺子,又像是集体打滑梯,一串串地好不热闹。几番滑稽过后,真正的恐惧才慢慢降临到了身边,王然等人与山贼们的拼斗也在逐步升级。
寒凉金铁带出一股股地热血,积蓄已久的能量,一瞬间爆发而出。这不只是简单发泄无缘由的怨恨,这是放下一切顾及与心中的那份懦弱后,迸发出的暗黑色的灿烂。此刻再也没有什么面具,可以掩盖住那份压抑许久的丑恶,不加控制地肆意释放,才让残暴感受到早已久违的酣畅。
灰幕中的苍穹好像翻涌起来,难言的惨烈之下,暴力血腥营造着一种奇怪地气氛。镜子一般的冰面上,到处是一条条,一滩滩地血迹。这样的战场不光是尸横遍野,放眼一望处处皆是残肢断臂。各种脏器已经被践踏得稀烂,那一根根断裂的肠子、一块块肝脾,还在散发着热气。呼救、求饶之声,更像是镇魂歌中,优美熟悉地旋律。飘飘荡荡,断断续续,冷人意绝。血雾,绽放出一朵朵美妙奇幻的莲花,黑红黑红的。
肃杀戾戾之中,惊现出两种不同的粗暴呼喝声。王然、公孙珏各自击中对方胸口后,都被彼此震退了好远好远。王然有些惨,他是飞滚出去的,显然是那一招荆轲献图,被人家一击化解。定住身形的公孙珏再次疾步直冲,左手下压,暗地里从袖口放出一柄极小的匕首,紧紧握在手心,只有寸许的锋芒时隐时现。
滑不溜秋的冰面,加速了公孙珏的攻势,那股排山倒海之力仿佛说到就到。面对着王然那紧张地神色,公孙珏得意地笑了,下意识地一个想法出现在了心头。他不能让王然去死,因为他还要找回那笔巨款。可就是这份犹豫,让他的势头稍有减缓。“砰”的一声闷响,程良不知道怎么冲到了身前,硬生生地将公孙珏撞了出去。
这样野蛮地干扰,让公孙珏很不爽。只见他双脚顿挫,好似平沙落雁一般地掠到程良身前,“咚咚咚”,连续击出三拳,这三拳的力道可跟刚才打中王然胸口的不同,几乎是他倾力所发,没有半分余力。程良本就在这些时日接连挂彩,再加上他身材高大脚下不稳,情急之中的应对,难免让自己破绽百出。硬抗两招后,还是被人家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了脸上,人像陀螺一般,在空中打起了旋转。
得手后的公孙珏“嗷嗷”一声怪叫,当下一闪便出现在程良三尺之内,在他还没落地的时候向前疾探,伸手去扭程良的腿。这二百多斤的猛汉,明知道对方的阴狠,可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道一股强劲地风声压起波纹,将二人身边的气流硬挤出一圈涟漪后,那程良被狠狠地砸在了冰上。
极小的匕首带着寒光,划向脆弱的喉口。千钧一发之际,三个方向同时各飞来一团黑影。惨白面容下的王然双腿交错,好似老树盘根一样将公孙珏左腿锁住。另一道身影居然是陈焕,只见他抬手便是一记势大力沉地劈斩。
“铛!”
匕首打出,人不见了。刀影划过,一颗巨大的狗头,飞了起来。
“汪汪汪”
二十几只恶犬出现在战团的边缘,獠牙中冒出难闻的恶臭。笑容怪异的羊霖好似从天而降,南面的冰面上涌现出燕军的身影,星罗密布
第229章 顺手牵羊()
旌旗反复地挥扬,号箭也在接连地发射。眼见两股贼匪杀得是难解难分,可北岸的燕军却根本没有任何行动,派过去的堂马也不见回转,这样的状态让羊霖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为何这个时代的人,不能按照他所描绘的轨迹前进,难道抗逆地挣扎,真的具有意义吗?风依旧在吹,血还在挥洒。
号令下,恶犬好似一组组闪电。狂飙中,急速接近那一队队厮杀正酣的战团。羊霖部近四百余名兵士放弃了马匹的加持,在十步一人的距离下缓缓地向前。人与狗对待命令的执行度,让羊霖有些暴起,但现在这个时段不太适合严明军纪,因为梁山脚下,已经出现了一支小股部队,人数看着不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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