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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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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了,太伤自尊。许褚垂头丧气,一时意志消沉,仰头倒在地上。
“大哥(主公),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诸兄弟过来询问。
“哎,终日无所事事,胸口闷得慌,就在地上躺会,你们不要瞎猜。”许褚回道。
众人闻言,沉默不语,脸上神色均黯然无光。
许褚看着他们,心中愧疚。若不是这几个生死相依的弟兄,莫说这挂名的军侯,能否活到今日也是未知数。他们把我视为主心骨,我却先失了斗志,岂非是史上最失败的穿越者?
念及此处,许褚腾地从地上跳起,倒吓了众人一跳。
“阿义,你去问问荀君何时休沐,我想去他府中拜访。”
“子范,你去市井走走,留个心眼,多打听郡内发生的大事。”
吩咐完毕后,许褚也没闲着,留在家中与宫家兄弟演练武艺刀法,自不必说。汉时生产力不高,普通百姓家中一般只吃两餐,许褚此时并不算真正的军官,手里的钱还是荀彧救济的,所以跟众兄弟每天也只吃早晚两餐。一直到太阳快要下山,宫家兄弟买了点米生火做饭时,陈义跟子范才先后回来。
陈义运气好,在太守府外撞见荀彧,荀文若说:“三日后正好休沐,军侯要来鄙舍做客,欢迎之至。”
子范却道:“大哥,小弟忙活一天,并未听闻郡里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听一些市井闲汉说起,长社县最近发生一桩命案,有一寒门子弟为友杀人,轰动一时。后此人易容化妆逃窜至本县西乡,被那西乡游徼撞上,因其形迹可疑便抓了起来。”
陈义笑骂道:“你这家伙,还跟以前一样,专喜欢打听这些故事,大哥现在哪有心思去听此等事。”
许褚摇头苦笑,看来以后打探消息这种事情,还是得要较为细心的宫肃或者陈义去做。正要招呼众人吃饭,突然觉得子范说的故事好像在哪里听过。
“子范,你可有问过那为友杀人者的名讳?”
子范点头,回道:“问过,叫。。。。。。叫徐,徐什么来者?”
许褚瞪大眼睛,骂道:“你小子要急死我!”
子范拍手,道:“想起来了,是长社县人,叫徐福。诶?大哥你张大嘴作甚,难道你认识此人?”
“啊,啊,不认识。”许褚平复表情,实则内心乐开了花:天不亡我老许啊!
“兄弟们吃完早点睡,养足精力,明天一早随我一同去趟西乡。”
“去西乡做什么?”
“救人!”许褚两眼放光。
众兄弟面面相觑,心底疑惑。是夜过半,众人皆已熟睡,陈义忽觉有人在轻轻拍打自己。
“宫肃兄弟,这么晚了,什么事?”
“嘘,莫惊醒了其他人。”宫肃不由分说,将陈义拉至院中,月明星稀,两人便就着微弱亮光交谈。
“阿义,主公痊愈已有多天了吧?”宫肃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义觉得奇怪。
宫肃叹道:“我与阿兄流亡天下,幸得主公收留,此恩永世不敢忘。只是近日观察主公言行,与过往差别实在太大。。。。。。且下午练武时,主公的刀法明显不复往日之威,是以心中困惑,便找你说会儿话。”
陈义抬头望着天空,意味深长地道:“其实大哥初醒之时,我也有过怀疑,不过。。。。。”
宫肃问:“不过什么?”
“不过细细想来,大哥便将你我都忘了又怎的?宫肃兄弟,你记得当初大哥发病前日,对我们说过什么话么?”
宫肃点头,“记得。”
“大哥说此山此水,养育我等,万不可弃;乡中诸人,皆为同胞,更当同心。贼众虽多,唯我等一腔热血,只要双手仍能提刀,定用血肉之躯,将宵小拒之城外!”
宫肃嘴角翘起,那一日主公许褚带着弟兄们,七进七出贼阵之中,杀至满身血污,精疲力尽,却叫那贼人闻风丧胆,后撤几十里。
陈义又道:“大哥将一身武艺忘了又如何,他还有我们一帮好兄弟。以大哥的天资,不消多久,往日名震郡县的许仲康就会回来,不是么?”
宫肃重重点头,拍着陈义的肩膀,说道:“阿义,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畅快多了。回去睡吧,明早还要跟主公一同前往西乡救人呢。”
第6章 刀断泳溪桥,仗义收徐福(一)()
今日风和日丽,许褚手按刀柄,站在曲直平整的官道前。他仰头望着天空,构想着还未曾谋面,在演义里被大败曹军,如今还未改名‘徐庶’的徐福究竟长什么模样。
这是第一次许褚觉得有机会能与传说的人物共事,他必须牢牢把握这个千金难买的机会。因为他知道,他需要很多人才的帮助,才有可能改写自己的命运。
徐福啊徐福,不知你我相见,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还是一次能被后人大书特书的邂逅。
“主公在想什么?”宫肃来到许褚面前,顺着许褚的目光看去,湛蓝的天空飘着一朵朵白云。
许褚转头看向宫肃,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笑道:“我在想,为什么你们连缘由都不问,就肯陪我去冒这个险。”
宫肃正色说道:“就跟当初主公不问缘由就收留我一样。”
许褚了然,这就是古代游侠男儿的义之所在罢。许褚的勇敢跟义气,让身边几个兄弟对他死心塌地;那么徐福呢,他替朋友报仇的行为,难道就得不到那些热血儿郎的敬佩吗?
也正因此,许褚清楚这次营救徐福与其说是救人,不如说是抢人。要抢在徐福结交的党羽之前把人救出来,否则就将会和这位胸有智谋的徐元直失之交臂。
许褚等人没马,就只能步行去。救人就必须得面对衙门中人,所以得留着力气,不能走得太急。
陈义自告奋勇,愿意先行。于是将配刀解下交给子范,又拿出水囊咕咚咕咚狠灌了几口,“这些东西带身上太重,子范帮我拿着。”
他的任务很明确,快速跑到西乡,获知情况后马上折返,届时许褚可以视情况行动。
同一时间,有一人也正透过狎狱的小窗,看着天边的白云。他的命运就像云一样,变化无常,脆弱不堪,或许一阵风就消失殆尽。
他就是徐福,一个刚满二十一岁的年轻人。选择做一个轻生好义的侠士,他不后悔;替朋友报仇杀人被捕,他也不后悔。一名年幼丧父,出身寒门的士子,即使曾钻研律法,熟读经义,又有什么用呢?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看不到他的才华,只看到他的出身。他这满腔热忱,除了付诸东流,还能有什么选择。
徐福相信他结交的豪侠会来救他,义气这两个字,没有其他人比他们看的更重。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应该是要把他送到阳翟。像他这样的大罪,西乡这种小地方,是没有资格处理的。
来人正是将徐福捉拿归案的西乡游徼,他检查了下徐福身上的绳子,用手勒紧了些,就带着徐福来到上官面前。
游徼的上官,自然是乡有秩。西乡是大乡,有秩薔夫是由郡中任命的,所以徐福猜测他会被送往阳翟定罪。如果送到县中,这份抓捕逃犯的功绩就会被县里拿去。
“谢君,人犯带到,是否立刻送往郡中?”游徼恭敬问道,西乡有秩谢高是本地人,素有威望,也是位博学之士。
谢高回答:“马上动身,此人党羽众多,在长社有些侠名,要防止他的党羽前来抢人。”言罢转头看向徐福,说道,“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为何却要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可惜啊可惜。”
游徼旋即带上徐福,又命挑选来的四名颇有勇力的亭卒随行护送。没走多久,行至泳溪桥前,却见桥头附近站满了人。
游徼大惊,这些不怕死的还真来了,而且是光天化日毫不遮掩。他当机立断,命一人去请援兵,其余人等亮出兵器,原地戒备。
那些来救徐福的人多半来自长社县,也有附近乡县的游侠,以少年人居多,大都面有菜色,想是出身穷苦人家。他们看到徐福后,缓缓围了过来,每个人都手持利刃,目光坚定。
当此生死一刻,胆子小的亭卒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游徼本人也是手心出汗,大气不敢出一下。
咚咚咚!鼓声传来。十里一亭,十亭一乡。亭是汉代最基本的治安单位,设有警鼓。当遇到大股盗贼或者动乱的时候,亭中就会击鼓示警,招呼其余亭里的守备或者乡民来救援。
听到鼓声,游徼底气大涨,厉声道:“尔等还不退开,休怪我刀下无情!”
。。。。。。
陈义折返遇到许褚时,已经累得瘫坐在地上。
“大。。。大哥,我到西乡边上一座桥前,看见许多人等在那里,定是徐福的朋友。我们。。。。。。得。。。。。。得快些赶路,不然徐福就被人救走了。”
许褚闻言,将头发弄乱,抓了泥土抹在脸上,“子范宫肃,我们快走!”
子范与宫肃也与许褚一样披头散发黄泥加身,一路快跑,到那泳溪桥前,正好听见鼓声。
又见一人带着人马赶到,乃是西乡有秩谢高。谢高是有胆色的人,直接走到徐福党羽面前,声色俱厉道:“尔等无视国法,是要造反么?!此人盗杀良民,不论其动机如何,都要交于有司处置。尔等若还珍惜前程,想做大汉子民,就速速散去!”
谢高一身正气,昂首挺胸,徐福党羽闻听此话,一时被唬住,不知觉后退两步。
许褚等赶到桥头,瞧见众轻侠犹豫不决,暗道天赐良机,能不能抢到徐福在此一搏。
于是二话不说,冲向徐福。众人注意力全在谢高及徐福党羽身上,不想桥上又杀出三人,直奔徐福而来,那游徼刚将刀提直胸前,话都还来不及说半句,就被许褚一手抄起,摔了个七荤八素。
子范后发而至,背起徐福就走。许褚朝徐福党羽喝道:“快闪开,我是来救徐福兄弟的!”与宫肃排开人群,冲向桥头。
“贼子站住!”谢高目眦欲裂,也不顾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死死扯住许褚衣襟,却被许褚带倒在地,嘴唇破裂,满口是血。
许褚心中遗憾:此人倒是铮铮铁骨,不畏豪强;若是太平盛世,以后定是造福一方的能吏。可惜,乱世马上就要来临。
过了泳溪桥,回头一看,却见谢高拼命追来,那游徼也早已从地上爬起,带着人朝自己狂奔。
徐福这群朋友是猪么,也不替我挡一下。许褚回身,提刀迎上。他身形魁梧,英武不凡,这一回头如神龙摆尾,追来的人被这气势所慑,身形一滞。
许褚将刀往木桥上一插,抱胸而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不知他要做什么。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真不赖。
许褚低头,看着表面已有些斑驳的泳溪桥,突然心中有感。
谢高,西乡游徼,招呼而来的乡民,徐福的党羽,这些人瞪大眼睛看着,心里都有一个疑问:这大汉要干什么?
许褚俯下身,右手握着刀柄将刀拔起。
“呀啊!”他大吼一声,用尽全力一刀劈下,这全长二十余米的泳溪桥,竟拦腰而断,中间十来米长的地方,厚重的板木失去依托,哗啦啦掉入河流中,溅起无数浪花。
饶是谢高饱读诗书,胆色过人,也匍匐在残余的桥面上,怔怔看着许褚。
其余人更不必说,那游徼汗如雨下,不停地后退,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那些乡民及少年轻侠,有的已经跪在地上,有的不自觉软倒,总之是不能动弹。
许褚张开手掌,看了眼裂开的虎口,忍痛吐出一个字:“走!”便拉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兄弟们扬长而去。
。。。。。。。。。
“人间哪有这般神力,那贼首莫不是鬼神下凡?”
阳翟县荀彧家中,荀彧正与两个年轻人一同饮酒。身为太守属吏,除了日常休沐外本是不能擅自回家的。但是听说一个朋友远游归来,荀彧马上就告了假,返回家中与好友会面。
荀彧浅浅啜了口杯中之酒,摇头道:“奉孝莫要玩笑,那泳溪桥是建武年间修建,距今已有百余年。年久失修,若有一人天生神力,将那木桥一刀而断也不是什么怪事。”
第7章 刀断泳溪桥,仗义收徐福(二)()
荀彧很喜欢郭嘉,他跟郭嘉之间的关系甚至比在下首陪坐的族弟荀平还要亲近。对郭嘉来说,荀彧亦师亦友,这一点荀彧很清楚。只可惜郭奉孝不肯出仕,而是在各地游学历练,结交当世的英杰。
他们两个都有才学智谋,历史上都是曹操的谋主,但对大汉王朝的态度,却有着根本性的区别。
荀彧出身望族,他的叔叔荀爽现在担任从事中郎,不仅是天子近臣,还是大将军何进的心腹,可见朝廷对荀氏一族的器重,以及荀氏在朝野的名望。郭嘉则不然,他跟徐庶一样,出身寒门,但应该比徐庶的条件要好一点,能够结交到像荀彧这样的人。
所以对于大汉朝廷,荀彧是忠心不二的,他的志向就是振兴大汉,出将入相。
郭嘉的态度就很玩味,他四方游历,眼见百姓困苦,吏治昏庸,早就预料到天下即将大乱。于是才将自己隐藏起来,专门去结交天下英杰,以求能在乱世中有一番作为。
这天傍晚,郭嘉刚从洛阳回来,就来拜访荀彧。此时西乡有人刀断泳溪桥的壮举已经在阳翟传开,于是便有了刚才两人的一番对话。
荀彧说完,郭嘉也不马上接话,只是笑着将酒一饮而尽。他仪态潇洒,恣意非常,与拘谨而坐的荀平反差极大。
“文若,这次返乡前曾在京都见过伯求,他告诉了我一件很有趣的事。”郭嘉岔开话题,忽道。
伯求即是何颙,是天下名仕,与袁绍曹操等人关系密切,跟荀彧也很早便相识。
荀彧问:“伯求说了什么?”
郭嘉舔了舔嘴唇,眯着眼道:“他告诉我,陛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上朝了。”
哐当!
荀彧的酒杯掉在地上,天子的身体,已经虚弱至此了么?先是惊愕,继而生气。他愤怒何顒居然私下里与人议论天子,也愤怒郭嘉将此事轻描淡写的说给他听。
郭嘉那是什么表情?事不关己,唯恐天下不乱?
荀彧拂袖,不悦道:“奉孝,你我为大汉臣民,岂能私自议论天子?此事不提也罢!”
郭嘉暗自后悔:我居然忘了文若是忠直无双的真诚君子,实在该打。当下起身告罪,推做酒后胡言。
如此一闹,大家都没了谈性。郭嘉敬了荀彧和荀平一杯,便要告辞。荀彧心情极差,也不挽留,权让荀平去送郭嘉,自己径自回房。
“文若忠君体国,嘉真不该与他说起此事。荀君待会再见到文若时,麻烦再替嘉告罪则个。”到了门口,郭嘉对荀平说道。
荀平应允,郭嘉想起一事,又道:“席间听你说之前遇到的谯县豪杰许褚,府君可有重用?”
荀平如实说了,郭嘉叹道:“惜哉,惜哉!”
“奉孝何处此言?”
郭嘉不答,骑马而去。心中却在想:如此勇猛将才,亦不能被用,大汉的气数,我看也就这样了。
徐福内心此刻一大堆疑惑,这几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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